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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弱点

 

荀仞山,从儿童时期开始,一直在全封闭的寄宿学校读书,在家里没住过几天,毕业后独居至今。

在别人的嘴里,他x格冷y,连亲生父母都不太亲近。

但那些都是假象。

樊双一眼就能看出来,荀仞山或许“辛苦”、孤独,但作为荀家独子,两代人集中了全部的金钱和jg力在他身上,他从来没受过一丝委屈。

因为被很复杂、很严肃地ai过,他心里有自信和自ai,穿上衣服是个能力出众的男人,脱了衣服当狗也不会轻易崩溃。但是他有个巨大的弱点。

他心软。

他习惯观察他心里很重视的人,哪怕他们平时表现得冷漠又严酷,但他知道他们ai他,毫无疑义。

所以——只要她对他表现出一丁点稀薄善意,他就会如获至宝,认为她必定在意他,陷入狂喜。

他会给她的恶劣行为找理由,完全不用她c心。

甜蜜又坚强的,全自动小狗。

樊双对他很满意。

因为心情还不错,她特别在床边的地板上为他铺了柔软的地毯,允许荀仞山躺在那里休息,舒展他疼痛的躯t。

“你今天可以不回笼子,乖乖。”她温柔道。

看起来好像在心疼他。

他站不起来,从地板上爬着,像条狗似的匍匐过去。但他并没有觉得被侮辱。

他甚至很感激。

地毯上细腻的绒毛贴着他ch11u0的身t,带来暧昧的暖意。空调开得很低,有地毯取暖,他感觉到昏昏yu睡的惬意。饿得太久,腹部只有痛,跟其他部位的疼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

所以,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控制好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yjg。如果弄脏了地毯,确实不好清洗。

樊双注意到,荀仞山一直在偷偷看她,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但是她不在乎狗的秘密。

难得闲暇,楼下202的小孩下午在家练习小提琴。

显然那个孩子不喜欢练琴,拉得很有情绪,激烈嘈杂得堪b锯木头。

可ai极了。

樊双听了一会也没听出那孩子到底在拉什么,从柜子上面拿出了一把吉他。

那年她离开家,家里天翻地覆,妈妈把琴盒从她背上扯下来,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对她说:“你敢出门一步,我就停掉你的卡,砸了你的琴。”

樊双看了一眼倒在沙发里满脸冷汗的哥哥,说了一声:“砸吧。”

她扭头离去。

陪伴她十年的小提琴,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铮一声破碎的哀音。它变成了稀碎的烂木头。

樊双再也没有碰过小提琴。

不过吉他很神奇。她近一个月刚刚开始学,发现它居然可以奏出很多其他乐器的音。

她坐在床边抱着琴,慢慢拨着弦,也不成调、不成曲,呼应着楼下锯木头的动静。

地毯上的“狗”挪了一下,侧躺在她的拖鞋旁边。乌黑的眼睛仰望着她,他发现她的眼镜有一点往下滑,上睫毛从边缘露出来,又卷又长,根根清晰。

她垂着眼睛懒洋洋地晃着腿,因为他靠得太近,拖鞋的边缘几次轻轻地从他身上擦过去。

他压抑着呼x1,手指扣进地毯。

……是他的错觉吗?

现在,寂寞又安静。

樊双顿了一下。

脚踝旁边热乎乎的。

荀仞山的额头靠在她脚边,他闭着眼睛睡着了。或者,是又一次脱力昏了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来。

新信息:

【不要和荀家作对,樊小姐。】

——

罕见的养狗温馨时刻x520限定版

樊双瞥了一眼那行字。

她不紧张,荀家并不是在说荀仞山的事。

荀仞山在她家被关起来当狗的这两天,荀氏难免有点小小的混乱。在老爷子出来镇场之前,樊双勤勤恳恳上了两天班,挖了他的墙角,把荀仞山一直不愿意给她的那部分自己拿过来了。

荀老爷子毕竟已经因病退下去几年了,不当家不管事,跟不上时代,宝刀已老。过了一天,他们才发现这个漏洞。

他们想找她“聊聊”,就像之前樊双想找荀仞山“聊聊”一样,说合作才能共赢。老爷子倒是b荀仞山更识时务,骨子里没有那么y。

可惜,樊双现在对他们不太感兴趣,转头跟荀家的对家接触上了。

“不要跟荀家作对”。

她动了一下脚,荀仞山在睡梦中下意识抱住了她的小腿,往日衣冠楚楚的男人,阻碍她的荀氏总裁……这不正在她脚底下吗?

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荀仞山就在她这里?

她放下吉他,从床头把枕头拖过来,往下轻飘飘的一扔,砸在他脸上。

枕头绵软,打在他脸上其实并不算痛。荀仞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双手拨开枕头。

樊双趁机站起来,从他身边离开。

“……唔……”他挣扎着想要重新抓住她,身t上还残留着触碰她的余温,好梦没有完全醒。

“待在这儿别动。”她轻轻往他肩膀上踢了一脚,“不是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

荀仞山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瘪到x1进去的肚子。

此刻的他,很幸福。

荀仞山被热腾腾的汤面蒸红了眼,脑子里荒谬地冒出了这个念头。还有谁能让樊双洗手作羹汤,这样悉心地照顾……要知道,就他这两天看到的,樊双不ai做饭,对她自己的饮食都没有这么上心。

他忍着全身的剧痛,想要爬起来吃饭。

“不用起来。”她t贴地说着,把面碗放在了地板上。

就趴在地上吃?

荀仞山顿了一下。他现在确实坐着都发抖……也不是不可以……

从前挑剔的男人,底线已经一降再降,悄然滑落到地板。

“快吃。”她催促。

荀仞山收回凝视面碗的视线,仰头看着樊双,声音低哑,“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双筷子……”

“嗯?”她捋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碎发,“狗用什么筷子。你前几天不是做得很好吗?趴下,用嘴t1an着吃。”

“……”

“养狗必须喂,我知道。但是既然你要被我喂养,也要守好小狗的规矩。”

她坐在床上含笑观赏:“舌头伸出来,乖乖。小心地吃,不要弄脏地板,吃得到处都是。”

食物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他基本上快要饿si。但是。

荀仞山垂下眼睛,低声说:“……看我难堪的样子,你会很开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都b平时更真心。

“嗯。”她欣然肯定他的疑问。看他迟迟不动,她踢了他一下,拖鞋踩在他背上,“快趴下去,吃完有奖励。”

“……”

他实在是应该愤怒的。

但是一句话却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充满了痴妄的幻想:“什么奖励?”

“你不是说,想让我00你吗,小狗?”她居高临下地逗弄他。

“……”他喉结一滚。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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