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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那雪白的皮肤,那鼓囊的胸脯、六块腹肌加倒三角人鱼线,腰上还有一道疤,还有那看着就很有力的胳膊、腿。晋乐安穿上衣服显得身子十分修长,只有这脱掉…

薛长鸣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越来越暗,忽然他摇了摇头,你是来办正事的,人家官人都还没喊呢,瞎激动个啥?

于是,心一横,往水里扑了下去,骑到了晋乐安身上……

快!叫官人

晋乐安被这突如其来的水花惊的一个激灵,抬手准备反击,一见是薛长鸣,便放下了手没有反抗,想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薛长鸣骑在晋乐安身上,伸手就抓住了他的炙热上下撸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在晋乐安嘴上亲了一下,命令道,“快,叫官人。”

晋乐安本来以为对方想做,正准备张/开腿顺从一下,结果一听这话,挑了挑眉,看着薛长鸣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这傻小子今儿又看了哪本话本。

薛长鸣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又使劲儿撸了几下,急道:“叫呀,叫官人,叫官人就放过你”

晋乐安闷哼一声,身上的火全都被某个贼人挑起来了。一手抓住那只作祟的手一手搂住那人腰,一个翻身,二人位置瞬间调换。

“呃…”突如其来的变动人薛长鸣一惊,然后发现形式不对,抬起身子就想跑。

晋乐安赶紧搂住那逃跑的腰,压了过去,一只手将薛长鸣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放开腰,轻车熟路的褪下了对方的裤子,压低身子在薛长鸣耳边吹着气,“这可是你说的…”

薛长鸣闷哼一声,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发展,那手指还在翻搅着,让他忍不住想夹紧腿。

晋乐安哪能让他如愿,坐在了那两腿之间又往里挤了挤,随即又加一指…

薛长鸣一下软了身子,晋乐安放下他的手,搂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还不停扣/弄着,薛长鸣连哼出声,几乎挂在了晋乐安手上。

晋乐安扣/弄了一会儿,突然倾身在薛长鸣耳边轻声笑道:“准备好了吗?”

还没待薛长鸣反应,晋乐安抽出了手,将自己的欲望直直挺了进去,然后放开了薛长鸣的腰让他靠在浴池边,双手架在他的腰两边的池壁上,防止对方向两侧滑倒。

“呃…”薛长鸣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个撞击,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有那起来又落下的失重感,他感觉自己可能灵魂出窍了。

薛长鸣这才发现浴池壁是弧形的,靠上去根本没有着力点,也就是说,他整个人也就晋乐安那一个着力点。他试图抓住晋乐安的手臂撑起来,发现没用,手臂太滑根本撑不住,只能紧紧握住晋乐安的小臂。

薛长鸣正懵着,又是一个撞击,他闷哼一声,拼命的绷直身子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着,企图缓解身后的疼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滚了下来。

晋乐安一连四五个撞击后,俯身在薛长鸣耳边魅惑的说道:“乖,叫官人。”

薛长鸣憋红了脸,咬着牙忍着眼泪冲着晋乐安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偷鸡不成还倒蚀把米。

见对方不答,晋乐安也不急,一连又是几个撞击然后倾身笑道:“长鸣,乖,叫官人,叫官人就放了你。”

此时薛长鸣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只感觉好痛,好胀,好难受,还有一种怪异的舒适,这让他很害怕,他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晋乐安又是一个挺身,“嗯?乖,叫官人,叫了就放过你。”

“…官…人”薛长鸣这下老实了,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

晋乐安眼神一暗,又是一个挺身,声音也沉了下来,“谁是你官人?”

“…乐…安”薛长鸣感觉自己快断气了。

“乐安是你的什么?”晋乐安狠狠的又一个挺身。

这下薛长鸣彻底哭了出来,呜咽着,“…乐…安,是我的…我的…官人…放过…我…我…错了…”

晋乐安这才满意的抽身,搂住了薛长鸣,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唇,笑道,“乖。”

晋乐安将还在抽泣的薛长鸣抱回了卧室,可走在路上,晋乐安回想着薛长鸣那一声声官人,眼神越来越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于是,将薛长鸣放上床后,又翻身压了上去,低声笑道,“既然叫了官人,那我就做点官人该做的事。”

说罢,赶紧从一旁拿过软枕垫在了薛长鸣腰下,不管薛长鸣如何挣扎,又是一个挺身。

最后,薛长鸣不出意外的的晕了过去…

可事情还没完,第二天薛长鸣醒过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身子又被一压。

薛长鸣含泪的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心里很是后悔,就不应该招惹晋乐安。

过了一会儿,薛长鸣又晕了过去,晋乐安也抽身去书房看起了书。

到晚上的时候,晋乐安去厨房煮了一碗药汤,端进了卧室,见薛长鸣下腹鼓鼓囊囊的似乎是想上厕所,于是将正昏迷的薛长鸣抱起来去了厕所,一手扶住那炙热一手架着薛长鸣的腰,对着那下腹一按,竟真这么尿了出来。

薛长鸣也在这尿意中渐渐转醒,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睁眼,岂料身后这人察觉到他要苏醒,便抬起他的一条腿,又狠狠挺了进去。

这下薛长鸣算是彻底清醒了,低头眯眼看着那股清流因为撞击而晃出一股诡异的弧度到最后变得淅淅沥沥,他感觉无力极了,表示真的再也不能招人晋乐安了,真的,太可怕了…

于是薛长鸣在浴室,在晋乐安怀里,又晕了过去…

晋乐安见薛长鸣又晕倒了,笑着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抬手去端起床边的药汤,喝了一口,俯身吻上了薛长鸣的唇,将药水渡了过去…

渡完药,也躺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天,云逸又来了,二人在书房又谈了起来。当云逸将青教最近做的那把刀的草图交给晋乐安时,晋乐安听见了卧室那人突然变化的呼吸声,似乎要醒了,于是接过草图交代了两句,便让云逸离开了。

晋乐安走进卧室,正准备翻身压上去,薛长鸣就睁开了眼。

薛长鸣一睁开眼就看着又准备压上来的晋乐安,瞳孔一缩,眼睛就红了,有些虚弱又夹杂着哭腔道:“别…别来了…疼…乐安…我好疼…”

晋乐安一听这话,皱起了眉,抬起薛长鸣的腿往下一看,果然,那里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夹杂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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