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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有意味,本以为会是册封礼的南宫媗脸上闪过一瞬的不可置信,看着江肆竟然忘记了谢恩。
大殿之上一片安静,多少双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南宫媗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行礼。
新都之内江肆说了算,后宫如今连主事的也没有。
自然,也没什么后宫,不需向谁再见礼,所以仪式也颇为简单。
大典散去,留下来的只有南宫媗,和南宫骁。
无旁人时,南宫媗不改嚣张的性子,开口直言:“江肆,今日为何不是正式册封之日?”
江肆隐忍着怒意,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再忍一忍。
之后便笑开了与南宫媗说:“三日后乃吉日,宜行册封礼。”
“江肆,这可与原本说好的不一样。”
南宫骁急不可耐的开口,江肆抬抬眼皮看他:“有何不一样?”
“南宫媗选是既然是北靖国之后,那何时册封该是朕说了算吧?”
南宫骁噎住,江肆确实说的有理,让他无法辩驳。
随后江肆笑了笑,看着南宫骁口出惊人道:“南凉王,王妃可还安好?”
南凉王府的传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江肆如今提起来却还是能够让南宫媗跳脚。
可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南宫骁,她叫了多年兄长的人,与她母妃苟且…生下了如今的南凉王世子。
南宫媗以为这是要挟之意,南宫骁却是眉头一跳。
暗道不好,匆匆的拉着还要说什么的南宫媗离开的议政殿。
两人走后,殿中差彻底安静下来,江肆盘算着时间。
应该是用不了三日了。
“陛下,微臣有事禀报。”
小殿下在营中闹的厉害,我们这些干元也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
两人前脚走了,裘寒便来求见。
忙碌一日的江肆,终于想起了自己忘记了什么。
凌晨时苏洵离开不久,裘寒便来过一次,那时她安排城中事宜,便先放到了一边。
这会儿,估计那孩子闹的凶极了。
正巧,慕挽辞在这宫中也该待不下去了。
“裘寒,去把她带过来吧。”
慕挽辞回到偏殿时不久,蓝韶就过来了。
今日还该是为她施针。
其实与蓝韶慕挽辞倒也算不得是十分熟悉,在东海的那半年时间,蓝韶多是与卫念接触。
可她的存在,却一直都让慕挽辞觉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