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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梦小狗伤心(微h)小修

 

而那个姓苏叫什么东倒西歪的男子,浑身赤裸,露出瓷一样白皙的身体,半跪在塌前,手指四处点火,讨好地吮吻着启蛰半敞开衣襟里露出的娇嫩春山,而小臂就陷没在启蛰华丽的裙摆间。

褚辞玉立在那里,眼前的画面将整个意识瞬间击穿,虚软得让人站不住,又僵得让人动不了。

咽喉被死死扼住,难以呼吸,冰冷的风就从胸膛呼啸着猛烈穿过,寒意从胸腔开始,蔓延上下,寒气如刀,剐得心头嫩肉鲜血淋漓。

眼前的景象过于刺激,他几乎感受不到心跳,耳边却又传来咚咚的响声,像残垣里的破鼓,一声声发出毁灭前不甘的哀嚎。

不知道那男子做了什么,启蛰轻吟两声,俯首轻轻吻上男人的额头,含了情欲的声音如莺啼凤转,甜露一样沁出来:“嗯~嗯哼……可以了……”

绕着男子脖颈的长指,从有着薄薄背肌的白瓷肌肤,滑绕到性感的锁骨窝打圈,向下,推蹭着男子显而不壮的胸肌。

男子那明显带着少年气的身体柔韧紧致,皮肤那样光洁无暇,如玉笋一样的指尖在上面盘绕掌控,是一副美得令人心痛的画卷。

褚辞玉目光中划过痛极的自嘲,他怎么会蠢到以为这是侍卫与宫女私下暗通款曲?就算有,也不可能敢在长公主的内寝堂而皇之地行事。

他其实真的不蠢,只是听了太多阿娘告诉他的故事,就傻傻地信了,虽然察觉到了启蛰最近的心不在焉,但爱情话本子里,主角怎么会有第三个人呢?怎么会呢……

对心脏的感知似乎又回来了,只是夹杂着撕心裂肺和不可置信的剧痛。

男子将手指从裙摆下抽出,拿到面前,嫩舌伸出,舔舐着指尖晶莹的花露,长眸半眯,呼吸微促,喉间享受地发出哼音,极尽缠绵。

启蛰似是被这一声吟喘唤得忍耐不住,按住男子如玉肩膀,一个调换,反覆在男子身上,长指按住男子细长若竹的手,捏住男子光滑优美的颌尖,动了情欲的红唇在那张神仙都要怜忍的面孔上浅啜。

裙摆漾开,启蛰因常年练武而纤长劲瘦的身子覆了上去,男子菱唇开合,发出一声极动情又刺激的吟叫。

交合动作愈发激烈,一起一落,呼吸喘促间,尽是两人享受的轻吟。

褚辞玉浑身都冷透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看完了这一场漂亮的春宫,连呼吸都带着冰凉。

很奇怪,从最初的痛彻心扉看到现在,他的心情居然并不是想撕了爬床的苏倾,又或是声嘶力竭地控诉启蛰,只是有点后悔。

——为那么仍残留的一丝尊严,他不愿意说,他简直后悔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在殿外多听一听?

如果他不被心里的喜悦激动冲昏头脑,而是细心留神,提前听到动静,没准因为一些愚蠢的怀疑,就不敢进了。

皇天后土共鉴,他是那么……那么爱启蛰啊……

爱到不想面对。

如果启蛰真的只是玩玩,为什么要对他有许多特殊,让他从爱慕中生出虚妄,如果也有几分心动,那为什么不掩饰好了,骗他一辈子呢?

实在残忍。

像是见证了一场美梦幻灭。

自小无忧无虑的少年在血腥的战场上见到了那个让万千人憧憬敬服的少年,原本只是仰慕,却在长日相处中一点点变成慕、倾慕。

从最开始只是远远看着就能心满意足,忍不住一点一点去接近,让那人也了解自己是个怎样的,不同的人。

等到终于有机会能抛开所有人单独与他相处,却发现他不是“他”……心头一颤,继而被其他情绪填满,从心底传来的声音是狂喜吗,否则为何会那样难以自抑?

他放任着自己的心情一点点变成爱慕,从小被称为水晶心肝的人头一次生出贪婪的情绪,学会了做一些自己曾经不屑的勾引之事,做尽了所有他以为永远与他无关的举动。

借那一次让自己在她面前与众不同的机,他终于让对方相信自己的无害、恋慕,让他在万千个仰慕“他”的人里,成为了可以独占“他”身侧不同位置的人。

她那么好,博识、兼纳、仁慈、宽容、果决……这样的人,对自己和其他人,居然还是不一样的!

他怎么能按捺得住想把心都掏给她的冲动告诉自己一定要保留一分戒心,而不去为自己编织一张美丽的幻梦?

万一,那不是梦呢……

何况她还那么难以想象地容忍着自己的缺点和嫉妒!

班师回朝那一段时间,他确实因为她不愿相认的举动有过惶惶不安,可过后,她依旧那么包容和宠爱自己。

每当她纵溺了自己独占她的心机,他就忍不住为那美好的幻梦多加一层堡垒,随后重重迭迭坚实到他以为这就是真的!

……原来到底不是。

不是唯一,不是特殊。

她的温柔只因为她是一个温柔的床伴罢了。

她不也一样去照顾苏倾的感受,及时地赞赏他对自己的取悦,事后会轻轻亲吻他的额角,低声说些什么安抚他可以安心休息,好抚平一场情事激烈的余韵。

亲眼见到曾以为牢不可破的屏障打碎的那一刻,万千冷光射来划向自己,心痛得像是被大掌揉成一团,窒息到根本发不出声音,掌心里冷汗涔涔。

褚辞玉很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精力去留意到了茶案上的药碗,黑色的药汁在碗底还有些许残余——他知道这是什么,就算只是闻到,这种强烈的苦味也能准确勾起他的记忆。

蚯蚓雷公藤和其他药材熬成的男子避孕药。

他曾经也喝过。苦的要命。一口就能让人反胃得要把灵魂都吐出来一样。

若不是配着自以为的爱情这种甜味蜜饯,他怎么可能喝了两个月?

为什么不把回朝后让人特制的鱼鳔套子拿来用,这玩意宫里曾经研究了十几年,早就不腥了,虽然不是完全无异感,但比喝苦死人的药可好过多了。

喔,她这些天都没回公主府,这东西制作不易,宫里也不需要,成品大约只有公主府在用。

褚辞玉自嘲地笑笑,这药煎好了放在这,大约苏倾爬床不是一两天了。

原来自己在公主府辗转反侧盼着启蛰第二天传话说回来的时候,苏倾已经爬上她的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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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超级擅长情感戏的亲友帮忙看了一下俺最不擅长的情感戏份,感觉效果好多了,还得是我导啊!

感恩我yцshцwencσ写女强男生子绝世好文滴兔糍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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