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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

 

你并不是不知道这种钱色交易是不合法的,也不是不清楚这种“按摩店”跑路的几率。

但是——

下一秒你预约了白起下一周的周末时光。

顺便还打电话给按摩店那边:“你们这边支持出去看个电影之类的吗?”

自然是你“痴心妄想”,对面还是“正经按摩店”,只提供按摩服务。

接线的工作人员这样回复:“但可以给您提供投影仪的,小姐。”

你知道的是从前的学长白起喜欢看电影,你不知道的是隔着重重时光的技师gav是否如故。

于是,做决定的时候,你也忐忑过。

但是躺在投影仪下,享受着白起温柔按摩的那一刻,你的忐忑烟消云散。

今天的白起穿的又不是那天那一套了。他今天只是披了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衫。

比起市面上常见的衬衫,这件看起来长了些,但又不是那么长,堪堪盖住腿根,他没有穿内裤,性器在衬衫的下摆若隐若现。领口也开得大了些,明明白白地露出了锁骨,也包裹不住胸肌,两点艳红遮遮掩掩地含苞待放。因为衣料轻薄,他靠近你的时候,独属于他的气息与温度包围着你,让你无路可逃。

温柔乡英雄冢。

可是……

“学长……”

你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

“真希望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白起没有听清,靠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转过身,脸贴上他的脸,“你能让我操吗?”

你回忆着那些年浅薄的理论知识,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只手顺着衣沿滑入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衬衫。你能感觉出他一瞬间的僵硬,与小腹一瞬间的紧绷。

墙上的电影演到男女主深情拥吻,你反客为主,把白起压在床上。

“学长,能吗?”

他偏过脸,紧闭着眼,耳朵通红通红,明明一副抗拒的模样,却点了点头。

“是法但凶狠,你的牙齿数次磕上他的牙齿,导致你有点想要笑场。你睁开眼,看到他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尖,和一直紧闭的双眼。

有些人表面上是风月老手,内里纯情得要命啊。

你在心里偷偷感慨,结束了这个吻。

“白警官,我们回家。”

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脱鞋,你勾住白起的腰,牙齿咬上他的外套拉链,盯着他的眼睛,将拉链缓缓下拉。

你清楚地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不要这样,脏。”

你索性张开手臂:“那,白警官,帮我脱吧。”

他乖顺地微微低头,解开你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但只解了一半。

“剩下的我不方便。”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给你做个示范。”

你把他按在门板上,没有他对待你那么小心仔细,甚至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身上束缚的衣物,甩到一边的地上。

你衣服刚才被白起脱了一半,你并没有继续脱下去,就这样衣衫不整地,亲吻着白起的锁骨乳头,一路往下。

“先洗澡,我身上都是汗。”

白起试图躲避你的亲吻,但光裸的后背接触到冰凉的门板,他一个激灵,反倒贴上你的胸。

“啊。”

他惊叫,你却贴得更紧。你原本干燥的皮肤因为他身上那一点点汗液变得微微潮湿,肌肤之间的摩擦变得滞涩。

房间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

“你……起来一下好吗?”白起的声音变得沙哑,“我有反应了。”

“哪里有反应?”

你故意挑逗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拉开拉链。

“之前我要的按摩项目没有完成,今晚可以吗?”

不过,有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没有料到。

在这个水到渠成的夜晚,你没有准备套,白起也没有。

但不算默契的默契是,你俩都觉得对方准备了。

这个按摩今晚大概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也好,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虽然你和白起后来说开了,你知道白起是个“正经人”不是做那种服务的。

但是不代表你并不怀念白起的那种服务。

于是在某一个周末,你们约好了,让白起帮你来一个“全套按摩”。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按摩”,那有多辛苦啊。

你偷偷准备了一些道具,打算“犒劳”辛苦的白警官。

你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白起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除了腰间一条浴巾,没有任何衣物。

他在你进浴室前已经洗了澡,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脖子的曲线慢慢流下。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他的皮肤比起平时要红一些。

更诱人了。

你更兴奋了。

“客人,我是7号技师gav,很高兴为您服务。”

白起起身,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探向你在的方向。你向前走了两步,将浴袍的衣带塞到他的手里,一只手探向他的胸膛。

“这位先生,”你用手背贴上他的胸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今天有什么服务呢。”

“我……我先帮您按一按吧。”

白起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技师先生,放轻松。”

你含住他的耳垂,舌头绕着他平日里戴耳钉的位置打转。本来已经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现在看起来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你们做过那么多次,老夫老妻了,但白起面对你,还是会害羞;害羞的时候耳朵还是会变红。

真可爱。

“如果技师先生紧张的话,我先帮你按按吧。”

你一把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与他四目相对。

“别闹。”

白起试图把你推起来,你却脱了浴袍,直接与他来了个裸裎相对。

“技师先生,不如先看看我技术怎么样?”

你趴在他的身上,嘬着他脖子以下的肌肤,直到锁骨这一块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粉黛。你满意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决定继续往下。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白起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

你端详片刻,咬上他左边的乳头。

你听见白起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难受就叫出来。”

“没事,我还行。”

你叹了口气:“我就不喜欢你这个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性子。”

“作为惩罚,还有一个奶头,我就不照顾了。”

你微微起身,调转了个方向,舔了舔他的龟头顶部。

同时你的花穴,也落在了他的唇边。

“技师先生,有空的话也帮我按按,可以吗?”

他含住了你的阴蒂。

“唔……”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投桃报李,作为这份刺激的回赠,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腔。

你领教过白起的口活,但这次更有不一样的感受。

他细心探索你的桃花源,你因为小腹下面的刺激,将口中的白起的性器吸得更紧,于是他的侍弄变得渐渐失去章法,每一下都在你预料不到的地方。

太刺激了。

下次再也不玩这么刺激的了。

你的理智在白起的唇舌下分崩离析,几次三番差点把牙齿嗑上白起的分身。

——叫你让我这么爽。

你心里想着,报复性地将嘴里的小白起吸得更紧。

“你别……”

你能感受到你身下白起小腹的肌肉变得更紧,于是你又绕着他的马眼,舔了舔。

你下身来自白起的撩拨顿了顿,他射在了你嘴里。

你含着白起的精液,慢慢退出,趴到他身上。

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学长也感受一下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你之前应该没有高潮吧。”

白起咽下你渡给他的那些属于他的液体后,定定地盯着你。

你有些哭笑不得,扶着白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那学长继续帮我吧。”

白起的表情有些无奈:“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我试试看吧。”

他撑着沙发靠背起身,抱住你,挺了挺腰尝试了一下。

“啊——”

白起的性器尺寸不小,这一点你在平时也深有体会。

但今天的体会也太深了。

由于重力作用,你感觉你整个人都被串在小白起上,依靠着那唯一的支点才不至于落地。你的双腿紧紧地缠着白起的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他身上。

“没关系的,我不会让你掉下来。”

他托住你的屁股,轻轻拍了拍。

“白起!”

他难得地没有回应你,而是专心地抽插着你的小穴。你们交合的地方泛起层层泡沫,泡沫被一波又一波冲来的洪水打下,淌得到处都是。

“啊……白起……学长……我要到了……慢一点……”

如果刚才是理智崩盘,那现在属于你的理智可能已经连个废墟都找不见了。你胡乱地叫着白起的名字,双手死死地攀着他的脖子,手指重重地抓着他后背的皮肤——幸亏你从前学钢琴,有勤剪指甲的习惯,不然你完全不敢想象白起现在后背那一块得有多触目惊心。

“白sir……白警官……放了我……”

伴随着你的哭喊,你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后,白起想要拔出来,你制止了他。

“等一会儿,让我再感受一下。”

他点点头,抱着你,性器插在你的体内,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客人还满意7号技师今天的服务吗?”

白起吹着你的耳朵,风有些凉,但吹得你有点热。

“这位技师先生辛苦了……”

你从他身体上起来,坐在他的腰上。刚刚你们胡乱射出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落在沙发上,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颇为淫乱。

你是这样评价的。

但重头戏好像还没有开始。

“我也准备了一点按摩工具。”

你从沙发缝里翻出一颗跳蛋,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那种。

“学长,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也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你打开开关,把跳蛋按在他的鼠蹊。

“唔,别……”

处在不应期的敏感部位突然被刺激,白起难受地扭了扭腰。

“没事,马上就好了。”

你选的是脉冲档位,冲击性极强,虽然有很长的休息时间,但完全不够。

你想了想,刺激应该还不够,于是将跳蛋上移,贴住他的性器根部。你合起双手,将一直在震动的跳蛋和他的性器一起拢在手里。

他在你身下抖了抖。

你松开手,将跳蛋随意地放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沾了点你身下分不清彼此的体液,探进他后面的穴口。

白起后穴的温度比他皮肤的温度还要高一点,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手指。

你并不是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

“嘶……”

你和白起同时出声。

虽然你表面上身经百战,但实际上……

很惭愧,这是你的法地在你身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泄欲工具,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肏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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