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当网潢主播(一)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来了来了]
[来了,主播今天玩什么花样?]
[新人报道,有人介绍一下这个主播有什么特色吗]
[最近开播都好晚]
许月注视到这条弹幕,一边对着镜头拆快递一边解释:“家里小孩高三了,每天放学送她去补习,耽误了抱歉。”
她慢条斯理地拆开看不出内容物的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套最新款插入式的自慰玩具,这是她的榜一金主寄来的。
有钱真好,怎么使唤别人都行。她熟练地将东西拿出来消毒清理,然后充电。
[是这款!好想看你拿它玩花穴嘿嘿嘿]
[xx平台竟然还有人不认识这位?玩得花儿又放得开,除了不露脸有点可惜]
许月瞥了一眼,没有回答,继续手中的准备工作。
[主播结婚了?小孩都高三]
“不是我没有结婚。是我妹妹。”她回答的时候,镜头外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许月的父母遭遇意外不幸殒命,留下巨额债务和一纸高利贷欠条,竟是要让那还在襁褓里的婴孩将来偿还。
许月独自揽下责任,匆忙将小孩寄养到福利院中,开始想尽办法还债。她原想将孩子带在身边,可没曾想那放贷人手段阴狠,甚至派人来拦截殴打她害怕孩子在福利院受到威胁,便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四处讨钱还债。自那时一别,许月整整十二年没有再见到她。
再相见时,是派出所打电话让她去领人。
[快点儿啊!裤子都脱了磨叽什么]
许月叹口气:“充电呢,就快了。”
[先给看看下面呗]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观众打赏润滑液*1]
[观众打赏跳蛋*1]
[别装纯,给爷赶紧的]
许月慢慢地开始脱去衣服。她的身材很好,任何人看了都会产生想摸一把的冲动,她的观众常常这么评价。早年还没做性爱直播时,她常常与放贷的周旋躲避,故无意中练出了一身薄肌,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生出一种性感的美。胸腹之下也是一片白净,为了好让观众金主们看得清晰,她们做这行的都得将阴毛剃除。她坐在椅子上,将镜头又调整到能够完全拍到自己的下体,然后抬起来给人看那下面藏着的一方水源。
[操!这逼真她妈骚]
[屁股往前翘翘,看不清逼里面]
[主播在哪个市?可以约舔吗只舔不做]
[骚货还没开始就湿了吗]
“滴”自慰玩具发出充电完成的提示音,许月离开镜头去将东西拿来。镜头一晃,只剩下她方才坐着给人露着穴看的椅子,椅子扶手上有一个刀刻的标记,不仔细看难以发现。
“这个怎么只有一档?有谁知道调节键在哪吗?”许月坐回来摆弄她的新玩具。
[主播手中这款使用了我们xx公司新研发的电子温感技术,会根据您阴道内的温度和湿度,自动进行振动幅度调节~]
许月:“?”
这是哪来的小黄广。
原来上次直播的榜一并不是凭空冒出来赏识她的金主大大,而是情趣用品店铺找个漂亮的逼给她们低价做广告呢。
好吧。
[点我领取优惠券xxxxxxxxxx现在下单立减20元]
[温感?woc想想就刺激]
[这东西牛逼,想看主播用它把自己玩高潮]
[现在下单立减20元,还送]
[主播线下约吗?给你打赏按摩棒]
“那我开始了。”许月不再理会弹幕。她干这一行久了,知道多说就是给自己多找事,她这直播间里喜欢口嗨的多得是,真正打钱的没几个。
她再度将腿分开,对准镜头,然后将温感玩具轻轻推入穴口。今天开播得晚,她准备得匆忙,便没给自己做前戏,现在花穴还稍显干涩。
她调整镜头角度,开始抚摸自己胸口的两点。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得平平整整,是为了方便自己用手插自己给观众看。胸前那一处格外饱满,红晕中缀着一颗圆润的茱萸,稍微用指尖按揉一番,就会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像一颗多汁的石榴粒,摇摇欲坠着等人采撷。
弹幕池一瞬间疯狂刷起来。
[我操主播靠近点我要射你奶子上]
[呃想咬一口]
[吸一吸会出奶吗?]
[奶子好骚一看就经常夹鸡巴]
许月揉了一会儿,舒服地喟叹一声,又将镜头挪回腿间,探到花穴,手指去揉底下软肉之中的阴核,曲着指尖搔刮起来。那一口花穴整个露在镜头中,殷红的嫩肉若隐若现,下面的小口动情地一股一股吐出淫液,阴蒂微微勃起肿胀。因为长期调教自己,光靠手指她很难玩到高潮,感觉下面湿得能吞下温感玩具时,她就把玩具开关打开,抵着阴道口轻轻推入。
很快,玩具只剩一根连接线露在体外,沾了许月下面流的水,黏糊糊地附在她大腿内侧。
[骚逼吃得很熟练啊]
[主播什么感觉,讲讲呗]
“打钱。”她麻木道,同时拉着连接线,感觉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振动。
这玩意的确厉害。才一会儿,她就来了感觉,爽得直哼哼,屁股高高翘着把逼往镜头前面送。
随后她感到脑子里短暂的空白失神,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随后穴口喷出一大股淫水,潮吹中她不住地颤抖起来。
[操!真她妈是个极品]
[我射主播骚逼上了爽翻]
[水真多,想喝]
[主播真不约?我18厘米,包你爽到飞起]
“不约。”她还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声音疲惫而带着点猫咪似的慵懒。很多观众也评价她的声音属于勾人不自知那一挂——清清冷冷的,含着点迷人的颓丧味儿,可穴里插着东西时,她那叫声便变得千娇百媚,把人听得下体勃发。
[有人知道主播长什么样吗?真好奇]
[别想了,我关注主播几年了,从来都没看过她的脸]
[啧啧啧,不会是个只有胸和逼好看的下贱玩意吧]
屏幕前,少女面无表情地将那几条恶意揣测许月的弹幕一一点了举报。许月又离开镜头去拿东西了,许星注视着她留在椅子扶手上的标记,不明意味地勾起嘴角。
一个小时前,那人开车送自己去补习,还给她买了一支冰糕。一个小时后,她就坐在黄色直播网站的镜头前,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玩喷水。
许月准备关掉直播,这时许星已站在公寓门口。许月那狗的鼻子贼灵,闻见小主人的气味,登时兴奋地哒哒哒冲向门口,开心地吠起来。
许月大概是没想到许星回来这么早,在屋子里慌慌张张捣鼓了一会儿,然后门外许星手机中的直播界面暗了下去,她最后在耳机里听见狗狗的叫声。
六年前。许月刚下播就接到街区派出所的电话,要她过去一趟。那便是她和那个孩子分别12年后,久违的初次见面。那时,她还是xx平台的新人主播,人气正以破竹建瓴的势头飞速猛涨。
“福利院发生了火灾,烧毁了半数以上的建筑设施,目前起火原因尚在调查。”女警官翻着资料和许月说明情况,“许星因为已经年满12周岁,我们建议是希望您可以将她带回抚养,这边需要走一下手续。”
“许星?”许月重复这个名字,“我知道了,那么麻烦您了。我现在可以见见她吗?”
“当然。”女警官将许月领到一间招待室,沙发上坐着一个形貌有点神似的孩子,见有人进来,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那孩子穿得破烂不合身的衣裳,眼神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像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爱。许月被舔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入舌尖疯狂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再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内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呼吸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那杯温水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爱的姐姐都任凭采撷。
回想起几小时前,那人赤裸着把胸乳送到镜头跟前让人视奸,许星感到莫名地恼火,她轻易掀开了许月睡时穿的薄衫,露出那人光滑白净的、隆起幅度的乳房。
这并不是她的学生干部唠唠叨叨时,她爱答不理地侧着脸,脑子里全是那片嫩白的肌肤和胸前莓果似的两点。
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跪在床上,伸手揉了揉两团乳房,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许月这处放松时揉起来细腻柔软。
她低头含住许月一侧的奶尖。叼在唇瓣之间吮了一下,感受到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舌尖慢慢扫过粉嫩的乳晕,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可爱的奶尖。
“嗯”许月忽然呻吟出声,许星立刻抬起头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娇的猫似的。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说了要补偿我呀,姐姐。”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弄奶子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揉捻她敏感挺立的乳头,也不忘拿舌头裹着嘴里含着的那粒打转。
她出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口母乳,如今看到姐姐这双娇嫩的乳肉,竟幻想出那奶孔溢出奶水的样子来。若是被人肏得怀了孕,这处也许会泌乳吗?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点难过了。
她不要许月怀孕,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宠爱的小孩了。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肿的蕊珠,怜爱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液的奶肉,然后沿着腰侧摸下去,伸出指尖探进裤中——
在她快要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器官时,身下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星一惊,见她紧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长的睫毛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想起刚才她做梦醒来神情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弄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勃起的阴茎去冲凉水澡了。
许星一踏出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眼了。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奶尖乱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感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触碰她下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长期靠着安眠药入睡,体内生了点抗药性,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下药要
要强奸我?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妇,一边给她打钱。
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性爱经验的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头,敞着逼给人看?
她天生是个缩头乌龟,被讨债人追着打也只会四处躲避,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去福利院对许星不利,她十二年都未去见许星一面,更不知道孩子在福利院受了怎样的欺凌。
许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她却把孩子养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迷奸亲姐姐。如果她有闲钱,非得让那混蛋住校不可。
还债,还债还差多少来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想着钱的事,最近收入并不乐观,负责对接她的平台工作人员建议她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许月这时才可悲地发现,方才被小狼崽子摸着胸又啃又吸,下面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淫水,把私处沾得黏黏腻腻,此时觉着不适极了。
她做了一会儿思想挣扎才勉强接受自己被亲妹妹搞得流水这件事,打算下床去拿湿巾擦身子。刚想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缩回被窝里,攥着被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许星冲完澡没有直接回去睡觉,而是先去了许月房间。显然她似乎已经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卧室,大大方方地进门,走到床边。
许月吃了一惊,难道她又要继续方才那未做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
许星单膝跪在地板上,微微探身,抚摸着面前安然熟睡的脸,剥开许月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做完这些她才离开,许月屏住呼吸,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才发觉手心盗汗,被褥都给她攥得皱巴巴。
那日过后,她便有意装作相安无事,却发现许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那孩子解释说作业多,要待在学校写完才回家,她便不再过问了。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许月总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她把许星看得太紧了。寻常人家的小孩,到了十七八岁也该懂得一些情爱了吧?可是许星身体特殊,平常也没有太亲近的人
若是许星每天晚归,是因为带着女孩子出去玩儿了,她想这也不能算坏事。
于是某日早晨吃饭时,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喏,零花钱。”
许星停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反倒把许月看得尴尬。她想如实说明,却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许星将那钱推回去:“不要。”
短短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来了,许月心想,又是那小狼崽似的口吻,念得她心里发毛。
“你最近,和我闹什么脾气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或许她以为自己像个威严的长辈。许星心笑着,只觉得她话语里藏着股委屈劲儿,小猫磨爪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她胸口挠。
“没有,姐姐多想了。不过你误会了,我没有谈恋爱。”
“”许月顿时睁大双眼,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却被许星看穿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很讨厌被父母随意揣测吧她又搞砸了。她有点沮丧地想,耷拉在餐桌下的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不过我还挺开心的,”许星从桌下轻轻捏她手指,声音俏皮愉快,“你一直不问我为什么晚归,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原来是误会我去”
“别说了。”许月莫名地感到耳热,“姐姐怎么会不关心你,我只想你开开心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手从许星温热的掌心中抽离,正好这时一团毛绒忽然凑到她脚边,她便立刻抽出手来去摸摸狗狗的狗头。
她撸狗的手法很熟练,一会儿就把狗狗撸舒服了,两条狗爪抱着她脚踝直舔。
许月很听平台工作人员的建议——其实应说是她对于搞色情直播赚钱这事一向从善如流。
[今天播什么]
[好奇主播今天玩什么嘿嘿嘿]
“是啊,今天玩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许月心情很好,于是话也稍微多了些,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调整好摄像头。她今天穿了昨天榜一寄来的情趣套装。
说是套装,不如说是几块布料和几根细绳。那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部和私处,却各在中间开了个洞,让人好看清楚她玩得烂熟的乳头和下面的阴阜。
[想看串珠]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风油精试过吗]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走绳啊]
[我操我已经硬了]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主播摸摸奶子呗]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操楼上发给我]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没意见!没意见!]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好喝的饮料,给你也带了一杯。”
许月眉心跳了一下:“我”
她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对这少女打得算盘心知肚明,却迟疑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来。
在许星期待的目光里,许月咬着吸管将那杯饮料喝下去了。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对不起,姐姐。”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因为想做。”许星抬起头看她,眼中映着昏黄的灯光,湿漉漉的,像淋湿的小狗。
她忽然撑着床面向面前的女人靠近:“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姐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突然说道。
“不”许月还未拒绝她,就被覆上来的唇瓣堵住了。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
许星将她肩膀环住了,嘴唇离开后,却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之间最温馨的相拥也不过如此了。
“不,你不用告诉我了。”许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窗外夜风簌簌,今年的桂花是晚开的,这一吹便拂了满树的花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已经铺了薄纱般的一层雪白。
许月停播了。
“对不起,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开播时间待定了。”主播的简介改成了这样一句话,后面还附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即使没有开播,漆黑的直播间内也是可以随意聊天的。
[主播停播的第3天,想她]
[想主播了]
[想主播的逼和奶子了]
[看不到骚逼最近几天打飞机都不带劲唉!]
[果然是骚货呢不开播肯定是因为逼被干烂了呗]
[楼上怎么说]
[别听她胡说,主播不线下的。这么多年了,粉丝打钱再多我也没见她答应谁!肯定是生病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许月一条条看完了弹幕留言。
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心态出了毛病。那天许星弄她弄得很温柔,甚至没有插入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第二日反而精神抖擞,觉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但许月不明白,以往都能面不改色地在摄像头面前摸奶子玩逼,现在却连脱个裤子都感觉难为情。那一天许星最后的吻总在她心里萦绕不去,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吻的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着嘴唇,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若是哪天发现自己没有回想,那便是又想了。
她哪里还是少女。许月不愿意细想下去了,犹豫几分后,次日便重新开了直播。
“我回来啦,身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她这次没有提前准备情趣用具,因为停播了几日,上一回的金主并没有给她提出别的特殊要求。
“今天想看什么?”
[终于开播了我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已经就位]
[感觉主播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别废话,先把逼掰开看看]
[可以再玩一次串珠吗?]
[风油精]
[消失了几天,还以为你不播了]
“不会不播的,因为我也得吃饭啊。”许月调整好镜头,“好吧,既然今天直播间里都是熟人,那么我就满足打赏最多的粉丝一个要求吧。”
话音刚落,便有人刷起礼物来。
[观众打赏润滑液*10]
[观众打赏按摩棒*100]
[我靠!一百个按摩棒,这得多少钱]
[第一次赶上金主爸爸撒钱。爸爸不缺钱的话也看看我呗]
许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她送了巨额礼物。
“这也太多了”她愣怔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是想让她做什么折腾人的活儿吧!
[可以提要求?]
“可以可以的,一个要求,只有今天作数哦。”许月不安地答道,“不、不线下。”
[我要你今天晚上休息,关直播。]
[好昂贵的礼物,好离谱的要求,好霸道的金主]
[金主爸爸什么意思啊]
[???]
[这算什么鬼要求不播我们看啥]
[我操你大爷]
“大家别生气。”许月感到头疼,“别吵。”
这时候,她挂在后台的聊天账号突然响了起来。她点开一看,原来是收到了平台网管的消息:客户已大额打赏,请尽快执行哦~
这算是怂恿她提前下班么。
许月乐得偷懒,于是将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扣上:“好吧,不好意思,今天大概要提前说再见啦。”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一波弹幕攻击,她立刻结束了直播,然后飞快地退出了平台。
[这就走了?]
[我*****老子鸡巴还硬着]
[主播是不是被包了]
请假和休假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许月关掉摄像头后便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突然敲门声音响起,许月从沙发后面探出个脑袋:“许星?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她一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提前结束直播。
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甜的气味,许星提着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将她望着。
“生日快乐,姐姐。”
“生,生日?”许月惊讶了一瞬,忽然想起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不过生日,许星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买生日蛋糕的?
许月皱起眉来。“许星,我之前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提前回家,你今天”
“我们进去说。”许星一手拿蛋糕,一手将门带上了。
狗狗围着矮几上已经吃掉一半的蛋糕转来转去,呼噜噜地舔盘子上沾的奶油。窗外飘着小雨,明明已经是趋于寒凉的季节,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敞亮。
“你说什么”许月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直播的?!”
“无意中看见你电脑上的软件了。这一次的确是无意。”许星答得很平静,“用小刀在你的椅子上做记号、确认你的直播房间,今天打赏让你休息”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却稍带上了一点迟疑:“都是我。”
她站起来走到许月身边,却发现她双手冰凉,好像是被吓极了,一时间怔怔的做不出回应。
“姐姐,对不起。”她又道歉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再贸然去拥抱她,尽管她很想,想得快要发疯。
她明明可以依然像之前那样,隔日就去许月房间里偷个香——许月即便知道了也没有讨厌她,不是么。可是许星不想再这样了,她想名正言顺地爱许月,想和她做爱,想让许月回应她,也想让许月
“姐姐,许月。”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拥住面前人,力度轻的像在捧一张纸,那是一个许月只要想挣脱就可以轻易离开的怀抱。
“许月,十二岁那年,你把我带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想恨你吗那十二年,我连这世上是不是还存在一个亲人,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恨你的。”
“可我做不到,我好像天生就没有那样的能力。一想到去记恨你、冷落你,我就好痛苦,那些人打我、骂我,笑我,我只要想想你,就觉得什么都可以承受。”
“只有爱你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
“许星”许月去回抱她,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眼眶濡湿。她扶着许星的肩膀,抬手摸着她的脸,用指尖给她擦擦眼泪,眼里尽是温柔和怜惜。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这般像个孩子
她主动将许星抱住了,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
“还没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见这孩子情绪上来前言不搭后语,便耐心地问了她。
“补习,”许星抽抽鼻子,抬起手臂将许月搂抱住了,“每天晚上去给别人补习了,工资很多。”
她听见许月轻声笑起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蹭得她发痒。
“我们许星很厉害,都能自己赚钱了。”
“嗯。”
“不过下次别打赏直播了。”许月耳垂泛红,小声说道,“平台会抽成的。”
于是许星又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站在狭窄的客厅中间,相互抱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狗狗趁无人顾她,偷偷摸摸叼了半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许月洗漱了回到卧室,发现许星坐在自己床边,好似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互通心意后,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和爱人说话时嗓音变得更加柔和,“不会是”
她瞧了瞧面色通红的少女和她下面明显的隆起。
“好吧。”许月无奈笑着,拉着妹妹和自己一道躺去床上。
她一直忙着债务的事情,几乎没有好好教过许星什么东西,如今终于履行长辈的职责了,却是教她如何睡了自己。
许星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想让妹妹轻松地去享受这样初次的性爱,便努力作了镇定娴熟的样子,替许星将衣服缓缓褪下了。
“你也帮我脱。”她在许星耳边轻声说道。
许星将她压在了枕上,急不可耐去吻她嘴唇。之前其实已不知接了多少次吻了,但是今天这次却让两人都无比燥热。
“嘶你是小狗吗。”
“姐姐嘴唇好软,好喜欢。”她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吐露着喜爱之词,含着许月的唇瓣吸吮,末了又轻松撬开牙关,去找她的舌头勾着挑着玩。她其实并没有吻人的经验,只是凭着少女的一腔滚烫的情思就毫无技巧地吮上去了,横冲直撞地,偶尔会把许月弄得很疼。
可是她很喜欢,她喜欢得心脏都快要融化了,像是几十年浮浮沉沉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找到了归处,她快要溺死在许星给她的温度里,心甘情愿地被吞噬、被占有。
许星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扣子,手掌探入衣襟去摸她软软的乳房。
“姐姐直播的时候喜欢自己摸奶头对吗?”
“什啊嗯”许月被她碰了碰乳尖就忍不住动情来,感觉下体已经涌出了情液,打湿床单。
“我让你、嗯学习,你看我直播”
“可是姐姐太有魅力了,所有人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行?”
许星一口咬上她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许月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石榴,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许月,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她坏心眼问道,另一只手还揉着许月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嗯当然是你。”许月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感觉又找回了长辈主导的位置。她伸出手摸摸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口吻像在逗弄孩子:“你好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是吗?”许星听罢又在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奶头上啄吻一下,“我的确没断奶,可我是小孩吗。”
她直接将手指探入许月裤缝,插进她腿根里,去摩挲那个已经湿润的花穴。
许月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得从喉口一声呻吟,下意识仰起脑袋,双手抓紧了许星的肩膀。
“我是小孩吗?”许星重复了一遍。那里已经汩汩地开始吐露淫液,手指触上去便可以顺着柔软的阴唇滑进穴口。她的指甲修剪得浑圆,在许月底下那个脆弱的阴道口上不紧不慢地按压打转。
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她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她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她咬着嘴唇说道。许星正在研究她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许月瞳孔湿漉漉地将她瞪着。“姐姐”
“直接进来吧。”她哑着嗓子说。
许星将她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她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许月如实回答道。虽然她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她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她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想到给予自己这种快感的人是她的亲妹妹,又羞耻地闭上眼去。
她忽然莫名地生出来一些自我厌弃,她在这跟孩子撒什么娇呢?
“许星我不疼,你不用顾及我。”
话音刚落,许星却拉着她脚腕,倾身上去吻她的唇。她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许月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她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她真怕伤了许月,怕许月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许月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她又趴在许月怀里默不作声。
“怎么了你,你动呀。”许月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却见许星抬起一双小狗似的眼来。
“许月,我好爱你。你也爱一爱我行吗?”她说。
许月将手臂环上她的肩膀,将嘴唇贴在她耳边。
“我爱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天底下会有哪个姐姐允许亲妹妹将自己抱在怀里插到流水呢?她终于明白自己心意,她爱许星。
许星抱住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她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许月被她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许星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少女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许星,慢点,我受不了了啊”许月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许星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许月前端的阴蒂,快速地上下抚慰着。她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她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许月身体里,和她一起完成了这场大汗淋漓的性爱。
许月又喷水了。许星用手沾取了一点交合处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许月的淫水。
许月累极了,这时候已经完全端不起长辈的架子来,她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许星怀抱里大口喘息。
晨光煦煦,微风拂来,偶然携带着桂花的清甜香味。许月醒来时,自己正赤身裸体窝在被子里,胸口前面贴了个脑袋,毛茸茸热乎乎的,双臂将她紧紧箍着,人却还在熟睡。
今天是休息日,许月乐得就这样安静地将人瞧着,不去叫醒难得睡懒觉的妹妹。
许星睡着的样子很乖,大抵是从前寄人篱下时睡不安稳,后来即使被许月接回家中,仍然保留了一个习惯,不论那床的大小,她总是蜷缩在一角抓着被子才能睡着。
“许星”
有人叫她,即使声音很小,几乎是在用气声,一遍一遍唤她名字,好像生怕惊扰她的美梦。她未睁眼便直接就着搂抱的姿势,再次缩紧手臂,将许月抱得更紧。
“许星你知道几点了嘛你松开我,我去做饭。”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意思便是允许了。许月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钻出被窝,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的第一天,窗外阳光明朗,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许月穿着围裙洗菜,突然背后就贴上来一个热源,黏糊糊地将她抱着,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洗漱了?”
背后那人点点头。
“狗喂了?”
她仍然点点头。
“睡饱了?”许月转头去看她,眼里笑意更盛。
许星摇头。
许月一愣,心想你这孩子到底是觉没睡够还是
她还未来得及想下去,就感到许星将手从她上衣下摆中探进去,摸着她乳房玩弄起来。经过昨夜一晚的深入交流,她对于怎样伺候许月这副敏感的身子已是轻车熟路了,手掌包住乳肉揉捏,指尖沿着乳晕打转,就是不去触碰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尖。
“嗯许星”
“嗯?”许星侧着脑袋去吮许月耳后那一截白皙漂亮的颈子,印上一个殷红的印子,像盖了戳,显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才复又去含许月的耳垂。
“姐姐喜欢这样?”
“我许星你摸摸那里”
“哪儿?”她认真问道,手上动作却一刻没停,继续绕着那乳尖一周打转,“说出来,就帮你。姐姐不会不知道怎么说吧?我看你直播间那些人叫的花样可多”
“摸摸奶头,帮我,许星。”她几乎是呜咽着请求,转身过去自己将衣服脱了,好让妹妹玩自己的身体。
许星拿过剪刀直接将她围裙上的绑带剪下,一圈一圈遮在许月眼上。
许月只想叫她快些满足自己,便也纵容了她这乐趣。她不知道,在她全身被剥得干干净净时,许星已将她的摄像头拿来,打开了直播。
[今天怎么突然中午开播]
[操啊谁她妈大白天打手冲吃午饭呢]
[来了来了老子的骚逼呢]
[是不是因为昨天提前下播,今天补偿一波]
[等等我没看错吧为什么还有一个人?]
许星将镜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许月抱起放在餐桌上。
“姐姐,自己把腿掰开。”
许月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她很容易湿,早在刚才被压在厨房料理台前摸奶子时,下体已经情动地流出淫水来。
昨晚已经记不清做了几次,那口花穴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这会儿还张着水红色的小嘴,可怜巴巴地流着涎液。许星两指将阴唇拨到两边分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许月双眼被蒙着,却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下身视奸,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膝盖。
忽然她感觉自己双乳上被抹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不像水也不像固体。
“许星,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没吃完的生日蛋糕,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了。”
许月一惊,拿手去推她。这也太超过了,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够用来做爱?
许星将她手压了回去,插进她指缝里与之十指相扣。
“姐姐”她呢喃着,嘴唇贴上许月的,亲昵地蹭着,手指又沾取了一点奶油继续涂抹在那硬挺的乳尖上,“你怎么能忘呢?”
“你可以忘记你自己的生日,我原谅你这辈子我来替你记。”
“姐姐,别乱动把腿抱好。”许星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仔细涂抹在那两枚漂亮的乳头上,又捻了两颗生日蛋糕上点缀的樱桃,嵌在奶油上面。
“唔”许月双眼被蒙住了,目不视物,身体感官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许星将奶油抹在她胸前,却不知道那是一番如何诱人的画面。
她终于被激得颤抖起来,手臂酸软抱不住双腿:“许、许星”
“很累?”
“嗯”她正想说要不我们到床上去,就感觉到手指插进下面的花穴口中,曲着指尖抠挖。
“舒服么?”许星含糊问道。她小心将虎牙收起来,认真为姐姐口交。她要让许月尝试她未曾体会过的性爱,要让许月完完全全沉溺在自己给她编织的欲网里。
“嗯许星,许星不用这样”
“用的。姐姐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
许星拿过一边的蛋糕,取了一颗草莓放进许月口中:“含好,不要咬哦。”
“唔嗯”许月照做了。她在性事上很乖,把自己的使用权全权交在妹妹手里,不一会儿便喷了一次,许星将那阴道也开拓得差不多了,拿出许月口中的草莓,抵在她湿乎乎的阴道口下缓缓推了进去。
许月还在刚刚释放过的不应期中,此时穴里突然被塞进什么东西,忍不住呜咽出声来,抓着许星肩膀的手指用力掐着,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呜”
“是草莓。”许星任她扣紧自己肩膀,在她大腿根处落下几个安抚性的啄吻。“怕你被凉着,所以放在姐姐嘴里温了一会儿呢。”
她说完又抬起头来,按着许月后脑勺和她接吻,像是奖励她做得好似的,温柔地用舌尖去顶她的虎牙,手上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将那颗草莓推进许月阴道深处。
“啊会不会太深了?”
许星咬了一下她湿润的下唇:“不深一些,吃不下我的东西了姐姐。”
许月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喉咙里发出哼笑的声音,双手环住许星肩膀:“除了我,还有谁能容着你这么玩。”
“只有你,姐姐。”许星也笑,“难道姐姐觉得我还会这样玩别人?”
说着扶着自己青筋怒涨的性器插入许月花穴中,许月感到下体被那硕大的硬物突然进入,将一腔空虚全部填满,那根阴茎如同刑具,顶在她阴道里,缓了一会儿就突然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深,将最里面的那颗草莓推到了底,几乎要将她小腹贯穿。
“啊!”
“姐姐你看”许星将她小腹上那一片奶油抹开,露出一个被阴茎顶起的形状,“你的逼好像就是为了被我肏开才长出来的”
许月被她插得胡乱应着,呻吟都支离破碎地从喉口溢出来,餐桌上覆盖的桌布已经完全被揉皱,那一盘被和弄散烂的蛋糕已经跌落在地,清甜的香气吸引来馋嘴的小狗。
狗狗摇着尾巴迈腿快步跑来,冲着餐桌上弄出很大动静的两人“汪汪”地叫。
许月看不见东西,听到叫声立刻吓住了,双臂更紧地搂住面前的少女,将脑袋埋在她怀中。
“许星!把狗狗抱出去”
许星充耳不闻,捞起她一条腿更用力地撞击起来。她伸出手来将许月扣在怀里,然后冲着地上疯狂摇尾的小狗使了个眼神。
安静点。别在这。
狗狗便耷拉着耳朵,小声呜呜叫着出去了。
许星抱着许月轻柔地抚摸她后脊,嘴唇去找她的乳头,将上面缀着的樱桃卷进嘴里,又吃不够似的,再去吮她红肿的奶头。她将人压在桌上,下身不遗余力地继续顶撞,龟头在肉壁里来回地磨,将那颗草莓彻底捣碎。
许星回头看了一眼电脑上疯狂滚动的弹幕,然后将手指扣在许月蒙眼的绑带上,轻轻揭了下来。
“许月,你愿意要那千百素不相识的人看你玩逼。”她在许月高潮的临界点上将性器抽了出来,“我偏要让人知道,他们没那资格意淫你。”
“嗯啊!”
许月难受得急促喘息起来。她从一片黑暗中被解脱出来,一眼就注视到那熟悉的摄像头和直播窗口。可她完全不在乎,不,她根本在乎不了,因为她被禁锢住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逼被完全肏开,草莓的汁水和着淫液徐徐流下,空气里弥漫着腥躁和香甜。
“许星,许星”
她像个被玩坏的人偶,四肢无力地挂在许星身上,口齿不清地唤着许星的名字,呜呜咽咽地向自己的亲妹妹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插座就在脚边,许星伸脚轻轻一勾,摄像头的电源就断开了,直播间瞬间黑屏。
[???]
[要不要这么缺德啊操]
[好恍惚这真的是我关注了几年的那个不约线下的主播吗]
[不播了?操蛋玩意走了]
[感觉不是约p虽然听不清声音,但好像是真情侣]
[我能说我磕到了吗]
[取关了。明明有老攻装什么寡妇?操]
“许月。”许星亲昵地吻她泪眼,“许月,姐姐。”
许月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许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她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她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她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许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她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许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许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许月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她丢得一干二净,她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她什么也不怕了,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拉住她,抱她,亲吻她,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许星射在她身体里,她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身上的奶油已被抹的乱七八糟,甚至沾了一点在许星的头发上。
看来得好好洗一洗了。她抬手将那点奶油擦去了,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做得她精疲力竭,嗓子也有些哑了,还是跪坐在许星身上附身去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许星摸摸她被插肿的花穴,小心翼翼问她:“姐姐,你会觉得太过分吗?”
“因为太喜欢姐姐了,我忍不住”
“许月,让我看一下有没有硌到背对不起,桌子是挺硬的你不要生气,姐姐。”
桌子不硬,是你比较硬。
许月很累,许月不想开口回答。
她恍惚记起自己刚刚入行做主播的时候,因为不熟练也不习惯这种事情,很长一段时间,性爱对她来说都是痛苦。她一直唱着独角戏取悦别人,麻木地自慰,麻木地释放,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性爱中获得这样的满足。
许星将她对于性的所有厌恶全部替换了,换成湿漉漉的亲吻,换成汹涌的爱和耳鬓厮磨。
“姐姐,你流太多水了,我们先去洗澡,你再休息我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妹妹给姐姐洗逼像什么话算了。
她闭着眼睛贴在许星胸前去听她的心跳,意识朦胧地想着。
清晨,床头柜响起一阵闹铃声,扰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月费力从许星怀抱中抽出手来去关手机闹铃,刚探出被窝,就被人从身后热乎乎地抱住了。
“别黏人,今天开家长会。”许月揉揉她睡乱的头发,将人强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又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扒拉下来。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学校便最后一次组织了一次动员大会,要求所有同学都必须和家长一同出席。
“你想去?”许星将那通知单从许月手中拿过来,“其实不用的,老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许月摇摇头,将那单子抢回来妥善折好:“要去的。”
以前两人总有隔阂,如今坦白心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给许星更多的关心。
她和许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并排坐下,等待家长会开始。突然,前座的女孩转过头来,一脸愁容喊道:“许星!帮我看下这道题怎么做吧。”
她回头那一瞬便瞥到了许星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她似乎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适。
“您”女孩迟疑了一下,手中作业本已经被许星抢去刷刷两笔写了答案。她拿起一看,和参考答案如出一辙,于是眼巴巴说道:“你给我讲一下吧。”
“自己看解析。”许星不耐烦回答,若非这女孩正是掏钱让她帮忙补习的那一位,她压根懒得搭理。
“哦”她感到委屈,又看了一眼许星身边的那人,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过头去。
“许星”许月压低声音唤她。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桌上,细看才发现她正弓着背微微颤抖。
“嗯?姐姐哪里不舒服吗?”许星担忧地握住她手,样子与恳切关心长辈没什么不同。
许月瞪她一眼,只见这坏心眼的少女眼含笑意,手掌却不容拒绝地包裹住许月交握的手指,带着情色意味地轻轻按压。
早上出门之前,许星求着要她在穴里含了枚跳蛋,这时虽然没有打开遥控电源,但那东西撑在她阴道口上,被内裤抵着,稍微动一动都会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内壁。她无可奈何坐在这偌大一间教室里,看着空座位逐渐被落座,人越来越多,交谈声越来越大,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突然,许星似乎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她感到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振动,那东西好似活物,在她磨得湿润的穴口上不断跳动震颤,她一瞬间经受不住这如潮的快感,惊慌地抓住许星手腕:“不”
许星将手轻轻捏着放在桌和她相牵,小声同她耳语,一会儿问她爽不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总之就任着那器具作弄许月下头那张嘴,她假装为姐姐整理长长的遮住眼睛的额发,然后退开的时候在她耳边喃喃。
姐姐,我都听见你里头流水的声音了。
她们坐在最后一排,教室拥挤,故而人来人往都得从后面经过。
她拼命将喉口快要溢出的呻吟生生吞下,直到会议开始,教室里安静下来,许星便将跳蛋关停。许月感到快感骤然停下,好像在极乐的边缘被拦住了一般,那枚跳蛋待在她穴里一动不动,巨大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好痒,好像被满足——
许星偏头去看她的反应,才见已经将许月欺负狠了,眉目间染上一层愠色,咬着下唇不愿和她对视。
她便了然,悄悄将椅子挪近了一些,将手缓缓探向她被包裹着的一双长腿,轻松将手指沿着那裤腰边缘伸了进去。
许月惊讶地去推她那只作乱的手,却还未来得及拒绝,许星已经将手指撩开她濡湿的内裤探入了花穴中。
“!”被跳蛋抚慰过的地方还泛着酥麻,乍一被温热的指尖触到,她便不受控制地蜷起小腹呜咽出声。
这时候班主任终于调试好了ppt,正准备开始会议便察觉到教室后面的动静。
“许星?这位是你姐姐吗?我看你们一直在交头接耳,有什么事吗?”她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印象不深,便取了老花镜探着头看。
“嗯老师,我是许星的姐姐。”许月额头上渗出滴汗来,她知道自己已经面色潮红,赶忙挤出一点笑来回应她,“不,不好意思啊。”
许星听了这话,好像奖励似的将手指上移,按住她阴蒂重重地摩擦起来,曲着指节快速扣弄,中指向下一滑,便将那逼口的跳蛋推到更深处去,一深一浅地抽插。
许月下面全是水,她不敢插得太快,否则那水声一定响得门外走廊的人都能听见,这教室里明明正在开家长会,却有人坐在课桌后被亲妹妹用手指玩到潮喷。
许月攥紧了手,大口地喘息着,又极力压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同做爱的感觉不一样,这像一场凌虐,她快被折磨得发疯,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出声来,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央求妹妹插进来,她好想,可是她得到的只有那微乎其微的几根手指,那手指狠狠地碾在她敏感的阴蒂上面,下头不断冒着淫水,她恍恍惚惚想着,待会儿离开座位,自己的水不会将那座椅都浇湿吧。
她眯着眼被送到顶点,穴口喷出一股骚水。许星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嗅了嗅,伸出舌头一舔。许月见她这样大胆,脸色登时更红,甩开她将自己掐出指痕的手腕,侧身不再看她。
[??!]
[主播你终于上线了……]
[骚逼给操得合不拢了?半个月没开播]
[真的好好奇主播是谈恋爱了还是找了个p友]
[来了]
[这么爱吃鸡巴立什么牌坊呢就问一句约不约姐姐十八厘米]
“……”许月才将长裤褪到一半,瞥了瞥屏幕,“不约。”
许星昨天随着学校的竞赛队去外地集训了,她这才得以重新开了直播。前几日许星每隔几日放学回家便都要缠着她做,她说这样姐姐吃不消,许星又说什么?吃不下?她狎昵地在许月那红痕点点的颈子上咬了一口,掐着许月的腰顶得更深。
“这不是吃得下嘛。”她又去吻许月的耳垂。
不做的时候她也非得要和许月一块儿洗澡,洗着洗着手又伸到许月胸前去玩她的奶肉,先用掌心包着那团软肉来回地揉,又捏捏她硬挺的乳头,指尖抵在奶孔上面轻轻地抠,把许月弄得动情,忍不住扭着腰要把逼往她嘴里送。
她那口花穴好像已经被许星玩出了淫性,整日都必须含点什么来堵住汩汩向外流的骚水。阴唇被玩得红肿,穿上内裤都能清晰看见那饱满的阴阜缀在她下体,肉嘟嘟湿答答,中间勾勒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
她嫌布料磨到这娇嫩的逼,于是便索性不穿内裤。
[内裤都不穿简直骚到爆了好吗……]
[是不是为了让人随时干进来]
[想舔prrrrrr]
[赶紧给老子来一发]
[主播不考虑再来一次双人的吗感觉看你被酷姐狂肏更好冲]
“她……最近几天都不在家里。”许月回复着那条弹幕,视线却落到自己小腹上的指印,许星怕她不适便掐得不算用力,大多时候都只是一些情趣,许月也乐在其中。只是今天看着这渐消的印子,许月又心想下次叫她狠些也无妨。
“今天有什么想看的吗?”她问道。
[新人报道一进来就洗面奶了好大]
[同新人主播逼掰开给看看呗]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楼上的来了先打赏]
许月见了便笑起来,声音慵慵懒懒:“对的。”说完却将双腿分开来架在桌上,将摄像头对着自己敞露的阴部拍。
她大腿内侧全是各式各样的红痕,有吮吻出来的,有掐出来的,有拿硬热的阴茎抽打出来的,也有被阴茎紧紧贴着摩擦出来的,总之全部都是许星留下的痕迹。
这点点的红却衬得那口嫩逼更加娇艳欲滴,她伸出修长手指分开两瓣肉唇,里头藏着的蕊珠便颤颤巍巍地探出个头来。
她将阴蒂轻轻捻起抵在指尖揉了揉,从手旁拿来个精致小巧的阴蒂夹来。那夹子上连了个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一串铃铃的声音,许月将它佩戴在自己下体挺立出来的阴蒂上,曲起食指将她弹了一下,铃声清脆。
[操……]
[好漂亮!!!]
[骚不死你敢不敢夹着这个上街]
[鸡巴硬了]
这阴蒂夹很稳,力度刚刚合适,许月稍稍拨弄了一下阴蒂头,便直接伸了根手指插进逼里。她那阴道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指才一进去就被层层湿润的软肉挤叠着要吞得更深。她抽插了几下觉得不满足,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在一起,快速来回抽插自己的穴。
“嗯……啊……”她舒服地发出喟叹,却觉得还远远不够,一只手手指插在逼里,另一只手去桌子上随便抓了根按摩棒,按开开关就插入穴中。那湿漉漉的逼早已被手指开拓完全,许月轻轻松松就将按摩棒推到阴道最深处,一时间那粗长器物直接抵至敏感点,碾在那团嫩肉上疯狂振动!
这快感太过强烈,许月被刺激得呜呜咽咽叫起来,不一会儿便被推至顶点。她爽得头皮发麻,靠在椅子上轻轻喘息,心里却尽想着那钟爱于控制她高潮的妹妹。
就这样轻轻松松喷了,她反倒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她将按摩棒从穴中撤出来,粘稠的淫液便立刻从那处涌了一汪,然后一滴一滴坠在地板上。
不尽兴。
她还在花穴高潮的不应期中,就着那沾满按摩棒的液体,又直直插进花穴当中。花穴被忽地撑开稍稍有些疼痛,但仍然乖乖地将入侵物含吮进去,吸纳,包容。
许星有时也会这样玩她,说姐姐你喷这么多,咱们家都不用买润滑了。说罢便伸着手指推入,抠弄,亲昵地碾磨,给予她最温柔也最蛮横的快感,叫许月再也忍受不了地胡乱呻吟起来,不住地叫着许星的名字,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乖顺地撅起屁股,让妹妹在她下边儿胡作非为。
而这时许星不在她身边,她只能自己尝试着做,倒像个勤奋的学生来,将许星教予她的性爱知识一遍又一遍地温习。
突然,她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响起来,她腾出手来拿起一看,是许星打来的电话。
她喉咙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佻的笑,拇指上滑接通了电话。
“姐姐。”那边的人似乎心情愉悦,声音都带着股上扬的少女气来,“我才下课。”
“嗯……这么晚啊许星。辛苦了。”她一只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动作也没停,推着那按摩棒将自己花穴填满。
“不辛苦,姐姐你在干嘛?晚饭吃了吗?……”她顿了顿,语气又变得殷切,“有想我没?”
许月感到花穴被撑满了,又去拨弄那缀着铃铛的阴蒂,笑着答她:“……问那么多,我这人一琢磨事……嗯,脑子就疼。”
许星听她声音带着些喘息,便问:“姐姐,你不会又在自慰吧。”
“是啊。”她承认得痛快,然后便去将那按摩棒的开关推至了高档位,一瞬间她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哼了出来。
“有……想你,嗯啊……想着你,插骚穴。”她断断续续道,被按摩棒捅得又爽又麻,她话语间却含着娇媚的笑意。
“嗯……刚刚喷了一次,还想……”她伸出手去,抓着那按摩棒前后抽插起花穴,每一下都捅至最深,仿佛有人在用性器狠狠凌虐穴眼,她被玩得毫无反抗之力,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摆弄——
“想什么?”电话那头声音低哑。
“想,嗯,唔……”她的花穴猛得收缩,就这样又到了一次高潮。
她疲惫地靠在椅上,餍足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想你亲我,想你抱我,想你说喜欢我。
“想你快点好好考完试,回家陪我。”她说。
“飞机已经降落在xx机场,外面温度14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她人的安全”
许星抬眼朝窗外望去,天气晴朗,日光明媚。她将手机重新开机,一连上网络便收到了许月半小时前给她发的语音消息。她将那语音在耳机中反复播放了几遍,不知不觉扬起嘴角。
旁边的女孩见她这般便问:“许星,你女朋友来接你啦?”
什么?女朋友?许星张口正要回答不是,是我姐姐。
可她想了想,又诚恳对她点点头,说:“嗯。”
取了行李随着人群出来,她远远便望见许月靠在栏杆旁边打电话。她加快脚步朝她走去,迎面将许月抱在怀中,许月便把手机拿开,任这少女扣住她的腰,与她接了个绵长的吻。
这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可却好像与这两人隔开了似的,她们安静地享受这短暂分别又重聚的时刻,唇舌交缠之间,便说尽了这几日的思念。
她忽然问:“许星,这次竞赛考得怎样?”
许星很快回答道:“还行,拿了一个a市xx大学的保送名额。”
许月听罢忍不住笑。这小孩,一定早在心里想好了怎样跟她报喜,这会儿她面上瞧不出什么,可许月已经看到她身后摇起了小狗尾巴。
“去了a市,就不能天天回家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许星停下来,注视着许月的眼睛认真问道,“不需要再还债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去了a市,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就待在家里,都行。”
“姐姐,有时候我真想你一辈子都把我当做小孩,有时候又不想。你也依靠依靠我吧。”她将许月轻柔地揽在怀里。
许月怔怔地被她抱着,才发现不过是几日没见,这孩子好像又窜高了一些,或许是几毫米,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挺拔的青年了。
她蹭着许星的肩膀,小声地应她说好,又说我们回家去吧,这在外面呢
许星知道她是害羞了,于是笑起来,怀抱分开的时候她在许月唇角边轻轻啄了一下。
两人吃过晚饭,许月便被许星推着抱着去了卧室,两人心照不宣地接了个湿淋淋的吻。
落地窗帘合上了,顶灯也关了,只留一盏台灯,光线暗暗地照着整个屋子。许月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她看不见,因为许星用丝带一圈圈缠绕在她眼上了,遮住她的视线。
这丝带是上回生日蛋糕盒子上拆下来的,通体呈酒红色,一面光滑细腻质地柔软,一面又有些粗糙,印着白色的英文花体字。许星仔细用光滑那一面的丝带贴上许月乖顺合着的双眼,蒙住眼后在她耳边打了个蝴蝶结,又牵起长长的两截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许月不知道她被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但许星动作很轻,她被摸得舒服,于是躺着任凭她摆弄自己。过了许久,她发觉许星没再弄了,便疑惑地唤她:“许星?”
“嗯?我在呢,姐姐。”
“嗯做吧,”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大开,那处花穴好像只是被人视奸着就淌出了一些清液,“许星我想要。”
“姐姐想要什么?”她听见妹妹的声音从自己腿间的方向传来,她似乎正伏在那湿润的穴口,一字一句吐出些温热的气息,拍打在那娇嫩的肉唇上。
“想要你玩我的逼舔一舔,许星。”
她声音已经与方才不同了,变得柔而媚。她在床上很喜欢叫许星的名字,就像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反复享受这样的安全感和依托。
可许星偏偏不让她如意,仍然挨着她那口花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笑着问道:“姐姐,我不在家的时候开直播了吗?阴蒂都还肿着,挂在穴外边儿呢。”
“唔你看了?”她不否认,只是声音懒懒的带着笑意,含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
“没有,我上课错过了,好可惜。”她说着可惜,却伸出食指来忽然拨弄了一下那殷红的珠子,动作猝不及防,激得许月忍不住颤抖起来,挺着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许月感到下体迫切地想要被什么填满,断断续续求饶道:“我嗯啊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许星?把我手松开”
“不要,姐姐就这样待着吧。”许星伏在她腿间看她扭着屁股发着骚,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你猜猜我想先玩你哪里?奶子,还是——”
她顿了一下,又凑过去吻许月的耳垂:“猜错了就继续晾着吧,直到你猜对为止。”
她很少有这样不容拒绝的时候,许月感到耳垂敏感的软肉被她含得发痒,连忙道:“是逼是骚逼,许星”
“错了。原本想吃姐姐的奶头的,这下只能算咯。”她的样子很无辜,却用毛茸茸的头发在许月颈间亲昵地拱,像只黏人的幼兽,可手上动作却不如那么懵懂,她恶劣地伸出指尖在许月乳晕上画圈,顺着红晕搔刮,偏偏不去碰那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奶尖,直到许月呜呜地叫起来,试图挣脱捆住双手的丝带。
“许星许星别这样了,我难受,你碰碰它”
“嗯?那姐姐再猜猜,我现在要玩什么?”
“要玩奶子,嗯要你吸一下,奶头好想要”她已经不顾廉耻了,被自己的妹妹彻底揉开,头脑昏沉,什么话都一股脑地说,夹着急促的甜软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许星从她胸口上撤离开来,跪坐在她身边,“可我看你下面都已经湿得像尿了似的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想喝。”
许月被她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那懂事少言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顽劣了!只见那小孩恶作剧得逞似的,含住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又猜错了,没关系。”
她含着许月的舌头吸吮:“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要你难过?”
说完她便重新俯到许月腿间去,含住那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来,温热的口腔将那花瓣含进去吃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飞快挑弄着阴蒂珠子。
“喜欢吗?姐姐。”
“喜欢喜欢嗯啊!”
许星又试探着去戳弄穴口,舌头抵在层层软肉上摩擦,揉弄,那里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全部被她卷进口中。
“啊——”刚才一直没能得到抚慰,这会儿花穴被爱人如此热烈地含吮插弄,许月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双腿抖动,脚趾蜷缩起来生生被舌头玩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潮吹来得湍急,那烂熟的穴口朝外喷出了一股骚水,溅在许星脸上,她抬起头来,鼻尖都湿漉漉的,却很乖地笑着说,姐姐的味道好甜。
许月被她说得脸热,想去挣脱了那缎带,索一个拥抱。
这是她们约定俗成的习惯,每每做完一次,许月下面还不停流着水就爱往许星怀里蹭,而许星也会紧紧将她拥住,两人的身份就像调转了位置,许星将她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吻她,从耳朵到眉心到嘴唇,温柔地描摹她的眉眼,就像在告诉她,你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当你释放出来最脆弱的时候,永远都会有我抱着你了。
这一次许星也将她抱住了,很紧很紧,她勃发的下体贴在许月的小腹上。她用指尖挑开许月遮掩的红色绸带,才发现她又哭了,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盈盈地挂在她眼角上,眼神楚楚又懵懂,像个纯洁的处女。
可她是不是处女许星最清楚了,她已经被自己肏成了熟妇,才刚刚潮吹了一次,这会儿又将双腿环上她的腰,哼哼唧唧说想要她的鸡巴操自己。
“姐姐让我插插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