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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小说 > 清穿之侧福晋年氏 >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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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这时,巡抚张伯行上奏朝廷,弹劾两江总督噶礼涉嫌受贿阻挠案件审理。紧接着噶礼也上奏张伯行的七条罪状。

谁也没料到最后总督和巡抚两人互相弹劾,圣上又下令让钦差一并调查审理督抚互参案和江南科举案。

不久后钦差张鹏翮向朝廷奏报考生和考官行贿受贿属实,但两江总督噶礼是被张伯行诬告,江苏巡抚张伯行应革职查办。然互相弹劾有失官员体统,总督噶礼则官降一级。

圣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呵斥钦差张鹏翮为噶礼掩护,颠倒是非。

重要证人离奇身亡你不查,非要和两江总督噶礼沆瀣一气,逮着机会公报私仇想把巡抚张伯行拉下马。

近来圣上因江南科举舞弊案一事发了好几次火,文武百官和皇子们听到科举舞弊案这几个字立马提起十二分精神。

四爷看着皇上的脸色,知道这是真的动怒了。

两江总督噶礼是清初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礼的四世孙,荫封吏部主事,康熙四十八年升任两江总督,噶礼到了江南连续弹劾江苏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等人,凡是在江南稍有威望的官员几乎都被他弹劾过。

噶礼能力强却贪得无厌敛财成性,放纵底下官吏虐待百姓,多次被其他官员弹劾贪污受贿依旧深受圣上的信任,估计这也是张鹏翮不敢得罪噶礼的原因。

朝堂上众人心知肚明张鹏翮此举是为了自保,心中虽不耻却也别无他法。

下了朝后,圣上留户部尚书穆和伦和工部尚书张廷枢在养心殿说话。

回到府上,四爷坐在书桌前凝望着手里墨迹未干的信,踌躇该不该走这一步。

近些年户部库银亏空高达数百万两,就是有噶礼这些贪官污吏侵吞钱粮才使国库亏空成这样。

在四爷看来,清查亏空和整肃吏治是当前朝廷重中之重的事情,若是江南舞弊案能让圣上下定决心向官员追索赃款,才不枉江南学子和张伯行受到的冤屈。

张伯行以为官清廉闻名朝野,圣上亲赐“廉惠宣猷”匾额。自己一直以来都对他颇为欣赏,接触过几次后发现张伯行确实是个居官清廉的栋梁之材。

想通后,四爷叫来苏培盛让他派人把这封信秘密送往江南。

用完午膳后,四爷想起来每次去看望钮祜禄氏她都吐得厉害,四福晋担心她身子不好,特地叫了太医隔几天就来一次,现在这个点太医应该来过了。

“钮祜禄格格这一胎怀相如何?”四爷问。

苏培盛把肚子里过了无数遍的太医原话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太医说钮祜禄格格这一胎养的好,至于总是胃酸想吐可能和饮食有关。

言外之意是她想吐和怀孕基本没关系,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原因。

钮祜禄氏有身孕后除了请太医,还三天两头地派人来前院请四爷,等四爷到地方了见钮祜禄氏倚坐在榻上妆容精致,根本不像那个小太监描述的那么虚弱。

时间长了,钮祜禄氏再派人来请多半会在门口就遭到苏培盛的拒绝,根本没机会见到四爷的面。

四爷起身:“先去东院看看。”

苏培盛应了一声,心中道钮祜禄格格太心急了,连着那么多天都用肚子里的孩子邀宠,她是忘了当年李侧福晋吃的亏吗!

主子爷去了东院怎么可能抛下年侧福晋再去南院?

没想到刚一出门,苏培盛就惊了。

本应该在后院养胎的钮祜禄格格此刻正站在院子里给四爷行礼问安。

四爷并不叫起,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地打量钮祜禄氏。

钮祜禄格格今儿一身衣裳和首饰看样子是精心挑选过的,一旁的苏培盛暗道不妙,主子爷越是沉默,说明心中对这个人越是不满,钮祜禄格格这会子还跑到四爷跟前只会把火越烧越旺。

今儿一早钮祜禄氏就派人来前院守着了,见下人请不来四爷,她一咬牙一狠心干脆自己跑到前院等着,到了前院也不让人进书房通报,就在门口静候四爷出来。

自己怀了身孕还规规矩矩给四爷请安,四爷一定会怜惜不已亲自扶自己起来。

果然,四爷见到自己先是愣在原地,很快就朝自己走来,钮祜禄氏嘴角含笑已经想好怎么委婉和四爷表示自己这段时间怀孕的辛苦,刚娇声唤了一句‘四爷’就见四爷大步从自己身边过去,头也不回地带着苏培盛走了。

看着四爷的背影钮祜禄氏傻了眼,自己就站在这儿啊,四爷是要去哪儿?

很快,钮祜禄氏就知道四爷往东院那边去了。

“年氏,又是年氏。”回到南院住处,钮祜禄氏恨得咬牙切齿。

一个三天两头生病的病秧子年氏有什么好,从进府就药不离口,东院的药渣子堆一起都快都快顶上耿氏的五阿哥重了。

难道四爷还指望着年氏能生个健康孩子?自己可是给四爷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四阿哥。

素荷见钮祜禄氏在气头上,给一旁的嬷嬷使眼色,赶紧把睡醒了的四阿哥抱来。

果然,钮祜禄氏见到白白胖胖的四阿哥心情好了许多。

“格格,您看咱们的四阿哥养得多好,您肚子里的小阿哥一定会像四阿哥一样健壮。”素荷陪着笑脸。

“呵!这话你别和我说,去说给四爷听啊!”自己有两个孩子都抵不过无所出的年氏,钮祜禄心头莫名燃起把邪火。

钮祜禄氏一撇头,看见素荷头上的莲藕金簪,心里火气更大了:“打量着四爷这段时间经常来看我,就开始打扮起来了是吧?”

素荷一听,扑通一声跪下去:“奴婢对格格忠心耿耿,眼里心里只有格格和两个小阿哥。能服侍在您身边已经是奴婢的荣幸,万不会再贪念其他。”

说完又重重磕了几个头。

钮祜禄氏冷眼看着素荷额头开始渗出血丝,在前院受的气却不足以被这丫头三言两语抚平。

这时,四阿哥呜呜啊啊发出声音,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瞅着钮祜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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