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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韶与江肆的关系向来和睦,调侃居多,此刻却闭口不言,当即跪倒在地:“侯爷…我…”
“起来说话,我最不喜跪来跪去。”
“是…!”
湖心亭中江肆坐着,蓝韶在她一旁站的挺直,江肆见了向她招招手:“过来说。”
她也不过就是好奇蓝韶与西钥枫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平日洒脱欢快的蓝韶会如此拘谨。
这一幕倒是少有,也还挺有趣的。
江肆并不想难为她,直言道:“不愿说的话可以不说,但西钥枫的事情最好全都告诉我。”
蓝韶抬眼看她,眼眶有些发红,默默点头后便开始说起西钥枫之事。
“西陲如今医巫之术盛行,但在百年前毒巫之术才是国术,西钥一族在西陲象征着毒巫之最,只是西门氏推翻了西陲□□之后,西钥一族大多数销声匿迹,少有的一部分也沦为了最低等的奴隶,西钥枫之母便是之一。”
“而西陲王年少时,在宫中偶见为皇宫舞女的其母,一见倾心,后自立为王时便把西钥枫之母带离皇宫,之后便有了西钥枫,只是西钥枫的母亲难产而亡,为纪念她,西钥枫才随的母姓。”
“西陲王前些年来虽征战四方,但对待西钥枫极好,只是她…”
“生母的身份还是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她的存在被西陲王正妻及其子女嫌弃,被带至上京后便更变本加厉,容貌被毁性情大变,再之后…”
听了这么多,江肆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你知道的这般清楚,就不怕追问你?”
“不会,侯爷说了我只需说想说的便可。”
“那你不怕我对你有所怀疑?毕竟对西钥枫,你了解的真够多的。”
蓝韶一脸凛然,毫无畏惧:“不怕,我一心为主上,日月可鉴。”
江肆笑了笑又让她继续说。
“其余细节属下知之甚少,只是曾听闻西钥枫被毁之容见不得光,只能在黑夜出入,且每日都需用药才可保证毒素不蔓延。”
“终日,离不开西陲。”
“所以她这次是冒死前来,之后又…只能回去?”
江肆隻记得原文中记载的那一句话,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细节。
若是西钥枫如此,以后防着她不是要像防鬼似的?
这样的感觉可是真不好受。
“有什么办法,能够,彻底除掉她?”
蓝韶摇了摇头,不确定的说:“属下可以一试。”
“那就没人能够治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