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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辞说做就做,丝毫不含糊。
接连几日,除了傍晚后江肆都不怎么能见到慕挽辞,就算能见到也是看到在偏殿里。
至于阿越和阿梧的反应也既然不同,阿越兴致勃勃,阿梧一脸面色痛苦,却不敢不听。
有时江肆下朝早时,也跟着听了一会儿。
然后昏昏欲睡。
结束的时候,慕挽辞还要先把她给叫醒。
阿越和阿梧在一旁偷偷取笑她。
阿越笑就算了,阿梧却是没道理了。
这孩子竟然是像她了,对读书这事缺少兴趣,现在竟然嘲笑她。
江肆少见的没惯着她,抱起来轻拍了几下她的小屁股,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要好好读书,又转头夸阿越,惹的阿梧委屈的撇嘴。
江肆倒没想着偏向着谁,而是阿越确实有模有样,需要夸奖。
阿梧也需要鞭策。
否则将来怎么为她分忧?
不能分忧,那她就不能那么放心的撇下朝政围着慕挽辞转。
只是慕挽辞看不出她的心思,见阿梧失落倒是哄了哄她,还教训起江肆来:“我们阿梧听的认真,就是你睡着了惹的她分心。”
“我…”江肆有苦说不出,因为她确实睡着了。
只能低头说道:“是我的错,我耽误阿梧学习了。”说着她轻拍了拍阿梧的头,阿梧嘻嘻笑着,忘了方才的委屈,要江肆抱。
抱起阿梧,江肆又走去拉起阿越,催促慕挽辞去吃晚膳。
慕挽辞确实是个严师,课程结束了还要阿越阿梧行拜礼,于是江肆又把她们放了下来。
见她们规规矩矩的行礼,不能叫阿娘只能叫先生。
站在偏殿门口,江肆忍不住发笑,等行礼后她才又重新进去。
这些日子她都在处理朝政,和准备封后大典,忙的不可开交,偏偏慕挽辞也忙,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虽然每晚还是会睡在一起,但精神交流极少,都是肢体交流多些,江肆觉得自己多少有些空虚。
当然,这种空虚慕挽辞还没办法理解。
四人吃过晚膳后,江肆与慕挽辞回到正殿沐浴,为了节省时间慕挽辞邀请江肆一起。
早就坦诚相见过,江肆倒也并不会害羞,只是有点担忧,沐浴又会变了味道。
可看到媚眼如丝宽衣的慕挽辞,她抵抗力为零,乖巧的抱着人去到了沐浴间,泡在水里的时候,娇软的慕挽辞紧紧贴着她。
揽着她腰,轻声的在她耳畔问:“总觉得你这几日好像瘦了?”
江肆心说,她能不累吗?
每日早出晚归处理朝政不说,晚上还要回来伺候慕挽辞。
没了雨露期的慕挽辞更加肆无忌惮,不说整晚缠着,最多也就隔过一两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