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H被陆崖射满了)
所谓马侍,与旁的又有不同。
是有男馆专程训练需身体精健,孔武有力、耐力极佳的年轻男子以培养为马侍,用以侍奉高门大户的贵胄妇人。
因贵妇人们金枝玉叶,身份有别,不能被随意唐突。则上等的马侍则会被绑住手脚,蒙上眼、堵上嘴,教其“不动、不看、不说”,被抬入女子闺寝以寻欢作乐。因马侍不能动弹、说话,宛如一个木鱼般的泄欲之器,则多是骑乘取乐,便称为“马侍”。
又有说法,各家男馆为争夺贵妇客人,则还有竞马一说。譬如马侍皮肤欲是野性蜜麦之色越是良马,性器一个时辰不疲视为上等云云。
病心拿马侍来戏谑陆崖。
陆崖不恼,偏微抬手,附在她耳畔:“是。我是神姬的马侍,是神姬调教的玩意儿,是神姬取乐的一根木鱼鸡巴。”他蛇信般的舌尖扫过病心的耳垂,轻含着她小巧柔软的耳垂,“若我一日当真战死,烟消云散,万万年之后还有来世。我要做你床头放着的一截玉先生,日日夜夜插在你的穴儿里。”
“嗯……”病心轻声嘤咛。他微微抬起身来,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顶在她最经不起操弄的软处。
他即便是受伤,却有最精健的腰腹,缓缓摆送身下的热物,磨得病心微微屈卷起脚趾。
“受不住?”陆崖得逞般眯起眼眸。
“啊啊……”她被这轻微而细密的顶弄插得有些昏眩。若是往日大开大合的肆意交欢,到底能落个热烈的抒解。可眼下这般徐徐地挑、缓缓地磨,让病心有些吃不住起来。
他有伤在身,到底是动不起干戈。偏那挑拨太过撩人,病心终究是抵挡不住,纤纤玉手十指紧扣住他早就等待的掌心,玉臀缠绵地耸动起来。
果如传闻中一般,骑着马侍一样,病心自知自己的身体何处是最快慰的,哪里又是柔软沉溺的。隻将躺着的陆崖作那床榻间亵玩的物事般,愈快愈烈的套弄。这样想着,便有更多倒淫液渗透而下。
二人的呼吸是一同急促温热起来。
“陆崖……”病心扬起精致的下颌,额角沁出密密的香汗。身下的雪臀食髓知味般不住扭送,嫣红的水穴裹着粗壮的男器不断吞吐。
“嗯?”他似乎格外柔情一些,些微有些喑哑的回答她。
贝齿轻咬着唇瓣,病心拉过他的右手,指尖儿掠过他粗粝的指腹,引着他往身下探,几是命令般:“取悦我。”
他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璀璨的金瞳饶有兴趣的望着她绯红而发热的脸。而那蛮横的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掐住湿漉漉的花核。
他温柔揉捏它、狠狠搓弄它,甚至微微吃痛地反覆拨弄。而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并剑,探入病心微张轻吟的口中,挑弄起口津软绵的香舌。
嘴里被他塞入手指,小穴被他灌满,连肉核也被他玩弄。层迭的快意顺着病心脊骨不断上涌,色情的水声渐渐起,啧啧声随着病心的呻吟越来越艳情。小腹被那阳器顶得酸软不止,淅淅沥沥的淫液不断顺着二人交合处落下。
“嗯嗯……唔……唔……”双乳随着她主动的起伏如同雪浪般翻涌,整个室内弥漫着交欢的甜气,“啊啊……”
病心的身体如熟透的仙果般呈现出将要攀至巅峰的红,穴儿内隐秘的淫肉越来越紧致的绞吸着陆崖的分身。
“放松些。”他双指沾满了她的香涎,捏住她忘情的下颌,“要被你夹射了。”
她哪里还听得进这些。
臀肉间的蜜穴不断吸吮着蓄势待发的男根,记记都捣在花芯上头,带起浑身细细的酥麻与酸软:“射我……”
他乱了呼吸,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体中灼热的快意痉挛正在堆迭。淫液顺着男根溅得满榻都是,那种窒息般的欢愉紧紧包裹着。陆崖几是投降般轻哂:“淫妇……”
男人的手骤然抱住她的臀肉,狠狠向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