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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一杓一杓地喂她喝,直到一碗汤见底。
“还喝吗?”
阿姨煮了一保温壶,大概有三四碗。
孟繁摇摇头:“不喝了。”
乐意把碗放到柜子上,把保温杯往里推了推。
孟繁看着她的动作,问:“你不喝吗?”
乐意:“不喝,待会儿你再喝点儿。”
孟繁眉头又皱起来,道:“为什么不喝?”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喝。”乐意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个晚上一直在帮我们在倒酒,根本没吃多少。”
孟繁说完,又接一句:“哦,还忙着给季鹤宁剥虾夹菜。”
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乐意苦笑,看来这事暂时是过不去了,除非出现下一个让她不满的事情。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乐意把汤倒在保温杯的盖子里,正准备喝,孟繁问:“为什么不用我喝过的碗喝,嫌弃是吗?”
乐意:“……”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是多么可怕。
“我是怕交叉感染,要是我也病了,谁照顾你?”
孟繁轻哼:“你就是嫌弃。”
“好好好,我用你的碗喝。”乐意没法解释,准备妥协。
打不过就加入,只要顺着她来,就能维持家庭和谐。
“算了,现在才用有什么意义?迟来的神情比草还轻贱。”
乐意:“……”
这短短的几分钟,她沉默了好几次。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比草轻贱了?草知道你这么说它吗?
孟繁说完滑到被子里,背对着乐意躺下,还把被子全都扯到自己这边,一点都不给乐意。
乐意无奈苦笑,又想到了那句话,生气的女朋友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真的太难哄了,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少招数等着你。
乐意几口喝掉汤,趁嘴里还有香味的时候,凑过去亲上孟繁的嘴唇。
她决定用原始的方法,没什么比亲亲更能安抚躁动的情绪了。
孟繁本来还在推她,随着亲吻逐渐深入,推她的手变为抱着她的脖子。
乐意吮吻她的唇瓣,轻咬几下,留下浅浅的齿痕,随后在她张嘴呼吸时探进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慢慢嘬吸。
两人口中都残留着热汤的清香,纠缠一阵后已经不分彼此。
孟繁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好挂在乐意身上,偏偏乐意亲着亲着就要把她往上抱一下,每当这时候,绳子就会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