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H他射了好多)
如何是两三下的因果。
挺拔的阳端甫一进入,便为潮涌般的湿濡吮纳。她眯起乌黑的眼眸,鸦睫投下扇般的阴翳,轻轻咬住指背:“嗯……”
深入秘径的男器被软肉层迭包裹,他不敢细看,正直清瘦的腰背。
病心伸出手,作恶地扭转他的下颌:“阿阴看看,顶进来了呢……”
她的指尖掰开湿漉漉的缝隙,露出那里头吞吐着肉刃的花蕊,嫣红的淫肉柔软的翕合着他的分身。那分身被湿润的淫液染得湿漉漉,正陷在妙不可言的柔软中不断挺近。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铃口刮搔过每一寸肉芽时紧密无间的贴合,能够逼出她唇齿间好似爱昵般的轻吟。
烛阴缓吐一口浊气,闭起眼眸。
昆仑忽然开始下安静的雪。
寝殿里点香炉的青丘抬头朝窗棂觊一眼,外头大雪纷飞。她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唤裴九郎:“给你大师爹再搭一条毯子,还需等好一会儿呢。”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忽然寂静的天地间白絮如庭花穿飞,如万千蝴蝶般扑入清安药堂的窗棂。
病心被烛阴压在陈旧的小榻上轻轻浅浅操弄,浑身既软又酥,轻声娇嗔着,教那花絮扑了一身清冷。
烛阴怕雪絮化了融作了水雾湿了她眉眼,小心将她纳入怀中。
病心的眉眼带笑,勾着他的脖颈,任那凉凉的冰雪贯入狭小的药室。他心口徐徐起伏,呼出朦胧的烟气。
“冷……”她使坏。
分神期的身体,五谷不循,寒暑不侵,哪里会冷呢。
他怕她难受。
云开天霁的薄暮之下,他眸子微掀,映入她绯红的脸颊。她檀口微张,唇齿间一痕银丝,溢出暧昧的言语:“阿阴……深些,嗯、啊……”
他无法拒绝她的任何差遣。
粗热的阳身徐徐贯入深处,紧密的肉芽早被轻浅的试探研磨得酥软不堪,黏腻的汁液顺着唇缝儿溢出,将他的男器洇得发亮。他隻于渐渐粗热的喘息,沉溺与蚀骨的温香软玉之中。
“嗯!!”似乎顶至了一处深陷的柔软,惹来身下人浑身一紧。
炽热的嫩穴便瞬间裹吸而上,窒息的快慰好似浪潮。
“神姬……”他难堪却动情,肩胛上窜上披靡的热流,腰眼难耐的酸烫。他蹙眉轻道,“太紧了,神姬放松些……”
她雪白的双腿交迭缠住他的腰身,分寸不让:“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