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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合欢笼 中

 

半晌,李承泽终是口得累了,吐出了范闲那物,但双手仍在把玩着自己两个弟弟的阳物,他半阖着那双晶莹美目,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的剑客,煽情地伸出红舌舔了一圈唇瓣,然后他用甜媚的声音勾着那已然失神的剑客

“必安,过来啊。”

李承泽话音刚落,就被已经躺下身的李承乾拉到了身上。他跨坐在自己弟弟大腿上,一手扶住那硬挺的阳物,对着自己穴口蹭了蹭,龟头撑开那肉缝,刮出几缕粘丝,李承泽满意地笑了。他挺直了腰,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身下的李承乾分明被刺激到了,他掐住了李承泽的腰,将对方往下按,使得自己的凶器入得更深了几分。而身后的范闲这会儿也没有闲着,见李承泽的雌穴被李承乾占了,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恼,反正他愿意让着这个弟弟。于是范闲走到李承泽身后,将他按到李承乾身上,让李承泽前胸完完全全地贴着李承乾的。李承泽挑逗地舔了一下李承乾鼻梁上的小痣,就被后者捏着下巴吻了起来。李承乾动得不快,范闲从后面看过去,能清楚看到李承泽花穴被自己弟弟全然撑开的样子,粉色的花口随着活塞运动被磨得发红,但是每撞入一次,都带出不少汁液来,过多的淫水顺着交合出流了出来,淌在床上。这个角度范闲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发现,这李承乾确实是一个童颜巨屌。怪不得李承泽这么宝贝自己这个兄弟。虽然在朝堂上李承泽是恨不得要了李承乾的命,但是上了床,李承乾确实能把李承泽给操丢了魂。范闲跪在二人身后,掰开了李承泽白皙的臀瓣,揉了起来,可惜这会儿李承泽双唇都被李承乾给霸占着,只能发出些呜咽声。

“承乾弟弟,”范闲扶着自己的器物,扒开李承泽的臀肉,往他的后穴里挤进一个头,“你也太贪心了,占着二哥两张嘴,让谢必安怎么办?”两口穴都被侵入,李承泽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他挣脱了李承乾的吻,想要直起身子,但是又被身后的范闲给按了下去,“别动啊二哥,”范闲说着,“让我进去。”然后他一个挺身,将阳物全盘送了进去,填满了李承泽空虚的后穴。“慢点,范闲,慢点。”两口穴被同时占满,李承泽并没有拒绝,只是嗲求着让范闲放慢些,好让自己适应过来。多亏之前李承乾的调教,李承泽的后穴被操了会儿能完全适应范闲的动作。本就情欲旺盛,加之被灌了催情药,一开始被两根同入,李承泽下腹酸胀到了极点,自己两个弟弟的凶器似乎要将自己捅穿一般,搅得他内里天翻地覆。但是逐渐的,这种酸胀感让填满了两个穴口深处烧灼的酥痒感,让李承泽花穴又开始不断流出水来,贴着李承乾腹部的玉茎都硬了几分。

“你们两个。。”李承泽这幅姿态让自家的剑客瞧见了,自然是会害羞。范闲插进来以后故意不跟李承乾一个频率地操弄李承泽。李承泽前后两个穴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兄弟二人又不按规律地激烈抽插,范闲还在身后舔吻着李承泽的后背,李承乾轻咬着李承泽的锁骨,还时不时撸动李承泽的前端。身上无数个敏感处被一同照顾着,李承泽陷入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里,雪白的胸口被磨得通红,光洁的后背也是斑斑吻痕。李承泽知道两个弟弟顽劣,便用手肘小幅度支起身来,偏过头看向愣神已久的剑客,然后在被这二人剧烈抽插的操动里哑声喊道,

“必安。”

“你过来,必安。”

果不其然,在床上喊其他人的名字,是最能激起床伴醋意的。这下好了,范闲一巴掌打在李承泽屁股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掌印。李承乾啃咬着李承泽锁骨,犬齿厮磨出了血。李承泽吃痛,但是仍是一副被操得舒服到了极致的媚态。谢必安现下是彻底不能动弹了。的确是自己家的殿下让自己过去加入这场荒唐的性事,但是李承泽已经被那两兄弟操得几近失神,自己这时候加入,无疑是让李承泽承受更大的折磨。谢必安于心何忍,可又无法让自己的视线从眼前的颠鸾倒凤之景中撤出来。

“必安。。。啊!”李承泽又唤他,尾音未落,就被范闲狠狠顶了一下,腰腹没了力气,直接倒在了李承乾身上。李承乾摸着李承泽的下巴尖,倒是颇为大方地开口道,“谢必安,听见没?二哥在叫你啊。”似乎是允许他加入这场性事了。终于,剑客像是想通了一样,挪了挪步子,走到了塌前。李承泽被操得有些恍惚,身后范闲跟李承乾又不肯缓缓,他的两口穴吃了这么久的阳物,已是酸痛酥麻得不像话。李承乾还想吻自己哥哥,却被范闲看在眼里。他看李承乾这个家伙小心眼,便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了些,然后在李承泽缓神的刹那,范闲侧着俯下身,一吻撞在了李承乾唇上。李承乾先是一惊,然后又露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鼓得腮帮子圆圆的。但是很快,李承乾不甘示弱地回吻了范闲,揪咬着小范大人的肉唇。“嘶,轻点。承乾弟弟,你不要独占二哥啊。”

这三兄弟在床上没有一点君臣之礼,也没有一人想从李承泽体内退出来。谢必安反倒不希望这会儿范闲或者李承乾会退出来让给自己,他不愿意让李承泽置身于这种性爱之中。李承泽的双肩被范闲拎住,就这样直起了腰身。他一手撑在塌上,示意谢必安走进些,待自己的剑客靠近时,李承泽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子。“殿下,这不可。”还没等谢必安说完这话,李承泽就自顾自地将那物件给释放了出来。李承泽打量套弄着这阳物,也是粗硬得不输自己体内律动的那两根。李承泽舔舔嘴角,将谢必安的阴茎含了进去。当着当今圣上还有高位权臣的面,让自己的殿下,二人的哥哥口活,这样荒淫无度之事,怕是北齐南庆无出其右。李承泽吞吐得很辛苦,他努力握住那粗茎的根部,舔舐着上面的青筋,奈何体内这两根还在动,还在搅他的花心。李承乾操了这么久,李承泽的花蕊还在不断出水,而且越流越多,已然是蹭到了一处蜜蕊。而身后范闲又操得极深,顶着他的肠壁不放,也是不断刺激着后穴的敏感处。下腹像是着火了一样,李承泽想要这二人操得更深更狠,他扭动起了腰身,又是一潮淫水被抽插着涌了出来。

而他另一边握住谢必安的阳具,像是以往吃冰糕那般,一点点,小范围地用舌尖舔舐着表皮,舌苔扫过上面凸起的经络,然后又时不时那唇瓣抵在柱身上,轻轻嘬一口。李承泽从囊袋舔到了顶端,谢必安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捧着李承泽的小脸,想减轻他下颌的负担。谢必安用拇指拭去李承泽嘴角的清液,然后看着自己深爱的殿下,张口将自己那物吞入口中,顶到那舌根深处。被深喉确实感觉妙极,口腔内壁温软地包裹着那硬器,樱桃小口吸得也是十分紧致。李承泽的小脸被塞的鼓鼓的,从上俯视着,能看到他小扇子一般的睫毛扑闪着,十分认真地含着这孽根。虽是煽情,但是谢必安不愿让李承泽受这个苦。深深含了几下,李承泽就反射性地咳出了声。谢必安见状,赶忙将阳具拔了出来,帮李承泽拭去脸上的律液。李承泽虽是想握住谢必安的物什套弄着,却被对方直接捏住手拒绝。李承泽无法多想,因为此刻他的心神已被自己两个兄弟凶狠的打桩行为给打乱了。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被操了许久,李承泽这会儿已经是到了极限,他早已顾不得谢必安在旁,“好舒服,啊!要去了!要去了!”李承泽已经无法思考,他此刻享受着前后夹击带来的巨大快感,不停呻吟媚叫着。李承泽的雌蕊自不用说,淫水早就流个没完没了,全数浇在李承乾柱身上。那后穴也因为被蹭到过太多次敏感点而不断收紧,夹得范闲一阵发麻。他拽起李承泽,按住他的腰继续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上半身却凑到前去,给了李承泽一个深深的吻。而后范闲松手,李承泽腰一软,径直倒在李承乾胸前。被自己弟弟吻住的瞬间李承泽惊叫着高潮了。他的两个穴内终是受不住刺激,前蕊泄洪般喷着淫水,后穴被刺激带动着前茎也颤抖着,一齐高潮泻了出来,小腹股间瞬时泛滥成灾。范闲被突如其来的收紧搅得太阳穴跳舞,终是交待在了后穴里头。李承乾也被那股翻涌的淫水和穴肉的吸吮破了精关,全部射在了李承泽的女穴里头。

范闲俯身,凑到李承泽跟李承乾脸侧,三人交换了一个吻,他才从李承泽身后退了出来。李承泽翻身,从李承乾身上翻下来,臀间两个微张的穴口吐出涓涓白浊的细流。李承泽射在了李承乾小腹上,蹭得到处都是。三人此时都是混身泥泞,汗水混合着体液,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李承乾挣扎着起身,范闲则是坐在了床畔,还没喘口气,他们二人就见李承泽抬脚迈下床,随手抄起一件薄衣披在身上,腿间还淌着二人的精水,香艳又色情。

“二哥?”

“承泽?”

李承泽头也不回地走到谢必安跟前。剑客此时已是整理好了衣襟,端正地站着一旁。李承泽凑上去,伸手环住谢必安的后颈,然后在他耳根呼了口气,开口命令道,

“必安,抱我去浴室。”

南庆的二皇子生下来就有缺陷。

也不能说是缺陷,毕竟他一出生时就大哭大闹,心肺健全,也是个带把的,按照出生顺序来说,怎么看都是二皇子。只是二皇子比其他男孩多了一物,使得产婆说他有些异于常人,但产婆断定,他这两个器官都生得正常,没有畸形,阴阳同体并无不妥。淑贵产后妃昏昏欲睡,在帐子里听不到这段对话,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有何缺陷。庆帝接过那个新生儿,见他生得可爱,小脸白白嫩嫩的,见了亲爹还挥舞着手笑了起来,特别讨人喜欢。他再看了一因体力耗尽陷入沉睡的淑贵妃,下令处理掉那个产婆,对二皇子的事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事庆帝很隐晦地说给叶轻眉听,叶轻眉心善,告诉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且二皇子生得健全可爱,多一物胜少一物,何必伤及这无辜婴孩。庆帝点点头,这个二皇子就暂且留下吧。不过他其实另有打算。

二皇子雌雄双生,恩泽天赐天承,赐名李承泽。

李承泽从小就被当成一个磨刀石来养大。庆帝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其实一早就否决了让这样一位皇子荣登大典的想法。幼时饱览群书,小二皇子喜好安静,经常就是在淑贵妃的书房里一蹲数个时辰,不知天色深浅。那时候太子尚且年幼,只是个会在李承泽身边乱爬的小团子,李承泽一个做哥哥的,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就这么一个年龄差不大的弟弟,他喜欢得紧。虽然抱着小孩费劲,但每次去皇后的正殿做客时,李承泽总要抱抱他的太子弟弟,还给他讲故事。后来,太子会说话了,嗲声嗲气地叫他二哥,前后要跟着李承泽。后来,太子跟他在后花园里为了一个小兔子哭红了眼。后来,皇后不再请淑贵妃一同出游,太子不也再跟他玩耍,而且看着他的眼神也像藏了刀子。再后来,太子把他推进了湖里。再后来,李承泽有了自己的府邸。

二皇子舞象之年时初遗,皇宫里的那位知道以后,给他遣了个侍妾。那天晚上,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前来侍寝。那姑娘盛着淡妆,斗篷里是一袭红纱,跪在香薰缭绕的床榻前帮李承泽宽衣解带。李承泽当然知道这是庆帝派来“验身”的,他有些不适,让侍妾吹灭了几乎所有的灯火才步入正轨。他的男儿身并无不妥,身下的娇妾喘息连连,一声比一声高,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在情欲巅峰时,李承泽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的下身竟比这个美娇娘还要湿。那些粘稠的情液涌出雌穴,顺着自己的腿根流了出来,淌在大腿上,是一种异样的快感。事后不过半柱香,那个侍妾便穿戴整齐,低声告退了。李承泽起身给她赏了件外衣,然后传唤下人备水沐浴。谢必安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主子神色有些怪异,但刚才那个侍妾离去时倒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大抵知道验身一事并无悬念。

入了水,李承泽觉得自己身体愈发奇怪,他忍不住想去触碰刚才泛水的那朵雌蕊。他知道这是女器,而自己身为二皇子,万万不该用这物宣淫,但是当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时,却又有些欣喜。他在水里撑开那肉缝,指尖刮过花蕊的边缘,一点点地蹭着那嫩肉,沾出些粘液。李承泽趴在浴桶边,双膝跪地,二指揉蹭穴口边缘,却始终不敢入内。磨了许久,他颇为费神却不得要领,沮丧着唤谢必安进来给他更衣。这个剑客不过比自己年长几岁,却总是一副冷面,故作深沉,不过看在他生得俊朗,李承泽便想要戏弄他一番。也不是头一次被李承泽当侍从使唤,谢必安理所当然地走进来,把李承泽从水里捞出来,然后他抄起衣架上的棉纱,裹在了刚出水的李承泽身上。他刚要把李承泽抱出来,却被自己主子一把搂住脖子,小脸贴在了自己前襟上。谢必安心里一愣,自己这是做侍从的活还是侍妾的活啊。看剑客紧张了,李承泽心满意足,连衣服都不换,直接让他抱自己上床。

谢必安规规矩矩地将李承泽放在了床上,点了安神香,熄了一半的烛火,然后将睡袍放到李承泽枕边,可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就看到了这十几年来最活色生香的一幕。李承泽坐在刚才那擦身的棉纱上,双腿大开,丝毫不在意地将那朵雌穴暴露在对方眼前。谢必安知道自家主子生得水灵生得美艳,庆国一半的春风少女都想跟二皇子谈风月,但是这样的风景,只怕是庆国所有的男儿身都可梦不可求的。谢必安直接别过了脸,倒走着告退。却听到李承泽一声唤:

“必安,帮帮我。”

这事太过越界,谢必安不敢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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