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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微)

 

没想到杜白还手上用着力,阻止了白澄云亲过来:“那你是去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

“哦……宝贝原来在吃醋呀。”认为杜白是在吃醋的白澄云心里格外开心,她的宝贝在乎她。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头发,说:“我当然没有去玩过,主要是,我也是那些产业的出资人啦。”

说完,她便又把肉棒插进了杜白的嘴里。她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抓住了杜白的头发,让对方抽动的频率更加快。

这之中,白澄云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还是贴心的提醒:“妈妈还没有射出来哦,再等等,不要偷懒。”

终于,好一会之后,白澄云终于射了出来。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多,杜白感觉自己的嘴里完全有些包扩不下。她潜意识的低头,想要立刻就将这个带着气味的精液立刻吐了出来。

而白澄云立刻发现了杜白的这个小动作,她带着有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说:“不准吐出来!你要把所有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杜白嘴里含着白澄云的精液,根本都无法开口。她可怜的抬头用眼神无声的哀求妈妈,求求了,别让我吞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很为难。”白澄云俯身亲了下杜白的耳后,她的这个吻轻而缠绵,“但是如果你在这里吞了下去,后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哦。毕竟,我也很舍不得做一些很痛的事情。”

这句半威胁的话,让杜白心里无声的问,那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心一沉,努力闭气,然后吞下了自己妈妈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所有精液。

看着自己的宝贝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这样的场景又让白澄云觉得有些火辣和性唤起。白澄云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鼓励性的说:“宝贝真乖。”

收到白澄云夸赞的杜白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多么希望这就是今天最后的惩罚,但是凭自己对妈妈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如此。她也有些丧失继续反抗的想法了,她只是可怜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说:“轻一点。”

“妈妈当然会对你温柔的。”白澄云说着,她引导杜白躺下。然后她倾身问杜白:“刚刚妈妈爽了,你还没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吧。”

说着,她轻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杜白的身下,她在对方的小花朵和小穴上揉捏了下。很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就着卧室暧昧而又情欲的灯光,向杜白展示了她自己小穴的液体:“宝贝给别人口也能将自己口湿了,宝贝真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了呀。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杜白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样也会湿……

“既然宝贝都湿了,那你就来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吧。”白澄云说着,她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玩具,递给了杜白。然后示意杜白说:“你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它全部都吃下去。”

杜白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玩具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白澄云已经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玩具塞到了杜白的手里。紧张而又脆弱的杜白,几乎有些握不住那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见杜白因为震惊而毫无动作,白澄云稍微倾身向前,将她可怜的脸色发白的女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杜白的脑袋靠在自己丰润的胸上。白澄云也伸手,轻轻的玩着杜白嫣红的乳尖:“宝贝如果自己觉得凭借现在的湿润程度插入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自己揉揉自己的小花朵,或者自己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做一下扩张。”

白澄云顿了顿,用稍微遗憾的语气说:“妈妈不能帮你太多。这次妈妈就不帮你揉穴了。但是可以揉揉的你的胸啦。如果这能缓解下你的紧张,让你更好将这个玩具吃进去的话。”

随后,白澄云轻轻的拍了下杜白的胸,示意说:“开始吧。”

杜白颤抖着双唇,她颤颤巍巍的拿着那个玩具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她将那个尺寸可观的玩具抵住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这样,她完全的感受到了那个玩具对比自己小穴入口可观的尺寸。

这个对比几乎让杜白有些克制不住,她再一次流下泪来。她无助的想,这么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由于杜白靠在白澄云的胸上,在杜白流泪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胸上有点点冰凉的湿润。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哭了。她有些怜爱的帮助杜白拭去脸上的泪水:“宝贝,不要哭,坚强一点。”

她这句话反倒有些刺激杜白,杜白突然抽泣了起来:“你别在这里做什么伪君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哭。我脆弱的时候能让你更加兴奋,就像之前我生病了,在床上跑都跑不了,无法反抗,你非要做……”

见杜白似乎要追究从前了,白澄云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唇上,打断了杜白的追忆:“别再像从前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玩具吃下去吧。”

杜白闻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在下身摸了下,这么大尺寸的玩具在自己现在的情况下根本进不去。于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开始用自己的手自慰起来。

无助而又脆弱的宝贝带着泪痕开始自慰,这个场景真有一种妖冶的美!这个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澄云,她心里的独占欲又更加增长。这么美丽的宝贝,她一定不会放任杜白去投向别人的怀抱的。

白澄云想着,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杜白。她这次抱得十分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而另一边,杜白仍旧在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花朵。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冰凉,触摸在那个地方。在最开始的时候,杜白有些失望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指冰凉的缘故,自己的自慰根本没让那里有任何唤起,反而感觉像是更不行了。

这让杜白更是有些着急,她加大了力度。更用力的自慰了起来,企图让自己更好的性唤起。同时,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白澄云一定正在非常享受的看着现在的行为,她不想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白几乎觉得自己都手都快酸了。她也终于更加湿润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湿润,犹豫而且试探性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了小穴。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自渎而又的行为,白澄云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充血了起来。她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鼓励性的说:“你扩张了之后可以把那个玩具放进去了。”

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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