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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十日!

 

婠婠费力地抠住了身后门板上的一处凸起的浮雕,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所能做的只是强撑着平静地喘息,任由他一件件剥落自己的衣衫。像是一个孩童在剥落精致漂亮的糖纸,然后将里面的甜美糖果一口吞入腹中。

不知出于何样的、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她今天内里穿的是一件极薄的纱衣制的兜衣,是她私下让长孙思为她去找绣娘所制的。

薄薄的、水红的一层薄纱,其实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将她胸乳的轮廓都映得格外清晰,乳尖凸起亦格外的明显。

她听见晏珽宗轻笑了声,他的指尖探入她脖颈后,两叁下便解下了这件肚兜的系带,让它从她身上脱落了下来。

婠婠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明明和他什么都做过了,连孩子都生了下来,可是此刻她却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靡靡暧昧的环境下,她以为他会俯身再度亲吻自己,可是、可是他没有。

她蓦然睁开了眼睛,有些愕然地垂眸望着他的动作。

年轻俊美的帝王正屈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唇瓣落在了她光裸腿心的那朵花瓣处。

她脸上瞬间充血,大脑也晕乎乎地开始转不过来了,整个人像是被人扔在了一片茫茫云朵间,飘飘欲仙。

情欲里的快感,只有他一个人给她带来过。

婠婠下意识想逃,可是身后便是殿门,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哀哀地低声求了他两句,求他不要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儿,他亦不听,舔弄她越发起劲。

很快她便浑身香汗淋漓,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一只素白的手无力垂下,落在他的发顶,越发扣着他的头颅往自己双腿之间凑过去。

倘若一个人能有情欲的话,那么大概率是无法拒绝自己私密之处被人温柔呵护舔弄的快感的。

华夫人和贾嬷嬷她们让婠婠每日涂抹的媱妃露,她虽心下抗拒,可最终还是每日老老实实地再叁涂抹了,按照她们的要求将身体养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细若凝脂,让她看上去根本瞧不出生育过的痕迹。

晏珽宗跪在她双腿间,含住了她两瓣软嫩的肉唇吮吸舔弄时,便是这般的感想。

她那处软嫩可口,汁水还带着她清甜的体香,让他越含越舍不得吐出。

因为婠婠怀孕分娩,他在她孕期里略翻过两本女科里的医书,知道女子在孕育之时情绪最敏感多变,尤其是产后的夫妻情事间会感到不自在,所以他格外小心地照顾着她的情绪。

她产后的第一次房事,他想竭尽所能地先照顾她开心愉快,她舒服了他才高兴。

婠婠当然不会想到她今夜的第一次高潮是泄在他口中的。

她怪没出息的,又素来不太经弄,被人玩丢了一次身子之后就再也撑不起来了,像风中的一支柳儿,浑身软趴趴地四处瘫软,只有被他拽起来的时候她才能勉强直起脊背来。

被他舔弄到喷了一次水后,婠婠腿心的那处蜜地简直活像是处留着甜美汁液的桃源仙境,松软湿润却又温热紧致着,似乎什么都能轻易地吞吃下去,来者不拒。

第一次泄出后,她软绵绵地抽泣了两声,摸着一块地儿就想偷懒躺下去,但是方才还待她格外温存的男人,此刻却强硬地逼她继续站了起来。

他将她翻了个身儿,让她双手撑住门板站着,自己解下腰带掏出硬胀的性器,直直从后面入了进来。

“呃——”

婠婠顿时哽了下,久违的异物入体,让她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站着承受。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样也可以……的。

等她反应过来后,身后的人都不知早已疾速在她体内抽送了多少次了,一片水沫翻飞,好些都滴到了地上。

她发间的珠环翠绕亦不知何时被他一一取了下来,金簪玉钗皆被随手掷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如云的鸦发凌乱披散下来,和他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

下身被侵犯抽插着,胸乳亦被他握在手中拨弄,迫她滴出好些乳白的奶汁,黏腻腻地滑落在他掌心间。

起先他的前戏做得小意温柔,待她依然如春风拂面般和煦体贴,所以婠婠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今晚她肯定不会受什么累的,谁知甫一到了正餐的环节,他就跟疯了的恶狼似的,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婠婠的双腿渐渐无力发颤,像是原野间初生的幼鹿的腿儿似的站不住,她来回摆首想要看一看身后的男人,想和他说两句讨饶服软的话,可是他却只在自己真的要站不住的时候用蛮力扣着她纤纤的腰肢逼她继续站着。

坏人……真的坏人。她委屈地想着。

因为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婠婠罕见地并没有哭。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在情事里眼泪适合在什么地方掉。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羞耻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也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这么交代在了里头。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低声呵道:“老实点。”

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

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体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堂堂中宫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

晏珽宗揉了揉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头说话的。”

这道理婠婠当然懂了。

她呜呜低泣起来。

“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身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恶龙的顶端几乎就要顶进她的宫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道。

见婠婠不理睬,他复揉捏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肉,怎么非要打个耳洞呢?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身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交欢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一块肉?还想把我们的女儿也当一块肉随你摆布不成?啊——,呃,以后我们要是有女儿,只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大,谁都不许去约束她自己的选择……”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以后若有女儿,定让她做这世上最快活无忧的女郎。”

皇帝又进出片刻后,终于在婠婠快要支撑不住时泄出了第一次。

因他们许久不曾交欢,他亦许多日不曾纾解泄出,是而这次射给她的浊精量极多,又极浓,又射了许久,婠婠被烫得小腹都在隐隐发软。

等他心满意足地抽出后,竟然还不准婠婠歇息片刻,撑着她的后腰让她继续靠在门板上站着。

婠婠小声求他:“五哥,你让我躺下来好不好?婠婠……婠婠真的站不住了。”

他却懒洋洋哄她:“等会。等会儿我就放你歇歇。”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很快婠婠就羞耻地反应了过来。

被他灌入她体内的那泡浓精,因为量多浓厚,加之和她体内的水液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慢慢顺着她细白的腿根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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