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被宠物狗扑到后(高H) > 2、巨犬T阴蒂、T到
字体:      护眼 关灯

2、巨犬T阴蒂、T到

 

云漫瑾坐在狗脸上,头皮发麻,羞急不已,但也没有办法抗拒可乐入侵的决心!

一双柔软的掌垫按住了她的大腿,它毛绒绒的尾巴缠上她光裸的腰身,半是安抚半是撩拨地轻轻滑动。

它舔吮的动作也并不重,舌尖从下往上轻轻扫过她那道窄小的xue缝,再浅浅探进两片y里,将y逐一卷到口中舔舐。

细密柔软的绒毛带起异样的酥软触感,云漫瑾微微战栗着,无力地抓紧它的脑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可乐舒服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反正、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不行!

大清早的,她不好好去上班,却在家里撅着屁股,偷偷被一条狗疯狂舔逼!

这样出格的事儿这样出格的事儿怎么可以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若为情欲委身公狗,着实太贱!

然而

然而她光是想到自己是在和一条狗做这样羞耻的事,她的下身竟然就更湿了!

身体忠于天生的渴望,欲望来势汹汹,如同一团火焰顷刻便将云漫瑾紧紧包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说甘愿任它玩弄。

云漫瑾不知不觉地咬紧了牙关,力道大得牙齿都发酸了,却还是没能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与叹息。

就连窄小的xue口都在一张一合,如同是在期待着更粗鲁的侵犯!

不不行!别舔,可乐!

云漫瑾呼吸凌乱,都快崩溃了,一张小脸更因着过激的难堪与情欲红得几乎淌了血,每一分喘息都在流泄着激动。

矛盾的情绪将她撕裂成两半,一半的自己拼命在劝告说绝对不可以继续沉沦下去,一半的自己又想要更多的触碰与填补!

人性和欲望相互撕扯,而可乐粗糙有力的舌头还在她敏感的xue口上一寸一寸地反复舔舐

宽厚粗糙的狗舌头啪嗒啪嗒地沿着腿心游弋,xue口上褶皱的每一道纹理都被它细细扫刷!

湿漉漉的阴户被这条舌头y弄得没了法子,汁水滴滴拉拉地流出,y靡地在向下滴落。

挣扎在此刻已经显得有些可笑。

云漫瑾完全绷不住了,下身情不自禁地左右轻晃,摩擦浅撞,主动用xiaoxue在可乐粗粝的舌尖上挤压摆弄。

竟是直白而坚决地表现出了对快感的追逐!

啊舒服嗯可乐快、快一点可乐

她难以自禁地打着颤,勉强撑着可乐的脑袋稳住身子,绷直了身体发出一声长叹。

尽管云漫瑾明知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必然是十分不堪入目,大大不妥

她下身已经完全失守,张腿坐在可乐脸上,光是想一想就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怎样y荡,是多么放浪!

但欲望轰然迸发,她就跟被勾了魂一样,都忍不住按住可乐头顶用力顶向自己的下身,企图让那粗糙的舌头入得更深。

可乐嗯深,啊再深一点

可乐的舌头又湿又热,含住她湿润的xiaoxue到处舔搅,就连她后头的臀缝也不放过,舔得那么贪婪,那么留恋。

湿润的阴户被舔得一塌糊涂,舌头卷着每一片薄rou与沟壑,钻进了窄小的ydao里,每一下都刮得她酣畅淋漓!

事实上可乐作为一只狗,舔逼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它的强项。

但它口舌尾巴并用,一边用毛绒绒的尾巴沿着她腰际游走爱抚,一边叼起阴蒂反复舔吸,竟是出奇细致用心。

就跟含在嘴里的阴户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骨头一样,好吃得它都舍不得松口!

那湿润的舌面时轻时重地卷缠勾刮,又一口口舔着阴蒂不知餍足地卷吮,直将她下身吃得水声唧唧!

聚在狗嘴里的快感几近灭顶,滑腻的液体汩汩而出,云漫瑾舒服得额上都渗出了汗,微喘着气不停低声哼哼,呻吟都变了调!

嗯还要、还要啊可乐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身体快要化了,每当可乐的舌头插入,她翕合的xue口就会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将舌头吸进去,试图牵引它往ydao更深处探入!

还还要可乐快

渴望暴露无遗,云漫瑾情不能已,她哆嗦着揪紧了可乐的毛发,将自己的下身更紧密地送向它的嘴里,软声催促快点,再快点。

里面可乐快、嗯里面一点

整个人似乎都已经陷入了这一只狗的掌控之中,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狗宰割,神智羞耻俱已落荒而逃。

罪恶与刺激将云漫瑾撞得四分五裂,她感觉都快要被下身酥麻的感觉逼疯了!

房间里又是这样安静,可乐舔吮她下身时牵起的水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她闭着眼睛,不愿意也不敢去看自己此刻屈服在一条狗身上的模样,那种欲求不满,那种生动真实的情欲丑态

只不过再是羞耻难堪现在也是无暇计较了,情欲之火才是眼下的燃眉之急。

云漫瑾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心里头将自己骂得千疮百孔,竭力想要屏住喉咙里令人羞愧的声音!

但喉间的哼声还是在作乱的狗舌下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觉地渐渐走高了,拖长了,全都由不得她了

湿润的舌头扫来扫去,快慰层层累加,高潮来得又快又急。

云漫瑾如同一枚青涩的果实,在狼狗舌头的不断催熟下,逐渐饱满熟烂,内里黏腻的汁水终于挤破薄皮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中,她趴在可乐身上重重喘息。

彻底体验了放纵,欲望得到了满足,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根本没法从空茫中回神。

云漫瑾闭目缓了许久再睁眼,一垂头,再度与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相对,目光恍惚融进了一汪深海里。

可乐并不同于一般常见的宠物狗,它体魄健壮,身躯修长,周身常日散出的凛凛威压,在此刻看来如此令人心碎。

它的威风原本就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小母狗为它疯狂,为它心甘情愿张开双腿!

尽管,云漫瑾不是狗,也依然概莫能外。

可是,她到底也并非是一条小母狗啊,为它张腿这该是一件多么变态的事!

而且如此亲密的交欢,如果眼前这只狗也有思想,那么它此刻会在想着些什么?

是不是,会不会也在嘲讽它的主人过分y荡?

落地窗外的光影,自未拉紧的窗帘中投落在地毯上纠缠的一人一狗身上,衬得周遭都是迷乱之色。

幸好卧在地上的可乐并没有思想,自然也不会对云漫瑾露出什么嘲讽之色。

它仿佛光是吸吮汁液就已感到满足,见云漫瑾爽快了,它也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和她对视。

强壮的躯体、温暖的皮毛将衣不蔽体的她牢牢包裹。

尾巴还在她的后背扫来扫去,扫过臀缝的褶皱时,顽皮地在收缩的xue口处用尾巴尖轻轻戳刺了几下。

那尾巴不算很粗,但如同鞭子一样直直绷起,绵软的尾尖撩得云漫瑾xue口又是一片酥痒,强留销魂余味。

她心底竟也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假如那一丛尾巴用力捅进她的ydao,之内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不行!太y荡了,口水都流下来了!

这样荒唐且y荡的念头难免让云漫瑾悚然一惊,一刹那间都吓得拣回了几分力气与理智。

她迅速从狼狗身上爬起,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花洒开到最大,冷水迎头浇落,云漫瑾乱糟糟的脑子又添了几分清醒。

崩溃与羞耻混杂交融之下眼睛阵阵发酸,她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贱货。

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不起自己,她简直快要恨透自己了!

都怪那条古怪下流的臭狗,非要做出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让她丢尽了做人的尊严!

云漫瑾心烦意乱,立在水流下唾弃了一会儿自己,又默默哭了一会儿,很是不知所措。

她历来没有养过宠物狗,对犬类品种都认不得几种,在养宠物一事上也就谈不上会有什么经验心得。

半年前,当云漫瑾大哥云顾,托人将这条狼狗交到她手上时,她原本还对自己是否能照顾它,而产生过几分担忧。

毕竟她刚刚毕业踏足社会,正是奔波忙碌的时候,鲜少有时间能陪狗玩耍,就连遛狗这事大部分时间,都得是钟点工姐姐代劳。

然而这条狗看起来就明显与众不同。

浓密厚实没有一丝杂质的黑亮皮毛、藏在rou垫中的利爪以及那一口铮亮的锐齿,都让它显得非常威严凶猛!

再加上它又生得健硕,结实的骨架撑起一身雄厚的肌rou,庞大威武的体型长度直立起来比她都要高上许多。

虽然云漫瑾也分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品种,但她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这条狗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狗了。

她开头倒是难免对它抱有一二害怕之意。

这样高大的一只狗,倘若哪处招它惹它让它不顺意了发狂发疯,那后果又岂是她所能抵抗的,还不得直接就将她生吞活剥了?

好在刚一见面,这狗就讨好地伏在地上用鼻尖在她脚腕处轻轻碰了碰,动作非常轻微一触即分,看着就异常温顺乖巧。

而且吃喝拉撒上几乎都不需要人cao心,带它去一趟厕所,它就从此懂得了怎样去解决生理问题,让人省心到离谱。

这半年来,一人一狗可以说得上是相处愉快。

它除了不吃生rou,不吃狗粮,顿顿都得姐姐新鲜现做的挑剔之外,基本没有给云漫瑾添过什么麻烦。

哪怕是俩人偶尔外出,它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孤身一狗,光爱围着她打转,从不去与同类结伴嬉闹什么的。

可是今天

它今天怎么就突然变态得如此令人猝不及防了呢!

难道说,是到了发情期?

送狗来的人虽然没有明确交待,但这狗看起来明显就是已经成年了。

公狗发情,欲望暴涨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公狗也会有发情期吗?

那它会不会是见人就这样荒唐呢

云漫瑾心下一沉,迅速将自己冲洗干净,悬着一颗心给钟点工姐姐去了信息,旁敲侧击问一问可乐近来可有什么变化之处。

幸好姐姐很快回了消息,说没什么异样,还是同以往一样对人不理不睬,又絮絮叨叨地关切询问狗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云云。

云漫瑾拿着手机莫名松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翻出了客厅的监控快速看了几眼。

监控视频中确实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姐姐在时,可乐从来都是懒洋洋地卧在客厅的地毯上打盹,并不见有什么下流举动。

那为什么

云漫瑾一把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唉,她撑额望着窗外,久久发怔。

这样下去,到底像什么样子

算了,别想了,不就是发情而已吗,与其自己想些乌七八糟的,倒不如给它配个对象好了。

至于这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意外!

但话虽如此,事实上云漫瑾也很难劝自己真正当做一场意外。

特别是当卧室里的可乐迈着浅浅的步伐,眯着一双如同冬雪初融的眼睛渐渐向她走近,并亲昵地舔吮她的脚踝与她厮磨

舌面上湿哒哒的黏腻触感,当即让云漫瑾再度忆起了高潮来临那一刹天颠地倒的癫狂快感!

云漫瑾措手不及,脑子一懵,吓得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总觉得下身有一种舌头在蠕动的错觉,搞得她一天下来什么事也做不好,几乎跟发呆也没什么分别。

脑子都快有些不清不楚了,哪里还能顾及工作上的事,极度混乱之下只想叫场外援助!

可是这样荒谬的一件事,她又好意思向谁倾诉呢?

就连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立在由红转黛的斜阳中,对回家这件事甚至都已经开始感到了胆怯。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