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
陆崖并不在意。
又说陆崖的卧房被他那一脚踹得悉数塌毁,便隻好请他与麒麟挤去一处,他又百般不愿。
病心好说歹说,隻许了陪他休息,这才哄好了些。
入了麒麟寝室,见麒麟早于榻前蒲团上入定,坐忘无心,如今意识已沉入识海,喊也喊不回来。
病心寻思他定是不想管这鸡飞狗跳,才坐此禅遁。
陆崖抱了两床薄被,极其嫌弃:“麒麟这老妖怪,屋子里一股子阴沉味。”
“浑说。”病心斥他,“无非是广藿、沉香的味道罢。”她净手束发,去察看陆崖腹上的伤口。
陆崖不给她看,隻捉了她的手:“肉身不过躯壳,偶有损坏罢了,有什么值得惦念的。”
病心疼他:“你的身子岂是你自己可随意作贱的?那是我的东西。”
他喜欢她说这样的话。眸子微黯,嘴角勾起:“做会儿。”
“嗯?”病心还未转过心思。
他反手一勾,把病心捞在怀里:“操会你。”
他呼出热气撩得病心耳畔发热,眼神落在床榻帐外蒲团前入定的麒麟身上:“闹什么闹。”
他见她看麒麟,愈发固执,手指已探入轻薄的里衣,捉住她心口柔软的雪肉:“他三道神识此刻正游走于天地气脉,随岩浆、暗河、云雾一道波涌,回不来的。”
病心被他含住耳垂,眯眸含笑半推他的手:“你莫要破他天机,密修的道心最要紧。”
陆崖自身后衔住病心雪白的脖颈,信子般舌尖舐她香气:“道心?”他笑起来,指腹略向她腰间,“故弄玄机。”
他几乎是有些蛮横的绞住她的手腕儿,衣衫四散滑下,将人紧紧纳在怀里。
病心轻呼一声,被他拧过下颌,男子气息裹挟而来:“唔……”
他纵是吻,也是霸道的。不由分说地撬开她唇瓣,篡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病心被他吻得脸颊发烫,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推了两把却使不上力气,又恼自己偏偏服他的软,竟也被吻得腿心发热,难免动了情。
他何等擅风月,哪里察觉不到,隻不知半垂着眼眸在想什么下作手段,却隻伸手撩开了榻前的轻薄帷幔。
帷幔外夹缬编制的蒲团之上,麒麟清净得宛如一尊无垢的法相。
病心立时明白他的意图,想要再逃已来不及。
他却勾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向前欺身。病心躲也不是,避也不开,隻堪堪勾住麒麟的脖颈。麒麟肌肤冰冷的触感与均匀的吐息让病心整个人都清醒了两分:“别……”
陆崖岂是那拉的回来的家犬,双指不由分说探入病心裙下,划过有些黏腻的唇瓣:“神姬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