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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日下午第三日(手术改造成/介绍手术成果等)

 

虽然男人说是一天后,但他在当天下午就返回了房间。

这间调教室和卧室不同,没有窗户,基本上不分昼夜,外部的声音也完全传不进来。

他想让洛清安完完全全地依赖自己,就需要打破他和外界的全部联系,包括对时间的感知,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洛清安已经有一整天都没有入眠了,每次稍有困意就会被后穴的电击激醒。人在过了想要入睡的阶段后就会进入亢奋期,更是能激发人的欲望,在理智混沌的情况下只剩兽性。

按摩棒很短,静止的情况下又刺激不到深处的敏感点,让洛清安无论做什么都如同隔靴搔痒,再加上周围如死一般的寂静与黑暗,让他神智近乎癫狂。

“看来你是知道该怎么听话了。”男人并没有为他摘下眼罩,而是轻轻揉捏起洛清安鼓起的胸脯,前不久只有轻微幅度的胸,现在已经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挂在洛清安胸前,上面的乳头也肿胀成了鲜艳的红色,乳晕大小仔细丈量也能有四厘米的半径。

“你真是天赋异禀,想要自己摸一摸吗?很痒不是吗?不过你的身体只有我能触碰,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许自己玩,明白吗?”

洛清安生怕自己这次反应一慢,就又会被男人当作借口来惩罚,赶紧轻轻点头。

男人见他乖顺,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乖孩子,今天的调教过后,我允许你多睡一会。”

他从包中取出药剂,又轻柔地将它注射进洛清安的体内,药剂似乎伴随着麻醉的效果,洛清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睡着了。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个药剂的作用,估计再怎么样都不会让男人注射。虽然他的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用,只是给他自己增添痛苦罢了。

迷迷糊糊中,他恍惚做了个梦,梦见曾经和男友还能和谐共处的时候。

他们二人从认识到相恋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是男友主动追求的他。

那段时间洛清安接连遇到了父母车祸去世和唯一的弟弟失踪的打击,晚上开始失眠。心理医生建议他休学出去走一走,他便在处理好父母的丧事后去海滨城市短游几天。

就在这几天他遇上了对他极好的男人,男人温柔体贴,长相俊雅,除了粘人以外并没有别的毛病。而自己也愿意惯着他,便和所有其他朋友都逐渐断了往来。

现在仔细想来,男人从一开始就伪装得很好,让他的社交圈里只剩他一个人,现在自己失踪几天,估计还没有人发现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清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身上的束缚被去除了大半,除了在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缓慢震动,双腿依旧被铁杆撑开,以及尿道管还在体内以外,其余的部位好像都没有再被束缚着了。

但他随即便察觉到了其余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便是胸部,他坐起来时往下看,除了雪白的胸脯以外几乎看不见其它东西。这甚至已经不是正常女性能拥有的大小了,两颗硕大的水球就这样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给本来看上去瘦弱的青年徒增了几分韵味。

胸部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洛清安一时居然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好…好痒——”

——想被人揉捏,不,想被狠狠抽打,完全不留余力的那种。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让洛清安完全愣住了。

男人说的药难道真的那么有效,而不是骗他的?

这样的话,就算逃出去,真的还能正常生活吗?

洛清安还来不及思考,身下的异样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的双腿从刚被绑架起就从来没合拢过,后穴本来已经适应了暴露在空气中,可是现在为什么下面会传来这么怪异的感觉?

他刚想用手托起胸,好去查看下面的异样,就忽然想起男人的话。

不能碰自己。

对,以他的性格,现在肯定是在哪里偷偷看着。如果自己碰了的话,怕不是又会遭到惩罚。

“小清安学乖了。”果不其然,男人推门而入,“那主人就给你介绍一下你身体的改动吧,毕竟这可是关乎你未来性福的。”

他慢慢走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洛清安的乳尖,酥麻的快感顺着乳尖立刻传达到全身,让洛清安止不住一颤。

“你的胸嘛,就像是这样,以后没有东西托着,估计是走不了路了,否则晃一下估计都能让你高潮。刚刚手术的时候,我可没少为这里涂药呢。”

他双手揉捏着洛清安的双乳,像是揉搓面团,而少年则在他揉捏的第一下便止不住地双眼上翻,后穴和新生的器官同时喷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床垫上。

仅仅只是揉搓这么一下,他就高潮了?

洛清安终于知道身下的不对劲是什么了:刚刚那种强烈的快感!这不是他他习以为常的器官!

“看来你发现了,来,给你好好看看。”男人突然将洛清安的头按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抬高,然后压在床头,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此时还在颤动的新生花穴。

“这是你的新的骚穴,我给你挑选的最好的一款,你看。”他指向粉嫩的阴蒂,“你的这个小嘴呢,包不住这颗豆子,也就是说,你以后无论穿什么裤子,都会难免摩擦到这里。很可惜,这里出乎意料的敏感!”

随着敏感二字,男人掐了一下软滑溜的阴蒂,只听见洛清安娇喘着喊了一声“唔嗯!”,刚高潮没多久的花穴又一次喷射出粘腻的液体,正好落在洛清安脸上。

“除此以外,你没发现吗?这么多次高潮,你居然没有射精?”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愉悦极了,“我把你的输精管和膀胱连起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握住了洛清安硬挺的阴茎:“以后你的射精,都会是以慢慢尿出来的方式出来。看见尿道管上的装置了吗?”

他指了指尿道管上多出来的几个细碎零件。

“这和我的脑波连接,以后只有在我同意的情况下,这里才能流出精液来。也不用担心你会憋坏,我会好好锻炼你膀胱的扩张能力的。”

洛清安本来计划着找机会逃跑的心,也随着男人的话语沉到了底。

这种控制装置,如果没猜错的话,以他对男人的了解,男人做了这种装置,就不会有给他取下来的打算。

也就是说,往后就算他逃跑了,也会被这种装置牢牢控制住。

“…我们能好好谈一谈吗?”

从被绑架起,他就一直被口球束缚着,以至于刚才就算口球被取下来了,也没有反应过来可以说话。

这算是他自绑架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吧,他想。

他的声音因长时间未开口而变得有些沙哑,仔细听还能听到几分带着害怕意味的颤抖。

这种声音是男人最爱听的,虽然洛清安平时的嗓音就很好听,单独面对他时,洛清安那有些清冷少年音往往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不过男人更喜欢他每次刚起床的样子,那时候他的声音往往就像现在这样,有种说不出的软糯。

“谈什么呢?你的背叛?”男人笑着,似是觉得有些好笑,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双眼,“你知道吗,小清安,从你踏入我的视线起,你最终都会被迫走到这一步。”

他将另一只手缓缓伸向洛清安含苞待放的花穴,在穴口轻轻打转。

“你做错了很多事,最错误的那件,就是遇见了我。”

洛清安原先最喜欢看男人笑着的样子,可现在看着这一如往常的笑容,却只能让他心惊胆战。

“你个疯子!”他破口大骂,下意识想要远离,撑起了身子。

男人原先在他穴口打转的手指,在此刻便插入紧致的花穴,先前潮喷两次的穴口湿软无比。

特别挑选过的穴天生便是名器,仅仅只是一根手指的插入便让洛清安软了腰,传达到脑内的快感便让他瞬间晃了神,整个人失去了支撑,倏然倒在男人身上。

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兀然紧缩,缴着男人的手指不肯放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汹涌的快感和喷洒而出的汁水。

——他就这样再次高潮了。

男人满意地收回了手:“既然你今天愿意说话了,那也是时候教你规矩了。”

他从墙壁上取下一根软鞭,黑色的牛皮鞭质地很软,尾部拴着个小铃铛和流苏,只会让奴隶们疼痛却不会伤到他们。

“首先,你对我的称呼应该更改为‘主人’,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任何其它的称呼都会被我惩罚。相信我,亲爱的,你不会愿意接受这些惩罚的。”他的语气格外温和。

洛清安看着他的眼神,内心一惊,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其次,你身上的一切都由我控制,包括高潮,排泄。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能随意触碰自己的身体。”

这句话他先前便说过,洛清安还记得最开始他自慰后受到的惩罚。

“再然后,除非我有特殊说明,你在家里只能用跪或爬的方式行走,且无论是那种方式,双手都需要掰开臀肉露出你的双穴。”

洛清安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疯了?”

男人面色不改,手上却一甩,鞭子瞬时落在洛清安胸前,流苏扫过洛清安乳头:“最后,无论你要做些什么,都需要提前询问我。我所有的命令,你都需要无条件执行。”

他看向差点被一鞭子抽高潮的洛清安,也知道打一鞭子给颗甜枣,便温柔地抚摸起洛清安的脸颊。

“你刚来没多久,犯错很正常,就比如你这无意识的顶撞,和无法控制的高潮。”他笑容和煦,“不过我是个宽容的主人,这些我都会教你,我可爱的小清安。”

“那么,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掰开你的小逼,我们走出这个房门,去右边的调教室吧。”

洛清安尚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这个指令后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了,乌黑杂乱的刘海贴着额头,竟是连冷汗都吓出来了。

要照做吗?用这么羞耻的姿势?

如果反抗的话,他的身体素质不行,大概率是打不过男人的。

可难道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抛弃尊严吗?

洛清安攥着拳,指甲在手心掐出一道道红印,呼吸短促。他又抬起头,望了眼男人手中的长鞭,似是在权衡考量。

男人也并不急,只是时不时晃动一下鞭子,漆黑的长鞭如同蛇信子,看得洛清安脸色发白。

如果不照做,大概率是受了惩罚后再被逼迫一次。

如果照做,说不定男人会放下戒心,自己也能抓住机会逃跑。

“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的,我只是一时冲动。”洛清安带着哀求的意味说道。他长相斯文,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平时只要他服软,男人都会依着他来。

男人面不改色,说出的话却让洛清安心脏都停跳了一拍:“你发现监控软件了,不是吗?我说过了,你唯一的错就是不小心招惹了我。”

他微笑着,仿佛只是在聊家常。

“虽然我很喜欢你撒娇,但没用的,规矩就是规矩。我给过你机会装傻,你没有珍惜,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狠狠将鞭子抽打到洛清安背上,让洛清安疼得喊了一声,“听话点,再让我重复的话,可不只是被鞭子抽这么简单了。”

——看来是没办法谈了。

洛清安深吸一口气,撑起身子。他的身体重量比以往要重了,这估计是身上多出来的胸的功劳,而他这么一动,白花花的软肉随着身子晃荡,血液瞬时回流。

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他硬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仅仅是随意的移动都能让他产生快感,男人明显还在打着坏主意,洛清安不敢想象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下一步是下床,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并不算简单。他的双脚被铁杆撑开,只能同时平移,而且……

“这么撑着…怎么爬?”

洛清安抿唇,有些可怜地看着男人。

男人轻笑一声,这声笑倒是含了真正的笑意:“我很高兴,小清安学会找主人寻求帮助了。”

他拿钥匙解开了长杆的锁,又换了根短杆撑在洛清安膝盖之间,正好是供他自由爬行的距离。

洛清安慢慢从床边滑下,双手撑着地面,最后再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而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双穴。

他的后穴被按摩棒撑开,四指的宽度对他而言并不算难吃下的,但也让穴口被撑的平滑了许多。

潮吹多次的花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控诉空虚的不满,也想像后穴那样含着些什么,透明粘稠的汁水顺着股缝隙低落,将大腿内测都浸湿了。

洛清安被这个姿势弄得更加难受了,手指下意识想要戳一戳穴口。

“啪”的一声,男人将鞭子甩在他的穴口,惩罚他不听话的双手,而后说:“继续爬。”

洛清安只觉得爽的要灵魂出窍了,这一鞭子并不疼,软皮的材质像是挑逗,扫得他骚水直流,腰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他再次直起身,屁股一扭一扭地小步往前爬行。终于是爬到了男人所说的调教室的门口,男人为他开了门,里面的场景更是震撼。

调教室靠左侧墙壁的是一个偌大的机器,此刻正在低声嗡鸣,洛清安看不太出用途。右侧一半是一个玻璃展示柜,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另一半则摆放着一个两米高的木马,上面赫然顶着两根形状一致的凸起。中间则是和上一次那个调教室一模一样的床。

“然后呢?“洛清安进来后,自己都没做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称呼呢?你不希望我再次惩罚你吧。”男人冷声道。

洛清安沉默了片刻,可是连刚才的姿势都做出来了,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需要害怕的了。

“主人,然后呢?”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先是倏然取出洛清安后穴的按摩棒,而后双手抱起洛清安,就在洛清安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动手的时候,男人突然将洛清安放在木马上:“接下来要给你试一试了。”

洛清安一边疑惑这是什么,一边震惊于男人的力气,他再怎么说也是有成年男性的重量的,这么轻易便被抱起……男人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可下一秒他便没有思考的空间了,男人按着他的胯,将他缓慢地往下压。

“好好吃着,这两根呢,是按照我的东西做的,好好感受好这个形状。”男人意味深长道。

洛清安一直含着按摩棒,后穴很快便吃下了偌大的凸起,但花穴并未被开发过,甚至连扩张都未曾经历过,此时突然被按下去,除了像是被撕裂的疼痛外,还有极强的快感瞬时涌出。

“啊!呜……”洛清安自己都听不出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只是零星地喊着一些句子,“不,不要!啊!”

男人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按下了一旁的按钮,这尊木马居然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内里的按摩棒开始抽插旋转。

冰冷的器物肆无忌惮地开拓着双穴,透明的骚水顺着座垫流淌到地上。

男人再次拿出眼罩手铐以及其它几个道具,先是将洛清安的双手拷在木马的脖子处,后又为他带上眼罩。

洛清安听见男人拿起什么的声音,大概是从展示柜里拿东西出来了,随后便感觉胸口一凉,一根长针顺着乳头扎了进去,胸口前所未有的肿胀感倏然袭来。

“以后你就能产奶给我喝了,开心吗?”男人戏谑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

他感觉双胸又被覆盖上一物,不到片刻那物便开始如揉面团一般揉捏他的胸。

最后,不知道男人按下了什么开关,他尿道中的导尿管居然开始震动,本就敏感的尿道在男人的改造后活脱脱就是第三个穴。

这是怎么样的一幕啊,胸口被不断刺激着,前后两穴被大力地抽插,尿道也不被放过。洛清安的身体下意识回忆起了戴着口球的时候,嘴巴也大大张开,津液不自主地从嘴角往下滴落,他半趴在木马上,发出前所未有的淫荡哭喊。

“接下来三个小时,都是你可以去记忆这两根东西形状的时间……记不住也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的。”

黑暗中,洛清安迷迷糊糊地听见了男人的话语,却没有办法再思考这是什么意思了。

“好了,三个小时到了。”男人将洛清安从木马上抱下来。此时的洛清安早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大腿内侧被自己的水搞得湿哒哒的,脸上绯红一片,和黑色的眼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胸口乳白色的奶水则断断续续地在往下滴落。

男人似乎是很满意洛清安此时的样子,看向木马上狰狞的凸起:“希望你已经记住了它们的形状,接下来也到了考试的时候了。”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按摩棒,这些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按摩棒早就已经是洛清安熟悉的玩意了。

“这十根里面,只有一根和你之前吃的形状相同。”男人玩味地勾起唇,“它们都很敏感,除了那根形状相同的,其它几根都会在被挤压的时候放电,而正确的那根,则会在被夹一段时间后射精。”

他介绍时的声音好似很温柔,但话语却很残忍。

“接下来,我会随机放按摩棒到你的双穴中。等你两个穴都能辨别真假后,我会奖励你排尿。”

洛清安抿紧了唇。

他随后便被男人放在床上,双腿大张,趴着背对着男人。黑布下被蒙住的双眼已经泪眼朦胧,他呜咽着试图说些什么,可下一秒后穴便被顶进一根按摩棒,使得他刚到喉咙的话语被挤得破碎的“啊!”

接下来便没有他思考的空间了,之前吃惯了按摩棒的肉穴在这一根进来的一瞬间便开始主动吞吃,温热的穴口紧紧咬住粗长的柱体不肯放开,随之而来的便是象征着惩罚的电流。

“啊…啊!呃……”

洛清安的声音支离破碎地传出。

电流压强不高,是人体完全能够承受的程度,但在后穴这种敏感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被男人多次涂抹药物的穴,就连轻微的触摸都能让洛清安高潮,更别说这样的电击了。酥麻的快感和电流带来的疼痛对冲,将快感和疼痛强行绑定在一起。

“真可惜,猜错了。”男人说着,面上倒是没有半分可惜的意思,“但是没关系,作为你的主人,我会陪着你的……直到你学会为止。”

洛清安第二次尝试也是理所应当的没有学会,后穴被男人调教得太敏感了,基本上放什么到它的入口它就会吃什么。

这当然也是男人想要改变的一点,如果他调教出来的宝贝去吃别人的东西,那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洛清安一直不是个会拒绝别人的性格,和他在一起时也是一样。

男人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的介入,他的宝贝肯定会在某一天被其他人骗走吃吃干抹净。

第三次插入是进了花穴。洛清安之前就已经意识到这口穴的可怖之处,比起后穴,天生为性爱而生的穴口敏感至极,还没触碰呢就已经开始滴滴答答流水了。而被插入后更是以更快的幅度开始吸吮按摩棒,自然是不例外地被电击了。

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八次,男人才把真正的按摩棒插入了洛清安的花穴。

洛清安本来还在做被电击的心理准备,突然一下没有,还有些不习惯。

“好好记住一下形状,只有这个形状才是安全的。”男人提醒道。

随后便是更多次的尝试,一整个下午下来,洛清安已经尝试了五十多次,现在已经开始学会不去夹其它的按摩棒了。

男人再次将正确的按摩棒分别放置于他的双穴中,看着双穴不断吮吸着让按摩棒射出储存在里面的精液,便也宣告了今天课程的结束。

“很好,接下来可以奖励你排尿了。”男人为洛清安解开眼罩,拿出一个储水袋,“这个的容量有一百毫升,也就是你今天被允许的量,接下来十分钟,我会帮你打开开关,让尿液滴落在这个袋子里。”

男人说完便将袋子装在洛清安阴茎的铃口,看着里面逐渐被灌满液体。

洛清安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排尿了,可这种磨人的排尿方式实在是让人心痒痒,再加上现在只要尿液流过就能让尿道激起强烈的快感,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肺。

储水袋逐渐充盈,房间里十分安静,洛清安抬头看了眼男人,男人的脸确实是他最喜欢的类型,看上去总是温文尔雅的,谁知道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洛清安倏然问,虽说是问句,但语气里并不带任何询问的意思,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了。

男人面色不改,淡淡说:“你。”

“我?”洛清安皱起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很难再继续沟通下去了。

男人伸手,轻轻抚摸着洛清安的额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今天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还不等洛清安再说些什么,男人便将他抱回到原先房间的床上,重新把束缚装置都安上。

“明天。”男人语气温柔了些许,“我们再继续。”

过了明天,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你是什么人?”沉稳的男声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同样的话语。

“我…是洛清安。”洛清安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犹豫,大脑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大手揉捏,根本想不起任何东西。

“不,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奴隶。”

洛清安沉默了半晌,随后重复道:“我是你的爱人,你的奴隶。”

不,我不是,我……

洛清安似是在脑内大声呐喊,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男人轻叹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记住,那就只能再次重复惩罚了。”

随后,电流从洛清安全身趟过,所有仪器开始同时运转,将洛清安再次送上高潮,打断他的所有思路。

“再来一遍,你是什么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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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先生,黑域的产品并不会出问题,这点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我知道,不过毕竟是大脑记忆层面的修改,我不希望他出任何问题。”男人淡淡道,“去把他学校内的人际关系处理一下,有解决不了的部分再通知我,我会出面处理。”

“好的,先生。”

房间内干净宽敞,落地的玻璃窗被擦拭得看不见任何污垢,让清晨轻柔的阳光洒在室内。

男人最后询问了一句详情,而后便挂了电话,转而走入卧室内。

卧室内和外面的场景截然不同,昏暗的室内透不进光亮,偌大的机器轰轰作响,处于机器正中央的则是一名青年。

青年皮肤洁白,乌黑的头发有些长了,被汗水黏在身上。他双腿大张着,脚腕被两根锁链吊起,巨大的炮机在他身下抽插着,粉嫩的双穴被插得艳红,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稍微往上看一点,原先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轻微的弧度,膀胱已经被撑成了惊人的大小,这得得益于每天的扩张训练:通过前后穴让已经形同虚设的阴茎射精,而被改造后的输精管连接着膀胱,只能将精液射入自己的膀胱中。如此往复,膀胱的憋胀便和射精的快感连接到了一起,再由机器连接尿道管,等男人允许的时候才能排出一点来。

而青年的胸部也没被亏待,雪白的胸部已经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圆盘状的吸奶器覆盖在他的胸前,一边为他按摩揉搓,另一边为他时时刻刻打开乳孔,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一直流着奶了。

他口中的假阴茎也更有讲究,在被按摩好以后它便会射出精液,而青年平时是不被允许高潮的,机器会控制着他,让他永远处在高潮前的一瞬间……只有等假阴茎射精的同时,青年身上的机器才会允许他高潮。口腔里属于男人的精液味道从此便让他再也离不开了。

机器被男人停止了,青年——也就是洛清安——立刻反应过来男人来了,脸上止不住的喜悦。

男人为他摘下口中的假阴茎,温柔地询问道:“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

洛清安赶忙点头:“主人,我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奴隶,我绝对不会再背叛你。”

他这么说着,大脑一瞬间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可那也只是一瞬。

更深层的记忆早就被封存了,对,他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呢?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背叛主人的,要不是主人的宽容,自己也不可能有再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机会。

“很好。”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那么,告诉我,你是谁?”

洛清安坚定地回答:“我是主人的爱人,是主人的奴隶。”

“乖孩子。”男人温柔地笑着,“给你一个奖励。”

他为洛清安取下胸前的吸奶器,又取出一个盒子,当着洛清安的面打开后,内里赫然是一对精致的圆环状宝石装饰,两只装饰形状略有不同,但上面都刻着一个字:温。

“这是我的姓氏,戴上后,你就被允许出门了。”

洛清安有些欣喜地等待男人为他戴上,乳环佩戴的流程其实并不算疼,更别提洛清安这种已经将疼痛和快感混淆的体质。男人不舍得他疼,便将动作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他看向正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洛清安。

黑域的药物确实功效不错,虽说他作为董事层一直负责的是在白色区域的部分,但也早有耳闻。

他选中的这个药物,可以彻底改写人的记忆和认知,只不过也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的后作用——被改造后的奴隶都会变得格外淫荡。

想到这里,男人拿出了另一样东西为洛清安戴上,那是一个皮革制的项圈:“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是洛清安被囚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门,他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男人允许他在外面的时候正常走路,并且在陌生人面前称呼男人为‘先生’。虽说正常走路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折磨了——毕竟刻意挑选的花穴过分敏感,再加上突出的阴蒂经不起摩擦,如果不像男人在家里要求的那样掰着逼走路的话,基本上走两步路都要潮吹。

男人并没有过多修改洛清安的记忆,仅仅只是把他们二人之间情感的部分稍加修饰,比如洛清安对自己的绝对忠诚,和一些常识类的内容。

他的宝贝从身到心都得离不开他才行。你看,现在洛清安已经淫荡到这个程度了,只有他才能抚慰他的身体。而心理上,洛清安已经离不开他了。

男人金屋藏娇的地方自然是刻意挑选过的,是远离市区的一个庄园,光是庄园外树林部分就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才能出去,内部的花园部分也有五百亩地,中间的别墅有四层楼外加一间地下室。花园和树林的衔接是极高的围栏,大门都有保安把守,就算没有保安,不熟悉这里的话,光是走出花园都是个难题。

洛清安平时接受调教的地方是别墅的顶层。男人在洛清安提出分手后的两周内把顶楼彻底改装,所有的房间都装上了密密麻麻的监控,窗户被移除,房间被改装成一间又一间的调教室,只留了一个用来催眠的小房间。

洛清安一路走马观花看下来,路没记多少,倒是因为走路让自己潮吹了两次,每次都觉得腿一软,赶紧搂住男人才没让自己摔倒。

男人见状,自然是知道洛清安怎么了,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凑近了些:“怎么这么骚?嗯?等会上车换身衣服,你看你,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他自然是故意没有一开始就提醒洛清安,洛清安被改造后的身体别说裤子了,就连衣服都要注意材质,只有最细腻宽松的材质才不容易刺激到他。而裤子和内裤都最好是不穿,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被刺激到阴蒂。

洛清安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裤子确实被浸湿了一块。

幸好男人不喜欢他被其他人看见,早就让佣人去了其它地方,否则洛清安的脸都会红得能滴血。

车并没有停得很远,车内驾驶座和后座是完全分割的两个空间,上车后洛清安脱了衣服——这也是被替换掉的一部分常识,和男人在密闭空间独处的时候,除非男人特殊声明,否则都不需要穿衣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男人。

男人故作伤神的模样:“我的小清安这么骚,万一给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以后出去的时候只好把你的两个小穴都堵上了。”

他从后座的储物箱中找出两样东西。一个是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珠子,最大的末尾还跟着一个拉环,最小的那个大约只有鹌鹑蛋的大小,最大的比拳头只小上一圈。另外一个则是一袋跳蛋,每个跳蛋呈胶囊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内部蓄满了之前男人给洛清安用过的增敏液,跳蛋会在受热后持续将液体释放出来,算是很好的调教用品了。

“乖,好好把腿打开,主人给你喂东西吃。”男人拍了拍洛清安的屁股,亲昵地说着。

洛清安听后,听话地张开双腿,手主动拖着臀部,将臀肉掰开。

比起串珠男人明显更中意那一袋跳蛋,先是随手抓起几颗,一颗颗往洛清安花穴里面送。

最开始五颗塞进去很轻松,洛清安的穴内已经被两次潮吹搞得满是骚水了,跳蛋一送到穴口就已经被花穴自己迫不及待地吸入了。

第六颗塞进去后,第七颗就有些吃力了,塞进去就被穴口挤出来,男人只好轻轻捏了一下洛清安的阴蒂,道:“我允许你高潮。”

双穴瞬时开始猛地收缩,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洛清安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抱着臀肉的手都颤抖了。

多了润滑,男人继续将第七颗跳蛋塞进花穴。

“真是贪吃的小嘴,吃得下七颗了,有进步。”他微笑,又拿起串珠,“看看后面的小嘴能不能吃完吧。”

串珠的进入比跳蛋还要丝滑,吃完最后一颗,洛清安后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面色潮红,大脑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来。

男人爱极了他这副样子,轻轻亲吻着他的颈侧,而后又为他穿上贞操带,这副样子其他人可不能看见了。

他为洛清安换了件衣服,极长的t恤可以遮住丰满的臀部,露出他修长的双腿,以及脚腕上男人最开始就为他戴上的脚环。

“内裤和裤子都不用穿了。”男人说,“这次原谅你,下次看见你擅自高潮,会有惩罚的哦。”

换好衣服后,估计是差不都到地方了,车速逐渐慢了下来,男人抱着腿正软着的洛清安下了车。

这里不知道是哪,二人下车后随即涌上几位佣人,其中管家装扮的老人道:“温先生,我家少爷和少夫人都在客厅里,您是要找少爷吗?”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看男人怀里的洛清安,随后又保持着职业素养,“这位是……?”

男人回答:“我爱人,我已经通知过秦桓了,带我们过去就行。”

管家从善如流地点头,便带着二人走进内室。

这里装修风格和男人的庄园不太一样,洛清安也看得觉得稀奇,一直左右乱看。

男人一路抱着洛清安,洛清安也好不容易清闲些,许久没出门见外人了,虽然不习惯,但还是止不住好奇。

管家似乎也看出来了,便时不时为他介绍一下,直到男人占有欲作祟不允许管家继续说为止。

从管家口中,洛清安才知道这里是秦家的公馆别院,秦家少爷和他挚爱的少夫人目前都住在这里。

走得差不多了,管家按下墙上的门铃:“少爷,温先生和他爱人来了。”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管家和佣人们微微欠身后离开了,男人抱着洛清安快步走入门内,洛清安伸长脖子去看,便看见一个穿着正装的青年。

青年见到男人并没有什么表情,面色冷淡地说:“你没说要带他来。”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洛清安。

洛清安被这人有些冷淡却不耐烦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舒服,便让自己更加贴着男人,想获得更多安全感。

“小清安,这是秦桓。”男人并没有搭理秦桓,而是温柔地跟洛清安说起了话,“他没有恶意,别怕。”

洛清安听了这话,便再次抬眼看向秦桓,这一看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小桓?”

秦桓没有回他,而是用着带有质问意味的眼神看着男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就在三人气氛有些僵持不下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秦桓一个箭步便冲到厨房内,男人也抱着洛清安紧随其后。而厨房内,秦桓难得一见温柔地握着一个少年的手,眼里似乎是带着心疼的意味。

“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秦桓一连串发问,让正坐在地上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

少年黑发黑瞳,看上去十分乖巧精致,只是表情淡淡,抬头往洛清安的方向看了眼,又低下头,而后回答说:“我没事,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和这个声音都让洛清安一愣,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说:“…景南?”

洛景南,他失踪半年多的弟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喊小桓主人?

“主人。”洛景南对秦桓说,他神色里带着恳求的意味,“求你,主人。”

大概只有秦桓能立刻理解他的意思了,他冷峻的眉眼微微皱起,遮住了恶劣的本性:“好吧。”

本身厨房里还能听得见的细微振动声突然停止了,洛清安自己也没少经历这种事,一下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洛景南下身,然后被男人单手遮住了眼睛。

“比起秦桓,我对你算是很温柔了。”男人突然凑在洛清安耳边说,“秦桓可是个疯子,作为私生子回家能一局拿下继承人的身份,用最极端的药物控制改造了自己的爱人,他只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清安听到这话,有些为弟弟担心,可刚想说出口的话就全被男人堵了回去。

“乖孩子,不用担心,你看你弟弟也过得很开心,像你一样,不是吗?”虽说是问句,但男人的样子明显是不容置疑的。

洛清安被催眠刻到骨子里的反应机制让他立刻回答:“当然。”

稍微收拾一番后四人都回到客厅,这种小插曲也无伤大雅。

两个主导者开始随意寒暄,他们二人之间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洛景南看着洛清安的眼神是多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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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安这次并没有和洛景南聊上天,一方面是男人不喜欢他把目光过多投到其他人身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洛景南似乎变得格外沉默寡言,只有在秦桓的安慰下才敢说一两句话,每当这时,男人就会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过后几日,男人总会带着洛清安来访。次数多了后,洛景南似乎也有些卸下心防,可以磕磕巴巴说上一两句话。

直到某一天,二人刚刚来访,洛清安单独去房间里找洛景南。结果不知道哪里突然起火,整栋别院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烟雾很快便弥漫开来。

洛清安去找男人一块离开,却被一个白净的手抓住了,他回过头,洛景南极其冷静的面孔引入眼帘。

“哥。”洛景南低声说,完全没有结巴的模样,“哥,别被骗了,他们都是恶魔!我跑不了了,你一定要离开。”

他说着,将一个包递给洛清安,而后拉着洛清安去到一个隐蔽的后门,推了洛清安一把。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火灾烟雾缭绕中,洛清安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弟弟,只觉得眼前模糊了一片。

他最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洛景南,脑中一片混沌,属于男人的声音不允许他离开,可属于洛景南的声音却在大声劝告着他。

两种不同的记忆开始相互撕扯,他费力地想要往前迈步。

可就在他迈出第一步时,警报声突然就停了,洛清安双穴内置的玩具开始嗡嗡作响,他双腿一软便瘫软在地上,余光看见一双皮鞋踏在他眼前的地盘,那是属于男人的鞋子。

洛清安身后传来洛景南尖利的叫声,可怜的青年大声哭喊着“我不敢了,主人!”以及“饶了我,求你!”等话语。

男人勾唇,如天使般绚丽的脸庞此时却如同魔鬼一般可怖,看得洛清安的心沉入谷底。

“我的小清安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过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后面的话明显是对着秦桓说的,而秦桓则冷着脸,垂眸看向因为身上所有开关都被打开而陷入癫狂的青年,他确实是没料到青年已经脱离了掌控。

男人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抱起洛清安,带着他往门外走。

“不!”洛清安还想说些什么,“主人,主人,救救景南!”

男人低下头,脸上的笑意却完全遮盖不住眼里的冷厉:“宝贝,我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惩罚你。”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将洛清安身上玩具的开关一并打开。

“所以,你现在先乖一点,等回家后,我们再算你的账。”

一路上无言,洛清安沉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只是下意识搂着男人的脖子,试图通过撒娇来规避危险。

他的记忆几乎完全混乱了,情感上分不清真假。

男人基本上都是基于现实基础来催眠的,因此那些‘虚假’的情感看上去格外真实,和显示已经分不开了。

“你不是想离开吗?”

回到庄园后,男人将洛清安带回调教室,颇有些冷漠地对他说。

洛清安完全忘不了曾经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未知的恐惧,属于黑暗的孤独,完全被混淆的痛苦与快感,被电击惩罚时的可怖——因此他一进入房间就陷入了自我保护机制,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在调教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平日里的洛清安就像是受伤后结痂的外壳,言行举止都还能正常行事。

可进入房间后,这里熟悉的空间就像是要扒开这层外壳,露出血淋淋的过往。

男人性格一直都有着恶劣的那一面,此时见洛清安这样,反而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极为恶劣地在洛清安耳边低语。

“你觉得,逃跑后的你能自己在外面生活吗?”

“出去以后,不会有任何人比我更爱你。”

“你看,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除了你的弟弟。待在我身边,你还能拥有这一个亲人,不是吗?”

“你离得开我吗?谁能像我一样安抚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男人轻轻揉捏起洛清安圆润的胸部,他最爱的乳尖还留着带着他标志的乳环,这点倒是让他愉悦了不少。

他怎么可能给他的宝贝离开的机会呢?他的宝贝浑身上下都是监听设备——乳环,项圈,脚环——他什么都能听得见。

而且只要他打开开关,他的宝贝就只能如同荡妇一般趴在地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渴望着粗长的肉棒来让他解脱……

而只有他的肉棒的插入才能缓解,他最爱的肉穴早就已经变成了只有他能进入的地盘,在之前的调教下,他的宝贝不会允许所有其他人的东西触碰到自己。

你看,他的爱人,他的奴隶,从今往后身上只有他的印记。

洛清安清瘦的脸上滴落下几滴清泪,他抽泣着说:“主人,主人,我没想离开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他早就已经分不清哪些感情是药影响,哪些又是他原先就有的了。

本来就是他的错,男人只是占有欲过剩,自己作为他的爱人,为什么不能接受?

男人低声笑了。

“乖孩子。”他说,“但是惩罚不能少,毕竟你今天踏出了那一步,不是吗?我想想,我该怎么罚你呢?”

他摩挲着洛清安的后脖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说:“那就给你做点小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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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安从手术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男人在他醒来后便给他介绍了手术成果。

首当其冲的便是花穴可怜的阴蒂,之前的阴蒂已经到了走路都能高潮的程度了,男人先是将阴蒂再进行了增长,小骚豆子现在已经有了红枣的大小,以后再也收不起来了。之后洛清安别想在不戴贞操带的情况下自己走路了。

后穴也被顾及到了,原本前列腺的敏感点被注射了药物,现在那块敏感点已经凸起,大小和原先的阴蒂差不多。

再然后便是可怜的阴茎了,阴囊做了入珠手术,两个小球被胀大到原先的两倍大小,外皮被撑的都有些透明了。被置入的珠子都是中空的,带有震动功能,里面是一些增敏液,之后玩弄这里都能让洛清安欲仙欲死。

膀胱自然没被放过,里面被置入了一团海绵,吸水后能慢慢胀大,让膀胱永远保持饱胀的状态,只有里面的尿液或者精液比这个容量还大了,男人才会打开开关让洛清安排尿。

胸部原先已经有e罩杯的大小了,对于药物来说这的确算是极限了,可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现在洛清安的胸部完全变成了g罩杯,奶孔也比之前的大了不少,以后只要不堵着,这里就会时时漏奶出来。

洛清安的耳内也被置入了芯片,带有定位功能和传声功能,对应的芯片被安在了男人的喉咙上,之后只要男人说话,洛清安都必定会听见。

而最后的,则是一些靠着人体生物电运作的小芯片,被安在洛清安各个敏感部位的内部,同样由男人喉咙处的芯片控制,只要男人下指令,这些芯片都能分别输送电流,强行催动洛清安进入高潮。

而没有射精的高潮是不会进入不应期的,日后如果要惩罚,就可以用这个让洛清安强行高潮两天两夜,之后停止的话,他的脑子一时半会都不会思考了。

——这是男人在手术结束后第三天惩罚洛清安后得出来的结论。

在家里重新改造洛清安的两个月后,男人带着洛清安去领了结婚证。

从此,洛清安对男人的称呼便多了一条。

“老公……”洛清安抓住了男人逗弄自己花穴的手,试图阻止一场车震的发生,“晚上回来再继续,这里会被看见……”

“骚老婆,不满足你,等会别在学校发骚。”男人转身便压在洛清安身上,黑紫色的肉棒也一并压入洛清安的花穴中,“今天射在里面后找个东西给你堵住,不怀上孩子之前每天都这样,治一治我老婆的骚病。”

洛清安在这方面的反驳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下车时只能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去学校上课了。

洛清安在婚后仍旧被囚禁在庄园整整半年。

男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家里陪着洛清安,他生意上的事洛清安也不会去过问。男人并没有在这方面对他设防,毕竟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妻子,日后再怎么样都逃不掉了,更何况洛清安在这方面确实也不太聪明,完全没有对他设防的必要。

但之前调教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洛清安在男人离开超过一个小时后就会有自残的征兆。最开始只是下意识地掐着自己的胳膊,试图通过疼痛来缓解对孤独的恐惧,而后就会上嘴去啃咬。

这点男人倒是能通过心理暗示加惩罚的方式让他强行停止,但婚后男人就愈发宠溺洛清安了……也就是说,他舍不得用这种方法对洛清安。

再加上洛清安因为长时间和社会脱节导致的对男人的极度患得患失,最终对洛清安舍不得这舍不得那的男人终于是放弃了继续囚禁圈养洛清安的做法,给了他在提前申报后外出,以及可以在庄园内自由活动的权利。

伴随着这两项权力而来的,自然就是申请恢复上学了。

男人并没有在这方面为难洛清安,在洛清安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就答应了他,只是也申明了他外出时不是绝对自由的,需要按照某些特定的‘规矩’行事。

比如和同学不允许有肢体上的接触,出门时必须戴上玩具,下课后未经允许必须直接回家。

男人专门给他安排了接送的司机以及保镖,倒不是为了监视——毕竟洛清安身上监控设备多了去了,保镖的作用在其中根本不痛不痒——主要是为了保护洛清安的人身安全。

又是一个周一,男人有空时一定会陪洛清安去学校,今天也不例外。

周末二人做的有些晚了,洛清安今天一大早上就有课,难免有些小情绪。人一贯是爱得寸进尺的,随着男人态度愈发宽容,他也敢稍微发点小脾气了,但也只是闷着脸不跟男人说话,看上去气鼓鼓的。

男人只觉得他这样子过分可爱,抱着他各种揉搓,还拿了几颗跳蛋往双穴里塞,而后又找了两个充气式按摩棒把他两个穴都堵上,不让昨晚的精液流出来。

这也是男人最新的乐趣,美其名曰要个宝宝。但洛清安的女穴是后天安上的,本来就比正常女性要小,子宫的功能性肯定也大打折扣,能怀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说到底只是男人的恶趣味罢了,他就喜欢看洛清安满肚子精液鼓胀的样子。

已经是巨乳的胸部必须得裹着了,掀开上衣,洛清安的两个奶子还在流着奶水。

男人先是找了两个乳夹替换掉原先的乳环,把松紧度调到会有一点疼但不至于伤害到洛清安的程度,便用乳夹将洛清安的奶头夹得严严实实,半点奶水都漏不出来。再用布料把胸部裹成只剩一点幅度的样子。

昨天晚上做完后放过尿,虽说有海绵和精液的存在,肚子不至于是全瘪的状态,但男人还是喜欢洛清安憋到不行后低声跟他撒娇的模样,就又往膀胱里灌了一袋甘油。

灌到后面洛清安终于放弃跟男人怄气,仍不住出了声:“主人,老公…灌不下了,想尿尿。”

男人笑他娇气,还是没有全部灌完,只是换成了一瓶两升的水,要求洛清安一个上午必须喝完。

他再将贞操带给洛清安套上,尿道管和后穴的按摩棒连接,等下午洛清安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可以打开通道,让尿道管里的精液可以流到他自己的后穴里,然后打开芯片开关让他再射到自己的膀胱里去。花穴的按摩棒连接着贞操带里男人提前储存的精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补充一部分到花穴里。

最后就可以穿衣服了,洛清安以前一贯喜欢穿白衬衫加西裤,现在臀肉已经又肥又翘了,以前的西裤都穿不下了,只好定制了一批不修身的。穿上衣服后任谁都觉得他是个禁欲男神,谁知道衣服底下已经被摧残成什么模样了。

虽说洛清安是舞蹈系的,但大四时必须得把他挂了的一些文化课全部补上,除了毕业演出以外并没有多少舞蹈课。

他还是比较喜欢文化课的,毕竟跳起舞来身上的玩具会怎么折磨他就犹未可知了,但坐在教室里无论发生什么别人也看不出来。

他选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听见耳内芯片传来男人的声音:“记得喝水。”

被手术安装在耳内的芯片可以非常清晰地传达男人的每个命令,其他人并听不见。

洛清安只好找出水壶,慢条斯理地喝了些水,刚喝下去就觉得膀胱开始抗议了。当然,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毕竟这也不会这么快起效果。

“乖一点,喝完。”

男人明显是监视到了这一幕,再次发出命令。

洛清安也知道这次再不听话,回家就不知道有什么惩罚了,只好再次拿起水壶开始大口喝起来。膀胱憋胀的感觉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让他慢慢夹紧了腿,想要去按摩一下小穴。

虽说有贞操带的阻碍,但敏感到这个程度的双穴也依旧能获得快感,就在洛清安几乎就要高潮的时候,大脑自动回忆起擅自高潮时被惩罚的电击,便立刻停止了动作。

男人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过夹腿可是个坏毛病……以后这点也要加到规矩上。至于现在的惩罚…今天芯片和跳蛋我会随机打开哦。”

洛清安还不知道,为了矫正这个毛病,他又被迫戴着分腿器整整一个月,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最开始先被打开的是花穴里的跳蛋,那颗跳蛋缓慢而平稳地震动着,又每次都在濒临高潮时停下。

洛清安喘气的声音都粗了些,最后将头低下,埋在臂弯里,趴在课桌上。

大学没人管这些,老师的讲课声依旧在继续持续着,更是让洛清安羞得红了脸,直到坐在他不远处的同学发现他不对劲,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学?没事吧?”他询问。

洛清安勉强抬起头,喘着粗气:“没事,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啊——!。”

男人突然打开了全部芯片,双穴,尿道,膀胱,胸部,同时传来极强的快感,男人的声音在耳中响起:“你可以高潮了。”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闸门,洪水般的快感喷涌而出,弱电流从每个敏感点流淌而过,洛清安有那么几秒都失了神智。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旁边的男生更加疑惑了,想着实在不行就要拉着他去医务室了。

幸好男人并不打算让他陷入无尽高潮,芯片只是打开了几秒就又关上了,洛清安勉强说:“抱歉,只是有点痛,我自己去医务室就行。”

说完,他急匆匆出了教室,进厕所拨通了男人的电话。

“主人,现在是在上课呢。”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话完全就是在撒娇。

男人颇为愉快:“谁叫你乱碰自己?乖,现在是一个人对吗?主人给你多奖励一会高潮吧,我允许你高潮。”

话音刚落,芯片便再次启动,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重来,没有不应期的高潮一直持续着,让洛清安呻吟出声。

他最后一丝理智还让他记得现在是在外面,便捂住了嘴,双穴张合不断,透明的骚水直接从里面流出来了些,而膀胱则因为阴茎射精而更鼓胀,这又催发了更多的快感。

唯一不满的便是被裹住的胸部,所有分泌出来的奶水都被乳夹控制住了,根本出不来。

“主…主人。”洛清安捧着电话说,“我想尿尿。”

男人笑了声:“那就尿吧。”

他打开了尿道管的开关,被储存在膀胱里的精液被射入后穴中,让洛清安再次陷入高潮。

“乖孩子,回家后再给你奖励。”

这最后一句话,洛清安却因为完全神志不清而听不见了。

秦桓一袭深色风衣,围着浅咖色的围巾,腕上戴着现代大学生常见的运动手环。明明是略休闲的装束,却在他凌厉目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正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内,时不时往窗外瞥一眼,手上把玩着一颗极小的药丸,神色若有所思。

而后,他将药丸投入对座的咖啡杯内。白色的药丸在被投入后便迅速溶解,再也看不出痕迹。

大约两分钟后,一名青年快步走入咖啡厅。他穿着长袖运动服,手上捧着好几束不同的花,每一束花上还都挂着不同人送的贺卡。

他擦了擦因赶路而流出的汗水,把花束都放到卡座上:“阿桓,抱歉,久等啦!”

秦桓没说话,青年见他看向那些花,便指了指那些花说:“嘿嘿,前面我哥叫我帮他去送个东西,路上我哥他们系的女孩子,她们给我送的……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半晌,秦桓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准备答应她们吗,景南?”

名为洛景南的青年思考了几秒,随后回答:“看缘分吧,如果遇到了我也喜欢的,那谈一谈也没啥。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桓的脸色一瞬阴沉了些,但也只是一瞬,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幻觉。他将手伸向对座的咖啡:“给你点的,拿铁,喝完再谈吧。”

洛景南笑嘻嘻地坐下,端起咖啡杯:“哇,还是我们家阿桓懂我,知道我不喜欢喝苦的。你这么懂我,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啦。”

听到后半句话,秦桓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或许吧。”

洛景南有些渴了,咕咚几下便把咖啡全部灌下:“说起来,怎么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能电话说的吗?”

其实如果他稍微没那么熟悉秦桓一点,大概都会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他们实在是太熟了,熟到洛景南对秦桓完全不设防。青梅竹马的交情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了的,也让洛景南忽略了秦桓对他的其他心思。

“景南。”秦桓说,声音里夹杂着温柔的意味,“如果说,我要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又是一阵寂静。

洛景南脸色惨白,半晌后才哆嗦着唇,从震惊中挤出几个字眼。

“你…开玩笑的吧,别这样,别,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往后的日子里,洛景南无数次后悔当初回答的果断。

拒绝秦桓后,他便夺门而出,自己翘课跑到哥哥的宿舍里窝了三天,后来为了防止被哥哥发现不对劲,只好跟辅导员请了假后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就在他入住酒店的第四天,也是被表白的一周后,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景南,是我。”秦桓在房外说着,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洛景南听到这个声音更害怕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桓,而且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他住在高层,想要跳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衣柜,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钻到衣柜里去,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滴——”的一声,房门不知道怎么就被解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衣柜内,洛景南更加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秦桓似乎是围着房间走了一圈,而后便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走了吗?洛景南想,他等了半天后没听到动静,便慢慢悠悠把衣柜打开,刚准备探个头出来,就看见秦桓冷着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景南。”洛景南听见秦桓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单手将洛景南从衣柜里拎出,快而迅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铐,将洛景南死死锁在床头,而后又按着洛景南的后脑勺,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男人的眼神疯狂而又炙热,看得洛景南整个人都顿住了。

他缓慢而柔和地说:“你现在很困,你的思绪逐渐模糊,你很想睡觉。”

洛景南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刚试图反抗,便觉得大脑一下子被抽空了,整个人根本无法思考,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沉重。

“很乖。你在这里很安心,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把它当成现实。”

“现在起,只要我说出‘乖孩子’三个词,你就会陷入现在的状态中,而当我说出‘惩罚结束’时,你就可以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并且忘记处于催眠状态时发生的一切,只有效果被保存。”

是这样吗?洛景南迷迷糊糊地想。

“秦桓是你最信任的人,也是你的爱人,你的主人。”男人一字一字地说着,给洛景南充分的反应时间,“你,洛景南,是我的性奴隶。”

说到后半句话时,洛景南突然挣扎起来,秦桓赶紧按住了他,改了说辞。

“你天生患有骚病,每次看见秦桓的肉棒都想要得不行,因为害怕秦桓发现,你才躲到酒店里来。”

看来不能用力过猛了,秦桓想,还是一步步循序渐进吧。

“从今天起,你自己无论如何抚慰自己,都永远到不了高潮,你想去找秦桓,因为只有他才能帮你。”

秦桓从包里取出一个特殊的芯片,将它贴在洛景南的后颈处,芯片在贴上的那一秒便凭空消失了,像是融入了洛景南的血肉。

此时,秦桓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中没有名字的app,洛景南的整个身体的3d建模便赫然呈现在秦桓眼中。

秦桓点开‘改造’选项,往洛景南会阴处加了个花穴。他选择的是最敏感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夹着一口骚穴,却包不住红艳到要滴血的阴蒂。

想到青年自己走路把自己走到快要高潮却高潮不了的样子,一向清冷的秦桓居然低声笑了出来。

他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用app给洛景南的胸部加了料,先是把原本平坦的胸部调成了c罩杯的大小,又将奶孔调成了实时打开。

这倒不是他最终想要的大小,但芯片能实现的功能有限,剩下的,他会一步步改造成他想要的样子的。

秦桓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恶劣的,也许是从母亲当着他的面自杀开始,又或许是在被作为私生子带回秦家开始。如海浪般汹涌的恶意从他出生起就从未停止过,而他一生中唯一可以称得上美好的就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没有什么人是可信的,这点秦桓心知肚明。

哪怕洛景南一直视他为最亲近的朋友,这层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牢靠的。洛景南身边的虫子是那样的碍眼,一个不注意就会夺走洛景南的全部目光,某个虫子和洛景南之间会发展成比他们二人还亲密的关系。

——洛景南只能是属于他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他的目光都不能被其他人夺走。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呢?明明他们从小就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秦桓从十六岁那年就开始在家族中崭露头角,以铁血手腕展示了他非凡的能力,一向冷漠的父亲最终选定他作为继承人,带他去了父亲参股的黑域的拍卖场参观。

而三年后,十九岁的秦桓彻底接替父亲董事的位置,而他也为有备无患而从黑域购买了不少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得到的产品。

咖啡中被投入的白色药丸和在酒店里被植入的芯片就是其中之二。

白色药丸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维,简单来说就是催眠。使用者事前需要将自己的任何体液提交给制药方,而后只要目标服下药物,思维就很容易被使用者影响,只要使用者再加上一点催眠的技巧,目标就能被使用者催眠。

而芯片则可以在被植入后实现部分功能,比如一定程度上改造人的身体,或者是进行感官上的封闭,以及控制目标身体快感高潮等。

他又从手提包中找出两样东西。

一样一罐挤压式的塑料罐,里面盛满了半透明的粉红色液体。如果是圈内人士,一看便能知道这是目前千金难求的增敏液。

这东西很容易被皮肤吸收,涂抹后能催发出更多的末梢神经,使被涂抹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被催发出的末梢神经多是连接大脑内关于性的快感区域,因此被这个改造过的人,哪怕改造前是再冷淡的高岭之花,改造后都会撅着屁股发情。

“每天早晚,你都需要往你的两个骚穴里灌满这个液体,然后用这个——”秦桓拿出两个肛塞状的按摩棒,“堵住你的两个骚穴。”

他将拿出的一罐药膏和一对金属小手放到洛景南面前,这对小手能在被固定后自动按摩目标的胸部。

“然后,你每两个小时就需要将这个涂抹到你的两个骚奶子上面,涂完以后戴上这个吸乳器。”

这罐药膏可以扩大奶头和乳晕增大乳房的大小,并且大幅度提高整个乳房的敏感度,敏感度提高后,这一对乳房就能成为洛景南新的性器官。

“接下来,你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只有当我说出‘你可以尿了’的时候,你才能排尿,而当我说‘停’的时候,你也只能停止排尿。”

他拿出一根尿道按摩棒,单看只是透明玻璃的材质,但实际上却能储存一定量的液体,现在里面已经被秦桓提前储存了一些增敏液,能在感知到热的时候将这些液体注射入尿道内壁。

“你需要无时无刻佩戴这个尿道按摩棒,并且在你憋尿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如同高潮的快感,这种快感只有在你排空膀胱时才会停止。”

“在我没有更改指令前,你会忘记我来找你了,并且暂时看不见我,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合理的,你不会觉得有任何异常,并且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是常识。”

“现在,惩罚结束。”

最后一个字结束的那一刻,洛景南缓缓从睡梦中起来,还有些疑惑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啊对,刚才应该是在涂药。

他先是脱下了裤子,将双腿尽量分开向内部折叠,露出白嫩的双穴。在添加花穴的时候芯片就自动帮洛景南除了下身的毛发,现在穴口干净平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

他先是用双指撑开后穴,未经人事的后穴明显对这事有些抗拒,但也无法抵抗主人蛮横的动作,很快便被灌入了粉红液体。液体甫一进入穴中就让洛景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而花穴就好说话多了,还没碰到它呢就开始淅淅沥沥流出了水。洛景南将双穴都灌满了液体后,拿起一旁的按摩棒便往穴里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戳中了两个穴里的敏感点。

秦桓的手机上跳出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已抵达快感阈值99%,根据设定:无法高潮,将自动将阈值上限调到99%。

被卡在高潮临界点是极其难受的,但快感却绝对不亚于高潮本身,洛景南急得猛地抽插起按摩棒,但只能带来临界点时那强烈的酥麻,最后忽然才回想起原因。

对,他只有在秦桓的帮助下才能到达高潮,现在高潮不了很正常。

可是去找秦桓的话,骚病会被他发现的吧,呜……

洛景南手上蘸着药膏便开始揉搓自己的胸部,两个圆球被涂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又被覆盖上金属小手。

金属的温度比较低,刚覆盖上去就让洛景南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好它们很快就开始揉搓,舒服得让洛景南直哼哼。

还有什么呢……

对了,尿道按摩棒。

他拿起尿道按摩棒,开始缓慢地往自己的铃口插入。他的动作不太熟练,过了半天才插好,此时已经气喘吁吁。

“好乖。”

秦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app,调到洛景南身体素质的那一栏,目光直接停留在他想看的信息上。

初始敏感度:10/100

当前敏感度:30/100

可调整敏感度:初始,x2,x4

初始敏感度是指的芯片刚植入是洛景南的敏感度,而可以调整的也只有初始的这一部分。

app专门为性爱而生,对敏感度的评估相当苛刻,虽说洛景南在普通人里已经算是敏感的类型了,可在app上确实还不够看。

敏感度到30,根据app的评估标准,属于对性爱有不浅的欲望的人,每天都需要发泄,否则浑身都难受。

敏感度到100,则是随时随地都能发骚,患有很深性瘾,触碰一下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人。

秦桓的目的却不是这两个,而是超越100的上限,每时每刻都在发骚的极致骚货,别说触碰敏感部位了,普通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等待着主人为他解脱。

只有这样,洛景南才永远离不开他。

这种敏感度就不是单纯调整初始敏感度可以解决的了,需要app和现实同时下手调教。

他先是将可调整敏感度内,原本的初始选项改为x4,当前敏感度便被调整为60。

60的敏感度,是必须每天疏解的情况,患有较浅的性瘾,在不疏解出来之前,绝对无法解除发情的状态。此时,和敏感点的接触虽然不至于让他直接高潮,却也足以让他浑身酸软等着挨艹了。

秦桓做完这一切,便去给洛景南换了个高档的套房。这个酒店作为秦家的连锁企业,随意更换房间确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住在这么简陋的小客房里。

更换好房间后,他将房间设置了一个月的占用状态,这一个月内,他会全力调教自己的宝贝。

他很期待,自己的挚爱会变成什么样。

开始调教的第三天,秦桓暂时离开房间去处理洛景南的人际关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打开房门时,洛景南正站在厕所马桶前。与此同时秦桓的手机上传来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正在尝试排尿,根据您的设定:无口令前无法排尿,将自动调整尿道括约肌为关闭状态。

这个提示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跳出来了,洛景南已经三天都没有排尿了,加上秦桓坏心眼地在离开前给他加了喝水的指令,洛景南只能边喝水便疑惑怎么那么想尿尿,一边憋尿憋到把自己重新逼上濒临高潮的状态。

这也是秦桓在等待的状态。

催眠的达成是有一个不算严苛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目标不能过于抵触该内容。之前洛景南便因为过于抵触成为他人的性奴,才没有被催眠成功。

而如今洛景南浑身赤裸,双穴被自己玩得红肿,两个奶子被生生玩成了d罩杯,怎么抚慰自己都到不了高潮,只能蹭着床单哭喊着秦桓的名字,希望他能带给自己解脱。

“骚南南,过来。”秦桓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冷酷严峻,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以前在洛景南面前为了保持亲和而不常穿的西装,手中握着字母圈调教奴隶专用的小皮鞭,显得十分有侵略性。

洛景南从他说话的那一刻便突然能看见他了,瞬时一阵慌张,抓起浴巾想捂着自己的身体,带着哭腔说:“别,别看!”

“嗯?骚南南不让我看,那想让谁看?”秦桓的眼神深了些,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洛景南盯穿,“是舞蹈系的学姐?还是你们社团的学长呢?”

啊,他都差点忘了,他的乖孩子是那样容易吸引其他人……

他怎么能允许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人呢?

秦桓语气一变,突然狠厉地命令道:“跪下。”

洛景南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鞭笞声划破空气,落在他的胸前。秦桓是留了力的,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疼痛,却牵动了刚褪下去一点的情欲,让洛景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桓面前,原先遮挡用的浴巾也垂落在地上。

秦桓面不改色,微微俯下身,手指顺着洛景南的胸口,经过小腹,滑过会阴,刻意绕过洛景南硬挺秀气的阴茎,落在他那没被阴唇包裹好的阴蒂上。再继续深入,拔出按摩棒后,将修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入。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穴,让洛景南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你瞧。”秦桓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就只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你流水流成这样……”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骚成这个样子,你果然有骚病啊。这该怎么办呢?”

被发现了。

洛景南只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脸红得快蒸熟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只要他能帮你,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穴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对啊,他就是个骚货,天生就是要被秦桓艹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不去求秦桓?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秦桓终于笑了:“骚宝宝,想要我帮你,只有一个方法。”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成为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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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洛景南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铐内侧垫了厚厚一层羊绒,像是生怕洛景南挣扎时把自己划伤了,“主人……我错了,求您……”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在洛景南认主时便告诉了他自己的规矩,又多又复杂,一大半还是霸王条款,偏偏洛景南根本无法反抗。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洛景南嘟囔着:“…未经主人允许,偷偷摸自己的身体……”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

秦桓的惩罚一向是严厉的,在认主的第二天时洛景南就接受过一次惩罚。当时是因为违反了‘在主人面前必须以掰逼跪爬的形式行走’这条,被秦桓惩罚往膀胱里灌水整整500l。

这个量对已经习惯憋胀的洛景南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多,但在那之前他又被秦桓以各种名义往膀胱里灌了300l的增敏液,因此他对500l的灌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潮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骚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骚货。

这次憋尿后,秦桓隔了一天才让他排尿。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精神憔悴。

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就会达到极致,让他极其依赖秦桓,甚至在黑暗中看不见秦桓的情况下开始大声哭喊秦桓的名字,秦桓却坏心眼地不出现,非得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了才带他去排尿。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啊~啊!秦桓,秦桓,秦桓……”洛景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媚叫着,时不时喊着秦桓的名字。排尿时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但过于充盈的膀胱让水流只能缓慢排出,被尿道按摩棒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尿道经不起热流的流过,让洛景南叫得都忘了自我。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潮了。”

仅仅只是排尿的刺激,便让洛景南喘着粗气进入高潮。排尿时尿路流通,输精管就无法将精液射出,反倒是下身两口穴都喷着水,一切都乱了。他试图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却被秦桓握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潮时再也不会射精,只要高潮,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洛景南不知道,从这天起,他再也不会有正常射精的时候了。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酒店的最高级套房自然是很奢华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小型温泉,恒温系统让里面的水不会冷却,此时正氤氲着热气。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粘腻的花香味,粉红色半透明的液体,这居然是一池的增敏液?!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水池的几个角落都被安装了可固定的圆环,他先是命令洛景南将双腿抬高,而后将其中两根锁链拴在洛景南的脚腕上,并将这两根锁链分别固定在水池的两个角落。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液洗礼的穴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穴内灌去。

秦桓再将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套在洛景南的脖子上,将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圆环上,让他不得不仰着头。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液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增敏液无毒,但本就敏感的舌头在不小心舔到增敏液后便会生出更多的末梢神经,再加上喝进去时一定会路过喉咙,到时候整个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不定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而且发情时也能带动嘴部,估计会疯狂地渴望口交吧。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液中。

秦桓一直都很厌恶洛景南平时对所有人的毫不设防,和谁都能勾肩搭背,搂个胳膊牵个手对他来说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这次惩罚持续了大概半天,人体对增敏液的吸收能力很强,原本的增敏液在洛景南被抱上岸时已经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秦桓怕他上岸后冷,便破例给他裹了浴巾盖上了被子。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洛景南的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液里泡了两次。

最后一次惩罚结束时,他的敏感度已经来到了85,普通的饭食也有些吃不下了,吞咽的时候总是把眼神往秦桓的肉棒上飘,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不看,生怕又被惩罚一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洛景南的饭食已经被逐渐替换掉了,最开始只是稍微掺一点精液,到后来换成流食以后就变成了一半的精液。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有些时候这样东西是一颗精致的口球,看上去圆滚滚的,里面内嵌着铃铛。洛景南含着它在嘴里就说不清楚话了,而且所有声音都藏不住了,也让洛景南逐渐习惯在爽的时候叫床。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听得秦桓硬得不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有的时候这样东西是特制的按摩棒,内部储存着秦桓的精液,只有在按摩棒被按摩舒服的时候,内部的精液才会被射出来。按摩棒被安在洛景南的嘴上,塞得嘴巴满满当当。

洛景南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精液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调教到后面,秦桓又将从黑域买来的药物和按摩棒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放进按摩棒里,连着七天这么做让洛景南对精液成了瘾,一天没喝到这个味道就难受得心痒痒,甚至还克服了对惩罚的恐惧,自己上手去拉秦桓的裤链,迫不及待地吸起秦桓的肉棒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穴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以后就算是解除催眠,洛景南的性瘾也不会减少半分,甚至可能因为多了羞耻感,而更容易上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那是一管小巧玲珑的针剂,看着量十分少,在针管里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和血有些相像。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穴不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洛景南已经习惯含着精液憋胀着睡觉了,这样总能让他有些安全感,感觉自己被秦桓彻底占有着。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赤红的液体顺着针管流入,像是火苗,一下子让洛景南的血液都沸腾了,双穴不断收缩,身体蹭着床单,嘴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你可以高潮了。”

哪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洛景南听到秦桓的指令也会立刻陷入高潮,双穴喷着汁水,小巧玲珑的肉棒却尿出粉红的增敏剂,胸口奶水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部,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绽放。

——淫纹,积累精液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淫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淫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淫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叮——”秦桓的手机传来提示。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洛景南被软禁在酒店内一共二十五天,这个期间内他除了秦桓以外没有见到任何人,再加上秦桓洗脑式地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外面很危险的信息,因此当秦桓说要带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骚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洛景南将自己缩在秦桓的怀抱内,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太爱说话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是需要他说话的,另一方面是他平时哭喊和呻吟的时候不太会控制音量,导致嗓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哑着的,秦桓听了心疼,便一边给他吃一些润喉的药,一边尽量让他不开口,等养好嗓子了再说。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嗯,回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秦桓也并不打算过多做解释,他也不希望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景南知道太多秦家的事情。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加长版的车十分宽敞,驾驶座和后座完全隔离。秦桓原先并没这个意思的,但看了洛景南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恶劣地起了玩弄的心思。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湿润一片,秀气的阴茎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衣服脱掉,这条规矩都忘了吗?”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一眨眼便到了深秋,秦桓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他平时喜欢穿的休闲服,上半身的卫衣很好脱,下半身结构复杂的牛仔裤却有点难度。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液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手部本身就敏感,在用了增敏液后更是不得了,稍微碰一碰别的东西都能让他起反应,更别说去脱这个有整整五个扣子的牛仔裤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只要他一这么撒娇,秦桓就拿他没办法,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扣子,脱下来时却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洛景南爽得倒吸一口气。

“哦?谁家的小骚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洛景南现在是穿不了内裤了,外层的牛仔裤其实也穿不了,因为只要布料一碰到洛景南的阴蒂,就能让他腿软得走不了路。秦桓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没有给他穿内裤。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洛景南有些委屈,哼哼唧唧了两声,就自作主张往前挪了两步,脸贴在秦桓的胯下,张开嘴便熟练地拉下男人的裤链,又含着裤子的边角把它脱下。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肉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看着从秦桓裤裆里弹出来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洛景南想都没想一口便含住,一边吮吸一边把肉棒吞吃在喉咙里,模仿着吞咽的动作,他知道只有足够刺激才能吃到他想要的精液。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肉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你看,就算最开始再排斥,现在他的乖孩子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永远都离不开吗?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来如此。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城郊,墓园。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穴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阴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好。”

回到公馆后,洛景南终于好转了一些,至少能吃点东西了。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就这样重复了一周,洛景南终于说出了他回公馆后说的不包括哭喊在内的第一句话:“我想搬到那里去住。”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那里的装修确实会是洛景南喜欢的风格,而且在那之前秦桓就考虑过搬到其他的地方,以免勾起洛景南的ptsd,现在洛景南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会反对。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佣人被勒令在一定的时间段内不允许进入这里,为了防止洛景南再次起应激反应。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本来应该是高兴事的,但秦桓内心总涌起一阵不安感。他的直觉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涌起不安感后,立刻重新开启了之前因为洛景南心理状态不好而暂停的调教计划。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他的其它症状基本上也不太容易出现了,只有不愿意跟除了秦桓以外的所有其他人交流这点怎么样都改不掉,但这点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如说,对秦桓来说这点反而很可爱。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秦桓现在倒不要求他一直跪着了,除了接受调教的时间段以外他都能随心所欲地行动,在宅子内他都是自由的。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前一周先是又用上了增敏液,膀胱后穴花穴都灌上一遍,然后用药剂涂抹他的胸部,短短一周的时间便让胸部变得像是两个水球,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上,晃动时还喷着奶水。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第二周见洛景南也逐渐进入状态,秦桓强心镇压下内心的不安,在咨询了黑域后给他安排了一场小手术。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首先是皮下植入芯片,分别植入在洛景南的后颈,胸前,以及大腿内测,可以实时感应洛景南的位置以及心率。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一个是普通储存尿液的区域,一个是输精管和膀胱连通后精液射入的储存区域,还有就是可以通过尿道管逆向往里面灌水的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其次是阴蒂和前列腺的增大,秦桓往里面手术植入了两个芯片,芯片内部储存了不少烈性春药,可以在打开时直接往周围射出这种春药。长期使用下,春药的效果会逐渐不再消散。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手术过后,洛景南安静地听着秦桓跟他介绍手术成果,微微垂下眸子。秦桓只当他是困了,便上手让他试一下成果。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他报复性地想。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洛景南!”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你没事就好。”

他说。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有一次他给洛景南身上戴满了束具,口球手铐脚镣贞操带眼罩应有具有,然后把他锁在床上不能动弹整整一天一夜。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秦桓身着制服,看起来衣冠楚楚,洛景南却完全光着。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秦桓垂下眼眸:“骚南南好乖,我的乖孩子想要什么?”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哦?想要我什么?”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秦桓这才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锁链:“好乖。”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这天秦桓工作上似乎有事,得在书房待上一会,就让洛景南自己在书房内找书看,还给了他一台不联网的电脑和游戏机,至少让他闲暇时间不太无聊。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来人?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洛景南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地翻着手上的书。秦桓拿这个状态的洛景南没有办法,只好随着他去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洛景南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干脆就在家里乱跑,最后选择了离客厅最近的厨房待着。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厨房和客厅被一扇屏风挡着,洛景南就扒拉着屏风从缝里偷看。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小清安,这是秦桓。”洛景南清晰地听见男人说着,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秦桓。”他听见自己小声说着,“你们这群恶魔。”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洛景南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了,看着哥哥身上满身没有掩盖的痕迹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洛景南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过头。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刺啦——”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他说话语速很快,一边问一边检查,确认洛景南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后才松了口气。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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