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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乏了吗?”
坐在榻上,慕挽辞见江肆傻傻的站在那里忍住催促了一句,江肆这像像是回过神了似的,迈着步子往慕挽辞的身边走来。
越走,雪莲信香的味道就越发浓郁。
江肆这才确定,刚刚不是她的错觉,是慕挽辞真的在撩拨,她瞬间打气十二分的精神面对慕挽辞。
两人并排而坐,谁也不先上。床,只是静坐着。
雪莲信香味道浓郁的让江肆忍住伸手出,想要去拉住慕挽辞,可在只动了两根手指的时候江肆停了下来。
不过她这一停,慕挽辞却动了,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还在她的耳边询问:“难不成,你是在害羞?”
“怎…怎么可能?”
饶是江肆再厚脸皮,其实也是害羞了的。
与慕挽辞接触的越多,她越是清楚,信香的味道意味着什么。
方才慕挽辞散发出来的香味,淡然悠长,明显就是在…向她发出邀请。
江肆甚至都在怀疑,方才说起沐浴之事慕挽辞就是故意的,是像约她共浴才对…
“我是干元…,怎么可能会害羞?”江肆撇过头,大声的说着,慕挽辞却在她耳边笑出声来,甚至还用手摸了摸她的耳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你这里…为什么红了?”
“我…我…”江肆支吾的说不出话来,慕挽辞便更过分的捏了一下,贴近她的耳边说:“还有,谁人说过干元君不可害羞?”
“若是有人说,那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告诉他,干元君也是会害羞的。”
周身满是雪莲的香气,慕挽辞又不停的撩拨,江肆很难承受的住,而且,也没有理由承受。
她伸出手,把身边的人一把给搂进了怀里。
这样的动作两人都是轻车熟路,慕挽辞还伸出双手环住了她。
手也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的后颈。
江肆一阵战栗,琥珀香气控制不住的从后颈溢出,慕挽辞更是咬住她的耳尖,气声的说着:“我现在,浑身都沾染了你的信香。”
“你还会害羞吗?”
“我本就没有…”江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会口是心非,好像做出什么来就输给慕挽辞了一样。
可她也忘记了,每次到最后,她确实都是输给慕挽辞。
甚至满屋的琥珀信香都能作证,她每次都会败在雪莲之下。
慕挽辞微微抬腰,吮、吻住江肆的眉眼,也更凑近了些。
那层薄纱跟没有似的,刚才的丰盈,又好像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