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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兄弟

 

苏誉跪趴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阴唇被人含在嘴里轻轻碾磨,花穴泛着水光,被苏铭舌头一卷,全舔了去,然后舌尖伸进洞口搅着里面的肉壁。

他眼角泛红,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一般,床头柜上摆了一张他们父子三人的合照,苏家泽微笑的看着镜头,因为正好对着床,给人一种正在被窥视的感觉,尤其还是在这张他们滚了无数次床单的床上,他突然有种诡异的快感,花穴又涌出一大股液体。

苏誉扭过头,带着陷入情欲特有的沙哑的声音说道:“直接……进来。”

苏铭对着花穴吹了一口气,他从小就知道苏誉跟他不一样,有个女性的洞,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洗澡,他还好奇的扒开那个肉缝看过,后来到了苏誉十八岁那天,父亲强要了他,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但那个洞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如今再次见到,他的阴茎硬的发疼。

他毫不犹豫的把阴茎抵在花穴门口,挺腰插了进去,浑身躺过一阵麻流感,茎身被穴肉挤压,里面又湿又紧,他迫不及待开始动了起来,整根拔起又整根插进去,插的肉穴汁水四溅,床单上一片水渍。

“……啊……啊啊……”苏誉把头埋在臂弯里,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是不是谁上你,你都会叫的这么好听?”

“……哈……当然……做爱本……本身就是……一件舒服……的事……”

苏铭心中腾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他胯下用力,龟头进入宫颈,操的里面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张小嘴吮吸着他,大腿肌肉拍打在肉臀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誉的屁股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抽插动作在空中划着波浪线,在苏铭的眼里,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骚气,他以前还觉得这人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读书的时候他老跟在苏誉的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弟弟”的叫,那人总是抿嘴一笑,然后轻启薄唇,叫了一声“哥哥,”声音如清泉一般。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从他留学归来,亲眼看见他和父亲在书房里苟合,那道清冽的声音变成淫荡至极的叫床声,还是更早之前,那个满心欢喜等待成年的少年,被一夜之间重新定义了一个新身份,苏家泽的宠物还是玩物?现在苏家泽死了,他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唔……你……不专心……”

苏誉昂着脖颈抬头看他,透过窗户的光亮,苏铭看到他眼里的戏谑,似乎调笑自己不行,居然在做爱的时候走神。

苏铭拔出肉棒,把人拉起来,双手撑着床头柜,然后重新插进去狠狠的捣着穴,他揪住苏誉的头发,那张照片尽在咫尺,让他无处躲避。

“让咱爸看看,究竟他儿子到底行不行?”说完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苏誉觉得头皮很痛,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似乎有熊熊烈火,恨不得把这一切烧了个干净,可是他不能,他也不敢,他更想要活着,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越钻越深,浑身的血液涌向腰腹,突然,他的臀部肌肉一阵痉挛,尖叫着射了出来。

苏铭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搅断了,里面骚肉像是咬着他的龟头不放,他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捏着苏誉的胯部更加用力的撞击。

“……不……停下……好疼……”苏誉推他的小腹,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放松,别咬的太紧。”

苏誉大口呼吸着,伸手抚弄着前面的阴茎,企图缓解一下嫩肉被拉扯的疼痛,“哈……哈……慢……慢点……”

苏铭看不见对方紧皱的眉毛,只当对方口是心非,征服欲似乎要破腔而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硬的像烙铁一样,上面的青筋鼓动着,他咬着牙关做最后的冲刺,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一并塞进去,百来下之后,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他只觉得通体舒畅,迟迟不肯拔出阴茎,苏誉自顾自地站起身,不顾精液流到小腿上,开始捡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含着精液守夜?不怕晚上爸掀开棺材板找你?”

“要找也是找你,正好我和他说说,你是怎么在他的床上上我的。”

苏铭勾着嘴角,“那我倒真希望能从你嘴里听听你是如何形容我的。”

苏誉没继续和他胡诌,系好孝服的麻绳,看也没看苏铭,大步走了出去。

前厅里做法的先生还在继续,一路走来,苏誉被腿间黏糊糊的精液折磨的苦不堪言,他重新点了香,然后跪在一旁的蒲垫上。

周围的人都疲倦不堪,只有苏家泽的几名心腹还守在这里,管家端来几杯茶,苏誉让他们去偏厅休息一下,自己一个人盯着火盆发呆。

说是发呆,其实脑海里一幕幕的场景跑马观花似冒了出来,他的人生大多跟苏家泽有关,那人从福利院里把他带了出来,教他读书练字,用刀用枪,教他防身之术,那段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有父亲了,没想到一夜之间全都破碎了,苏铭被他送去国外读书,而他被留在家里一边帮忙打理帮中事务,一边给他暖床。

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持续了近十年后终于结束了,苏誉抬起头看着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那双眼睛里透着寒光,像是盯着猎物一般,头发一丝不苟的朝后梳去,一点也看不出来快50岁了,不愧是能与霍崇山抗衡的男人,苏家泽一死,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霍崇山这个男人,他觉得不止那么简单,但也知道查起来很困难。

苏铭挺守时的,刚刚过了三点,从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苏誉没抬头,那人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说道:“起来吧,还能允许你睡三个小时。”

他毫无犹豫的站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哎,记得洗个澡。”

苏铭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道,没想到换来对方竖着的中指,他噎了一下,却也无可奈何。

苏家泽进了a市最豪华的墓园,当天艳阳高照,黑压压的人从山脚排到了山头,冯寅也埋在这里,所以他们下山的时候碰到了冯家的三个兄弟。

这三个儿子同父异母,大老婆生下冯玉就难产死了,冯寅念他可怜,送去他姥姥家过了整个童年,初中才接过来身边养着,不参与管理帮内事务,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二老婆精神出了点问题,一直在疗养院里住着,她的儿子冯易安是个经商的人才,掌握着玄武帮大部分的毒品生意,和几条进出口线路,包括这次海上轮船失事事故,冯柏庭就是三老婆的儿子,和苏铭一样,从国外留学回来没几年,为人很低调,几乎在帮内没什么存在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新任帮主。

“苏大当家,久仰大名。”冯易安率先伸出了手。

“冯二哥谦虚,这话该我说才对。”

“哈哈,既然如此,不知有没有机会邀请二位到玄武帮小憩一下。”

苏铭和苏誉对视了一眼,看来对方想讨论一下关于苏、冯两位前帮主的死因,他转身朝冯易安点了点头,“荣幸之至。”

玄武帮在城北的半山腰里,是一幢类似寺庙风格的建筑,虽说冯寅人不怎么样,但是眼光还算不错,青山环绕的,看着还真不错,苏誉被苏家泽带在身边,自然来过几次,只是他们做这行生意的,很少能在本家谈生意,毕竟只身前往黑帮本家就相当于给别人一个光明正大杀你的机会,纵然他们经常跟玄武帮合作,但他们依然对彼此很防范。

如今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尤其各自的父亲刚死在霍崇山的地盘上,当务之急是查出真相,不能让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一行人开着车来到玄武帮,朱漆大门缓缓从里面打开,车子又往前开了500米才到正门口,冯易安把人请到议事厅,管家奉好茶就退出去了,只留下冯家二哥、三哥和苏家兄弟。

苏铭端起茶盏,往里吹了一口气,静静地对方先开口说话。

没一会儿,冯柏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想必苏帮主有前往新都汇的打算。”

苏铭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两人死在新都汇,其他人也都关在新都汇,这一趟怎么都少不了,“确实有这样的打算,看来我与冯帮主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事毕竟越快越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去一趟如何?”

“正有此意,不过,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会事先派我弟弟混进去查看一下情况,我的建议是明晚再去,当然,假如冯帮主有更好的意见,我们可以在商量。”

“苏帮主想的甚是周到,只是新都汇排查森严,没有身份的人断然进不去,霍崇山怕是早就对我们了如指掌,就这样进去恐怕会引人察觉。”

苏誉闻言放下茶盏,杯底磕在梨花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这个我自有办法,但是需要冯家大哥陪我走一趟。”

“这个……”冯柏庭和冯易安面面相觑,随后解释道:“我家大哥从不参与帮内事务,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请他陪我走一趟,最起码并不会引人注目,还有,我想借方媛方小姐的身份一用。”

冯易安眉毛微微蹙起,“这个我们做不了主,需要和大哥商量一下。”

苏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有劳了。”

约莫半个小时,冯玉从外面走了进来,已然换了一套衣服,穿着白衬衣和灰色休闲裤,看起来像是刚入学的大学生,谁能想到对方已经33岁了。

几人站起身寒暄了几句,然后再次落座。

冯玉坐在苏誉的对面,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对方,随后灿然一笑,“你的提议易安跟我说过了,我觉得没问题,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去一趟。”

苏誉勾了勾嘴角,“冯大哥能答应就再好不过了。”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这样我也好配合你一些。”

“等晚上见面你就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一份关于方小姐的资料,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冯玉听到对方这么说,纵然心里有疑问,他也没问出来,他的任务只是陪对方出席而已,至于苏誉会怎么做,都与他无关。

“这个我稍作整理,晚点会发给你一份。”

事情已经商量好了,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苏誉随即站起身说道:“那我们回去等你的消息。”

冯柏庭没多做挽留,毕竟两个帮派刚经历了丧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尽快接手。

等车子驶出玄武帮大门,苏誉捏了捏鼻翼,露出一夜没睡的疲态来,虽然凌晨三点他回了房间,却是一点都睡不着,睁着眼睛到天亮。

苏铭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睡一会儿吧。”

“不睡了,我看会儿资料,等回去再睡,你给ariel?打个电话,让她晚上六点之前过来。”

苏铭开始拨打电话,苏誉趁机把手拿了回来,他不喜欢对方过分亲昵的动作,转身拿起平板看关于新都汇的资料。

直到车子开进朱雀帮,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苏誉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他实在太困了,几乎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霍崇山带着人冲进帮内杀了所有的人,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被枪口对着脑门,苏铭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霍崇山,下一秒,霍崇山扣动了扳机,那一声枪声像是在耳边炸开来,几乎快震晕了他,他感觉喉咙里一阵腥甜,低头一看,胸口一个黑隆隆的大洞,他痛的挣扎着醒了过来。

苏誉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梦里的景象挥之不去,他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胸口,看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躺了回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管家在外面喊道:“二少爷,该吃饭了。”

苏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他有些惊讶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看来没有苏家泽,他的睡眠都好了很多。

“好,这就下来。”他朝门口应了一声。

等他下楼,苏铭已经坐在餐厅里了,看到他,挑了挑眉毛,“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我都去训练室练了两个小时的枪法了。”

“成绩怎么样?”

“30米200发子弹,中靶187次,10环25次。”

苏誉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汤,若无其事的说:“改天比一比。”

“随时奉陪。”苏铭直勾勾的看着他,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到时候咱们加个赌注吧。”

“什么赌注?”

“我还没想好,你有没有这个胆子答应?”

苏誉挑起眼尾看了他一眼,“什么要求都能提?”

“当然。”

“好,我答应。”

刚结束晚餐,ariel就到了,她拎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走了进来,看到苏家兄弟,亲昵的打了声招呼。

“铭哥哥好,誉哥哥好。”

ariel是苏家旁支的后辈,本命叫苏厌,她父母是做正经生意的,彻底脱离了黑道,只是族谱还挂在一起,逢年过节的还在走动着。

虽说是旁支,ariel因为和他们年纪相仿,过年的时候经常在一起打牌,所以行走的稍微密切了一些。

这次叫她来只是想做一个能混进新都汇的造型,正好对方在这方面也是专业的,所以才单独的联系了她。

“这次辛苦你跑一趟了,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

“不用,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苏誉从来没有化过妆,闭着眼睛任由ariel在他的脸上刷着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对方说道:“好了。”

他面前是一面巨大的梳妆镜,里面的人唇红齿白,凤眉明眸,在原本出奇的美貌上增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一顶及腰的假发带在他的头上,活脱脱的一名女人的形象。

苏誉几乎看不到原来的自己,只觉得镜中的那个人过分好看了一些,他隔着镜子朝ariel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衣服呢。”

ariel从行李箱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礼盒递给他,“这是我按照你的身材挑的裙子,还会有其他的款式,你先去试,我去车里给你拿鞋子。”

苏誉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件纯黑的绸缎长裙,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熟练的穿上长裙,苏家泽坐到这个位置,在床上玩弄人的手段太多了,他也曾经被套上女人的裙子,学着女人的呻吟去取悦他。

所以他才敢男扮女装混进新都汇。

ariel的眼光不错,这件裙子很适合他,上面毫无任何装饰,裙摆直至脚踝,但侧边的开叉高到大腿根部,他就是想要这种既低调,却能吸引无数视线的效果。

等他穿戴好一切,走出房间。

苏铭本来是在房间尽头的窗户边打电话的,听到声音朝这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怎么都移不开了,他不由的站直了身体,眼睛闪烁着,似是惊艳,在与那张印象中清冽淡漠的脸庞重合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可置信。

他抬起脚步,缓缓的走到苏誉的面前,上下仔细打量着,“你这样出去真叫人舍不得,便宜新都汇那帮人了。”

ariel也跟着附和:“誉哥哥真漂亮,我都羡慕死了。”

“都是你的功劳。”苏誉轻笑一声。

“好了,ariel你先走,我跟你誉哥哥有话要说。”

ariel识趣的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苏铭见她消失在楼梯转角,搂着苏誉闪身进了书房,他把人抵在门上,抬手摩挲着对方并不明显的喉结,“这也是我爸教给你的吗?”

“你说呢。”

“我不太想知道了。”说完他附身想亲吻对方的嘴唇,被苏誉偏头躲掉了。

“妆会花的。”

“那就不碰嘴,”苏铭把手从侧边开叉的位置伸进底裤里,然后搅弄着花穴,“这里应该可以吧。”

苏誉知道自己逃不掉,闭了闭眼睛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弄坏衣服。”

苏铭是最讨厌看到他这幅被逼无奈的神情,仿佛等会儿吃到肉棒露出淫荡的表情的不是他,他掐了掐苏誉的下巴,然后放开了对方。

他走到窗户边拉上窗帘,转身朝书桌努了努嘴,“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趴在这。”

苏誉按照他说的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包括项链和耳饰,然后趴在书桌上,屁股高高的翘起,露出粉嫩的花穴。

即使被侵犯了无数次,那两个部位依旧漂亮,几乎一眼,苏铭就有了反应,他解开裤子拉链,露出硕大的阳具,毫不怜惜的顶进花穴。

苏誉皱了皱眉毛,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咬紧牙关,太疼了,干涩的甬道被随意拉扯着,里面的嫩肉被迫挤压,刹那间,眼眶里一片湿润。

不等他适应,阴茎快速抽插着,苏铭咬着他的肩头,沉着声音说,“你听话一点,我一定对你好好的。”

苏誉想,他还不够听话吗?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苏家的了,从来没想过反抗。

“我真想知道你在爸爸身子底下是什么表情,也是这样表面迎合我们,实际上恨不得掐断我们的脖子吧。”

“没有……”

“你当然没有,因为你还依附着苏家,出了这个门,你可能都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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