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线(父子/洗B/腰带抽X/69/喝尿/内S)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眼神慢慢化开了,眸中错愕交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身吻住身下的人,厚实的舌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进一片柔软中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清扫干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液,将自己的味道洒满对方的口中。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出的红痕越发明显,身子快被压进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浓郁气味席卷在口腔每一寸,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唇齿结合处的水渍声混着粗喘,在凌乱的龙床上回荡着,红色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荡。
身下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身边的爱子,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强烈的占有欲和暴虐欲在心中沸腾,摄政王掀开美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下的亵裤,精壮的腰身挤进细长的双腿间。
硬物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屄立刻泌出一股淫水。
手指分开紧密相贴的花唇,淫水顷刻间淌了出来。
男人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唇舌分离出的银丝断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声音暗哑低沉:“我的好儿子是想起跟父亲在一起的快活,还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觉了?流了这么多水。”
许闲满脸惊恐,他哆嗦着想将腿收回来,却被察觉到动作的父亲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吗?议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声,”摄政王眉眼压低,沾着淫水的手指抚过许闲绯红的脸颊,流下一道晶莹的水渍,“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岁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就该要了你,日日灌精,教得你再也看不上别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完全将他包裹,就像孩子天生无法胜过父亲一样,少将军也无法挣脱父亲的束缚,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父亲对他满含深切欲望的眼睛。
那不是父亲该看孩子的目光。
屏风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摄政王警惕地抬起头看向身后。
“王爷,水已经备好了,紫宸殿也已收拾干净,您和少爷可以安静睡下。”小太监在屏风后面说道。
“退下吧。”
待人离开后,摄政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床上敞着双腿的淫荡小美人,而后将许闲打横从床上抱起,走了出去。
绕过两重帷幔的阻隔,紫宸宫后殿里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水蒸气氤氲着浮在水面上,摄政王嫌许闲身上的凤袍弄脏了里面的水,把他放在地上,单手搂着他的腰将衣服全脱了,头发的凤钗也掉在地上。
又不是为他而穿的嫁衣,看着就碍眼。
白皙的胴体养了两三天,皇帝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许闲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只有被操过之后的媚态,垂在腿间没有一根杂乱毛发的玉茎遮住了腿缝里神圣的女穴。
重新把许闲抱进水里,准确地说是丢进去的,水瞬间覆盖头顶,钻进壁腔里,还好浴桶不深,许闲踩着桶底浮出水面,呛得咳嗽了几声,水流滑过脸颊,他睁开眼睛,看见父亲已经将衣服脱掉了,露出一身拥有麦色肌肤的腱子肉,块垒般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处处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尤其是小腹茂盛的黑丛中高高竖起的性器,粗大狰狞,蓬勃的血管盘在柱身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流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猛然回忆起曾经父亲的大肉棒埋在他腿间贴着花唇摩擦的感觉,父亲一旦用力,怒张的血管就会蹭到敏感的小阴唇,窄小的花道像小嘴一样嘬着柱身吮吸,淫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等父亲将浓浓的精液射在穴上,这些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会阴淌到床上,散发着淫靡的腥气。
小穴好几天没吃过肉棒了,现在猛地看见这根粗大坚硬的大宝贝,还是父亲的,心理和身体的双向刺激让骚穴一痒,又吐出了一股水。
摄政王赤裸着身子跨进浴桶里,许闲慌乱地往后躲,手还绑着,浴桶又这么小,他躲不了多远。
“闲儿过来,以前爹爹不是抱你洗过澡吗?”摄政王的手在水中精准地抓住许闲的手臂,轻轻一拉,宽阔的胸肌贴着许闲单薄的脊背将人抱在怀里,他挑起许闲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闲儿忘记了?”
说不出是水温的作用还是其他,许闲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父亲坚毅的下颚线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刺进心底,疼得他呼吸困难。
巨大的肉屌挤进腿缝里,熟练地贴上两片肥美的阴阜。
“不要,别碰我……”许闲闭上眼睛,偏着脑袋去躲他的抚摸,浸在水中的雌穴蓦然被一张熟悉的手掌覆盖,他身子一抖,一个反抗的音节都说不出来了。
按照以往的情形,父亲会揉着他的花穴,手指时不时往穴里戳刺两下,搞不好还要捏着小阴蒂东拉西扯地拽上几回,直到将儿子玩到潮喷不止,淫液全浇在他肉棒上才满足。
可这次摄政王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了,他眼前不断回荡着议政殿里被皇帝抱在怀里狠肏的儿子,窄小的花穴骚浪地吞吃着大肉棒,绞出浓精不算,连对方肮脏的尿液都一并接纳了。
他要把别人的味道全部洗掉,只留下自己的痕迹。
摄政王红着眼睛,在水里重重扇了骚穴两巴掌,随后并不抚摸,而是直接插了三根手指撑开花穴,柔嫩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挤得手指分不开。
“嗯……”许闲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张小贱逼怎么连男人的尿都要吃?嗯?本王就不该费尽心力培养你,就该把你关在后院教成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摄政王舔弄着眼前莹润似玉的耳垂。
三根手指的猛然插入让许闲还是不怎么适应,好在有水的滋润,进出了两下就畅通无阻了,露在外面的手指在花瓣上来回搓滑,滑出一手的比清水更加滋润的淫液。
“让爹爹给你好好洗洗,把你的小屄都洗干净,再吃我的精液。”摄政王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深紫色的肉根贴在光滑的大腿根上蹭着,他已经碰不到那层膜了,心中的阴郁让手中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
阴蒂贴着手掌被抚弄,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甬道里,烫得内壁发疼,粉白的穴肉很快被玩成了艳红色,许闲腰都要软了,只能拱起微颤腰臀,迎合父亲的动作,好缓解体内的不适。
摄政王趁机吻住许闲强忍着不肯呻吟的嘴,把他吻得晕头转向。
“唔唔……”
父亲一边玩弄他的小穴,一边用力搓着他身体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动作粗鲁,疼得许闲挣扎两下,后穴又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搅弄着柔软的内壁,带出一圈圈的水渍,后穴的敏感点不似雌穴那般深,更何况父亲也是玩过的,很熟练地就碰到了穴中的一块小凸起,惹得许闲瞳孔放大,早在水中硬起的玉茎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身子太过敏感,经不起玩弄,精液浮向水面,又很快散开了。
摄政王觉得洗得差不多了,终于肯放开许闲被吻到通红的嘴唇,将自己被骚逼夹到发疼的手指抽了出来,心中升起的怒火还未消退,他抱着还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许闲出了浴桶,重新放回床上。
身体上的水珠将床褥沾湿了一小片,挂着水的青丝垂向床榻,许闲倒在床上,敞着腿,出水芙蓉般娇嫩美丽的面孔浮着媚态,像个勾人的妖精,小穴被玩弄得才得了趣就终止了,现在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穴口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妈的!”摄政王低骂一声,这淫靡的画面看得他眼睛拉满血丝,就是这张淫穴,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骚浪地求着人家给他灌精,他越想越气恼,拿起散在床榻上的腰带,照着淫靡红肿的穴抽了一下。
花穴被打得一颤,唇肉可怜兮兮地抖动了一下。
“不要,好疼!”许闲拼命想夹腿,可是一条腿被父亲压在膝盖下,另一条腿又被他握在手里,他只能勉强拱起身子做几下无效的反抗罢了。
“让你欠操!”摄政王体内的躁郁分子仿佛被点燃了,连着用腰带在不听话的儿子身上抽了十几下,将那脆弱敏感的骚穴抽得淫水四溅,阴蒂都翻了出来,淫秽地挂在上头,“抽烂你的贱逼,爹爹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说着,又是几鞭子落下。
“我不敢了……”许闲真的害怕了,藏在花穴里面的尿口都被打得疼痛不已,淫水被腰带打得四溅开来,也不知是不是疼到了极点的缘故,骚穴竟然潮了。
水液又多又急,水柱一样从屄穴里喷出。
可惜摄政王没收住,竟然打在了?正在潮吹的穴口上,将水液打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溅在摄政王坚挺的小腹上,连粗大的硬屌都受到了滋润。
男人终于收了手,许闲脑中一片空白,腿根打颤像是被夺走了半条命一样。
心里的郁闷总算疏解了一些,摄政王上了床,膝盖跪在许闲耳侧,趁着孩子还没回过神,就握着涨到发疼的性器挑开他的嘴唇,将鸡巴往嘴里送,“闲儿乖,好好含着,爹爹给你看看逼逼是不是被打坏了好不好?”
许闲哪儿有反抗的力气,任凭粗硬的肉棒占据口腔,挤走口中的氧气,鹅蛋大的两枚囊袋抵在鼻尖上,连最后一丝空气都不给他留。
“嘶……”
鸡巴重新回到熟悉的口腔,摄政王舒爽地喟叹一声,看见许闲垂在小腹上疲软的性器,他俯下身,分开许闲白玉般的双腿,埋向他的阴部,大手托起许闲的玉臀送到自己嘴上,嘴边包住两片肿胀熟红的蚌唇,灵巧的舌头舔过肥美的细缝,挤进花唇里放肆的侵略进去,狠狠吮嘬起里面充沛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