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
杨依焦急地走来走去住岸边徘徊不定,相比较之下昶燮过于悠闲的躺在岸边的石块上望着一片阴霾的天空。
“你怎么就和没事的人一样,我二师姐不是和你有婚约吗?”杨依说话的口气都冲了点,长得俊美谁能想到毒蝎心肠。
“除非被咒杀,否则死不了。”
“你嘴里能不能有点吉利……”
水里有了动静,杨依话来不及说完,连忙往水窟窿里看了去,冰面裂开的口子,冰面上如今已经没有人在走动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见冰面冻住没有人来询问他们是否有帮忙都是一个劲往前赶。
水流朝着一处翻滚,直到簇拥什么,杨依终于看清水流形成的波动把邬羲和抬了上来,
杨依见邬羲和抱着幼椿上来的时候,立马告状,“师兄你可出来了,你刚刚不在这家伙还给我和二师姐惹麻烦。”
昶燮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毕竟我一个学医的,哪里懂你们剑修。”
“二师姐怎么了?”期初杨依以为二师姐又在压榨九师兄,现在才发现二师姐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邬羲和把幼椿放下,“麻烦看下她的身体。”
昶燮灵力过了一遍幼椿身体,洗涤净化之后,“太累了,她再睡会就会醒了。”
邬羲和点了点头,看着幼椿安静的睡颜,睫毛会随着呼吸轻颤,明明非要形容该像展翅的蝶翼,他却想到她哭着挨肏时泪滴挂着眼睫要掉不掉的样子,颤巍巍的在他身上起伏的乳尖,他清了清嗓子,“我想请教一下,为什么在镜心湖里能预知未来?”
“正常,镜心湖为了引诱出人最深的欲望,通常会靠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来做诱导。利用未来的事情去欺骗。”虽然不知道他们在镜心湖里经历了什么,昶燮看着邬羲和的眼神,邬羲和目光里带着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的眷恋流连在幼椿脸上,昶燮视线移到幼椿的脚踝上,即使被衣物遮挡,但也不妨碍他看着,“但不要着相,未来有万千种可能,它所展示的不过是其中一种。”
幼椿似乎梦见了他们刚从地道里出来。
她和邬羲和从洞口出来,阳光直射在她脸上,她被光晃到难过的眯起了双眼只留了一条缝,手想要挡住光,看外面景象的时候。
“师姐。”
邬羲和叫了一下她,他看着光下的粉嫩的脸蛋下小绒毛清晰可见,像多汁的水蜜桃,邬羲和在幼椿还未完全转过来的时候咬了一下她的脸颊,“真可爱。”
幼椿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说不清是不是被吓醒的。
“二师姐?!”
听见杨依的声音,疲乏感涌上了全身,身体似乎还是熟睡中,没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正想和杨依问好,冷不丁眼神瞥到了邬羲和,这个哈欠张嘴打不下去了,完全吓精神了。
幼椿避开了邬羲和看过来的目光。
出来的幼椿完完全全不想和邬羲和有任何接触,她都不知道该指责邬羲和对她奇怪的念头,还是因为害羞,就算是镜心湖这种没有实质发生,但在他的幻境里,她的触感过于真实,以至于她总觉得是真实存在更不想和邬羲和交流了,实在太令人难以启齿了。
幼椿红着脸垂着脑袋,但她现在这种状态不是在告诉他,她都知道了些什么吗!纠结了一番,她决定摆着一张脸,就当无事发生,反正邬羲和只会觉得幻境里的人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还是当初喜欢找他茬的二师姐。
似乎早就知晓出来之后的幼椿会对他的态度,说浑然不在意也不可能,但更多是他想再一次去试探她的底线。
“二师姐。”
懒洋洋的声音,让幼椿一下子就蜜液涌出,他这个声音实在太像梦境里餍足之后的样子。身体本能的反应,似乎梦里调教的都带到了现实。
尤其是每次醒来都被压着做些,奇怪的事情。
杨依有些诧异幼椿被这个叫法吓的激灵,莫非是二师姐被九师兄欺负了?不应该啊,或许是幻境里二师姐欺负的九师弟太过分了,所以出来不好意思了?
幼椿拉着杨依避开了邬羲和,邬羲和也没有继续去捉弄幼椿,找着昶燮。本以为得到过了,也就没什么执念了,结果发现,好像是对她上瘾了。
心里的深渊漆黑不见底,迫不及待地想要拖着人深入,想要吞吃入腹,想要完全占有,想让她完全填满,他试过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无论多绝望,深渊里是没有回响的。名为欲望的沟壑又怎么会传出回应呢……
和杨依闲聊着她下去之后的事情,幼椿眼睛从阴沉沉的天飘到了邬羲和桃色的发带上,随风舞动着,在他骨骼分明的侧脸下丝毫不觉得女气,他似乎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邬羲和再次往幼椿脸上看的时候,她收回了目光欲盖弥彰的捋着自己的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