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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临渊以后不会也变成瞳断水那样子吧?
元浅月有些头疼,她可不敢想象玉临渊对她说“师傅帮我解解相思之苦”那种场面。
她甚至为自己想到这种可能而感到了罪恶感。
在自己这种近两百岁的长者面前,临渊可还是个孩子啊!
元浅月神情一阵变幻莫测,旁边玉临渊和云初画都朝她看过来,似乎在等着她开口。云初画低着头,盯着地上铺着的毯子纹路,耳朵却支棱起来,深埋着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甚至泛起潮红。
她可最喜欢听这种刺激的事情了呢!
元浅月敷衍道:“当然是你更好看一些。”
反正随口夸夸她也不会掉块肉。
玉临渊轻轻地哦了一声,又追根刨底地问道:“好看在哪里?”
她好像对这个问题分外执着似得。
元浅月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用更敷衍的语气说道:“哪里都好看,行了吧?”
玉临渊无声地歪了歪头,勾起一个笑容来,柔声道:“师傅只看过我一张脸,其他哪里都没看过,怎么会知道我哪里都好看?”
对面云初画低着头,脸红得能滴血,无声地吶喊着。
再多说点!未来魔神和剑尊之间这种类似于打情骂俏的对话可不是谁都能听得到的!
太劲爆了!这一趟可来得太值了。
云初画像鹌鹑一样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盯着地上的毯子,感动得都快要落泪。
元浅月神色诧异,看了玉临渊一眼,面上平静无波,心中大惊失色。
难道癔症也会传染吗?
见元浅月久久不说话,开始用关爱病人般的怜悯神情看着自己,玉临渊嘴角慢慢地垂了下来,立直了脑袋,白纱下面无表情,轻轻道:“我只是同师傅说笑而已。”
云初画心中大呼可惜,这才抬起仍带着潮红的脸,失望地舒了口气。
达令哈从到处休憩着的白牦牛里绕了过来,走到几人面前,搓了搓手,朝着元浅月说道:“元大夫啊!真要谢谢你啊!”
他脸上写满了敬重和佩服,说道:“瞳姑娘说,元大夫真是神医,药到病除,就这么一会儿,她病已好了大半,真要感谢元大夫呢!”
元浅月疑惑地皱起眉头,看向那边的马车,沉声道:“可是我没对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