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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觉悟

 

卷十二:“嫂子,好久不见!”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觉悟

许太太今晚的健身计划彻底泡汤了。不过,未必没能达到健身效果。

从精油熏香的全身按摩开始,先后经历了两根鸡巴,五六次高潮,也不知出了多少身透汗,甚至累得连蜷缩小脚趾头的力气都聚不起来,整个身子完全瘫软在绣榻内侧的真丝软垫儿的上。

唯一勾引着她支颐浅笑,兴致盎然的,是绣榻上另一条小白羊似的玲珑胴体。

除了一条粉蓝色的棉质小内裤,罗薇被解除了所有束缚,人工提炼的玫瑰精油早已揉进了全身的每个毛孔,奶白奶白的细嫩肌肤下面,大片的潮红透出油光,给人熠熠生辉的错觉。

尤其吸人眼球的是那两只丰盈耸翘的硕大乳瓜,容量恐怕比正在喂奶的淘淘妈还要饱满。红宝石般娇艳的乳头周边几乎看不到乳晕的边界,仿佛镶嵌在温润天然未经雕琢的羊脂美玉上,把罗教授喜欢得爱不释手。

在那红苹果似的呆萌小脸上,双目紧闭,发丝散乱,犹在微微颤抖的喘息吐出湿漉漉的处子幽香,与空气中另一股浓郁而腥洌的气味一同混进玫瑰香气里,令人闻之欲醉。

没错,在罗教授神乎其技的手法刺激之下,她已经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次足以用可怕来形容的性高潮。那浓烈的气味就是来自腿心里刚刚溢出的生命精华,热滚滚黏糊糊的流了婧姐姐一手。

无论从她身体绞扭紧绷的程度,还是脸上变换莫测的恐怖神情里,都可以断定,这是她生命的初体验。虽然算不得真正经历了男人,却妥妥的尝到了滋味儿。

所谓心理障碍,有着怎样的机理和奥秘,祁婧不甚了了。她只是全凭自己的感觉支使罗翰趁热打铁。究竟有没有效果不敢说,但小姑娘眼睛里的光亮,她是一只盯着的。

从最初敛声屏气的紧张惊恐,到放弃反抗之后的舒爽和迷茫,再到终极快感激发出的苦乐纠结,欲望的释放,祁婧相信,她至少对自己的身体懂得了更多。

随着那双大手的推揉安抚,罗薇的呼吸慢慢平顺,眉头渐渐松弛,紧扣着婧姐姐的小手终于放开了。

祁婧身上总算回复了些力气,再也不堪忍受自己黏糊糊的身体,捏了捏女孩儿可爱的脸蛋儿之后,起身越过两座小山峰,下地直奔淋浴间。

丰沛的热水尽情冲洗着粘腻干热的肌肤,仿佛把肌肤下面犹在乱窜的惊心动魄调回游刃有余的节奏,紧绷的疲惫顺着水流冲走了,只剩下清爽舒泰的心满意足。

不期然一股黏稠的液体从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祁婧居然激灵一下打了个颤儿,伸手往腿心唇瓣间摸去,轻轻抚揉。

那个地方真的被他灌进去太多了,酸胀渐退,酥麻仍在,稍一用力,就有一股浓精汩溢而出,手指根本捂不住。

“可算逮到机会报仇了……”祁婧嘴里嘟囔着,脸蛋儿再次热起来。

也不知是否中了二东的毒,刚被大猩猩按在绣榻上掰开双腿,脑子里就响起了“舔干净”的呵斥。许太太当然知道那个地方许博的脏东西禁不住一顿大力折腾,正唏哩呼噜的流出来,勾住大猩猩狂热的眼神,心中着了魔似的念念有词:“舔干净了,我就让你肏!”

万没想到,虎狼之词尚未出口,罗教授就一头扎了下去。

是被勾引过度,烧昏了头,还是当医生的根本不在乎这个,许太太完全顾不上想清楚,就被一根灵活的牛舌头舔上了一波小高潮。

“除了胡子有点儿扎,他嘴巴上的功夫,恐怕比手上的还要造化神奇,简直……太舒服了。以后……”

正没羞没臊的回味,浴室里又多了一具高大健硕的裸体,从身后将她拢住。祁婧便笑着后仰,靠近他怀里,任凭细密的水花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奶子上,还有腰腹之间的大手上。

“你不会趁着近水楼台,一个不小心把那只小白兔给吃了吧?”吃醋,是女人最拿手的玩笑。

“你不是说,要想跟你在一起,任何女人都不许再碰么?”

极具磁性的男中音穿透水流,令人心安的微微震动自发顶传递而下,惹得祁婧忍不住拧着身子看他。

男人没戴眼镜,略显细长的眼睛失去遮挡,显露出蒙古人特有的憨厚粗犷,也更直接的将深沉而炙热的迷恋透进女人的心底。

“那你——会听话么?”

祁婧全没想到,“听话”两个字仿佛细雨落进荷塘,串起了圈圈涟漪,也勾起了某个影影绰绰的迷思,不由得心头一阵怦然。

“我想试试看!”

罗翰挑了挑眉毛,笑得更加不着调了。不过,这个回答在许太太听来特别满意。

一个老男人最诚意满满稳扎稳打的表白当不过如此,只有孟浪冲动的小伙子才会在这种时候举手指天诅咒发誓呢!

更何况,那个条件不过是自己光着屁股临时起意的无理刁难,有一半是为了气可依那丫头的,根本没想过逼着谁驷马难追。

只不过,这会子被男人主动提了出来,而且大家都还光着屁股,放着老实人不挤兑也是白不挤兑:

“哼!说得倒好听。你又不用每天跟我报道,我也没工夫随时查岗……”祁婧完全转过身子,双手在水流中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谁知道……你老不老实啊?”

不想罗翰低头深深的望着她,微微一笑,捉住了胸前的手腕轻轻一捏:“要想24小时监控我,一点儿都不难,就怕你觉得无聊。”

“你是说……咯咯……”

右腕被捏那一下让祁婧眼前一亮,立马就明白过来。

之前自己被那个手环监控,每一次偷情的心跳都无所遁形,这个坏事做尽的大猩猩,他难道是要以身相许……不对不对,是要画地为牢卖身赎罪么?

“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被我24小时监控?”

看着罗翰眯起的眼睛,祁婧笑得像个孩子,忽然心头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温暖,羡慕起某个曾经身不由己的妖孽来。

这个痴情的老男人,为她苦等了十年,胡子都熬白了叁分之一,相比之下,24小时的承诺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单身汉的日子很无聊的,能有个天仙似的女人管着我,时不时的查查岗解解闷儿,为什么不愿意呢?”罗翰语气轻松而笃定。

“天仙?”祁婧歪着脑袋看他,“住在你心里的那个天仙,恐怕另……呜呜……”

话未说完,胸腹一紧,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了下来,双臂不由自主的搬住了男人无比宽阔的肩膀,两只奶子也颤悠悠乐颠颠的贴了上去……

虽然仍觉得胡子碍事儿,蹭得脸上痒痒的,出神入化的唇舌功夫用来对付上面这张嘴,似乎更加驾轻就熟。

不得不承认,罗翰的亲吻是祁婧经历过的男人里体验最好的,单凭技巧而论,许博也多有不足。

他的气息是舒缓稳定的,双唇是醇厚温柔的,无论吸吮还是舔舐都是那么的深情款款不慌不忙,舌尖上似乎总是挑着一颗即将融化的巧克力,逗引着她勾撩缠绕,盲目跟从,一不小心就被甜蜜包裹,陷入浓郁香甜的品尝。

最要命的是,在跟那条牛舌头勾撩缠绵的同时,下面的小豆豆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一个受不住就又流出一股浓精来。

“究竟经历过多少女人的调教抑或陪练,才能像他这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啊?这个好色的大猩猩!”

祁婧忍着腹诽被男人搂进怀里,整个身子都吊在了那如饥似渴的亲吻上。直到腹股之间那头怪物悠悠转醒,伸起了懒腰,才意识到体内被撑挤过度的酸胀尚未消退,不得不压住烘热的喘息退步抽身。

“又不是再也捞不着了,别见了荤腥就没够似的吧!再像那次被小毛一折腾就是半宿,就算身子吃得消,脸也没地方搁了……”

心慌慌的告诫着自己,祁婧勉强绷住脸皮儿翻了罗翰一眼,胡乱在他胸前搓洗:“胡子这么壮,怎么连根胸毛也没长?”

罗翰见状不欲强求,也没接茬儿,晃着半软不硬的家伙,托起了两只大宝贝儿。

“诶呀别揉啦!我儿子的口粮都冲进下水道了!”

“不怕,我在下面接着。”

“诶呀流了流了——好讨厌~~”

“呜呜……存货真多……”

沐浴已毕,各自穿好衣服,绣榻上的小罗薇尚未转醒。罗翰郑重其事的把手环戴在自己腕上,说了句“跟我来”,便领着祁婧出了门。

早在两人摆布小护士的时候,外间就没了动静。出来一看,果然人去屋空。一条红裙子和一条深灰西裤相隔不远,以最引人遐思的凌乱姿态在地上扔着。

两人做爱叁人围观的大场面,许太太的确没怎么怯场,心理压力却也够大的。

毕竟,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最重要的不是外来的刺激而是内在的交流,通常还是需要一个不受打扰的私密空间才能更加畅怀尽兴。如果还想多说点儿悄悄话,就更不能隔墙有耳了。

况且,对于两个习惯掌握主动的雄性来说,领地靠的太近的确不太自在。

所以,略一转念,祁婧就理解了两人转战他处的必然,走过去把两件衣服拎在手里。

另一边的罗翰把散落在按摩床上的画纸收在一起,又从她手包里拿了手机,在吧台上摆弄了一会儿,递了回来。

“就是这个app,点进去就能实时追踪了。心跳和血压如果发生不正常的波动,就会跳出一条信息提醒……”

祁婧一边听他讲解一边点开界面。上半部分是个小地图,图上闪烁着一个蓝色圆点儿,正是爱都的位置。下半部分则是一列数字图表,上面的数字还在跳动。

“你这个家伙……又高又壮的……”

瞥了男人一眼,许太太故意刁难:“我怎么知道,做坏事儿的时候会不会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啊?”

罗翰一听嘿然失笑,深深盯了美人一眼,胳膊一伸便揽住了纤腰:“要不,我们现场测试一下?”

祁婧被搂得猝不及防,气息微滞,却刚好看到左上角未接来电的图标,咯咯娇笑着扶住男人胸膛,另一只手点开了列表,心头不禁一跳。

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岳寒打来的。点开短信,又看到一条未读信息:姐,我陪我妈去你家找李阿姨坐坐,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家里来客人了,岳寒和她妈妈。”

祁婧不无歉意的朝罗翰笑笑,轻轻挣脱了拥揽,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亏这小子不是找自己打探未婚妻的去向。

“你们先坐,我很快回来!”

飞快的回了条信息,再去看男人,镜片后面那一缕熄灭的热望,她当然不可能忽略,笑眯眯的伸手在他胡须上摸了一下,满含歉意的咬唇呢喃:“先送我回家,好么?”

“不胜荣幸,我先去拿下东西。”

不出所料,跟着罗翰来到了隔壁工作室,房门开启的同时,可依姑娘又甜又亮的小嗓子就唱了起来。

虽然一听就是躲在里间,那夹杂着幽怨的求索与颤栗般快美的欢声还是直钻耳朵。祁婧把手中衣物往沙发上一丢,就踮着脚尖凑到门前,细听里面的动静。

“……臭流氓姐夫!没想到……你这么……这么坏啊——嗯哼……嗯哼……嗯哼哼哼……快要被你顶死了……哎呀……哎呀!啊——啊——啊——哎呀呀呀死了死了死了……”

一迭声的要死要活被几下紧实的肉响怼没了声息,可怜的秦爷明显是经历了一波足够强劲的高潮。

“哼哼!这回可叫你尝到姐夫的厉害了吧?”不是第一次听自家男人的床了,祁婧趴在门上拼命忍笑。

过了这么久仍未罢兵休战,也不知是第几次攀上巅峰。男人的吁吁粗喘和女人的气若游丝仿佛近在咫尺,听上去都应该透支了大量体力。

无论如何,这也是彻头彻尾的身体出轨了。祁婧即使明白可依姑娘心里不可言说的郁结亟待宣泄,也不可能罔顾事实。

不过,暂时用自己的身子寻求片刻是激情释放温存慰藉,在许太太这里是不会贴上不道德的标签的。至于岳寒那小子,当然还不能让他知道,以后能不能接受,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小浪货,来了几回了?作者某讯地址雾气拔起刘叁无药器。”

许博的调笑里难掩喘息,却仅短短歇了几个呼吸就再次发起了进攻,一边动作一边骂骂咧咧:“现在还……嫌不嫌……姐夫的……家伙小啊……嗯?”

“咯咯咯……你可逗死我了咯咯……谁说的……咯咯……是你自己嫌小好不……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一口气都……呜呜……不给歇,你还是不……是不是人啊——不行不行又要啊——啊——啊——啊哈哈……”

这么短的时间再一次攀上高峰,秦爷怎么也算不得耐肏的,小嗓子都快喊哑了。祁婧正解恨似的暗爽,却听到了仅吊着一口气儿的可依发出如泣如诉的一串娇吟:

“姐夫……好姐夫……抱我!就像……像刚才……亲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堵住之后的叫喊含糊不清,无法理解具体意思,可从鼻腔里哼出的欢畅依然震得许太太耳根发麻,呼吸颤乱,足以想见,青春妖娆的小少妇正经历着怎样销魂蚀骨的浩劫。

自家男人的功夫当然没谁比许太太知根知底,经历过“观音菩萨”们的调教,早已今非昔比,每次都能像施展妖法一样摆布得她生死未卜。

“可是,这个家伙为什么总喜欢拿尺寸大小说事儿呢?”

房间里的欢声暂时告一段落,祁婧直起身子转过头,只见罗翰手提公文包臂弯里搭着外套正笑吟吟的看她,立时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灰溜溜的蹩出房门,来到了走廊上。

经过大猩猩身前,忍不住往他裤裆上瞄了一眼。那条宽松款的工装裤稍显紧绷,虽看不出预期中的突兀,却并不妨碍对那头野兽的想象。

“毋庸置疑,对任何男人来说,那根鸡巴都实在是太……太t招人羡慕了!谁不希望自己有一根插进女人身子里就让她爽得嗷嗷叫唤的大家伙呢?”

看见那东西的第一眼,祁婧就感觉到了身体里难以磨灭的记忆在苏醒。毫无疑问,那是第一次被陈京玉征服时的强烈震撼。

不得不承认,那种震撼是纯粹生理层面的,每一下都不容置疑的把身体撑开,带着无从回避的压迫,甚至轻而易举的把所有的礼义廉耻私心杂念都碾碎在膣腔尽头,只留下一具空壳,在一次又一次的开拓中听天由命的颤抖。

跟陈京玉那个怪胎相比,罗翰这根家伙不但更粗壮,更坚硬,更蛮横,而且更体贴,更舒适到位,懂得运用技巧。

在那一跃而起直冲天际的巅峰时刻,祁婧能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套在了上面,抖得像一面烙印着彻底征服字样的红旗。

然而,今晚上真正让许太太欢欣鼓舞心花怒放的,并不是来自挑战肉体极限的激烈享受,而是一种身心通透,为所欲为的酣畅和坦然。

曾几何时,趴在男人怀里小心翼翼的解释,说什么并不一定越大就越爽,太长的反而会疼会不舒服云云。她当然不是在说谎,却刻意忽略了那个事实。

虽然,“做爱,首先要让对方感受到爱”这样的道理,是莫妖精早就教过的,他又不是那种拐不过弯儿的蠢人,不可能不明白。

但是,面对一个用全部尊严爱着自己的男人,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说出鸡巴大天然爽这样的实话。

一个可以被大鸡巴征服的女人有多么可笑,用先天尺寸去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就有多么残忍。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完全错了。

小毛虽然尺寸并不出众,可无论体力耐力还是勇猛程度都碾压许先生。

陈大头的大龟头每次进出都刮得她快感翻倍也是从未在自家男人面前避讳过的事实。

就连被家伙明显大一号的二东偷吃这件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公案,也没见许老爷因为自己的尺寸露出心灰意懒黯然神伤的蛛丝马迹。

诚然,每次激情迸发的关键时刻,他也会逼问一句究竟是谁的更大谁的更硬谁肏得更爽之类的疯话,可那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罢了,根本当不得真。

试问,一个愿意放任老婆去狩猎野男人的家伙,怎么会真的蠢到跟自己的小弟弟过不去呢?

明明姐姐妹妹莺莺燕燕两个叁个的被他肏翻在床上,非要纠结自己没长了根驴鸡巴,还t有没有点儿正事儿了?

所以,是她低估了男人。只因自己心里一直过分担心着爱人的委屈。

试想一下,即使别的男人做不到许先生这样奇葩,富有大爱无疆的共享精神,也不至于因为尺寸上的自卑而放弃生活的希望,萎靡不振。

男人的血液里,自古流动着争强好胜的基因,他们探索,他们征服,他们占领,他们不畏艰险,勇于挑战比自己更强大的存在。

但是他们的勇气和力量不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在女人面前,他们虽然略显笨拙,却是大智若愚,懂得爱,肯爱更敢爱,才愿意暴露自己的柔软,献上一颗勃然跳动的心。

真正能伤到他们的,永远不是敌人的强悍,而是眼看着一颗热乎乎的心,竟然输给了一根硬邦邦的鸡巴。

被那根比陈京玉还野蛮的大家伙刺激到是不可避免的,但许先生会再次阳痿么?

当然不会!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多凶猛的家伙都换不走那颗爱他的心。

今天晚上,在他桀骜不驯的骨子里被激发出的唯有更加昂扬的斗志,而不幸首当其冲的就是秦可依那个千娇百媚的小花娘!

“没看出来,你还挺喜欢听窗根儿的。”罗翰把衣服和公文包都交到一只手上。

听不出什么话外之音,祁婧便多打量了一眼,见男人一脸促狭,无比自然的挂住他的臂弯:“听窗根儿可是最古老的传统文化,罗教授这么博学,难道一点儿都没继承么?”

“嘿嘿,你不觉得我个头儿太大,不适合玩儿躲猫猫的游戏么?”罗翰自嘲。

祁婧一听立马拍着男人的肩膀笑弯了腰:“咯咯咯……也对哈!一个不小心,山墙都给你靠倒了,别说窗根儿了,咯咯咯……”

把自家男人放在一边,心思重新回到今晚的新情人身上,许太太不自觉的跳进了同一个坑里。这个风流儒雅又勇武强悍的男人,想要击败任何一个对手都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就像一拳把陈京玉打飞一样,可是,属于他的那颗芳心又在哪儿呢?

有说有笑的来到电梯间,罗翰按下按钮,再次拥住了面带桃花的大奶妖妇,居高临下的微笑里,仿佛藏着汹涌澎湃的柔情:

“那你是更喜欢在家里躲猫猫,还是去草原上骑马?”

“我要是……都喜欢呢?”

祁婧眨巴着大眼睛,笑得像个毫无底线的妖艳贱货。相比于在陈大头跟前的故作姿态,面对大猩猩,她要放浪形骸得多。

虽然从未计划过把夫妻俩的秘密和盘托出,今晚的一切依然发生得行云流水,无论是许太太,婧姐姐,还是某个“骚婊子”心里,都未曾留下一丝遗憾抑或不适。

她看得出来,罗翰是个地道的正人君子,对偷窥淫乱并不热衷,或许,还有那么点儿抗拒。但是,他懂得理解和包容,跟小护士一样,眼睛里或有惊诧震撼,却看不见一丝轻蔑和鄙夷的神色。

这就是祁婧敢于一而再,再而叁的给他出难题的原因。

“叮”的一声,电梯来了。

许太太故意仰着头搂住男人的腰,笑嘻嘻的不肯动,逼得他把自己抱起来,晃晃悠悠的进了电梯。

之前两人互问的问题,就这样在紧密纠缠的嬉戏中被不着痕迹的忽略了。

根据祁婧的经验,即便在床上,男人通常也不会问出你爱不爱我这样的傻问题。他们往往把它转变成另一种形式,给你一个选择,希望凭实力寻求一种认可。

但是在女人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非此即彼的选项,她们对自己感兴趣的男人,有的是俯拾皆是的好奇。

“你的梁老师,后来去哪儿了?嫁给谁了?你们……现在还有联络么?”

这是个在祁婧心里存了很久的问题,之所以一直没问出口。一来,没找到合适的由头,二来,或许也在下意识的躲着看不见的雷区。今天,可以零距离的搂着男人的胳膊,甚至听到他的心跳,便不再顾忌更多。

果然,罗翰沉默了。

直到出了电梯,拐弯抹角的走在空旷的停车场,才歪过头笑了笑:“我好像从来没说过她是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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