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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暗中观望此事会有如何结果,而不到仨月时间,袁山长愣是把乖张暴戾的贺庆颉给教出了几分世家子该有的有礼模样来,令人敬佩。
刘启文躲在暗处看见过袁山长惩贺庆颉,戒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愣把贺小公子手心打得稀烂,打得贺小公子从此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见到夫子会揖礼见到长辈会问安。
书院里从上到下所有人在内、连隔壁太学博士都怕袁山长,袁山长平日最喜赵睦,最喜拿赵睦诗词文章到处和学士博士祭酒们炫耀。
刘启文心想,天底下所有夫子都喜欢课业好成绩佳的学生,嘴里还非要说些什么有教无类的骗鬼话,呸,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回放过你们,”刘启文搡开赵家双生子,愤愤然扭头往地上“嗬!”出口痰,食指一指赵睦放狠话道:“别让老子再逮着机会,不然弄死你们兄弟仨!”
闹剧无端开始草草收场,众人哄作鸟兽散,赵睦打发去弟弟们,顺带对来报信的细长眼小娘子表达了感谢——袁山长今日压根不在书院,那小娘子搬出他老人家来不过是吓唬人。
做完该做的场面事,赵睦独自回到自己的息室。
大家都发现赵睦今日情绪不好,没人敢不识趣跑来打扰,赵睦栓住门更换全身衣物,无意间发现亵裤上渗着道血迹。
这是……葵水。
赵睦虽已换上干净舒爽的中衣裤,心情仍旧极其不舒爽甚至手因为拉弓缘故还轻微在发抖,她远远扔开脏裤,又认为需要把它妥善处理掉,毁尸灭迹最好,总之不能被人发现。
矛盾纠结片刻,不情愿地走过去捡它起,一时又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来葵水的事实。
赵睦知自己是女子,但自懂男女避席到而今她仍旧接受不了这些,包括前阵子胸部总是隐约胀疼,母亲说她以后便得开始束胸,身体特征绝不可露馅让旁人发现她是以坤充干之徒。
可她来葵水了。
怎么办?这时应该怎么办?而且为何越想不到办法人越烦躁,越烦躁越觉腰腹坠坠酸疼?
恰在此时,有人轻缓敲响紧闭屋门,外头响起道小娘子声音:“赵睦,你在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来写这本国臣(原名《琉璃钟》),大家伙儿慢慢看,我慢慢写,喜欢的话就打个分或者收个藏或者评个论。读写有互动的话,诸位有表达,我也能得到点回应。
各位,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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