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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松松和紧紧》(上)

 

番外2《松松和紧紧》(上)

洛云松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情很简单,回到s市后,他们去了大排档大吃了一顿,敖烈喝醉了,被徐华背了回去,严实也喝醉了,被洛云松背了回去。

洛云松帮严实擦身子的时候听见他喃喃地说话,原来严实渴了,想喝水,洛云松给他倒了杯温水,用勺子喂他,结果洒出了大半,严实脸色绯红,沾了水的双唇微启,模样极其诱人,洛云松看着看着,只感一股热流往小腹涌去,他抚摸着半昏迷的严实,心里腾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含了一口温水,贴紧严实的唇,缓缓渡过去。

万钧经常给他鼓劲,就叫他大胆点,争气点,趁醉酒好办事,生米尽快熬成粥!

洛云松不自信地说怕严实讨厌他。

万钧说严实都给亲了抱了,肯定也是有感觉的!严实是放在冰箱里的干柴,看起来高冷,实际上烈火一点就燃!身为烈火,得主动,得努力!

洛云松被他一开导,觉得还真有点儿道理。

万钧为了树立洛云松的信心,继续鼓劲道:像我家那位,还不是靠自己主动去亲,主动去抱?现在媳妇儿天天叫老公,伺候得妥妥的!

万钧敲这行字的时候媳妇儿恰好在他身后,当场气得要回昆仑山,万钧连忙抱着他又哄又亲,还跪在搓衣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媳妇儿赔罪,最后把媳妇儿伺候到了床上,自己累得腰酸背痛,雷霆满足了才算是原谅了他,当然,这事儿并没有告诉洛云松。

洛云松喂完水,念念不舍地吻着严实的唇,顶开严实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严实被他舔得迷迷糊糊,翻手搂上他,轻轻呢喃道:“云松……”

严实在喊我的名字?!洛云松惊讶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严实是不是醒了?!他心虚地试探道:“严实,感觉还好吧?还想喝水吗?”

“唔……热……”

“热……热吗……那把衣服脱掉……”洛云松解开严实的睡衣,“现在好点了吗?”

结实的胸膛,起伏有致的肌肉,薄薄的汗液点缀在上面,严实像是剥开了包装纸的蜂蜜蛋糕,热乎乎地等着食客品尝。

洛云松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摸了几把,指尖扫过那嫩嫩的乳头时,严实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呜咽,估计被摸得舒服,挺着身子把胸膛往他的手里送。

洛云松摸着摸着,埋头吻了下去,舔着严实的胸肌,舌尖逗弄着乳头,把那嫩嫩的果实滋润得越发挺立。

“嗯……呜……”严实难耐地扭动身子,一阵阵又酥又麻的刺激从胸上扩散到全身,他觉得好舒服,好想要更多,不知不觉地抱紧了洛云松,恨不得与那滚烫的身躯融为一体。

暧昧的气氛下洛云松早已有了反应,他真怕着起火来一发不可收,暗暗咬牙,提醒自己冷静点,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冲动,然而诚实的小松松不听话地探出了脑袋,想找它的小严严,小严严也茁壮成长,从严实的内裤中探了出来寻找小松松。

严实憋得难受,手胡乱往裤子上摸,洛云松帮他脱了,顺手也把自己的脱了,跪在他的腿间,把小松松和小严严迭在一起玩弄,两个伙伴互相吐着粘液,把对方滋润得滑溜溜,严实酒精上脑,很快来了感觉,到达高潮的时候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他瞪大了眼,望着满手精液的洛云松,而腿间的小严严正亲昵地偎依着小松松,再迟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严实气得脑仁发疼,含含糊糊地骂了几句,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实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昨晚做了场春梦,他衣着整洁,除了嘴有点儿肿之外,身上并没有不堪入目的痕迹,洛云松给他熬了粥,严实吃着吃着,朝空气嗅嗅说:“奇怪,怎么有股腥味?”

洛云松赶紧闻闻自己的衣服:“不会吧!我明明换了一件啊?!”

严实:“……”

当天臭流氓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万钧求救,严实当时神色淡定,不咸不淡地说:“七日循环的事结束了,那我也该搬回去了,白吃白喝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啊!”

“严实,你家远……”

“我有车。”

“你经常加班,住我这多方便。”

“我有车。”

“我这环境宽敞,阳光充足……”

“我有车。”

洛云松泪流满面地发消息给万钧:这简直是炸毛+ax↑啊!

万钧:那你有没有上本♂垒啊?!

洛云松:没有啊!

万钧捶胸顿足:哎呀呀!!你呀你呀!!

洛云松:大大求指点啊!qaq

万钧友情分享了他的泡汉子秘籍,洛云松研究片刻,懂了,握拳:松松!加油!

洛云松给严实发了个自己要出差的消息后,忐忑不安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他家住得近,平常不管多晚都是回家睡,办公室没有准备枕头和毯子,他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但一想到能追到严实,这一切也值了,他揉揉鼻子,遐想严实会不会想念他,万钧用这招欲擒故纵泡到了雷霆,两人心意相通后自然水到渠成,洛云松正浮想联翩的时候,手机响了。

严实:“到哪了?”

洛云松:“在路上。”

严实:“出差几天啊?”

洛云松:“一个星期吧。”

严实:“注意安全。”

洛云松心里暖暖的,刚放下电话,门响了。

“请进。”洛云松说。

严实推门进来。

洛云松:“……”

严实一脸小婊砸你想骗老子还嫩着的表情,故作惊讶道:“哎呀你不是今晚要出差嘛,怎么在办公室里啊?”

洛云松:“嗯……忘记拿东西,只好回来了……”

严实冷笑一声,把毯子砸在洛云松身上:“药呢?”

“这。”

“衣服脱了,转过去!”

洛云松脱了衣服后乖乖地转了过去。

严实搓热药水,捂在洛云松的背上。

洛云松在奇门遁甲中脊背受到严重灼伤,在医院里趴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出院,却被告知要天天上药,并且不能躺着睡。

洛云松没法自己上药,平时是严实帮他弄。

“好多了。”严实说,“等你出差回来,可以去复诊了。”

洛云松:“嗯……出差……临时取消了……”

严实:“没事,你爱出出爱回回,没必要向我汇报。”

洛云松:“……”跟老婆汇报天经地义!

严实揣摩着他的心思,猜测道:“跟老婆汇报天经地义?”

洛云松:“……”

严实恼火道:“药还没上好,你转过来干啥?!”

洛云松:“看老po…你!”

严实:“什么老po你敢不敢说清楚点?!”

臭流氓认真道:“严实,搬过来一起住吧!”

“为什么?”

“我家近……行行行,我知道你有车,其实我的意思是……”臭流氓牵起严实的手捂在自己脸上,“我们一起生活吧,我……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在公寓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臭流氓还一个劲地揉眼,严实掰下他的手,看着臭流氓泪汪汪的样子,严实忍不住笑道:“我手里有药水还一个劲地蹭,活该了吧?喂,别揉,都红了!”

臭流氓趁机耍赖:“那你用力抓住我的手,你抓住了,我就动不了了。”

严实:“……”

叮——电梯门开了。

“松松——紧紧——!!”小男孩欢快地蹦了出来,扑在洛云松身上,然后被洛云松身上的护身符弹飞,撞进花姨的怀里。

“淼淼,没摔疼吧?”花姨抱着晕乎乎的淼淼走了出来。

洛云松揉揉眼,终于看清眼前的一老一少,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啊……是你们……”

花姨叉腰:“大晚上的你跑去哪了?别说是加班啊!电视台的事,花姨比你更懂呢!”

洛云松:“嗯……没有没有,跟他去吃宵夜了。”

严实好奇道:“你在跟谁说话啊?”

洛云松朝空气示意:“花姨,淼淼。”

“哦……花姨好,淼淼……嘶……好冷……”

洛云松笑道:“淼淼抱着你的大腿呢。”

严实朝空气捞了一把,摸清了形状,他蹲下身子,将看不见的小男孩圈进臂弯里。

“淼淼排上号了。”花姨说。

洛云松茫然:“排上号?”

“投胎,过桥的意思啦!”花姨解释道,“淼淼是清晨的那批,他成天嚷着找松松和紧紧,于是我就把他带上来看看你们咯。”

洛云松摘了护身符,虚摸着空气笑道:“恭喜呀,淼淼。”

淼淼眨眨眼:“松松和紧紧也来吗?”

“松松和紧紧要工作,没法过去。”洛云松鼻子发酸,“淼淼要投胎个好人家哦。”

小男孩还不懂什么叫投胎,大人跟他解释是过桥,过了桥就能回到地上玩,淼淼好开心,他扑进洛云松怀里,笑嘻嘻道:“等我过桥后来找松松和紧紧玩!”他又转身扑进花姨怀里,撒娇道,“还要带上花姨一起玩!”

“小笨蛋。”花姨摸着淼淼的脑袋,摸着摸着,眼泪就下来了。

这时候,消防门突然打开。

洛云松只感到脑子里轰的一炸。

穿着黑色大衣的李程走出消防门,见到洛云松树熊似的挂在严实身上,李程不屑地哼了一声,朝身后勾勾手:“跟紧点。”

摔烂了的女孩拖着花裙子,路过洛云松的时候礼貌地点了点头。

洛云松把脸埋在严实脖子里,身子抖个不停,严实可郁闷了,上上下下打量着黑衣男人,他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有啥可怕,不就看起来冷了点酷了点,多看几眼,还挺帅的嘛!

白月也从消防梯走了出来:“没了,我们回去吧。”

花姨推推小男孩:“淼淼,我们要走了,朝松松和紧紧拜拜。”

淼淼:“松松拜拜!紧紧拜拜!”

洛云松抬起头:“拜拜!”视线瞄到身边那个烂乎乎的脑袋,洛云松的脸刷地白了。

跳楼女孩尴尬地扭过身子。

白月脱了衣服盖在女孩的脑袋上:“不怕,等下去了,我给你缝一缝。”

李程脱了大衣披在白月身上:“夜深了,小心冷。”

身边一团寒气移动,严实明白,是淼淼离开了,严实朝空气喊:“淼淼,投胎了,找个好人家啊!”

淼淼被花姨牵着,一步三回头地朝他们挥手。

走出大门的白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在洛云松的额上虚画了几下,笑道:“这样就好了。”

洛云松眼前一黑,晕了一下,但他很快清醒过来,甩甩脑袋,空空的过道只剩下一黑一白的俩男人,白月牵着空气,温柔地笑道:“淼淼不哭哦,下辈子淼淼会遇上好多好多小伙伴呢!”

“再见!”洛云松朝空气道,“淼淼,一路走好啊!”

淼淼说了什么,他再也听不到了。

大门打开,又闭合,李程和白月带着三个魂体离开了。

洛云松把脸埋进严实的颈窝:“我看不见淼淼他们了。”

严实安慰道:“恢复正常就好。”

两人静静抱了会,严实拍拍他的屁股:“你是树熊么!还想挂到什么时候啊?!我托不起你啦!”

“没事。”树熊用双腿圈紧了严实的腰,懒懒地按下电梯键。

严实:“……”

当天严实扭到了腰,趴在床上任由树熊又哄又上药地伺候了半天,严实冷着脸,哼都不哼一声。

第二天,组里的人见到两人互相揉背,严实给洛云松上药,然后洛云松转过来给他搓药酒按摩。

小苗不解:“他们这是干嘛呀?”

阿彪哥:“双修呗。”

加班加到午夜四点多,严实摸摸肚子,有点儿饿了,平时通宵的时候他总喜欢到外面吃一份炒牛河,但今天腰疼,不想动,他懒懒地支着下巴,心想要是臭流氓带一份过来该多好,门敲响,严实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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