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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歇(h)

 

天公作美,那场连绵不断将近一个月的雨,结束在春分的前几日。

巧合中的巧合,仲江的18岁生日也刚巧在周末那天。

周六上午,仲江一觉睡到自然醒后跟贺觉珩起床吃饭,接着拎上他们拿上昨天晚上提前收拾好的行李,上车出发。

车是贺觉珩拿到驾照当天去提的,但却是他早一个月前订下的,送到后一直在4s店放着。

奔驰g65,仲江记得自己曾经跟贺觉珩说过,她喜欢这个车型,打算买一辆,没想到被他抢了先。

仲江没有问贺觉珩钱是哪来的,她本就不觉得贺觉珩会没有任何准备地反水正鸿,隐名埋姓去外地吃糠咽菜。

定位器被仲江甩给了管家,她要管家替她保密两天,并在19号她生日当天,通知她的父母生日会她不去了。

仲江好奇她父母知道这件事的反应,要求管家必须在电话中录音,为此,她给管家加了一笔奖金。

——仲江手里的钱来源于她爷爷留给她的遗产,不受她父母的制约,正因如此,她才这么轻狂大胆。

贺觉珩问她为什么非要等到19号当天再通知她的父母,仲江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报复。”

仲江笑意盈盈地解释,“对于前十八年从来不管我,管我只是为了跟对方争一口气的报复。”

有时仲江都觉得荒谬,她的父母怎么能做到对她好是为了和对方攀比呢?

好在她并不是很在乎。

车子往市区外开去,仲江看了眼贺觉珩的导航目的地,好奇问他们要去哪里。

“我第一次独自出门旅行是在14岁,准确点来说不是旅行,是离家出走,因为怕去哪个有迹可循的地方被家里抓回去,就用数字随机器随机了一个经纬度坐标。”

仲江问:“这就是你随机到的目标吗?”

贺觉珩平静地否认说:“不是,第一次随机的时候忘了设限,最后随机的地方是在太平洋上,附近连岛都没有。”

仲江努力忍着笑问他,“嗯,然后呢?”

“然后长了教训,把随机数字的最大值限制在国内,之后便随机到了这里,一座普通地看起来要荒废掉的山头。”

普通的山,普通的水,几乎没有可观的景色,有的仅仅是夏夜时点缀在夜空中、仿佛伸手可摘的星子。

贺觉珩回忆起过去,笑了,“当时那里环境实在不好,方圆几十里没人住,路上渴了连个卖水喝的都没有,只好灰溜溜回了城市,在城市度过了一个暑假。”

“你是住酒店吗?”仲江好奇问:“但你不到18岁怎么住,酒店想办入住要监护人同意吧?”

贺觉珩沉默了,在仲江又一次催问后,他无奈道:“我花钱弄了一张假身份证去租房子,骗房东说我脸长得嫩,已经18了。”

仲江:“……你很刑啊。”

贺觉珩握着方向盘笑,“我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为了应付房东,还骗房东说我爸妈离异都不想要我,我一个人年纪轻轻出来打拼租房子,跟房东一起骂了贺瑛半个小时。”

仲江仔细观察贺觉珩的表情,他谈起自己的父母时,口吻虽然平和轻快,但神色却极为冷淡讥诮,那种憎恶是他无法掩盖的,直白且尖锐。

童年对一个人的成长至关重要,仲江不知道贺觉珩自己有没有察觉,贺家对他的影响,超乎寻常。

自驾游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但介于全程只有贺觉珩一个人开车,所以每次路过收费站他们都会停下来休息。

等到差不多下午的时候,贺觉珩说:“准备进山了,累的话就睡一会儿。”

山路不好走,一个隧道接一个隧道,公路紧挨着山体蜿蜒曲折,侧方的山岩上挂着连接在一起的铁网,兜住碎石。

在又一次通过漫长的隧道后,仲江看到了白云绕山。

云无心以出岫,连绵似雾般的云缭绕在群青之间,仿佛有仙人居住。

仲江从包里翻出相机拍照,她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去那边小路上走走吧?”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贺觉珩没有任何异议。

山间小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经过,只有站在车顶眺望时,才能看到远处的炊烟与人家。

贺觉珩车开得很慢,他这一路车开得都不算快,完全看不出以前在盘山公路跟人飙野车的影子。

仲江轻盈地从车顶跳到贺觉珩怀里,她的裙摆被风扬起,劈头盖脸扑在贺觉珩的脸上。

措不及防地,贺觉珩被埋在了仲江的长裙下。

——只有他一个人措不及防,仲江是拉着自己裙摆把他罩进去的。

天气不是很冷,所以仲江在长裙下只配了一条过膝袜,勒在她骨骼分明的膝盖。

贺觉珩的手臂搂在她的膝窝处,他抱着仲江,打开车门。

仲江被贺觉珩塞进了后车,她半躺在座椅上,腿屈起,裙摆顺着她的大腿滑到腰间,露出束缚在大腿上的腿环,黑色的,边缘没入丰盈的腿肉。

“它勒得我有些不舒服,能帮我取下来吗?”

少女可怜兮兮地说着。

贺觉珩站在车外,他问:“那你会给我什么报酬?”

仲江想了想说:“我的心。”

车门关上了。

贺觉珩单膝跪在前座与后座的缝隙间,他伸手勾住腿环上面的链条装饰,将她的大腿掰开。

潮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皮肤上,紧闭的缝隙不由得悄悄吐出液体,湿润了布料。

贺觉珩盯着看了一会儿,对仲江说:“腿可以放在我肩膀上。”

仲江把腿压了过去,这样一来,她跟贺觉珩的距离就愈发近了。

“裙子再往上撩一些,不然弄脏了。”

仲江不甚在意道:“弄脏就弄脏,行李箱里面还有。”

她既然这样说,贺觉珩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用车上的清洁湿巾擦干净手指,隔着单薄的棉质料子,指尖分开花唇。

棉布就算织得再细腻,被人按着紧贴着皮肤摩擦时也会生出不适。

布料濡湿的痕迹愈发明显,仲江搭在贺觉珩肩膀的腿绷紧,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

密闭的空间内,水声与吞咽声变得明显,贺觉珩拉扯住腿环,将仲江的身体拉得更加靠下。

温热的唇舌抵在花核四周的软肉处环绕,待感受到那一处小核渐渐胀起后,贺觉珩又用牙齿咬住,吮吸。

或快速或用力的舔舐,炙热与酸痒让仲江忍不住绷紧了腰。

穴肉不自觉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迫切地想要有东西将它填满,粘腻的爱液顺着翕微的小口向外流淌,弄湿了贺觉珩的下巴。

仲江的手插入贺觉珩的短发,下意识用力往下按着。

“哈……好酸……别吸了啊…不行了我…”

无法忍受的酸蔓延开来,仲江的身体不由得发热,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泛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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