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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与风相搏,留下猎猎的响声。
但孟易觉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但孟易觉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舞剑的人眉头皱起,脑中浮现的是少女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我还挺喜欢雪的。”
她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任意妄为,冥顽不灵。
若是父亲在的话,必定会这样评价她,然后拂袖而去。
毕竟父亲一向认定,天赋为二,心性为一。恐怕以孟易觉的性格,在父亲那里,只会得个朽木不可雕的评价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步思帷的眉头皱得更深。
持剑的手被风吹乱了节奏,险些将止水脱手,跌入无底深渊。
步思帷猛地睁眼,快步退到山崖边,远离那一方悬崖,大口喘着粗气。
好险……
止水险些就被自己抛弃了……
自己还是心性不稳,想着那些与修炼没有半分关系的事情想的分了神,还差点将师尊赠予自己的止水丢到悬崖下。
或许师尊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让自己到思过崖来的吧……
失落与懊恼同时出现在步思帷的脸上,她的手腕垂了下来,止水被跌到了地上。
这样的我,又怎样延续家族的荣耀。
少女习惯性地抱起双臂,原本就瘦小的肩此刻看起来更加狭窄。
她的肩太窄了。
窄到被放不下的荣耀与使命给压得摇摇欲坠。
窄到甚至挪不出一个小角落来放置她自己的喜爱与重视。
真知
清晨,所有人都在睡梦之中。
昨晚孟易觉隻开了自己房间的暖气,所以三兽一人都挤在一个房间睡觉。
大白作为一隻高贵的狼狼,蜷缩在地毯上睡的正香;小黑四仰八叉地睡在孟易觉脚边,还好孟易觉睡觉老实,不然高低得踹它两脚;九九围成一个圈安安分分地躺在孟易觉脑袋边上。
四隻都睡得正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正在迫近的危险。
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突然出现,在孟易觉的鼻子下方晃了晃。
孟易觉皱了皱眉,没有醒。
尾巴如同一根被人操纵的狗尾巴草一样灵活,坚持不懈的骚扰着熟睡的人。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喷嚏,大清早不早起修炼反而赖床的修仙者怪胎终于被扰醒了。
孟易觉一睁眼,就是一隻蓝金异瞳的猫猫蹲在她的床边。
猫猫刚刚收回作乱的尾巴,抬起一隻爪子,向她打招呼道:
“早上好,你应该有点警惕心了。”
孟易觉没有起床气,看到大早上就有隻猫猫蹲在自己床边也没有惊讶。
废话!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想来想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