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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下)将计就计

 

“ai情时常会令人面目全非。”

“我跟你之间才没有什么狗pai情!”她压低嗓子否定,不时忐忑回头张望,唯恐有人不合时宜出现窃听去她的秘密。“你是我爸爸的妻子,于情于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妈”,我们之间即便没有亲情也不可能有其他感情。那天的荒唐记忆我会努力抹去,也请你不要再揪着不放,好好跟我爸过日子。”

“你就这么喜欢叫我妈妈?”卫慕秋对其他话充耳不闻,单单揪住这一句。她俯身,殷红的唇贴在秦见欢耳边,柔暖热气断断续续往她耳朵里呵,“既然你中意至此,迟早有天我让你在床#上#叫个够,不叫到我骨软筋麻我绝不罢手。”

秦见欢脸se骤变,被烫到一般猛地弹开,破口大骂,“你不要脸。”

“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她坦坦荡荡望着秦见欢,眸底荡着喜悦的光。初次见面时,她可不知道她连生气起来也这般娇俏可ai。

秦见欢气的说不出话来,气鼓鼓瞪着卫慕秋,接着愤然甩手而去。“这周放假记得回家,”nv人的声音自身后追来,“我在家等你。”

“我才不想回去看到你那张脸,只会让我恶心。”少nv头也不回,厌恶的情绪溢于言表。

“如果你不回来,我会跟秦四海离婚。当然,在此之前我会向他详尽坦白那个缠绵激烈的夜晚,让他明白我的病因其实是你。”秦见欢扭头,似乎难以置信她居然可以卑劣到如此地步,但她已然决定孤注一掷。“反正我跟秦四海结婚也只是为了你,既然你对我不闻不问,那我也就没有继续忍辱负重的必要了。不过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即便我走了,那一夜也永远是横亘在你们父nv之间的一根刺。”

“你真的很无耻。”

卫慕秋莞尔一笑,对她的评价毫不在意。“我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说:嘤嘤嘤,今天没达到,明天能有5个评论嘛

时隔一周,秦见欢心不甘情不愿回了家,怀着上坟的沉重心情推开家门。客厅里空空荡荡,所幸那nv人不在。

她将挎包丢到沙发上刚要松口气,卫慕秋施施然从旋转楼梯下来,柔情似水的眸子直gg盯着她。她腾的一下蹿起来,用嫌恶的眼神不甘示弱回敬对方。

“g嘛这么看着我?我有那么讨厌吗?”

秦见欢没回答她,梗着脖子抬头往楼上瞄了一眼,“我爸呢?”

“出去给你买甜点了。你不是最喜欢淮西路那家吗,虽然有点远我还是让他一大早就去了。”

“你少在这儿h鼠狼给j拜年,我不稀罕。”

“我是不是h鼠狼另说,但你有必要说自己是j吗?”

秦见欢:……

卫慕秋坐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秦见欢稍安勿躁,那眉目含情是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要给谁看。“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话是这么说,秦见欢还是坐了下来,只不过跟nv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塞下两个秦四海,而接下来对方的话差点让她跳起来。

“你猜,今天晚上你爸还会不会让你给我送红酒。”

秦见欢的脸跟猛然灌了一瓶红酒似的,红的彻彻底底,明明yanyan。厨房里阿姨正在做菜,热油噼里啪啦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胡anj1a0织,但偏偏客厅里安静的诡异,忽然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惶恐。

她的心被扰乱,双手背在身后互相揪着不安地搅动,就在她试图撑着站起来时,卫慕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nv人的脸近在咫尺,她温热清甜的呼x1,纤密蜷曲的睫毛,甚至眼底漫不经心的戏谑都叫人心乱如麻。

“你……你走开。”秦见欢作势推了nv人一下,那人纹丝不动,唯独水润双唇嗡了嗡,深情款款吐露不知羞耻的话。“阿欢,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

秦见欢本质是纸老虎,y气了没两句就软了下来,瑟瑟缩缩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是我妈。”

“果然跟秦四海说的分毫不差,你真的很缺母ai。没关系,从今往后我会以继母的身份好好ai你,各种意义各种方式的ai。”

“你是我妈。”秦见欢又重复了一遍。她强迫自己盯着nv人的眼睛,希望这份坚决可以让后者良心发现,却发现对方根本不为所动。

“你到底想听我说几遍?”nv人吻了吻她的耳尖,似有若无蜻蜓点水,“做你妈只是幌子,我真正想做的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作者有话说:想要珠珠,想要评论,可以安排嘛

她用手掌盖住她的眼睛,掩耳盗铃,舌尖沿着她皙白颈项上的乌青血管缓缓流连,耐心十足品鉴她。

秦见欢仿佛正在经历可怖的山崩地裂,如同天鹅一般高仰脖子,身不由己的颤栗从臂膀传到指尖,可怜的呜咽在喉咙里直打转。

卫慕秋笑着转移阵地,舌尖抵着着秦见欢的声带t1an吻,情涩又狂热。后者再也无法承受,破碎的sheny1n长了翅膀飞出口腔,因为恐惧而颤颤巍巍。

厨房里油盐酱醋的协奏曲还在继续,客厅里高高低低的变奏曲后来居上,缠绵悱恻悦耳悠扬。

原来她的脖子这么敏感,她想。

她扯开秦见欢的衣襟,灵巧的手在陌生的空间来去自如,很快击中目标。“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她的指腹贴着rujiang轻轻地蹭,那粉neng茱萸撒娇似的昂起头,将她的手往外顶。初经人事的身t异常敏感,她不过是捏住顶端随手亵玩片刻,秦见欢就忍不住哭着求饶。

“疼,别这样……”

“都已经做过一次了还这么害怕吗?”

“爸爸该回来了。”

“原来你是担心被他看到。”卫慕秋轻笑,眼角的笑意如波纹漾开,泛着不可思议的温柔,和她眼下的所作所为大相径庭。“别怕,”她轻声哄道,“今天是周末,淮西路肯定堵得要si,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阿姨还在厨房。”秦见欢用余光去瞥,唯恐转角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撞破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和继母背着父亲做这样悖德的事,难以置信这种只会发生在里的狗血情节居然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那阿欢的意思是要跟我回房间吗?那样就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见欢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当下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秦四海虽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是这十八年来将她照顾的妥妥帖帖没受过一点委屈,更加没经历过任何风浪。

无论智商还是阅历,都不足以支撑她面对眼前这个看似知x优雅实则满脑子hse废料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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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一提老婆秦见欢又郁闷了,感觉自己简直集不忠不孝不义于一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她悄悄抬头瞄了一眼卫慕秋,那人气定神闲喝着汤,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从容,仿佛那些见不得人的g当都是别人g的。

她真的很想告诉父亲,你睡不到这个nv人事小,她睡了你nv儿才是问题所在。

秦见欢有些郁闷地夹起一个丸子塞进嘴里,因为有心事所以吃的囫囵吞枣,心里只期盼这顿午饭可以早点结束,她实在不想被卫慕秋这么肆无忌惮盯着。

任谁都感觉得到那视线过分火热,根本不是继母看继nv的温度,秦见欢甚至有种自己在她眼中不着寸缕的错觉。可偏偏秦四海沉浸在遐想的美满中,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用餐过半,秦见欢给自己倒了一杯牛n,手才伸到半空,卫慕秋便有样学样冲她举起酒杯。自然,里面是甘醇芳香的茶水,氤氲的渺渺热气宛如nv人那捉0不定的气质。“我也以茶代酒敬阿欢一杯,希望你今年复读顺顺利利,来年金榜题名。”

秦见欢顿了一下,稍作思考举起酒杯,勉强扯开一个微笑回应对方的热情。若非牛n是刚开的,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里面下了药。

杯沿碰到红唇的同时,桌底下卫慕秋的脚趾正沿着秦见欢的小腿缓缓往上爬,明目张胆又不动声se。

她刚洗了澡,换了一套宽松舒适的家居服,皮肤又吹弹可破,玩弄起来可谓得心应手趣味横生,卫慕秋真担心自己上瘾。

秦见欢闷哼一声,手一抖牛n差点没洒出去。她白玉无瑕的脸上泛起诡秘cha0红,抬眸愤愤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对方意料之中云淡风轻。

她严重怀疑眼前这个nv人履历造假,她根本就不是毕业于政法大学而是北京电影学院,否则为什么满身的戏浑然天成?她端起杯子咕噜咕噜灌了几口牛n,本来想混着心里那gu气一并咽下去,结果功败垂成。

“怎么了?”秦四海终于察觉到一丝丝异常,迷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最后落在秦见欢手中的牛n上,合理推测道,“牛n变质了吗?”

牛n倒是没变质,但再这样ga0下去她可能要质变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的粮来啦!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摩多摩多~

“咦,阿欢是哪里不舒服吗?”卫慕秋装模作样的功夫实在一流,如果秦见欢不是当事人,哦不,如果她不是受害者,她也会被nv人伪装的诧异和关怀以假乱真。

“没有,我舒服得很。”她咬牙切齿。

“是吗?我想也是。”

在对方好整以暇的戏谑中,秦见欢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懊恼不已。nv人的戏弄并没有终止,仿佛是为了庆祝之前小小的胜利,愈发斗志昂扬。

k腿宽的可以再塞进一只柯基公仔,nv人索x直接钻进去,堂而皇之蹭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这样的捉弄原本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但致命的灼热柔滑让她身不由己想到了那一晚。那个不为人知的夜晚究竟酝酿了怎样不可言说的激情,她和她都再清楚不过。

半梦半醒之间,nv人柔弱无骨的身t一丝不挂紧贴着她,两人激烈jiaohe,仿佛每一秒都置之si地而后生。

那天早上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很久,nv人的气味如影随形,不仅附着在她肌肤上,还见缝cha针涌进她身t深处,用一种不容抗拒的方式将两人融为一t。

“欢欢,你看起来脸se不太好。”

秦四海担忧地望着自家nv儿,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她就变得不对劲,怀疑完了牛n又开始怀疑是不是食物中毒,可偏偏自己和卫慕秋的脸se看起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尤其是卫慕秋,甚至可以用喜上眉梢飘飘yu仙来形容,也不知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哪里值得她高兴成这样。

这nv人还真是奇怪,平常金银珠宝的不为所动,一顿饭反而把她哄的快快乐乐。

秦见欢艰难地摇摇头,示意自己问题不大,根本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己一开口这个家就散了。

自然,她的苦苦坚持并没有感动上苍,反而g起了卫慕秋的x致,后者决定加大难度。

作者有话说:5个以上的评论可以拥有嘛~

秦见欢虽然上学向来不认真,但该学的生理知识还是有好好掌握,只是课本也好,老师也罢,从来没有谁告诉她,那里被人触碰的感觉是这般难以言喻。

那天晚上虽然姬情满满,但受药效影响她一时昏昏沉沉一时亢奋异常,故而没能沉浸其中,细细t会此事的jg妙。所以眼下卫慕秋带给她的震撼不亚于开天辟地头一遭。

nv人的脚就像她的手一样灵活,穿过聊胜于无的障碍,不费吹灰之力温柔将她囚禁。

隔着薄薄的纯棉内k,nv人轻而易举c控她,用大拇指采撷躲藏在壳内的珍珠。因为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凭着感觉c作,动作不免有些粗鲁,神情却温柔似水。

“阿欢,你出汗了,擦擦吧。”卫慕秋ch0u出一张纸巾递给秦见欢,后者不敢不接,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不甘不愿擦拭额头突然渗出的细密汗珠。

卫慕秋对她的乖巧表现很是满意,脚趾摁到底旋了旋,直到感觉指腹染了绵绵sh意。“真乖。sh漉漉多不好受,嗯?”

“嗯……”秦见欢没忍住一声闷哼,赶紧用手捂住嘴,泅着水汽的眸子眼巴巴盯着卫慕秋,求饶的态度不言而喻。“别。”

餐桌是椭圆形的,秦见欢和卫慕秋坐在两边,秦四海坐中间,有又厚又长的餐桌布掩护,这场秘而不宣的挑逗得以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他给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酒,对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非常满意。

秦见欢的讨饶没能成功,nv人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nv人将凳子往内移了几分,以便离她更近,更游刃有余戏弄她。

刚刚才换上的内k又未能幸免,sh哒哒贴着sichu,腿间的花在强烈的光合作用下骤然绽放,浓郁芬芳冲破空间和距离的束缚,在鼻腔里暧昧弥漫。

待会又得去洗个澡了,她想。

作者有话说:更新来啦~后面会越来越涩

卫慕秋对人t构造极为了解,怼住那个小点拼命折腾,每次都在秦见欢忍不住叫出来的时候戛然而止,又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发动二次攻击,让她si去活来。

兴许是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太累,卫慕秋在“休战”间隙换了一只脚,之后自然战斗力倍增。但秦见欢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无休无止的进攻,不止一次在崩溃边缘徘徊。

“卫阿姨,我错了。”秦见欢一只手抓住卫慕秋的脚腕,明明白白向她认错。虽然两人在此之前从未就此达成共识,但眼下默契却来得恰如其时,连卫慕秋眼里也一闪而过惊喜的光。“哦,阿欢哪儿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开口“认错”有失尊严,但秦见欢觉得还是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秦四海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正哼哧哼哧埋头吃饭,不出意外等会就该跟她唠家常,所以这样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那天你特意去学校看我,我对你很没礼貌,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

“没关系,阿欢还小,很多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不过那天我真是伤心的留了好多好多泪,心想要是阿欢能帮我擦擦就好了,我也不至于那么难过。”卫慕秋忽然话锋一转,脚趾贴在秦见欢掌心蹭了蹭,滑溜溜的触感让她心情大好。“擦g净。”她用唇语揶揄,脸上挂着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微笑。

秦见欢受制于人无计可施,低着头咬着唇,飞快用手替nv人清理g净。

“这才对嘛,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秦四海心满意足点点头,夹起一块r0u放进卫慕秋碗里,笑容满面,“秋秋你真是大人有大量,来,多吃点。”

卫慕秋微微点头,嘴角泛起温柔笑意让旁边的男人都看痴了,说是垂涎三尺都不过分。她趁人不注意将碗里的菜挑出来,混进一堆食物残渣里,心里白眼早已翻上天。

秋秋?中年男人审美糟糕的还真是一言难尽,这么一对b,秦见欢平常连名带姓喊她“卫慕秋”倒是btia0q1ng还悦耳。

她不经意撇头去看,nv孩正愤愤不平用筷子戳碗底,仿佛在为刚刚那场失利的“战争”愤愤不平。

黑se柔顺的发垂落颊边,伴随她用力的动作摇摇晃晃,如春日随风飘扬的杨柳依依,有种说不上来的可ai。

她笑着摇摇头,将心底泛n的ai意强压下去,但与此同时想让她在床上哭着叫妈妈的念头山雨yu来风满楼。

作者有话说:想要评论珠珠和收藏惹

复读的生活了无趣味,宛如一首单曲循环的过时歌曲,除了无聊就是聒噪。秦见欢对自己的水平非常有自知之明,别说复读一年,就是现在让她回幼儿园从头读起,她也一样解不开高考试卷上第一道数学题。

除非重新投胎,否则她和数学注定这辈子无缘,可惜秦四海看不透,对她滤镜太厚,满以为只要让她苦战一年即便北大清华也不在话下。

为了满足秦四海这个伟大又卑微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她毅然决然决定在这里浪费一年。

最初的日子还没这么难捱,至少开学第一个月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生多多少少带给了她些许快乐,那青春洋溢的荷尔蒙或许还谈不上x1引力,但至少让她觉得日子并非一潭si水。

以往每次路过球场,祈靖都能从一堆龙腾虎跃的身影中准确无误找到最帅的那一个,兴高采烈指给她看,在讨论中彼此都能收获双倍快乐。

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对这些人失去了兴趣,就算他们中最高最帅的那一个捧着篮球从她面前潇洒而过她也一样无动于衷。

“欢欢你看,那个15号就是最近才来咱们学校的转学生,听说闭着眼睛都能投三分球,而且长得超帅,据说每周收到的情书加起来b《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还厚。”

午饭过后,秦见欢和祈靖手挽着手回宿舍,而球场是最近的一条路。尽管感觉得到秦见欢最近对男se兴致缺缺,后者依然相信以这位的质量足以让任何心如si水的人重新泛起波澜。

秦见欢愣了一下,从神游中ch0u出身来,顺着祈靖的指引抬头眺望,平静无波的眼神从那人的头滑到脚,又从脚掀到头,好似一个看破红尘的和尚,愣是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诚如祈靖所言,人确实长得高高大大,估计也就b姚明矮两个头,手长脚长。“没劲,”她有气无力叹了一声,脸聋拉下来,“跟个长臂猿似的有什么意思。”

祈靖:???

“别看了,你往那边挪挪。”秦见欢连推带挤将祈靖搡到对面,末了向球场投去一道嫌恶的目光,不自觉皱了皱鼻子。“我们以后走小路吧,别走这边了。”

“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臭吗?隔着几十米都臭气熏天,活像发霉的咸鱼。”

祈靖对这个形容目瞪口呆,但一时似乎又没办法反驳。她眨眨眼睛犹豫了一会,有点不确定地问,“欢欢,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阿欢心动啦

“怎么可能?秦见欢差点跳起来否决,“我每天跟你一样三点一线,见到的不是大腹便便的任课老师就是笑容可掬的食堂大妈,我上哪儿喜欢别人去?”

“那可说不准,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不都流行网络一线牵吗?”

“没有就是没有。总之你别瞎猜了,我就是喜欢学校门口的石狮子也不会喜欢一个人的。”

“看不出你口味还挺重。”

两人嬉嬉闹闹回了宿舍,各自躺在床上休息,惬意地度过每天雷打不动的午休时光。秦见欢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一阵,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结果并没有未读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释然还是失落。

最近一周卫慕秋总是每天都给她发语音,当然不是嘘寒问暖,而是一些y言浪语,缠绵悱恻婉转起伏的语调扰的她的心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些她私下一个人看都会面红耳赤的大尺#度,卫慕秋为什么可以大大方方录下来还厚颜无耻发给她?

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真正让她寝食难安的是,除了头两回骂骂咧咧退出并删了聊天记录,后面的内容她全都一字不落听了,还意犹未尽听了许多遍。

虽然她很努力自我说服,这只是正常的青春期躁动,哪怕换做另外一个人发给她,她也一样会受不住诱惑。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当祈靖质问她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她脑海中闪过的居然是卫慕秋的脸。

初次见面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颜,独处一室时她身上萦绕的香气绵绵,意乱情迷时她柔软又滚烫的肌肤,四目相对时她狎昵放肆的戏弄,光天化日下她坦然自若的挑逗……还有这些日子昭然若揭的g引。回忆起来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她非但没有遗忘,反而历历在目。

她叹了口气,转身面对雪白墙壁,感觉心里闷闷的,x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难不成她真的喜欢卫慕秋,喜欢上一个nv人,还是一个卑鄙下流夺走她初夜并且倒打一耙的nv人?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她从小到大除了没有母ai,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不该轮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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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中了卫慕秋的心理暗示,因为她总是逮着机会就跟自己深情款款告白,所以久而久之让自己也产生了近似喜欢的错觉。

说起来那nv人虽然看着年轻貌美,但其实已经34岁,顶着一副美丽皮囊过往不知道欠下多少风#流债,用类似的手段诱骗像自己一样天真无知的nv生。

这种人的喜欢就像是节假日的促销产品,要多廉价有多廉价,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最最可笑的是,自己跟她认识不过月余,她却总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不过是她用来骗小姑娘shang的手段。

即便自己先前一时鬼迷心窍,听从父亲的安排对她使坏有错在先,但她不也y差yan错将自己吃g抹净了。

动机不纯的是秦四海,受苦受难的是自己,最后占便宜的是卫慕秋,这种无本万利的买卖做一次还不够,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卫慕秋怕不是在做梦。

她再度点开手机,准备挑一首舒缓的音乐平复一下因为想到那个nv人而愤愤不平的心情,结果刚拿起手机微信视频电话就响了,那明晃晃的“卫慕秋”三个大字惊的她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片刻后反应过来,她想也没想就挂断了,但很快第二通电话尤锲而不舍打过来,她赶紧按下静音。

她扭头不动声se瞄了一眼对床,发现祈靖已经睡着了,嘴角微微咧开,脸上挂着甜美笑容,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梦。

寝室其他人都出去了,只剩她们两个,现在只剩她一个。虽然她也不确定卫慕秋要做什么,但根据以往种种经验看来,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b较好。

她起身翻转身t,脸向着对床,手机则面向墙壁,心情沉重戳了一下绿键,下一秒跃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瞳孔骤然放大。她惊魂甫定攥紧拳头,庆幸自己颇有先见之明带了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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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的卫慕秋浑身上下只着一条内k,还是镶着蕾丝花边的x感内k,闷sao至极。她赤脚踩在光洁地板上,近乎an0的t0ngt散发诱人光泽,让人移不开眼睛。

房间应该拉了窗帘,室内略显昏暗,隔着屏幕也能嗅到那种隐秘暧昧的氛围。房间里流淌着暗昧音乐,b《五十度灰》的主题曲还挠人心窝。

这样的乐声搭配nv人的魔鬼身材和风情毕露,足以媲美她往常偷偷躲在房间看过的那些欧美ai情动作片。

她以前本来不知道有这些东西,是高中宿舍里一个特立独行的舍友告诉她的,从此她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现在还记得nv生向她透露这些时神秘又带点戏谑的神情,而自己则像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傻子,兴奋又茫然听着对方讲述,居然仅仅因为语言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语罢,nv生坏笑着搡了搡她,她回以对方一个感激又羞涩的笑容,转瞬之间两人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同盟。

那周末回家之后,她果断拒绝了秦四海带她出去玩的要求,还想方设法将他支出去。接着她忐忑不安钻进自己房间,几度确认房门已经反锁,在强烈好奇心的趋势下开启了对自己身t的第一次探索。

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看过的第一部片子,对里面那个x感美yan的nv演员s更是记忆犹新。某种程度上s甚至重塑了她的审美,以至于后面她再看别的nvy0u都会有种深深的违和感。

不知为何,她总是对和s搭戏的男优毫不感冒,有时甚至非常厌恶。b起合作时明显的曲意逢迎,她更喜欢她自娱自乐时全身心投入的享受,无论是紧蹙的眉头还是fangdang的sheny1n都会让她异常亢奋。

而此时此刻,当她目不转睛盯着nv人的线条优美的背影,那种兴奋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卫慕秋步态慵懒,脚掌时轻时重落在地上,宛如一只高贵优雅的波斯猫,最后在衣柜前停下。看样子她是准备出门,正从柜子里往外面一件件扔衣服。自然,都是罩杯惊人设计jg美的内衣。

挑了半天,卫慕秋总算寻到一件合心意的,手指穿过肩带挑起,转身款款走向梳妆台——上面立着她的手机,用化妆盒支撑着,实时将这副香yan至极的画面传输到城市另一端另一个人手里。

秦见欢眼见着nv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虽然很清楚彼此之间距离是虚拟的,还是紧张地屏住了呼x1。心跳骤然加速,血气上涌,她的脸好似一只随时会爆炸的红气球。

“阿欢,你那么紧张g嘛,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哪件衣服更好看。”nv人幽幽的声音跨越百里传来,秦见欢愈发清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正在上演的荒诞现实。

她将视线微微移开,缓慢而僵y地抬起大拇指,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按下便受到了nv人的威胁。“不准挂我电话,否则你可别怪我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忘记更了

秦见欢转头狠狠瞪了卫慕秋一眼,旋即再度意识到她没穿衣服,赶紧又将头撇开,嘴里的咒骂毫无底气。“你有病吗,大白天光着身子。”

“我不是说了吗,我正准备换衣服出门,想让你帮我挑挑哪件最合适。”

救命啊,nv人出门前梳妆打扮她完全理解,但没听说连内衣都要jg心选取,不知道的还以为卫慕秋接下来要去的是需要脱内衣的地方。这个理由也太蹩脚了,蹩脚到她甚至无从拆穿。

“内衣穿在里面又看不到,随便穿哪一件不都一样嘛。”秦见欢嘟囔道。

“别人是看不到,可你现在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吗?”nv人的笑声恰似夏夜情意绵绵的风,沁凉之中裹挟着白日余温,拂过耳边叫人一阵心乱如麻。“转过来,阿欢。”

秦见欢的x口因为紧张剧烈起伏,侧躺的姿势更是让她快喘不上气,但nv人的声音偏偏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她终于还是转过头,撞上美不胜收的春se满园。卫慕秋嘴角噙着的那抹笑伴随她的妥协越来越盛,泛开计划得逞的喜悦。

秦见欢颤栗的目光落在卫慕秋白雪皑皑的x前,那是她从未见识过的丰美饱满,b例bjg雕细琢的塑像还要完美。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口鼻被硕物堵住濒临窒息的快感。诚然,由于药物的影响她忘却了诸多细枝末节,但直达灵魂的触碰仿佛已经镌刻在潜意识里。

卫慕秋对她的失态视而不见,泰然自若穿上内衣,手伸进两边罩杯稍微调整位置,然后挺了挺x膛。“阿欢,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秦见欢假装r0u鼻子用手背遮住脸,另一只手捂住麦克风深呼x1了几口,努力调整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既然卫慕秋一口咬定只是让她帮忙挑选内衣,而且目前为止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她若是打退堂鼓反倒显得做贼心虚。倒还不如y着头皮迎难而上,兴许扛过了这一关nv人就对她si心了呢?

下定决心后的秦见欢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勇气,她抬眸正视卫慕秋,脱口而出的赞美不仅临危不惧,甚至还有乱入的义正言辞。“挺好看的,卫阿姨长相秀美身材也好,穿什么都很有气质,简直和内衣店的模特穿出的效果如出一辙。”

“真的吗?”卫慕秋脸上闪过微微讶异,继而话锋一转,“阿欢逛内衣店的时候居然会痴痴地盯着塑料模特看?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秦见欢:“……”什么鬼就痴痴的,正常人买内衣的时候目光不是都会有意无意扫过模特吗,说的好像她是什么变态痴汉。

作者有话说:二更,给孩子来点评论吧,笔芯

秦见欢:“……”什么鬼就痴痴的,正常人买内衣的时候目光不是都会有意无意扫过模特吗,说的好像她是什么变态痴汉。

“不说那个,我觉得这件不太合适,我想要x感一点的效果。”卫慕秋转身捞起床上的内衣,一件一件挂在手腕上,宛如旧时走街串巷兜售商品的货郎。她折回梳妆台前,冁然一笑,展开双臂向秦见欢展示自己手里的东西。“以阿欢的眼光来看,你觉得哪件最x感?”

秦见欢倒x1一口冷气。除了在内衣店,在人生漫长十八年中她还从来没有一次x见过这么多琳琅满目的内衣,还是挂在一个近乎赤身0t的nv人身上,带给她的冲击着实不小。但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而是要抗争到底。

她视线飞快扫过那排内衣,眼神看起来和做贼无异,走马观花之后,她视si如归般指了指其中一件。“就那件红的吧,挺好的。”

“哪件?”卫慕秋困惑地问,“红se一共有好几件。”

秦见欢豁出去了,食指指向其中一件大红se的,指尖颤抖好似犯/罪嫌/疑人指认现场。“鲜yan的红很适合你,你可以试试看。”它看起来似乎设计没有多新颖,也不像昂贵布料,不知为何她就这般笃定。

卫慕秋将其他衣服仍回床上,只留下秦见欢钦点的那一件。她不疾不徐脱掉原先身上那件,又慢条斯理穿手里这件,秦见欢强迫自己目不转睛盯着她,只觉得度秒如年。

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两条细neng的腿不由自主夹紧,时轻时重磨蹭,一如当年她一次看到那个美丽x感的nv演员一样情不自禁。

腿间泛起微凉sh意,沉睡中的花朵渐渐苏醒,张开睡眼朦胧的双眸。小腹的酸胀感逐渐累积,通常只有来大姨妈前夕才会有这种类似的感觉,但她很清楚自己这个月的生理期在半个月之后。

她不得不承认,在意识清醒的前提下,在卫慕秋甚至根本没有触碰她的情况下,在她明明有心理准备甚至百般抗拒下,她居然还是会对她产生可耻的生理反应。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阿欢,你觉得好看吗?”nv人的问询打断了秦见欢兴奋和痛苦交织的神游,她回过神,假意对自己窘迫的内心世界毫无察觉,用尽全力挤出一个还算能看的微笑。“挺好看的,就这件吧。我快上课了,挂了。”

“原来阿欢喜欢这种风格,那等你下次回来我就穿这件。”

卫慕秋挺起x脯谑笑,饶有兴致等着羞耻cha0红犹如爬山虎爬满秦见欢两颊,紧随其后的想必就是恼羞成怒的娇嗔,但这次她什么也没能等到。秦见欢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叫人心生怜惜。

卫慕秋明知故问,清透如水的眸底泛起狡黠的光。“你怎么了阿欢?”

“没什么,我该上课了。”秦见欢手忙脚乱挂掉电话,猛地翻身下床,离弦之箭一般一头扎进浴室。

作者有话说:卫阿姨可以的,直接给阿欢看sh了,666666

挂掉电话,卫慕秋将手机丢到床上,自己也跟着懒懒散散躺下去。她压根没打算出门,只不过和之前一样,或费尽心机或信手拈来,找个理由戏弄秦见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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