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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江肆问慕挽辞:“那要姓什么?随你姓慕还是随我姓江?还是…一个人姓一个。”
慕挽辞却说:“既为北靖皇姬,自然要随你的姓氏,莫不是…你不愿意?”
待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开始用固有思维说话,而江肆显然不同些,怕她会觉得自己死板迂腐,便这样说着。
可她心里却不只是这样想的。
只是语气强势,两人之间的气氛悄然起了变化,江肆摸了摸鼻子,凑近她一些问:“你不高兴了?”
“并未。”
“只是越国已灭,若是再姓慕,要如何解释呢?”
其实,慕挽辞也不是不理解江肆所说,反正都是两个人的孩子,姓什么,并无差别。
但她在意前朝遗孤的身份。
“还是你想的周到。”江肆必须得承认,自己没有慕挽辞想的周全,还有些任性了。
她是能做到不在一直旁人的眼光,可阿越和阿梧还小,身处宫闱高墙,长大后要面对的更多,真随着慕挽辞姓,也少不了闲言碎语。
不比她,没人敢对她如此,就像今日宣读圣旨时,不少朝臣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没一个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因为她是江肆,是带着靖远军一统天下的江肆。
阿越和阿梧显然不同。
她笑了笑,揽住慕挽辞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私心说道:“那就叫,江慕越,江慕梧。”
“你我的姓名都有,甚好。”
江肆说的十分随意,像是早就想好了的似的,慕挽辞倒是还有些犹豫,江肆却板着张脸说自己的想法:“你所顾虑的我都清楚,可就算有人还在意这些身份,也并不会因为不带这个‘慕’字而有任何的改变。”
她说完,停了好久,等慕挽辞的消化。
等消化完了,慕挽辞轻点头,顺从她的意思。
江肆拉她的手,亲昵的贴她脸颊,慕挽辞更是大胆,微微扭头嘴唇轻轻触碰她的侧脸,亲了一口。
青天白日,殿中还有不少宫人走来走去,亲完,慕挽辞自己有些害羞,藏在江肆的身边,惹的江肆发笑。
交流多次,江肆算是看出来慕挽辞的特性了,该做什么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害羞,不该做这些事情的事实,她忍不住。
亲完了还会害羞。
跟自己完全相反。
总之,慕挽辞越是害羞,江肆就越是会得寸进尺。
她关了宫门,直接把人给抱到了床上,不顾的微微挣扎直接就把人给按住亲吻。
亲到面颊绯红。
亲到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