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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兄弟丼、春药)

 

元乐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似乎等待她的抚摸很久了,车宿文自己在她的手中动了起来,并用两只手扣着元乐的手,好像怕她逃跑。

他一边呻吟,一边让元乐撸动他的肉棒。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他好快乐。

而在楼下,这局比小,余林的点数不算进结果,他也没有藏,摇了两个六一个五。如果算他,这局是他最大,又要罚他了。

而其他人呢。

单响最小,丁钊和卓情并列,最大的是有两个六一个四的贺向羽。

出于由余林引起的信任危机,卓情看着他的向羽哥,问出了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向羽哥,你不会也很会摇骰子吧?”

贺向羽正在思索自己要说什么,听到这个问题他眼睛都没抬,说:“和你们水平差不多。”

嚯!这是一个个都不藏了。

不过也是,这里会玩骰子的不在少数,说不定观看的同学里就能揪出来和余林水平差不多的。

而大家都会玩,有时候就要拼运气了,也算一种公平。

“切,”卓情趴在桌子上,问,“那你要说一件事,还是让单响哥安排你做一件事啊?”

贺向羽看向单响,没从单响脸上得到什么讯息,又看了眼余林和丁钊。

他垂下眼睫,说:“我说件事吧。”

大家都期待地看向他,刚才余林的话不亚于挑衅了,这位太子爷要说什么?

他说:“刚才余林说的话是假的。”

哈?!

“哈哈!”余林直接笑了出来,他笑得发抖,笑弯了腰。

余林满眼笑意看向自己的好兄弟,而对方垂着眼睛,漠然地回视他。

他动了动眉,面对这样的挑衅,他兴奋地就想回应。

“余林,别破坏规则。”单响把骰蛊啪地放在桌上,打断了他将要出口的话。

余林停了下来,他微仰着头,退回原位。

他说:“下局我来说比什么吧,这对你们太简单了,看着也没意思。”

看大家都没意见,他点点头,说:“比谁点数更靠近十点,摇到三个六的直接受罚。”

“我的兄弟们,不会有人想受罚吧?”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大家看着丁钊的三点,和贺向羽的十七点。他俩都距离十点差七,而他们对上视线,硝烟味扑面而来,属于他俩的冲突一触即发。

同学们都以看好戏的心态观察着他们,没有人再隐藏自己的真实水平了,原来最先出局的余林反而是最真诚的那个。

而如果按这个规矩,他们俩都得出局。但大家默契地忽略了这件事,毕竟事情发展到现在,不公平就是最大的看点。

与此同时,有人沮丧地趴在桌上,委屈地说:“哥哥们,为什么我摇了三个六啊!我平常怎么摇都摇不出来,为什么今天压根不想摇,一下子就出来了啊啊啊啊!”

卓情可怜地看着他们,委屈地说:“你们信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余林哥,我可不可以不受罚啊?我把机会让给哥哥们吧。”

噗!

看来大家都看出来有人故意想受罚啊。

被卓情这么一搅局,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丁钊和贺向羽也收起了针锋相对的气势,都有点尴尬地收回目光。而卓情话都说到这里了,他当然得受罚了。

单响觉得今天真的够刺激,还是有点怕丁钊和贺向羽在这里真闹出什么矛盾的,让卓情说话比较好,毕竟卓情又没参与最近的事。

他安排道:“按照规矩来,看你是想说件什么事,还是这局我最靠近,让我安排你做个什么?”

单响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会安排他随便做个什么的,不想说的话就找他。

卓情苦恼地趴在桌子上,他左看看哥哥们,右看看哥哥们。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们怎么了,但他真的希望哥哥们可以和平相处呀。

如果哥哥们不一起玩了,谁还把他当小孩,谁还惯着他啊。即使为了这个目的,他也得为了哥哥们的和谐做出一份努力。

他坚定了下来,说:“那我也说一件事吧!”

单响点点头,捧场道:“嗯嗯,你说吧。”

卓情坐直了身子,他纠结地舔了舔他的透明牙套,医生不让他舔,但他一紧张就忍不住。他眼尾向下,是很明显的狗狗眼,又因为脸上的婴儿肥,看见他的人都会忍不住把他当小孩宠。

他咧了下嘴,牙齿上的牙套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小孩了。

他很认真地说:“最近学校的传闻是假的,因为向羽哥和余林哥压根不喜欢那个女生,他们只是拿她打了个赌。”

这句话仿佛一个惊雷,不仅炸了同学们一脸,连坐在他前面的哥哥们都制止他。

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卓情,住嘴。”

可他没有管他们,他像是怕大家不信,说:“哥哥们赌得是一辆astonartvalour,车应该还在余林哥家里放着吧,向羽哥一向喜欢车,所以就答应了啊。”

他抬起头,困惑地看着哥哥们,完全不懂他们为什么更凝重了。

他说:“哥哥们,为什么要为了个女孩影响我们的感情啊?我们才是好兄弟,一家人呀。”

随着他这句话轻轻落地,同学们带着玩笑,带着不解,但一些困惑却被解开了。就是说嘛,怎么可能有个女孩能把他们都迷倒,原来因为拿她来打赌呀。

丁钊用手指推了下骰蛊,骰蛊清脆地倒在桌面上,顺着方向滑到卓情那端。随着他的动作,周围议论的声音减弱。

丁钊没有看卓情,而是看向贺向羽,又看了看余林。

他猫一样的眼睛冷酷骇人,嘴上却依然带笑。

他说:“两个垃圾。”

楼上,车宿文射了元乐一手,不过刚射完,肉棒又重新立了起来。

他似乎明白了这就是他的解药,于是他握着元乐的手继续动了起来。他在元乐的手里抽动自己的肉棒,每次坐下屁股都会打到自己的后脚跟。

他像个完全陷入发情期的小狗,元乐揉捏他的两个肉球,他就上下晃动得更快,兴奋得汗珠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眯着眼睛仰起头,嘴上却依然叫着:“元乐,元乐,啊……”

元乐握着车宿文的肉棒,有人从她的后面抬起她的屁股,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

他又伸了只手揉捏她的阴蒂,元乐被刺激得手没了力气,腰软了下来。

车星宿拨弄得很快,而塞进元乐小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多,似乎在开阔她的甬道。

元乐很快就高潮了,她的屁股微抬,握着车宿文肉棒的手完全是车宿文在撸动,她一只手撑在车宿文的肩膀上,因为高潮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感觉到有肉棒探进了她的腿间,元乐回头,说:“你没有戴套。”

车星宿扶着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扒开元乐的臀瓣儿,对准了小穴。

他说:“我结扎了,因为我不想要孩子。我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没有疾病。”

元乐转回头,由着他把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小穴。他的肉棒很热,在元乐的小穴里涨大,他掐着元乐的腰用力地顶撞起来。

元乐手扶在车宿文的肩上,她的呼吸声中泄露了喘息,而这些都传进了车宿文的耳朵里。

车宿文看到自己的哥哥插进了元乐的小穴里,他已经开始感觉奇怪了。可是元乐的喘息声让他的身体燥热,他侧过头去找女孩的唇,似乎和她接吻会让他变得安心。

车宿文又射了,而这次射出来以后,他感觉到女孩一撞一撞地在靠近他,他下意识伸手抱住了元乐,手还在轻抚她的背。

他的大脑逐渐清明,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哥哥在颤抖,似乎是高潮了。可是很奇怪的是,他的哥哥似乎和他在抱同一个女孩,一个他刚才还在亲吻的女孩。

因为他的哥哥扶着女孩的腰让她坐下后,他抱着的女孩就不再摇晃了。而且他的哥哥好像很感动地把脸贴在女孩的背上,贴住女孩的背以后,哥哥的脑袋就离他很近。因为他也揽着女孩的腰,他的胳膊还能感受到哥哥胸膛的体温,很炙热。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是他日思夜想的元乐,没有错呀。

那到底是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他眨了眨眼睛,眼睫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松开搂着女孩腰的手。女孩似乎觉得奇怪,就抬起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看了他一眼。

这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孩轻轻吻了他的脸颊,如果不是在这里就好了,甚至哪怕是在梦里也可以啊。

这总出现在他梦里的神女,此刻却出现在他的现实中。

她温柔地安慰他,说:“不要哭。”

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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