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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我被开除了

 

卷十一:“老公,你猜他是谁?”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我被开除了

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内裤,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的礼物。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

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裹胸,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母子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着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尤其当芳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精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屁股缝儿里的珠串不耐厮磨,更加逼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

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着,可依电话叫我呢!”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着穿情趣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缝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着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着这个念头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

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湿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慰边裸奔。

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着。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着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着心尖儿一跳。难道真的心有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骚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

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撩了撩鬓发,下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

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

潘多拉出现的一瞬,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骚。

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呢?

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露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逃命似的顺着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欢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再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欢他的,可是若要问喜欢他什么?她实在说不上来。

不仅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值得喜欢,而且,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引着她。

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厢,古城墙,摩托车上还有花瓣儿堆里,肏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心慌慌呢?

一个奉旨出墙的女人,不是应该内心强大,有恃无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还是人心兽欲太td骚浪贱,女人命中就该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时此刻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可怜的丽丽姐楼梯刚爬了一半,就被交错的双腿间那往复循环的蹂躏给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强。这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一迈,没上几级,足足九颗的珍珠糖葫芦绝对一颗干净的都不剩了。

而最让她心焦的还不止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脑子变迟钝了还是怎么,一路走来,她也没想好该去哪个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别墅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有床的就好。这样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不止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房间虽多,客人也是真不少。总不能一间一间挨着去敲门吧?

找服务生的念头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间的就是你许太太,还是厅室齐全的大套间,这会子又找房间,不让人家起疑心么?

迈着艰难的步履,祁婧上到叁楼。虽然一下安静下来,可仍有几个人站在走廊上聊天,尽头的阴影里似乎还有一对情侣在拥吻。

男人的脚步在楼梯入口处迟滞不前。他在观察她的动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上。迈了几级台阶她才轰然醒悟,上边根本没地方。

整栋别墅一共四层。早上刚到的时候她上来转了一圈儿。天台上有个特别大的游泳池,天气原因暂时派不上用场,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据了四楼空间的大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无装饰的紧闭木门,就差挂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了。

难道,直接去天台?这时节的夜间气温,那里应该不会有人。

印象中,整个天台被一个欧式穹顶分成叁个区域,东面是泳池,北面搭了个规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边则是一片空场。如果天气够好,可以在那里乘凉,烧烤,或者办个小型聚会。

对了,那儿还有一架特别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过视频,整块地方都很干净。

想到这儿,脑子快要停摆的丽丽姐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人跟得越来越紧。

终于上到楼顶,周遭变得格外安静。

穹顶很高,简洁的布置更显空旷。通往天台的门开在向北一侧,好像一个沉默的守卫,等着为某人开启一座蓄谋已久的私密伊甸园。

祁婧尽量放轻脚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铿锵。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胸中的跳动渐渐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脚步的频率,暗和着避世而荒淫的共鸣,一下比一下有力。

门未上锁。

祁婧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拧动那个黄澄澄的门把手,身后的烟草味就在这时迅速浓郁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缠上小腹,另一只手顺势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个硬邦邦的家伙更是有恃无恐的抵了上来。

夜很静,有风。

木门开启的同时,无论是嗅觉,听觉还是触觉,好像都一下子被凉风吹乱了。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线和如水凉夜都无法驱散的燥热。

尤其在男人手掌触摸过的肌肤下,那热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风吹歪的,还有丽丽姐的脖子。在那宽厚雄伟的怀里,呼吸困难,血脉倒流,几乎不惜扭断,也要执拗的送上嘤嘤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个野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为什么竟让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痴迷。光是倚着他,就连迈过门槛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淘淘刚刚吃过的奶子稍显松软,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着沉重的呼吸,吹气儿似的鼓胀起来,迎上那温柔而有力的揉捏,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把腰肢都拧歪了。

从胸乳到肩颈,从腰腹到臀股,急迫却又缓慢的抚揉无处不在倾诉着男人的相思。

说白了,那当然是一种源自兽性的喜爱,她比谁都知道。可是,充满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诚,更勇猛,更奋不顾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着粗鲁,没轻没重的手指,逼迫得她双目紧闭,咻咻气喘,手足无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旧略显生硬却无比深沉,比起前几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门槛之内,两个人贴心推背,就那样僵持了许久。

说不清被那个吻牵引,还是有感于宽厚踏实的怀抱,祁婧忽然觉得男人的力量与温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不容置疑,避无可避。

也正是在这份骤然凸显的真实里,她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家伙了。

是的,那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好奇吧!

他有一个轰动校园的传奇;他在小美人儿酒醉的床前退却;他好几年都没碰过自己老婆,却只肯勾搭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他也会骑摩托车……

之前,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雾之下,让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缪,只闻得到迷人的烟草味儿,却忽略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深邃而复杂的内心。

难怪可依那么失望呢!这个男人实在过于一本正经了,好像在笔挺的西装里还穿了一整套铠甲。若不动心,你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他终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开的纠结。

而最有趣的是,这座别人历尽艰辛颜面扫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骚水就给冲毁了!

面对着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两眼放光难以自持的样子,于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赌。

赌输了,他就正经不起来了,会变成一段被风吹乱的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着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淫妇那样支使奸夫做战场侦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着美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着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着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着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着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着一丝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响?可是——孩子还t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着,可是不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着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着衬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着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着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丽丽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着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那薄如蝉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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