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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通知/视频更新通知/格修斯人设图】

 

好久不见。很遗憾地通知各位老板,本文将从14章开始收费,于明天执行。

缘由是,这部作品有一部分被抄袭了。

被抄袭这件事个人不想处理,也不希望有人帮我处理,不然本来目的单纯的就要变质了。也不用讨论这件事。

最终选择了收费的方案,希望能最大限度地保留身为作者的创作欲望。

请尊重角色的私人反应,尊重作者,杜绝抄袭。感谢理解。

更新信息:

3月23日凌晨0:00左右这部作品会更新。

这次的肉挺不错,比起单纯的肉欲,是纠结的、纯情的、羞耻的性爱。

此外,我还做了一个短视频应该算是动画或者手书类型的,也会在当天发表,具体内容当天见。

可以的话……请带个推荐票见。

作者更新频率太佛系,感谢朋友们的挂念和支持。看到我更新时,感兴趣就看看吧。

画功一般,莫嫌弃。具体角色形象以各位想象为准。说起来以前有朋友给格修斯画过同人图,我觉得比我画的对味儿,可惜很久远了,当时不懂,也没敢问读者能不能发出来,最后也只存在于我自己的wb私信里了。

再次感谢。

2024316

——————水字数——————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食欲,燎原的食欲。进入酒店房间后,顷刻间燃得更烈,把麦提的思考能力焚烧殆尽。

药物彻底起效,麦提只觉得欲火焚身,燥热难耐,理智被烧得灰飞烟灭。

几乎是刚锁好房门,堪堪把鞋子踩掉甩在玄关,麦提就急切地把天使推在床上,紧跟着压上去。

咚的一声,两人摔进柔软的床垫。

天使银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开,眉头吃痛地轻蹙,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有种圣洁又凌乱的破碎感。

“我操……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麦提猛然醒转,从不能自控的状态中挣脱片刻,语序错乱地道歉。

他们中的无疑是春药,药效极其强劲。

与通过激素影响身体的古老药物完全不同,魔法造物生产的药物可以直接作用于精神,挑起对性快感的渴望。

驱咒、解除心灵控制、清理迷药的法术刚才都试过了一通。

全都没用。浑身唯一的变化只有鸡巴硬得更痛。

看来是束手无策了。中了这种药,只有发泄和自然消解两条道。

饥饿感翻涌着袭击四肢百骸,麦提觉得晕眩发热,过激又失礼的性幻想因药物诞生,占据脑海。

身下正好是迄今为止他见过的最符合他审美的雄性天使,白皙的脖颈在衣领中若隐若现,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流畅饱满的线条力量感和温柔感并存,见过多少次都是一副平静温柔的模样。

……想上这个天使,侵入他,掠夺他,让他湛蓝的下垂眼中盈满泪水,最后用他的精气填满自己快要焚尽的躯壳。

麦提没想过他会对别人有性冲动。性欲对他来说从来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在魅魔族的本能中,和进食相连的东西。

但或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因为几天没进食,精力空了,性欲和食欲强烈得要他的命,他总得找个出口宣泄。

“呼……”魅魔的鸡巴硬得难受,他伏在天使的颈窝,浅却长久地呼吸着,嗅着他的气味,胸口缓缓起伏。

……就快要压抑不住了。

在药物和饥饿双重作用下的欲望那么汹涌,好像麦提不向欲望臣服妥协,就会被卷向深渊,万劫不复。

他再不吃到点精气会死的,会难受到死的。

“不是你的错。”名为格修斯的天使的声音低沉,竟然失去了常有的平静,有些沙哑。

金发的恶魔族现在压在他身上,两张脸离得很近,鼻息都扑在对方的脸上。

天使本来只是想找个近处私密性好的地方调整一下状态,才带麦提来酒店开了房。他却没想到对方状态这么糟糕,情况看起来比他还要差,麦提的金眸中分明是情欲和某种急迫欲望的混合……

再加上刚才麦提在酒馆时说过他有点饿。

格修斯大约猜出来了,只好调整处理事故的计划,确认道:“你饿了……难受吗?你是魅魔吗?”

“是。”麦提只答了一个字。稍微撑起身,让两人间的距离不那么危险。

灼热的空气就这样凝滞了片刻,耳边只充斥着交错的呼吸声。

一阵沉默后,天使把头侧向一旁,不再看麦提。

“那……”他浓密而纤长的银色睫毛盖住眼眸,深吸口气,像是经过一番抉择后沉声开口,“你吃我吧。”

“?!”麦提的瞳孔在瞬间缩紧。那四个字直直撞在他的心脏上,他呼吸都重了一度。

这种话对于魅魔族就是裹挟着极致诱惑的性暗示……不,是赤裸的性明示。

偏偏不知情的天使选了这种表达,简直是火上浇油,麦提的阴茎跳动,硬得几乎快炸了。

操……色死了,想吃了他,现在就想。上他。鸡巴硬得好难受。

……但是怎么说都只是陌生的朋友。

格修斯在灼热的呼吸中开口,陈述处理意外的方式:“我的酒里也被下了药。出去不安全,在这里解决吧。”

隔着柔软的布料,魅魔的腹部贴上天使因药物作用勃起的阴茎。隐私的部位被接触,让天使的肉根跳了一下,身体紧绷起来。

药效极其强劲,两人的性欲实际都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麦提因精力干涸,饥饿感上涌,情况还要更糟。

“嗯,我帮你。”麦提昏昏沉沉地反手摸上天使的下腹,顺着他结实紧绷的腹肌摸到裤腰,连着内裤把他的裤子扒下一大截,天使彻底勃起的肉棒沉沉地弹出来,啪地打到小腹。

麦提撑起身来低头,在看到身下天使鸡巴的瞬间,脑袋里的弦尽数崩断。

妈的,真大……

天使的尺寸恐怖的阴茎颜色白净,粗长肥大,饱满的龟头涨得泛红,睾丸沉甸甸的,像是存了大量精液一样坠在胯间。这根漂亮的鸡巴直挺挺躺在凌乱的衬衣上,光是看着就足够色情。

“我可以舔吗?”麦提彻底没了理智,咬了咬下唇,抬头注视着格修斯。

视线相撞,那双迷离的、半眯着眸的双眼,眼底流转着赤金色,目光露骨又直白地刺来,坦诚地展露渴望。

正压在他身上的魅魔身材高大,肌肉结实饱满,肥圆的胸肌鼓鼓囊囊地撑起短袖。金发魅魔的长相也是绝对出众的,潇洒帅气,眉峰锐利,透露强势可靠的气质。此刻有绯红色从两颊浅麦色的肌肤下透出。再往下看,泛着水光的双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嫣红的舌。

……舔……?要舔那里吗?用舌头?

“……!”格修斯的内心忽地激起巨大的波澜,像巨石咚地砸进湖面,掀起翻腾的浪花。本来是想普通地解决事故,但氛围突然变得禁忌而色情,让他产生强烈羞耻心。

格修斯这一生中经历过的仅限于寥寥几次自慰,看过的黄片少得可怜,只有在憋得难耐时才草草摸几下,释放出来就算结束。

性,对于旧时代的天使是不可饶恕的原罪。尽管时过境迁,天使不再死板地谈性色变,历史的教义终究难以抹去。哪怕是开放派的天使,对性欲也以克制为主,很少主动寻欢。

格修斯不是例外,他不是不了解,也不是不觉得舒服,可他只会在需要的时候释放。以解决需要为目的的自慰行为可以排除在主动堕落以外,并不会让他有太多罪恶感。

这种被下了药的场合,显然比曾经任何时候都更符合“需要释放”的条件,他的性器因药物作用涨得甚至有些痛。

即便如此,格修斯也难以想象他能接下来要把他肮脏污秽的……那个地方,让别人触碰,还是用舌头来舔。

尊重种族差异,说不定对方只是把我视为食物……无非是和舔冰棍一样……

格修斯不擅长拒绝别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吐出理智和原则,极轻地道:“可以。”

他撑起身子往床头挪,体贴地给麦提留出足够的空间。压在他们身下的被子在挪动的摩擦下堆起了褶皱。

得到允许,麦提撑起身跪卧,俯身凑近格修斯胯间,炽热的呼吸裹挟着情欲,沉重又急促。

裤子和内裤被一同扒下,丢到一旁。麦提扶上格修斯极粗的鸡巴,看起来肥大的肉根触感却是坚硬无比,这跟肥鸡巴颤抖着轻微在麦提手心弹动了一下,散着隐隐的热气。他凑近,嘬上涨红的顶端,双唇和舌头紧紧锢着硕大的龟头,吮着含进口中。

?!

他,不是说舔吗……为什么要这样含?!嘴里好热……

“呃……”绝对新鲜刺激的感触刺激得天使呼吸一滞,性器被含进温暖的口腔,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一并窜上神经。

麦提继续往下含了一些,硕大的肉根没什么别的味道,只是雄性淡淡的体香,让人觉得性感又纯洁,大抵是清洁工作做得极佳。他从没给别人做过口活,别扭地大张着嘴,让他的牙不磕到这根过分粗大的漂亮鸡巴。

他太饿了,性欲也太喧嚣了,急需精气。含到合适的位置,麦提回想着自己喜欢的点,舌头施力抵在冠状沟,开始快速舔弄磨蹭。

怎么这么快……!!!他说的舔是这样吗?!好麻……!!

“……!”格修斯被刺激得躯体一阵战栗,扭曲地皱起眉,本能地想抵触这种羞耻的事,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持续兴奋,极致的酥麻感由敏感的冠状沟辐射开来,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舌尖绷紧,抵着冠状沟生涩又快速地摩擦,在魅魔湿热柔软的舌用力蹭过最下端的时候,格修斯急促的呼吸声又是一滞,整根粗大的肉棒也剧烈跳了一下。

“呃……!”他刚吸入的半口气几乎停滞在气管间,短暂的停滞后,又猛地倒抽一口气,脸颊染的红在一瞬加深,闷哼从喉咙闯出。

敏感点?喘得真色啊……

麦提敏锐地捕捉到格修斯的反应,金眸因欲望微眯,开始来回蹭着那块敏感的皮肉不放,舌根挤压着硕大的龟头,舌尖一直在冠状沟下端使劲舔舐磨蹭,像是试图挤压到那块肉的每个神经末梢,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等一下,好麻,这样也太过了……!!

“呼,呃……!”天使的呼气打着颤,魅魔柔软和粗糙并存的舌不断剐蹭他未经人事的敏感鸡巴。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一齐上涌,他忍不住产生反应,能做到的事只有不直接顶腰插到麦提喉咙深处。他哪里体验过这样的快感。

太过刺激,以至于格修斯有些痛苦。连续的舔弄让他脆弱的冠状沟又酸又麻。他粗大的鸡巴充血,不能控制地在魅魔嘴里突突地跳着。

……不要一直舔那个地方!我,好难受,不行……!

新鲜陌生的快感让天使觉得鸡巴要失控,他的躯体微微颤抖,马眼麻得只会大张着流出黏糊糊的汁水。偏偏伏在他身上的魅魔需要他,他没办法拒绝,也耻于在这种氛围下开口。做不了别的事,只能死死咬着牙克制喘息。

“呃呃!!”最脆弱的部位被裹进温热的口腔,粗糙有力的舌尖又一直在最敏感的地方快速舔弄,来回厮磨,格修斯极力忍着生理反应。龟头下方的敏感点不断积累快感。温暖的舌头每刮过冠状沟,电流就沿着脊柱疯狂窜向头顶。

格修斯上次自己碰下面是太久之前了,又托酒里的药粉的福,现在敏感得不行,被吸一下舔一下,鸡巴就胀麻到快要爆发。

麦提把格修斯又热又硬的粗鸡巴往下含了含,直到口腔中的空间基本被格修斯的大鸡巴塞满。麦提向下看,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有一大半没含进去。天使的阴茎太大了,他光是含着腮帮子就有点酸。肥硕粗大的肉棒半根塞满麦提的口腔,每狠狠舔一下,就一抽一抽地勃动。

魅魔用手心覆上天使鸡巴的下半截,收紧手指揉弄。

“嗯、嗬嗯……!”

手指揉上的瞬间,麦提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一声倒抽气,之后是一阵沉重的呼气声。然而那口气还没吐尽,就又被猛地抽回去。喘息逐渐变得急促,混上了鼻音组成的隐忍闷哼。

他爽到了。麦提想。

同为雄性,他清楚男人在爽的时候会怎么喘。那些克制的闷哼,在自己口中跳动的粗硬肉棒,甚至错乱喘息中的抽气声,都引动着麦提的全部神经一齐共鸣。

这天使太色了,操,硬得难受……

麦提空出来的左手探向自己的胯间,把已经遮不住任何事情的短裤扯下一些,早就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跳出来,弹动两下。

他一边卖力地舔弄着格修斯白皙粗肥的肉根,一边摸上自己的鸡巴,把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抹开,借着湿粘的体液握着鸡巴狠狠撸动。

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摸得都要爽……其实麦提很少自慰,平时进食就能满足他的所有需求。可今天或许是药物作用,快感比以往要强很多。

麦提激烈地撸着自己的涨硬的鸡巴,一面用舌头贴覆格修斯粗大的鸡巴舔弄,口腔包裹住淫水直流的肉根,作吮吸动作猛地一吸。

?!

“呃呃!!”天使的呻吟猛地冲破束缚,眼眶一酸,泪水溢了上来。

他痉挛着逃脱,蓦地弓身把鸡巴往后抽,柱身却被吸着摩擦,叫他爽到绷紧腿根发抖。

救命,不行!这样吸……太刺激了!

“……!”格修斯咬着牙,失控地浑身乱颤,鸡巴被舔得马眼止不住地大张,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舌头来回刮过,鸡巴在真空的吸吮下酥麻到彻底失去控制能力,只会松开马眼流前列腺液。他被快感侵蚀了全身,不剩一点端庄的模样。

他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马上就要射了,快感比以往任何的射精前奏都要恐怖。他本能地想逃离让他无法接受的刺激,想拽开麦提的头。但局势所迫,他只能强忍下扶上麦提脑袋的动作,转而死死抓紧床单,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麦提边往下含,边抬头看格修斯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如今再也找不到平静的地方。

“呃、嗯嗯……!”格修斯稍仰着头,就连脖子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他颤抖着,喉结被毫无节律的急促呼吸和吞咽唾液的动作扯着滚动。

他的眉头扬起紧紧蹙着,眉梢下压,薄汗把几缕银发浸得贴在鬓角。从锁骨到脸颊、直到耳尖都飞了红,那些红晕在白皙的底色上更加浓重又色情。

那双下垂的眸盈满了生理性的泪,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低下了头,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望进麦提的眼睛。

突然的对视,让麦提吓了一跳,喉咙和手同时忽地绞紧。

“呜呃……嗯!”格修斯猛地呜咽出声,呼吸彻底错乱,全身急剧地痉挛,眉毛蹙得更紧。

好紧……救命!下面,怎么可以这么……呃,上帝,上帝……原谅我。我要泄在他嘴里了……!

格修斯是绝对不愿把他肮脏的精液射在别人嘴里的,偏偏此刻这个魅魔需要他体内那些淫贱罪恶的液体,而他也爽得不能自控了。

不……我,我就要忍不住——

“呜……!!”格修斯咬紧牙憋住冲出来的呻吟,扭曲成了哭腔,沉沉压在喉结。他竟然不自觉地发出声音,这太过罪恶了。他痛苦地憋住反应,表情难以抑制地变了形,眼泪全溢在眼眶里。

格修斯的下半身失控了,鸡巴被吸到胀麻到要爆发。麦提的手还攥着他的鸡巴根部,可他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天使的鸡巴在错乱的动作中插了一半进口腔,硕大的龟头捅进狭窄紧致的喉咙。

“呃!”麦提的喉咙生理性地绞紧,抗拒硬物的侵入。他忘了挪开视线,满是欲望的眸注视着格修斯湛蓝的双眼。他含着粗大的鸡巴猛嘬,舌覆着茎身来回抵蹭。

不行、这样太!!我要……射了——!!

“呃——!”格修斯在真空般的恐怖快感中突然停顿下来,发出急促的、声调上扬的呻吟,插在麦提嘴里的粗大鸡巴猛地跳动,马眼大张,喷射出大量精液。

“咕唔……咳……!”浓稠的浊白精液一股股浇在麦提的喉咙,没完没了地射了很多,呛得麦提含着格修斯的东西直咳嗽。

“呃嗯!!”格修斯才刚射精,鸡巴还很敏感。麦提含着他的东西咳嗽时带来的震颤太过了,他爽得难受,简直要命。格修斯扶着麦提的头抽出泄完精的半软鸡巴,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咳咳!”麦提被大量浓稠粘腻的精液灌得呛到,却舍不得嘴里甜美的精气散去,只好闭严了嘴闷声咳嗽。

周遭空气里的精气已经浓郁到了极点。麦提吞咽下格修斯灌满他喉咙的浓稠精液,喉结色情地滚动。

他一手扶着格修斯半软的粗大鸡巴,轻轻舔舐着余下的精液,嗅着温热的腥臊气味。一手飞快地撸着自己的鸡巴。

……他的精气尝起来好甜。麦提在心底感叹,但形容过于不恰当。他感受到的不是甜味,精液就只是咸腥的液体,但精气的味道里像是掺了东西,产生了质变,变得过于可口,刺激着大脑分泌多巴胺。

格修斯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还紧紧攥着床单,任由麦提舔着他。阴茎被身下魅魔吸到射精,过于刺激的快感超出他的常识,让他一时无法做出别的举动。

……

这个天使刚才看起来太色了……

“嗬呃……”麦提闭上了眼,回想着格修斯那副爽到极致的模样,粗喘着自慰。

操。他真够敏感的……吸一下就射。

麦提撸得很激烈,龟头都不断甩动,方才因为深喉的窒息感溢出的前列腺液早就粘得到处都是,现在在麦提手上成了润滑,让他觉得更爽了。

他握着格修斯被精液濡湿的阴茎,低头把唇和鼻尖都贴了上去。一面失去理智地嗅着肉棒上精液的气味,一面在强烈的药效下呻吟着撸到了高潮。

“不是你的错,地址是我们一起选的,只是今天运气不好。”

记忆的末尾,是格修斯那双下垂的温顺眼睫。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温柔,像是远古时期救赎众生的神只,又有些动情后的沙哑,低沉又性感。

麦提不太记得那天晚上他是怎么回房间的了。那晚回去的一路上,他止不住地回想才发生的事,浓郁的精气通过口腔直接灌进身体……这还是,竟然闲了下来。

这一周,他硬是让乱七八糟的事务塞满了日程,就连远古的人界名着都读完了几本。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思考着还有什么事能塞进日程。

得做点什么,不然总想起一周前,那天晚上的事。

麦提。他在学院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本来和他聊天时觉得性格相投,应该是会成为朋友的。

偏偏对方那张沉溺于欲望的脸,和俯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格修斯一直都没办法忘记,只要稍一松懈,就会立刻回忆起来,之后,产生反应。

但那是不行的,就算再怎么觉得刺激,也不能总想着那种罪恶的事。

罪恶感涌上他的心头,格修斯只好用忙碌挤占一切,试图摆脱那段回忆。

很显然,就在方才,他终于失败了。记忆不受控地上涌,连着记忆中的体感都涌了上来。

那天晚上的意外对格修斯来说大概是一个引子,把瓶塞拔掉之后,内里压抑过久的欲望就砰地喷涌而出。

好像有点……硬了。

不应该这样的,道德和原则呢?格修斯蹙眉暗想,却敌不住欲望的侵蚀。

被忽视多年的性欲复燃,正如堆了很久的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燃得十足猛烈。

天使把手伸向胯间,隔着裤子揉上半勃的粗大肉棒。

上次做的事太过了,一开始只是想要解决意外,却不小心踏进了深渊。性快感对他来说新鲜又激烈,从阴茎攀升到整个身体的酥麻感,被电流般的快感侵蚀全身的感觉,到最后射精时一片空白的感觉……太过了,那时候就像丢掉了一切负担,只有剧烈的快感占据身体。

想着想着,胯间沉甸甸的鸡巴更硬了,格修斯这才回神,猛地中断回忆。

别再摸了,悬崖勒马吧。不要做这些罪恶的事。

可是太舒服了……都这么硬了。

除了上次和麦提以外,已经很久没碰过这里了。

……今天就只是普通地释放一下。这是生理现象,没关系的。

理智和欲望还在缠斗,他趁着脑袋不清醒,坐在床沿把裤子褪下,叠在床边。用手指包裹住自己粗长的阴茎,从根部开始,由下至上,生涩地撸动。

连手淫都没多少经验的他技术太烂,就这么摸两下算不上舒服。和上次的经历对比,他的手活技术带来的快感显得寒酸。

但天使的学习能力终究是可观的,他在不自主涌现的记忆里想起了麦提的做法。

格修斯循着记忆的感受,将拇指和食指箍成一个圈,剩下的手指上抬,由肥硕龟头的顶端开始往下套弄。就像那染着红的,肉桂色的唇,嘬着他的性器顶端往下吞。

虽然很舒服,但手指终究不及那个魅魔的嘴唇柔软,也没有口中高热的温度,自己做的快感远不及那天晚上的感受。

他弄了一会之后,把所有手指收紧,包覆着涨红的龟头,一路向根部,再又往顶端,来回地撸动。

“呼……”格修斯的喘息开始加重。他完全硬了,每当记忆牵动性欲,粗硬的阴茎就鼓涨着在自己手心跳动。

欲望被唤起,格修斯试探着用拇指指肚的软肉转着圈搓弄脆弱的铃口,继而沿着涨红了的饱满龟头向下,滑到冠状沟,用指腹划着圈蹭。

“呼嗯……”敏感的阴茎又因快感勃动了几下。以前格修斯不会这样摸,直来直去地冲到射精就算完事。对他而言,那样草率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射出来。上次麦提那样变着法子抚慰他的敏感点,快感过量到他几乎要昏厥。

格修斯的拇指按在涨红了的龟头内里,食指探到外侧,找到了上次麦提狠命进攻的脆弱位置,用了点力用指腹按着来回磨蹭,又换成整根手指裹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施力左右摩擦。

粗糙的手心皮肤刮过脆弱的大鸡巴,抚慰的速度像那天一样密集,磨得他的龟头敏感到难过,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从肿胀的鸡巴顶端传到大脑,让他的思考能力瘫痪。

“嗯,呃……”闷哼从他的喉咙里泄出,同时溢出东西的还有他那根漂亮肉棒顶端的小孔,他爽得前列腺液都泄出来了不少。

单纯的皮肉摩擦带来痛感,格修斯的拇指沿着龟头摩挲回铃口,蹭开溢出的黏糊糊的透明体液充当润滑。

有了湿粘的液体缓冲之后刺激感缓和多了,他用指肚来回蹭弄揉捻着冠状沟,磨蹭得发酸发涨,伴着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感觉好舒服……

“呼,嗯。呼……”性器被裹进口腔的触感深刻得像是烙在了大脑里。舌肉柔软,由于大量分泌的唾液的缘故,舌苔都不那么粗糙,温暖又滑腻,偶尔牙齿会轻轻刮过,带来更过激的体感。

感官重叠,格修斯更加性起,他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床上,用手掌裹覆着肥圆的龟头,手心顶在铃口,收紧手指左右揉搓。

这种被包裹后不再暴露于空气中的升温的感觉、和收紧手指带来的紧致感——就好像麦提在吮吸他的龟头一样。

嗯……这样揉好舒服……。格修斯不出声地在心底喟叹,只有粗重的喘息昭示着他的快感。

他继续搓着鸡巴顶端,粗长的硬鸡巴翘得很高,整根肉棒又沉又重,单手揉搓顶端有些不稳,他只好用左手帮忙扶着根部。

这个动作让他更清晰地回忆起来了,麦提那天也是这样做的,一面嘬着自己的龟头,一面用手猛撸自己的根部。格修斯当时爽到感觉自己魂都快丢了,只有下体传来的快感响彻脑海。

“嗯……!”格修斯半眯着眸,呼吸粗重而急促,沉溺地搓着他尺寸恐怖的粗肥鸡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揉搓着龟头顶端的手一下一下地收紧。左手也在根部撸动。

“呃、嗯……”天使保持着快速的节奏抚慰,白皙的皮肤浮红,轻轻咬着牙忍住呻吟,胯也开始难以自持地缓慢向上顶着。

回忆里突然浮现出一双充斥着欲望的金眸,由下而上的视线,边舔着他肮脏的性器,边抬头看他的脸。

格修斯的脸涨红了,手中肿胀的大鸡巴猛地跳动,龟头红得甚至发紫。

“嗯……!!嗬…嗯!”两只手不方便发力,他撤掉一只手,换回以前常用的方式,只用右手开始激烈地撸他极长的粗鸡巴。他比以前用了些力,又更快地上下来回,从龟头到根部狠狠地撸动,小指甚至能打到自己的睾丸。

麦提那是什么眼神?就像是在渴望……

“呃嗯。嗯!”血液猛地涌上头脑,性欲突然被回忆画面激起,天使觉得鼻头和眉心发酸,蹙紧了眉极轻地顶胯,配合着手上快速的动作,把鸡巴往手心里插送。他能理解种族差异,但他从未被用这种充满欲求的眼神看过,哪怕对方只是渴望他的精气,都让他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记忆中的感觉决堤似的一股脑涌上来,那个魅魔淫荡地吸着自己阴茎的样子,他身上混着点酒味的香气,以及柔软的唇舌,扑洒在自己阴茎上的鼻息,温热狭窄的喉咙深处的感觉。

“嗯、嗯!!”格修斯的肩膀和头皮一阵阵过电,耳边开始有嗡鸣声响起。他腹部的肌肉紧紧绷了起来,像是要把精液挤压出去。

嗯、到了……!

格修斯剧烈地喘息,激烈地搓着他那根涨得发红的肉棒,快感累积到极点。

“嗬、嗯…!嗯!!”他微张着嘴仰起头,喘息和呻吟溢出些许,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腰挺到高处后悬空,他浑身痉挛着,指腹狠狠擦过冠状沟,精液不断喷溅出来。

痉挛结束,他悬空的胯落回床上,身上爽得甚至有些无力。高潮来得很猛烈,余韵还很长,但他收了手,没再去摸。

时有时无的背德感在射精后彻底回来了,格修斯眯着眸喘息。

他有些愧疚,曾经哪怕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自慰,都会有背德感涌来,这次他还一直不受控地想起那个魅魔。

不该这样的。

但没办法否认的是……很舒服。

就当是发泄而已,不,本来就只是发泄而已。他早就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月没自己摸过了。所以时隔这么久,这样做是没问题的。

这是生理需求。格修斯再次在心里强调。他试图用这些借口开脱,让自己的愧疚感轻一些。

又缓了一会,他才逐渐回过神。用清洁术把自己和周围弄干净了之后,坐起身打开手机。

恰巧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麦提:晚安

格修斯刚缓过来的背德感蹭地一下涨到爆管,才做完那样的事,拿起手机却立刻收到来自麦提的消息,他吓到了,如同罪行败露般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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