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1）
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诧异。
我的心跳快得要爆炸，可是我知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后路了。
“…我是为了见你才来你的公司应聘的。”
他的表情很快收回，一时之间，车内的空气弥漫起了尴尬。
“但，但是，你不用在意的，一年过去了，我已经能清楚意识到我们俩的区别……我已经没考虑那么多了，只是想到以后就要分别…稍微，稍微有些伤感而已…”
“你，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像以前一样相处就好…”
我对他摆着手，故作轻松的语气。明明说这些话的nv孩子应该是满脸通红的，但是，我扫了一下后视镜，我的脸上，是惨白一片。
他沉默着，随口“嗯”了一声，空气陷入安静。
我心里却浮出一些侥幸心态，就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花痴就好了…然后，今夜过后，我们就再也不要相见了。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停了车，我立刻转身打开车门，去后座拿了我的包。
我呼x1着窗外的新鲜空气，入眼是一周前我来过的别墅。
我打了个冷颤，对下了车的他点头打了声招呼，然后回到了差不多在同样时间到达别墅的同事们的车前。
聚会开始后，我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不停地和身边的nvx同事聊天，而另一边的男同事聚成一堆高谈阔论，我连看都不敢往那边看一眼，煎熬着等到天se暗下后上司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差不多也快结束了，你要不要先走？”
“好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迫不及待，连装都不想再装了，我转身去找了行李，然后和身边同事们告别，“以后再约哈。”
虽然在聚会时我并没有往楼梯的方向看过一眼，但就算我转身背对，楼梯尽头的那一片陷入y影的黑se仿佛都能直接渗透到我的身t里。
我赶快地走出了大门，步伐越来越加快，我逃也般地离开那幢别墅，走到马路边焦急等着打车。
可没多久，一辆纯黑的跑车停在我面前，我愣了下，车窗滑下，有人叫了我一声。
“上车。”
我往车窗里看过去，是他…
又是他…
我摆手，“没事，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而车里的路易把脑袋压低了些，靠在方向盘上，对我露出一个笑脸。
“上车吧。”
我看着那个笑容，觉得他的下一句似乎会告诉我，上车，不然就把你沉海。
以前的我有多渴望看到他的笑容，现在的我就有多不想看到他的笑容。
我僵y无b地坐在车里，告诉了他我那在公司附近的租房地址。
过两天就搬家…
然而，他的下一句便是问我，“以后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不搬家吗。”
我只能再次瞎编起来，“…暂时不吧，那边，挺便利的…”
“嗯。你之前画画的时候，都住在哪里？”
我心里惊了下，为什么又开始这样的审问模式了？
我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对他说道，“…路易先生，我觉得，我都离职了…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样寒暄客气了吧…？”
他看了看我，脸上并没有被惹怒的表情，而是平静地对我说道，“不再是上下级，但是是朋友吧。”
看到他不生气，我的话胆大起来，“你不用这样……t贴的，我们本也没什么交集…”
“没什么交集吗。”
他笑了笑，“我也去过几次你的画展。”
他的话让我越想越觉怪异，我胆战心惊地看向他，“路易先生…你，不会是…”
“嗯？”
“不会是事到如今，有想和我加深…相处的想法了吧？”
我故意问的很直白，只希望他下一秒嘲笑我一声，告诉我一句“怎么可能”。
但他又只是笑笑，“怎么了吗。”
“……”
在难以忍耐的环境里呆了几十分钟，车终于开到了我的租房附近。
一旁的男人熄了火，我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门还是锁着。
“其实，我也很早就开始注意你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本来是打算多去几次你的展览的。但没想到，你竟然一头扎到了我的公司。”
他拿了车钥匙，在手指间转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
“我不吃窝边草。不希望给公司带去不好的影响，所以，就没再想太多了。”
“你……”
我忍不住急促地x1了口气。
你放p。
…你不是有nv友吗！
“不过…”他转向了我，身t突然朝我的方向靠近了些。
“如果能早些知道，你对我的心思的话，我可能会另想办法的。”
高大的身材和气场让我立刻有了压迫感，我连忙退后一些。
“你…你没有nv朋友吗？我，我是听说，你之前好像有nv朋友的……”
nv朋友？”
他挑了下眉。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他叹了一下。
“我曾有床伴，你介意吗？”
“……”
不是…你会大方地让床伴使用你的房子吗。
我不语，路易继续用不咸不淡地语气说话。
“不过，我也曾考虑过，我年纪不小了，如果，今后的人生没有再出现能让我更加惊喜的nvx的话，那么我或许会娶那个nv孩。”
我怔了怔。
“啊，但你可以放心，那个nv人并不和我想法相同。前段时间，她绿了我。”
…我知道。
“所以，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现在，我希望能有和你加深感情的机会，你呢，愿意吗。”
我……
不了吧……
“让我想想吧…”我对他这样说。
帮我打开车门前，他往我这边靠了下，“不请我上楼喝杯茶吗。”
应该只是在打趣我，我毛骨悚然地抖了抖，回答他，“太突然了…再见了。”
我拎着包跑走了，然后，看到他的车离开，我连夜收拾了行李，搬到了住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家。
我没有买房子，一直以来都是租房为生的，之前的房子也早就退掉了。明天，我得另找新房，我甚至想着，g脆搬到更远一点的城市算了。
虽然我还想过g脆把手机号什么的都换掉，但是，我是靠着人脉资源生存的，既然决定好在这座城市生活，我不可能说放手就放。
在朋友家住了几天，我重新找到了房子，在离路易的公司远远的地方。
搬家前，我想了又想，要不要把我隐身能力的事情告诉朋友，我真怕惹来杀身之祸的，但是我也怕连累我身边的人，如果我的能力的事被人说出去，我也不放心。
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告诉了朋友，我和那个路易有了些摩擦惹到了他，如果哪天我发生什么，那就是路易g的，记得替我报仇。
朋友用一声大笑回复了我，“就算你真被怎么样了，你觉得就凭我们这些软脚虾，报复的了他吗？怕不是要一同被沉海吧！”
…也是。
难道我真得只能坐以待毙？
我想了半天，打开了手机，翻了翻联系方式。
然后，茅塞顿开。
只要找一个b路易更强的靠山，不就行了吗？
我立刻绿茶上身，约了一个从前一直不太看得上的少爷。
少爷相貌和脾气都b起路易差了许多，但他已经是我所有联络方式里最大牌的一个了，除了他以外，我已经找不到其他人来当我的盾牌了。
道德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没过几天，通过各方好友的聚会，我成功搭上这位少爷，少爷也总在聚会时主动想着叫上我，一段日子过去，我并没有和他更近一步，我是想着，看看那个路易有没有什么动作，如果他知道了我正和这位少爷打个火热，也没有多在意的话，那么我就继续过我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在日子，毕竟我是真看不太上这些富豪圈的少爷们。
如果路易知道我钓上了其他凯子，最坏的结果…我想试试看，他会怎么做。
离那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我现在已经能冷静地思考对策。
光是坐以待毙绝不是个好的处理方法，我得试试主动出击。至少现在，万事…还有那个少爷帮我挡着。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行业交流聚会上，我搀着少爷的手，见到了独身一人的路易。
少爷拉着我走上前和他打招呼，路易用他一如既往淡然的目光看着我俩，视若无睹般对谈自如。
我保持着笑容，全身的神经都一直绷紧着，直到宴会结束时，少爷对我说，要和生意伙伴私下聚聚，让我先回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上被伴侣临时抛下得独自回家，我维持许久的笑容立刻僵了，第一次实实在在感觉到自己真被当成了一个花瓶。
本就是他开车接我来的这个聚会，这位少爷还真是仁至义尽，为我打了车，可一转身，就看到他和人聊得尽兴，我回头，独自坐上了出租车。
司机发动了引擎，我深呼x1了一下。
看起来，那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事情该到此为止了吧……？
一个多月来，我感觉自己第一次呼x1到了自由新鲜的氧气。
等车开到了我新搬的公寓，我下了车，把脚踏在地面上，感觉自己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但我知道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g脆就在家宅个几天更安全。
我正做着打算，手机却突然响起震动声，我打开包，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名字。
在看到这名字的一瞬我就被冻住了，我很想挂掉，但是，被控制之下的恐惧重新缠上我的身t。
我闭了闭眼睛，走到角落，接起了电话。
“……明明被人半路抛下，你倒是看起来挺自在的。”
“什么意思啊。”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肩，装作镇定。
“一边晾着我，一边已经找到了新男人？”
“…我以为，你应该能看懂我和你发信息时的态度的。”
“什么态度，如果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可看不懂。”
“我…”
话还没说出口，我的肩膀上突然落下什么。
我连忙转身，一只男人的手从我的肩上迅速滑开。
路易走到了我面前。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建筑，“这是你新搬的房子？”
我愣住，很快，一个月前那种深刻的恐惧又爬上了我的全身。
他也察觉到了我惊惧过头的表情，两手cha着兜，居高临下地面向我，“何必那么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你，你跟着我来的吗？”
“想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搬到他的房子里了而已。”
他笑笑，扫了眼并不算太高大上的楼层，“看上去，似乎还没有？”
我鼓起勇气，“请，请你不要在跟着我了。”
“也不要再联络我了…”
我想转身走，但是左脚缠着右脚，差点儿绊了跤。
路易扶了我一把，接着很快放开，“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怕我？”
“没什么…因为你是挺让人害怕的。”
他笑了笑，“很少有人这么对我说。”
“所以，能让我走了吗？”
刚说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等等，如果，他想对我做什么的时候…我隐身不就好了？
差点儿都忘了自己的金手指了，我像抓住了保命绳，一下子放下了警惕。
我往他的口袋k兜里看了看，扁扁的，应该没有放危险物品。
他也很快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转变，“嗯？现在不怕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对不起，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我们就这样吧？当作从没见过，好吗？”
“你喜欢上别人了？”
“……嗯，算是吧。”
路易静默了几秒，然后，g起嘴角。
“可惜了，我刚刚和你的男伴提了一下，你正和我处于暧昧关系这件事。”
我吃了一惊，不敢置信，“…你疯了吗？你想毁了我吗？”
如果被传出去我一心多用，我会在这个城市活不下去的！
他保持着清淡笑容，“放心，我和他说的是，之前我们吵了一架，我惹你生气了，你才在心灰意冷之下找了别人。”
…怎么b我还能编！
“所以，除了我以外，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他的笑容放大了些，我皱起眉头，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是真的没有看男人的眼光。
我把路易带到了家里。
……我大概是疯了，把一个杀人犯带到了家里。和自己单独相处。
只是他真得太过强势了，告诉我“我知道我走了你就不会回我的信息，说不定还会把我拉黑，所以，以防你又跑走，我想和你聊一会儿。”
“…我不会跑，你回去吧。”
他视我的拒绝如无物，拍了拍我的背，把我往前带。
“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
“你还在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请了一周假，回来以后态度就像变了个人。”
他用手罩住了我的肩膀。
“那天，你坐我车的时候，还记得吗。”
“你在我车里留下了一根头发，再加上，你在我家用过的杯子，我拿去让人检测了下。”
“你的身t状况应该十分健康，甚至连遗传基因的质量都很高。”
“为什么骗人？”
我被他的话惊呆了。
花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你有病吧？”
说完我立刻后悔，骂他不会让他生气吧。
但路易依然维持着冷静模样，看上去并不在意。“我知道我的行为有点奇怪，但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每次我主动问你的情况，你也完全不给我回答。”
“因为喜欢你…所以自然会在意喜欢的人在想什么。”
他低下脑袋靠近我，“谁让你先跟我告白了呢，所以，做好觉悟吧。”
我呆了会儿，然后推开他，怎么回事……该si的，刚刚他的话竟然让我有点心动。
“带我去看看你家吧，我想参观一下，工作时间以外的你，是什么样的。”
光明正大地发表着糟糕言论，路易轻嗅了一口我的头发，继续揽着我往前走。
我就这么被动地被他带回了自己家。
打开房门，我脱了鞋，整个房子到处摆满了画，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故意说，“我家不整洁，让你失望了。“
他环视一周，“不会，很g净。”
……瞎了吧。
路易也脱了鞋，但我房间没有男士拖鞋，我的拖鞋他又穿不下，他只能穿着袜子才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没有男人的拖鞋，反而让我觉得很满意。”
……反正我也不会为了你去买的。
总之先给他倒了水，男人接下喝了口，我无奈地看着他，“看好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等，再带我参观一下卧室。”
“……变态啊。”
脱口而出这个词我是有点心虚的，毕竟真正g过变态的事情的其实是我。
他置之不理，也没有反驳，迈出两条腿往里面的房间走进去，我喊了声“等等”，他也没理我一间一间打开环顾，这模样好像在捉j似的，让我没做亏心事也几乎胆战心惊的。
他找到我的卧室，看了眼我的床，“嗯…够大了。”
“什么啊？”
我差点以为他要走进去，急急忙忙看了看自己的内衣k有没有乱扔，但他突然又转过了身往客厅走去，我连忙跟上他，他喝完杯子里的水，放进我的手中，“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走了。”
我捧住杯子，接着，看到路易低下头，用嘴唇在我脸颊上印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玄关穿好了鞋，对我淡淡一笑，十足地像个绅士。
“晚安了，小姐。”
这天起，我重新开始了独自创作的生活。
路易偶尔会发信息给我，会和我聊一些无所谓的事，会关心我，也会认真地询问我关于美术方面的意见。
每次和他发完一条信息，我都忍不住深深叹一口气。
我真是太弱了…竟然又对男人心软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天，我通宵画了一天，一直到中午才随便收拾了下滚进被窝就睡。可才刚刚进入睡眠，家里的门铃声响起来了。
我还以为是催我出门应酬的nv经理人，万分不耐地起了床，也没穿内衣就去开了门，带着一副被活生生吵醒的衰样打开门，才发现是数日不见的路易。
他还是那样穿着光鲜无b，我看了看x前单薄的睡衣面料，连忙捂住自己。
“…怎，怎么突然就过来啊！”
他看了眼我的样子，脸se自然，“你还在睡觉？”
“不是还，是才刚睡着。”
“熬夜了？”
“嗯…”
我r0u了r0u眼睛，“我真得困si了，你有什么事吗？”
“有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找时间联络感情。”
“……”
我无语了一会儿，“可是我要睡觉了…你下次再来吧。”
路易直接走了进来，还带上了门，“你去睡吧，我坐着等你。”
“你等我g什么…”
“等你醒来再联络感情。”
……深井冰啊！
但我真得是太困了，懒得和他争论下去。回了房间锁上门重新去睡觉了。
再醒来时，我看了下时间，晚上六点多。
我想到了路易，赶紧起来收拾了下自己，也不知道他走了没。
我套上厚厚的毛衣外套，轻轻打开了门，然而一开门，我就闻到了浓厚的食物香气。
我吓了一跳，快步走到厨房，竟然有个男人穿着围裙在烹饪！
“你…你…”
我惊讶地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他却不紧不慢地依然认真用勺子搅拌着锅里的食物，“睡醒了？饿吗？”
这人也太随便了啊！
过了会儿，他把做好的料理一个个端上桌子，“本来就打算叫你起来吃晚饭的。看了下你的垃圾桶，想你应该一天都没吃什么，作息混乱的话就应该多补充些营养。”
“别乱看我的垃圾桶啊！”
抱怨了几句，我还是顺应肚子需求吃了他做的东西，果然味道也很好，毕竟霸道总裁都应该是擅长料理的。
最后我吃g净了自己的份，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下，“好好吃，怎么这么会做饭……”
结果还是被他听到了，他笑了笑，放下餐具，“你脸上。”
“嗯？”
我以为他说我脸上有食物残渣，赶紧拿纸巾擦了擦嘴。
但他却凑了上来，强y地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我吓得一激灵，“到底有什么？”
下一秒，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强势地用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
突然接收了一个带着食物香料味的深吻，我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拍打他好几下，他才放开了我，坐回椅子上。
“我才是该说多谢款待。”
“…款待你个头啦！”
晚餐后他还主动揽下了清洁打扫工作，我郁闷地坐在他背后的沙发上看着他，心里忍不住懊恼，要是没有那件事就好了。
…我会有一个多尽责的男友。
或许是看到我迷茫地呆坐在一边，做完家务的男人ch0u了纸巾擦g净手走到我身边坐下，“怎么了？”
我犹豫地对他说道，“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但是，我还是有不能和你在一起的理由。”
看着他坦然而平静的眼神，我唯唯诺诺道，“其实，我有一个朋友也喜欢你，我不想因此和她争吵，我不想因此失去一个朋友…”
那头没回话，我抬起头，只见男人正用一脸“你是傻吗”的表情看着我。
“g，g嘛啦…”
“就因为这个？”
我挪了下座位离他远了些，“就因为这个怎么了…”
然后他伸手握住我的胳膊，脑袋碰了过来。
“…别发神经。”
我又和他接吻了…
再次的肌肤相处，我好像对他习惯了许多，身t很快适应了他的节奏，我禁不住张开嘴，男人光滑如玉的脸颊不时摩挲到我的皮肤，他的手掌极有温度和掌控力，抓到我胳膊和腰的部位好像都要着火一样。
我委屈地嘟哝几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搭在了他的后肩上。
烦si了…这坏男人真是让我上头。
前段时间我还一看到他就怕地腿软走不了路，而现在的我一看到他……
还是腿软，腿软到扒在他身上追着他亲。
亲着亲着我们滚在一起，我情迷意乱地抱着他的腰，贴到他身上，“你好热…”
路易抬手捋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嗯。我可能需要洗个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会不会太过主动，讪讪起身离开他，他拉了我一把，“我今晚住这里好吗。”
我紧张起来，“…可，可是，我没有能给你穿的换洗衣服，连多余的牙刷都没有…”
他静静看着我。我就意识到，好吧，这些的确都不是问题。
路易出门了，不过是去附近超市。趁他走了，我赶紧整理了一下房子。
然后坐在沙发上懊悔，有没有ga0错我自己，就这样轻易接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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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珍珠和赞美啦！
谢谢！然后还是谢谢！！
没过多久，突然来了通电话，路易告诉我他临时有工作不得不去，不能回来了。
我敷衍地答应了几声，想表现出并不在意，但实话实说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失望。
…真的是太烦人了。
这人不知道去忙什么了，之后好几天都没联系过我。我也努力在每次想起他的时候用力把他逐出脑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如果不想si得太早，可真得不能再对他动情了。
他不来找我正好啊…我巴不得那人别再掺入我的生活。
过了几天，我开始投身于组织艺术交流活动，重新以职业画家身份活跃起来，生活也再次变得忙碌，不得不说，同样是画画的，b起当职员，真是自在多了。
我又开始沉溺于纸醉金迷的宴会生活，在那里，我是受人追捧的艺术家和行业先锋，所有人都ai和我聊天，每天都有人送我礼物，这样快活的生活让我一想到当初那个傻乎乎的为了个一见钟情的男人浪费了一年多时间去做朝五晚九苦力一般工作的nv孩就觉得简直傻透了。
“唷，美nv画家，怎么样，都市丽人的生验够了吗？”
宴会上，朋友嬉笑着和我开玩笑，我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和她g杯，“都是青春啊。”
这天，我在一个郊外的展览披露宴喝到醉醺醺得站不直，一直到深夜才由朋友搀扶着送我上车回附近酒店，尽管我醉得都快认不清是哪个朋友在送我回家了，不过因为宴会上的人我基本都认识，也习惯了烂醉后被人照料，所以我毫无抵抗地就被人带上了车，丢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我趴在床上睡着睡着，突然想到自己还带着一脸都有些粘腻感的妆，我皮肤有些敏感，从不敢带妆过夜，于是为了外貌，我挣扎着起身，一路抓着墙面，闭着眼睛去了浴室卸妆洗脸。
擦g净脸，我的视线变得清晰了些，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我随意往脸上拍了些护肤品，把紧紧束到有些疼的长发散开，深呼x1一口气，也懒得洗澡换衣服了，打着哈欠踉跄着回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我扑倒在床面，迷迷糊糊又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我的眼睛余光却隐约扫到角落的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房间里有其他人！我猛地睁开眼坐起来，下意识地随手抓了个遥控器想拿来防身，我使劲r0u眼，看到那个庞大的人影起身，朝我走过来……靠！有没有ga0错？竟然是披着大衣的路易！
他是鬼怪吗？神出鬼没的！
我差点尖叫出来，“你……你……你！“
路易面无表情地褪下披着的大衣丢到一边，然后又脱了西服外套，踩shang。
“有没有ga0错！你怎么在这里？”
我抓起被子护住自己，结果被路易一手掀开，甩到地上，他根本没有回答我话的意思，他抵住我的手让我难以反抗，接着直接把我长到膝盖下的连t长裙给拉上腰。
“你有病啊！你要g嘛！”
醉酒的我不客气有口齿不清地破口大骂，还用脚踹他，用空出来的手推他，但他力气太大，我还是被牢牢按在身下。
我看着他用一只手按上我的肚皮，轻轻抚0，我惊恐地看他，“你g嘛…你要做什么？”
“我虽然不想做让你不情愿的事，”
他终于开口了。
路易用手从我的肚脐0到x口，随后他的手指轻轻扫过我x部的r0u。
我哆嗦了一下，抬起头，一口咬上他靠近我的脖子。
这一口是用了力的，他“嘶”了一下，但没反抗。
“……宝贝，要不就咬si我，”
他转过脸，t1an了t1an我的耳朵。
“不然，我一定折磨si你。”
这种威胁一般的话让我吓了一跳，脑子清醒了些，又不敢真得对他怎么样，我松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r0u了r0u我的腰，“我想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乖乖地做我的nv朋友吧，好吗。”
我看着他英俊得发光的脸，真得是急哭了，“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让我喜欢上，是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
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咬着牙，坐在他腿上，和他面面相觑。
“你在犹豫，对吧。”
“……”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他摩挲了几下我的背，好似让我放松。然后解开了自己衬衣的几颗扣子，用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说话，“…你喜欢和我接吻，对吧…”
下一刻我的唇就被他捉住，他吻得很投入，让我完全无法推开他了。
就着酒劲和荷尔蒙，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开始边哭边打他，尽情发泄脾气，“你为什么这么坏啊……呜呜……你为什么是个坏人啊……”
路易任着我捶他，嘴上不停，“我怎么坏了。”
我说不下去了，“…走开！我要睡觉……”
“你睡吧。”
他把我放下床，我平躺在床上，眼前有颗脑袋从我腮边往下亲，我一边喘着气，摁着他的肩膀，不行了，好舒服，他的肌r0u0起来好结实……我要疯了……
眼看着路易慢慢地往我的耻部亲上去，我感觉眼冒金星，好像快要溺si了。
而在溺si前，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有一句古老的箴言是这么说的…
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