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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隻好答道:“不是冯府在经营,冯府只是代为管理。那些地方是用来受贿的。”
“知州?”沈瑾白问着,收了匕首。
“的确是张知州,”赵金答道,“知州夫人是冯举人的妹妹,两家历来如此。这些事情张知州都交给冯举人打理,冯举人又凭借自己的关系在江湖上招募为他做事的人,帮他管着场子。”
“那你们为什么会盯上我们?”沈瑾白问。
“我还想问你们为何盯上了我们?”赵金十分不服气,“一日之内,砸了赌场,闹了青楼,还专门跑到冯府跟前给冯举人没脸?不抓你们,抓谁?”
沈瑾白听了这话,把赵金的面孔打量了半晌,这才确信他说的是实话。“那对儿玉佩在哪里?”于是,沈瑾白又开了口问道。
她没有直接问冯府有没有这样的玉佩,而是直接问了玉佩在哪儿,就是为了套话。
“什么玉佩?”赵金一脸疑惑。
“你不知道吗?”沈瑾白问着,又活动了下手腕,看起来又要施展拳脚。
“当真不知,”赵金急了,“究竟是什么玉佩?冯府的玉佩可不少!”
沈瑾白看赵金模样不像是说假话,想了想,便厉声喝问道:“关于冯府和知州,你还知道什么,全部告诉我。”
“凭什么?”赵金开始谈条件。
“若全部告诉我,我便留你一条活路。但你若有半句虚言,你应当知道该有怎样的后果。”沈瑾白冷下脸来,说。
赵金犹豫了一下,垂了眸,眼珠子一转,登时有了主意。“好,我告诉你。”赵金说。
沈瑾白默默地听完了赵金的话,一下子又变得心事重重。方才赵金说的事情未免太多太真了,知州和冯府联手弄权谋私做下的歹毒事被他和盘托出,两家各有什么弱点也都被他说了,沈瑾白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除了玉佩,那玉佩依旧半点消息都没有。
她想了想,把赵金从那漏雨的角落里拽了出来,一路拖行到佛像前,把赵金绑在了柱子边。
“问出来了?”陈广峻问。
沈瑾白点了点头:“问出来的还挺多的。”
“用刑了?”陈广峻看了一眼沈瑾白,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