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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公狗C烂女主人

 

“哎呀!你干嘛呀!”

脖子突然被人用力地嘬了一下,吓得周舟抓着遥控器的手差点拿不稳甩出去。

温热的喘息喷薄在少女纤细敏感的脖颈处,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流连啃咬着催促道:“看完了吗?看完我们就回去吧”

“这才几点?还早着呢!再到附近的其他几个村里看看情况吧。”周舟抬起空闲的手推了推粘在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附近的情况都差不多,用无人机飞一圈就行了。”男人试图争取。

“不行。起开啦,我要收无人机了。”周舟无情拒绝。

无人机一键返航,严舟桥不甘心地在她脖子上种满了草莓,直到无人机的轰鸣声靠近才依依不舍地坐回副驾。

周舟收好无人机,抬手擦了擦脖子上遗留的口水,佯装嫌弃地怒瞪了副驾驶位上的人一眼。

“老实点儿!”

严舟桥大掌包住她放在启动键上的手细细揉搓,定定地瞧着她,似笑非笑地暧昧道:“老实不了,怎么办?”

说完故意低头努了努嘴,把腿间一团显眼包的反应露给她看。

“你是发情的公狗吧?我们昨晚做到几点才结束的啊!”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毫不遮掩。

她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被他做死,今早起来的腰酸到现在才刚缓解了一半。她是想抱他的大腿活着,可不是想抱他的“第三条大腿”活着。

公狗闻言非常应景地凑上去热情地舔了舔她的脸,还顺便应和了两声“汪、汪”。

“大公狗现在发情了,很难受,想找女主人的洞发泄一下,就看女主人同不同意了。”盯着周舟的一双眼里浴火翻腾,赤裸的期盼,活像一只急迫渴望女主人爱抚的黑色猎犬。

周舟被他滚烫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故意回杠道:“女主人要是不同意呢?”

猎犬精光一闪,眼里的势在必得又刻意显露了几分“发了情的公狗可是没有理智的,女主人一定不会想知道。”

周舟被他的话带着,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她被一只凶猛的大型猎犬制服的画面,女人玉体横陈,酥腰塌陷着跪趴在地上,两只黑色毛绒的前掌撑在她的身侧,一根长满倒刺的赤黑肉棍插进她的穴缝儿里。

女人一边想要挣扎逃离,一边又恐惧于猎狗露出的两根尖锐犬牙。只得怯懦妥协地乖乖趴伏在地上,任由平日里赡养的乖巧大公狗把她这个女主人摁在地上狂肏。

驾驶位上的少女双颊透出嫣然晕红,眼波潋滟,羞恼地刚一抬手就被男人紧紧握在手里。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被大公狗肏?”男人闷笑一声,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少女被他粗暴的话语气得甩手“想你个鬼!松开啦,我要开车了。”

严舟桥勾唇一笑,低声哄着“我来开?你指路?”

“哼”周舟傲娇地甩开头,拧开车门走到副驾驶那边。

周舟指挥着车穿过了镇子,从沿江路段拐进一条山路“这里没有岔路了,沿着村道往前开就行了。”

镇子周围有不少低矮的山丘,很多村子就在山丘和平地间交错着。平地种植,山丘则是承包种果树,不少树上已经挂满了绿色的小果,再有一个多月应该就能熟透了。

周舟摇下车窗,山风裹挟着树木的气息迎面而来,是不着痕迹却令人舒畅的味道。在城市钢筋水泥的消耗下,唯有她最爱的山林草木可以充盈她的能量。

难得的惬意,让周舟仿佛回到往常的日子。

她趁周末回到小民房这里来,在镇上闲逛采购了一圈农产品后,再开着车悠哉悠哉地到四处逛逛,探索一下未知的无人之境。

如果,这辆车可以一直这样永远地开下去就好了。

周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得正愣神,目光所及的景色忽然停止了变化。

“你停车做什么?”周舟回过神来,转头朝严舟桥疑惑道。

“做刚刚想做的事情。”话音刚落,周舟就被人一把捞起抱到腿上。

滚烫的手掌隔着轻薄的布料似有若无在凸起蝴蝶骨上抚摸,毛茸茸的狗脑袋重新埋进周舟的颈间,滑嫩的肌肤被含进湿热的唇齿间啃咬,倏地想到黑色猎犬口中的尖锐长牙,原本推拒的双手一顿,最终老实地停在男人的胸膛前。

香甜的软肉像是训练猎犬时的奖品,诱惑着猎犬将女主人的衣服撕碎,目光狰狞渴望地盯着女主人胸前的两团白嫩乳肉。

赤裸占有的眼神像两道炽热的射线,目光所及之处的肌肤,泛起丝丝酥麻。

“大公狗要吃肉了。”凶猛的猎犬好心地提醒着它的女主人。

话音一落,尖锐的犬牙便精准地撷住了女主人胸前挂着的战利品。

肥白蜜桃、肉香扑鼻,勾起了猎犬深处的嗜血基因。

大块的乳肉被吃进嘴里反复舔抵吮吸,奶头被牙齿反复厮磨着,又涨又麻。

贪婪的公狗既想一口吞食入腹,又舍不得匆匆品味这珍贵的佳肴。

浴火一触即燃。公狗本想慢慢品尝,一步一步将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吞吃入腹。可腿间发情的肉棍却在肉香的诱惑下昂扬坚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爱犬的理智,只剩下肉食动物最原始的欲望和占有。

“啊”

只分泌出浅浅几缕汁液的花穴被突然斜斜插入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棍。

女主人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被大公狗粗暴地插了进来。壮硕的龟头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被试图抵抗的蚌壳紧紧包裹着。

“主人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平时就寂寞难耐,幻想着大公狗肏你?嗯?”精壮劲挺的狗腰向上狠狠一顶,将剩下的一小截肉棍尽数送了进去。

周舟羞愤地瞪了瞪严舟桥,故意咬着唇不肯吟叫出来。仿佛她只要不呻吟出声,就不能证明她确实幻想过公狗肏自己的画面。

严舟桥轻笑一声,心疼地将长指插进她的喉间捣弄,夹着湿软的舌头亵玩。身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却力道十足地在她的花心深处重重碾压。

坚硬如拳头的龟首,精准地在花心深处寻到那块敏感的软肉,目的十足的对准那一处狠命充撞,直撞得周舟不得不呜咽着发出浪叫,声音断断续续,听在大公狗的耳朵里更是凶残欲望乍起。

“不要太深了啊!”

严舟桥收回手,两只手掌牢牢地掌控在女人的细腰两侧,胯间顶弄的动作大开大合,粗大的龟头不断冲破穴道间的重重阻碍,势如破竹般肏进花穴的最深处。

濡湿的花唇被迫挤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啪啪作响。

“说啊!主人夜晚寂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恩啊你在说什么啊!”

“你说,没有男人的夜晚,是不是在想让大公狗肏你?肏进你湿的泛滥的骚逼里?”

“不是哼啊”

“哼,嘴这么硬?”严舟桥勾唇轻笑道。

说完便打开车门,抱着人转身压在车前盖上。

腿间一阵风刮过,吹得周舟浑身一激灵。

严舟桥肌肉充实的双腿稳稳地站在路边,抱起身前女人的双腿凌空驾在腰侧,胯间粗硬的肉棍作为第三个支点,重重地顶起女人的身子不断腾飞。

“啊不要在外面恩啊求你了进车里呀啊!”周舟上半身压在车前盖上,娇嫩的双乳被迫挤压在金属面板上,赤裸的下半身已经全然腾空。

略微反光的金属面板上照应出女人的神色,细长的眉微蹙着,眼波晶亮,口齿间不受控制地咿呀叫着,娇啼连连。

虽然这条道路上并没有人,可是万一有其他车辆经过呢?严舟桥这个狗男人只裸了下半身,可她是全裸着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周舟就紧张得不行,湿濡的甬道愈发缩紧,身下每一次捣弄带来的快感却也愈发强烈。

暴露的刺激像一块喂到嘴边的毒品,令人又害怕又着迷。

“主人这么饥渴?是不是想把我夹断,好一直插在你的骚逼里?”

“恩回车里嘛求你呜呜”周舟嘴里哼哼唧唧地哭叫着,软着嗓子恳求道,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要回车里去。

“那你自己说,女主人寂寞的夜晚都在想什么?嗯?”

“恩啊想让大公狗肏我啊!”

“大公狗肏你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跪着哼恩”

“大公狗肏你爽不爽?谁是你的大公狗?”

“呜呜严舟桥是啊大公狗肏我恩!”

周舟已然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也顾不上羞耻,只能顺着严舟桥的话,各种淫词浪语往外蹦。

“那你就跪着给大公狗肏,肏烂你的骚逼,把公狗的肮脏精液全部射进你的骚逼里,好不好?”

“好全部射进骚逼啊”

严舟桥满意地将人抱起,掰过小脑袋吻住那张甜甜的小嘴。

周舟被重新抱进车后排,双腿跪趴在椅垫上,像真正等待着被大公狗猛肏的风骚女主人。

大张的双腿间春露四溅,先前高潮的水液少了肉棍的阻碍后,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着。

饥渴的花穴还在不断抽搐蠕动着,圆润的双臀微微摇晃,只等着大公狗的肮脏肉棍狠狠地肏进来塞满她的骚逼。

严舟桥眸底的滚烫凶残显露无遗,狰狞壮硕的公狗性器重新抵上敏感湿滑的洞口。

“恩啊”肉棍插入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在周舟的脑中炸开,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唇间溢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

赤红的肉柱在白皙的双腿间反复肏弄,时隐时现。丰沛的汁液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更多的汁水被飞溅到男人肌肉贲张的腹肌上。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在整个车间,伴随着女人的哭叫呻吟和男人的嘶吼,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娇弱的嫩逼已经被肉棍塞得隐隐发白,在一下又一下飞快的顶胯冲撞下,穴肉被干得一片糜烂熟红。

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不住汁液翻飞的叽叽水声,透明的液体被反复搅打成浆,沿着女人的大腿滴下,在皮质的座椅下透出晶莹水光。

“准备好吃满公狗的精液了吗?”

身下的女主人早已被腿心间的硕物肏得神色涣散,浑圆的臀儿无意识地晃动迎合着男人的肉棍,。

男人的低声哼笑掩藏在粗重的喘息中,被紧紧包裹的满足快感自尾椎瞬间充盈全身。

龟头肏进花心深处被紧箍着绞弄,又痛又爽,如过电一般酥麻。

严舟桥抬手捞起她的上半身,双掌握住两团摇晃荡漾的奶子揉捏,强迫着她转回头与自己接吻。

身下的动作不停,依旧猛烈地大力肏干着。

细软的腰肢早已在反复的酸麻痒涨中颤抖得疲软无力,一波接一波的情潮在一次次意乱情迷的颤栗中倾泻而出。

约莫百来下的尽根顶撞后,公狗的劲腰终于一阵猛烈的抽搐抖动着,将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全部灌进了女主人的花壶中。

粗壮的肉棍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混着淫水满满一壶地充盈在周舟的花穴深处,涨得小腹微微隆起。

坏心的男人还故意抬手按了按那处灌满水的地方,一阵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周舟终于回过了些神智。

“要尿尿”嘶哑的嗓音刚一出口,周舟就羞愤地恨不得重锤身下的狗男人,可是她已经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严舟桥略带讨好地低头轻吻了她的侧脸。

腿间的肉棍却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抱着人打开她面向的那侧车门,把人向小儿兜尿一般的姿势抱出车沿。

“就这么尿。”

周舟羞恼地使了劲想要挣脱,但身后男人的手臂依旧强劲有力,根本挣脱不开。

“尿不出来?”

废话

“那我帮你?”

周舟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两根修长的手指便已经压在敏感的尿道口揉按了起来。

“啊不要”尿道口紧挨着花蕊,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两处地方,一阵如电光火石般的激流顺着膀胱和阴道迅速传递至全身。

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痉挛着,好不可怜。

“啊!”坚硬的指甲倏地同时刮过两处娇弱敏感的肉粒。

周舟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尿了出来。

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棍,也再次感受到了被高潮汁水喷薄在龟头上的快感。

哭得抽抽噎噎小女人还来不及羞耻,便感受到身下的肉棍再一次逐渐涨大了起来。

救命

周舟发誓,她再也不要和他讨论什么大公狗的问题了。

周舟没有意识自己是何时回的家,第二日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

整整一个上午都冷着脸没有搭理严舟桥,拿了镰刀便自顾自下地去收割阿婆家种的白菜。

严舟桥识趣地跟着,承包了大部分白菜的收割工作。

这一批白菜已经长得有些老了,不少外层的叶子已经蔫儿黄得散在地上。除了实在是不能吃的叶片,其余基本都整朵割了下来。

南方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夏天了,日头一早就高高挂在脑袋上,正是晒菜干的好日子。

周舟割了没一会儿就被晒得满脸通红,严舟桥看着心疼,一个劲儿地劝她回屋里休息。

周舟没吭声,瞧他那不值钱的一身蛮力劲,不屑地哼了哼,收了镰刀就往家里走。

训狗嘛,就得给狗找点苦力活消耗一下他的精力,免得他老缠着自己干那下三路的事情。

两人照旧是下午开车出去,后尾箱放了米面粮油酒烟等交换的硬通货,另外也放了一大筐早上新鲜摘的白菜和番茄。

车经过镇医院的时候,周舟停在铁匝门前往里看了看,大楼的窗户和大厅里有人影晃过,看着身形不大正常。

周舟来过镇医院一次,隐约记得药房在进入大厅的右侧,是个半封闭的房间,取药口用玻璃隔断着,只开了个圆形的口子递药。

按理说,药房一般会在靠外墙处开一道专属的通道门,用于药物补充上架。

周舟在大厅外墙扫了一圈,却没看到其余的入口。

“我们把车绕到后面去,你准备一下,如果我们找到了药房的门就撬开,找不到的话就算了。”

镇子虽然不算很大,但医院里的人却不是少的。他们如今才两个人,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从大厅去硬闯,但稍微花点时间绕过去看一看的时间还是有的。

虽然药店也可以收集到基本的各类型药物,但终归是不如医院齐全的,尤其是一些处方药和进口药。

再者,镇上的药店大多还关着门。这种小镇上的店铺,基本上店面和住宅是结合在一起的,周舟不想这么快和人起冲突。

尽管药品也可以用物资换,但有医院这个更齐全且免费的地方,她还是更倾向于医院。

车绕到侧面兜了小半圈,果然在药房对应的外墙上看到一道铁门。

这种铁门的锁扣还是非常老旧的款式,严舟桥的铁丝插进去不到20秒就被“啪嗒”一声解开了

药房里没有人也没有丧尸,但取药的窗口外面却是血淋淋一片,七八个丧尸在感应门前反复游荡。

沤了近一个月的尸臭味,像几百只死老鼠的味道腌在一起,透过圆形的口子飘进药房里来,令人几欲作呕。

周舟捏着鼻子半蹲着走到窗口的台子下,从桌面上摸出两只口罩飞快地戴上,顺手也给严舟桥递了过去。

靠近取药窗口的两横排货架基本是空的,一般用来存放准备给病人取走的药品。这两排架子也正好遮挡住了两人在后面取药的身形。

角落里有空箱子,周舟捡着每一种类型的药品都往箱子里丢了几盒,着重拿了些外伤消毒、发烧止痛和抗生素类的药品。

拿完一轮后,两人各自又重新拿了个箱子,交换着货架拿第二轮。

这些是准备自己屯的,也备着后续可以拿来作为物资交换。一些常用的药物被周舟另外拿袋子挑了一些出来,一会儿就可以派上用场。

敲响第一家农种店的时候,周舟明明听到屋里有声响发出,但她在门口轻声解释了半天,对方还是不肯开门。

严舟桥拧着眉想直接撬锁,被周舟给拉住了,笑着调侃道:

“怎么?不是说军人不拿民众一针一线吗?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谢邀,退伍了。”

“噗”

敲第二家的时候,对方态度就好多了。隔着卷帘门问了许多问题,周舟一再承诺保示,保证可以拿食物或药品和对方交换。

墨迹了半天,终于把门拉开了。

卷帘门只被拉开了三分之一,周舟不得不蹲下身和对方交谈。

“喏,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看你需要什么。但是我们交换的数量和价值肯定是要对等的。”周舟指了指脚边被搬出来的一部分物资解释道。

这几乎是一桩单方面利益的交易,周舟信心十足,腔调先拿捏起来。

一般做生意的人很少自己家里还种田,这些种子留着除了能当豆子煮粥吃,基本没有其他用处。

如今可以被换成正经的粮食和药品,简直是一桩十足划算的事情。

屋内的男人样子看着倒是挺老实的,但眼神还是实不实警惕地看着严舟桥。

周舟也能理解,毕竟这么个接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站在门口,怎么看都不像个善茬。

“只能你一个人进来挑,可以吗?”

“不行。”周舟还没说话呢,严舟桥就插了一脚进来。

周舟回身安抚道“没事。”随后又转回身与店家商量“我可以一个人进去,但是你得把这个门拉高一点,得让我男朋友看到我的人。”

听到周舟给他的称呼,某个人瞬间就飘飘然了起来,嘴角悄悄抿着,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最后周舟拿一袋大米、一袋干米粉、半框白菜、一瓶酒、一桶油和一袋常用药,换了店里近三分之二库存的菜种。

余下的物资,周舟全都拿去换了一台柴油发电机和半桶柴油。

如今家里只存放了三分之一的物资,还有三分之二的物资被留在货车上。

新的发电机被搬上货车里,周舟准备等这一批菜干晒好,就把车上一半的物资藏到另一个地方去。

她原想到附近村子找个没人的院子藏着,但货车太大太明显,凡是进村动静都太大了。恐怕藏的东西都等不到她去取,就已经便宜别人了。

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地方挺合适的。

沿着村道一直往里面开就进山了。周舟有一回骑着借来的摩托车开进山里闲逛,偶然发现隔着马路几十米远的杂草丛中有间破旧的小瓦房。

她闲着无事,便想去探探。走到近前,才发现是个废旧的养猪场,地上还留着干枯的深褐色排泄物。

绕了一圈没发现有意思的东西,正想走的时候,发觉杂草连着山侧的地方似乎隐隐有条道路的。

只是隔得远的时候,路被茂盛的杂草遮挡住了,不走近完全发现不了。

周舟索性开着摩托车沿着杂草下的路往里探索,开了约莫十来分钟,开得她都开始心发慌了,唯恐自己在这鸟不拉屎的山里出事了都没人知道。

正想往回走的时候,道路的尽头看起来终于有点不一样了。

周舟绕过两块小土坡形成的天然门洞,开进空地中央,才发现面对来路的山脚下竟有一个大洞。

走进一看,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钢筋和废旧生锈的独轮运输车。

竟然是一个废旧的矿洞。

洞口进入不算太深,大约二十几米的样子,呈半个葫芦状,外窄里宽。

土墙的四周做了钢筋铁皮加固,采挖的口子却不太深。

看起来像是私自开发的矿洞,刚建好没多久就被依法关停了。

这里人烟稀少,且地形偏僻。一般人若不提前知晓这里有处矿洞,依着外面杂草的遮掩,应当找不到这个地方。

虽然离她的小民房有些距离,但确实是个不错的藏物仓库。

私心里,周舟其实不太想让严舟桥知道这个地方。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始终想给自己找一个绝对保密安全的地方作为退路。

但一来,她不会开货车;二来,这车上这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不太好搬。

一个人悄悄地琢磨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个地点透露给严舟桥。

如果他真的背刺自己,她也认了。毕竟,没有严舟桥的话,她周舟未必能平安地活着回到小民房这里。

菜干晒了三四日已经基本干透。周舟拿蛇皮袋分装,装了十几包,给隔壁阿婆送去了一些。

闲着的这两天,她在家尝试做了辣椒酱。成不成功尚且不知道,毕竟还要发酵一段时间。

番茄酱她也想尝试,但是上网一搜,需要烘干机,于是就此作罢。

藏物资那天,周舟让严舟桥把原本计划放在车里的那部分先搬下来。多出来的空间,她准备放家里一些闲置的家电。

顺便再把家里的折叠床和一些不常用的小家具,以及一些个人的日常用品也分一些带过去。

柴油和汽油她只分别留了两桶在家里,用作出行备用,基本够一千多公里的行程。其余全都藏到矿洞里去。

矿洞是她第二个备用逃生点。虽然条件比较一般,但胜在隐蔽性强。且矿洞里发电不用担心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

一旦城市开始大面积停电的时候,矿洞可以作为一个发电的备用点。

半个月后,网络的信号开始岌岌可危,时常是半天刷不出一个页面。

抱着乐观心态期盼着政府能很快压制丧尸的民众,开始不得不认识到问题已经远远超出国家所能控制的态势。

全国上下绝大多数城市都已经沦陷,丧尸病毒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飓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国家。

爬墙的梯子早就断了,但偶尔还是能刷到国外沦陷的一些画面。不少吵嚷着要出国的富人,此时也自觉地闭上了嘴。

在网络和通信信号彻底沦陷前,周舟一觉醒来,发现家里断电了。

无人机在夜晚的上空盘旋了一圈,原本还有零散灯火的镇子也变成了黑寂一片。

微博的页面艰难地刷新着,转了许久之后,终于刷出了一页只缓存了文字的页面。

不止是乡下,城市里也开始了大面积的停电。

恐慌显而易见。

三天后,网络和通信信号也彻底沦陷了。

但在通信信号彻底沦陷之前,严舟桥接到了最后一通电话,一通让他无比为难,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电话。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周舟冷着脸。

严舟桥顿了顿,张着嘴几欲开口,最后无力地解释道“老首长对我有恩,这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请求,我不得不去。”

随后又挽救似的补充道“你保护好自己,我完成了任务就回来。”

严舟桥最后还是走了,周舟没有作任何的挽留。

货车上的物资,周舟让他带走。说这本就是靠他才一起拿回来的东西,如今分开,只让他带走三分之一已经是不公平了。

话语间的客气和距离感十足,要与他划清界限。

严舟桥下颌紧咬,脸色难看,嘴张了张,没说什么,最后还是把大部分物资留给了她。

两人似乎终归只是萍水相逢。

当你希望一个人为你做出改变的时候,也许你需要为此改变更多。

周舟一个人在家恍惚了两日,仿似总能在各处瞧见两人欢爱的身影。

不过几日后她便也渐渐适应了。

空闲下来的时候,周舟也在心里想。你看,许多人自以为的一点深情,不过是一时没有适应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的生活罢了。

周舟后来自己开车去了两趟镇上,镇子里的丧尸变多了,活人也变多了。

不少店铺的卷闸门和玻璃都被破坏,店里的物资被一抢而空。

镇子边缘上空着的楼房里,陆续住满了从城市里逃出来的人,一张张面孔消瘦泛黄,看着周舟的眼睛里透露出仓皇和贪婪。

不少村子的房子外也停满了车辆,柴火焚烧的烟雾从烟囱里飘起,标记着房子已经被人占有。

出去了两次后,周舟再也没有独自开车进过镇里。

隔壁的阿公也一直没有回来,周舟偶尔会摘些地里的菜给阿婆送去,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阿公的事情。

后山的荔枝熟了很多,红艳艳地一片挂在枝头上,让人瞧了忍不住生起丰收的喜悦。

周舟这几日光顾着上山摘荔枝,边摘边往嘴里递,糯糯的果肉里夹着清甜的汁水,吃得她嘴角起泡也停不下来。

荔枝在夏天不禁放,没了冰箱的冷藏,在屋里放不了两天就开始发黄发酸。

反正吃不完都要烂在树上了,周舟索性翻出了在高速服务站里搜刮的白酒,剥了一部分果肉泡酒。

余下消耗不掉的,都被她晒在院子里制作成果干。

这几日屋外偶尔会响起车辆驶过的声音,每次听到,周舟心里总觉得不太稳当。

她住得这样偏僻,竟也有人开着车经过。这说明镇上的情况兴许已经要恶劣得多,起码资源已经在被逐渐分配消耗。

周舟专门挑了个大雨的天气,趁其他人躲雨的时间,把家里的大部分物资分批运到了矿洞里。

正好磅礴的雨声为她车辆行驶的声音做了最好的掩护。

雨停了几日后,在一天中午,屋子外突然热闹了起来。男男女女调笑打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院子里。

周舟踩着木梯子趴到院墙边偷偷朝外看,只见隔着几亩菜田外的一栋房子前停了四五辆车,十几人正围在低矮的院墙边说话。

男人占了大多数,虽然隔得远看不大清楚,但气质看起来倒是流里流气的。女人只有四个,却个个都是身材高挑纤细的模样。

几分钟后,弯腰在房子大门前捣鼓的人终于撬开了锁,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往屋里走。

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最好还是不要出门了,不仅不要出门,最好屋子里还不要有任何声音或烟雾,免得被这群人盯上。

周舟在一楼客厅里拿废砖支了个小灶,每次生火的时候都把门窗关起来,再悄悄一点一点地分批开窗把烟雾散出去。

为了简便,她一连烧水吃了好几天的泡面和自热火锅。

但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

周舟无奈地听着外面传来的拍门声,看来侥幸确实没什么用。

“黄毛,这屋里没人吧?你他娘的敲啥呢?”

“你懂个屁,咱这叫先礼后兵,敲山镇虎呢!”

“喔哟,你他娘的会的词语还挺多。”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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