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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占有(H)

 

“不是应该坐怀不乱吗?”

“乱了。”

贺云朝应承得再自然不过,食指指腹抵着乳尖碾磨,其余的四指还抓着乳肉揉弄。但是他说话的口吻和手上迫切的力道并不一致,语气里的沉喘出卖了他——

“不是君子……”

“真是抱歉。”

“歉”字落下的那一刻,气息就全乱了,像是他说的那样,乱了。

洒在她唇上,顶在她腿间。

这个人现在说话真的是上了道,她但凡有一点松懈就可能入了他的网。

或者说,其实她已经入了那张网,只是看还有没有脱逃的理性而已。

不过哪怕没有理性全失,任令曦也没法解释自己现在为什么坐在贺云朝的腿上默默扭动臀胯,与他西装裤下高耸的性器摩擦。

肉感的磨合真的让人着迷,没两下动作幅度就已经宛若真刀真枪的交媾。

贺云朝很配合,不如说他更亢奋,手上蹂躏的动作渐渐粗暴,身下更是主动摆胯往她的双腿之间加快顶送。

两个人明明穿着最高规格的正装,却在幕天席地之下做着最下流的勾当。

可即便如此,画面依然绮丽养眼,男人女人的身体完美贴合,纵情挺动——她好像在他身上颠簸的小船,随着他这片海洋摇晃,时而攀着浪翻覆上涌,时而陷入海里沉沦。

露台上回荡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喘,高高低低泄露了两人的欢愉。

“不、不能……继续了……”

“……嗯……”贺云朝挺胯研磨,挺身的同时带动她的身体似波浪律动,手掌在峰峦之间反复流连,任两团乳白于指掌之间变换,“怎么了……”

他问,可他没停。

“衣服……”任令曦低喘,“衣服会脏。”

“我都还没射怎么会……啊,”贺云朝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笑意讥诮地碾过她耳轮,“……下面湿了?”

她咬唇不语,很烦。

男欢女爱没什么可耻,可是这样大庭广众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还是工作间隙,她不想让贺云朝知道,让他觉得这么容易拿捏她的情欲。

她身下一片泥泞感,再磨蹭下去,淫水的味道就会浸透到礼服上。

毕竟是工作借来的大师级礼服,她不敢怠慢。

“曦曦。”

是她的错觉吗?贺云朝的声线又沉了几度。

“真的湿了?”

“……”

“已经湿透了?”他声音里几分愉悦。

“……”

“那做不做?”

“贺云朝!”

她伸手想捂住他的唇,却被他先一步躲开了,结果变成她捧上他的脸。

他蓦然抵上她的唇沿亲吻,又轻又迫切地问:“他演讲多久结束?”

“……十五……分钟。”被贺云朝手指加快揉捏挑弄乳头,她气息不稳地答。

最后一个表演马上完了,再然后常镇川就要上台发言。

“不做前戏抓紧一点的话来得及。”贺云朝突然说,揉她乳房的手邃然抽出,去撩她的裙面。

“什么?欸、不……不行你疯了……”她慌乱地伸手阻扰他,可是半瘫软在他手中的身子没什么施力空间,贺云朝打定了主意探入,她又要顾及两人动作不能太招摇,又要顾及礼服的完整,没两下就被贺云朝摸进了裙下。

裙摆长度几乎及地,不过外面只是轻薄柔软的真丝,里面是一件刚没过腿根的隐形小衬裙,哪怕全部堆迭也占不了多少空间。因为她当初需要方便活动的礼服,这件设计在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把外面隐隐约约侧开叉的大摆卸下来,着实为他提供了不少方便。

他当然也不知道拆解裙摆的设计,只是忙不迭把开叉拨开,撩起衬裙——

任令曦实在忍不了他这么乱来,“你慢点,裙子、裙子会坏……”

其实贺云朝的动作谈不上粗鲁,可任令曦还是担心反抗让礼裙受损,思来想去只能无奈认命,配合他小心翼翼。

外头实在太静,背景音乐又在玻璃那一头,她清晰听见身下西装裤的拉链声。

她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喉咙发干。

衬裙下的安全裤被他扯开,炙烫的鸡巴随着封印解放,抽打在她的阴唇上。

啪。

小屄连着两腿因为这一记抽打,一齐收缩了下。

头皮发麻。

贺云朝的声音在她耳后轻拂,“……宝宝,坐下来。”

她望向玻璃窗那头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多少还是犹豫。

贺云朝的手从背后绕过来,交叉握拢她的乳房,将她往自己身上牵引。

圆硕的龟头顶住小穴,像伞冠一样撑在穴口,铃口吐汁,穴缝那里也已经滑腻得蹭一蹭都能听出水声,湿湿润润,两者挨在一起就打滑。

他挺身蹭了两下,勾起她的瘾,随即阴茎的冠头迫不及待生生顶进去,咕唧挤出一汩蜜汁,将她的小屄入口撑得满胀,蚌肉被肉头推到两侧。

进来了。

一个龟头的大小就带来插入快感,任令曦双腿紧绷,脚趾蜷缩起来。

大得过分。每次都是这个感想——这根本不属于beta应该有的尺寸。

beta中的异类。这时候她还禁不住腹诽。

身子跟着他的手劲往下坐,鸡巴一毫一厘被湿漉漉的小屄吞吃进去。

“啊……”

任令曦不得不张口倾吐呼吸放松,真切感受到龟头将下体密合的膣道一点点撑开。

又粗又硬,贺云朝的阴茎完全不给周旋的余地,就是要霸道侵占甬穴的每一处空隙。

oga的性器在性交时尤为敏感,神经放大所有兴奋感受,阴茎插进去的细枝末节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哪怕是茎身上勃起的青筋凹凸,和肉棒跳动的频率。

插进去的过程已经让她舒服得闷哼。

汁水泛滥的小穴被挤占出越来越多淫液,顺着腿根一滴滴淌在他的精囊上。

刚肏进半截就有点吃不下,更多还是因为她看着对面纸醉金迷的殿厅,紧张过头放不开,小穴死死咬着肉棒,怎么都不肯再往里含。

一根凶刃堵在那儿,半满,小穴像呼吸一般不停收缩,更尽处一阵阵空虚瘙痒。

“曦曦……”耳畔一声压抑的长息。

“再慢吞吞,”贺云朝蓦然紧靠,唇贴上她耳尖抿咬,“等会儿时间到了我也不放你走。”

她呼吸一窒,因为知道贺云朝做得到。

被这言语一刺激,穴里再是猛颤。

可是还轮不到她动作,贺云朝臀胯就一阵提速耸动,突如其来一阵快感堆迭的细腻摩擦,她爽得差点失声,结果下一秒贺云朝猛地施力一摁,她跌坐下来,刚被磨蹭酥软的小屄,彻底含着那根蓄谋已久的鸡巴坐下。

他一记深肏,阴茎尽根没入了肉穴,性器之间再分不出一点缝隙。

瞬间爽感冲击,她仰颈低低呜咽一声,只觉得脑子里火花乱窜。

花坛上一对璧人靠坐在一起,柔软的丝缎长裙如水一般流泄,月色下,即便是黑色也隐隐散着光,而她身后的男人衬衫微敞,腰封高束,一张矜贵自持的脸,倚着她的耳畔仿佛在倾诉浪漫絮语。

结果说的只是——

“……看,这不是全吃进去了么?”

下流话。

她骑在他身上打着颤,因为穴里怒胀的阴茎毫不留情,一插进去就捅到了底,这个角度借着重力深到不能再深,她甚至感觉宫口都被肉棒顶了起来,要不是尺寸不对,那凶器准能狠肏进她子宫里。

那里好酸,怎么会这么大还这么粗长,任令曦第一万次无法理解地感慨。

被异物侵入的肉穴本能收缩抗拒,小腹紧绷着,里头的穴芯却是嘬吸不停,好像缺了氧的鱼儿需要大口呼吸,穴口也如鱼嘴般不停缩动,裹弄里面那根大肉棒。

贺云朝难耐低哼,阴茎再度充血胀大,蛰伏在甬道里的茎身一跳一跳。

“夹得……哈……好紧……宝宝……”

这种静止中随时亟待爆发的刺激,迫使她按捺不住欲望,扭臀努力沉吸适应,可依旧因为柱身的尺寸举步维艰。

也许是扭动间戳到了g点,酸胀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呜。”任令曦咬着牙才能不泄出难堪,但是贺云朝都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已经动了起来。

一边揉捏手中的酥胸,一边耸动腰胯,强迫原本还在咬合的性器开始交错碾磨。

明明是女上位的姿势,她却无力摇曳,节奏全掌握在贺云朝手里。

“等等……啊……”

怎么可能等。鸡巴抵着宫口的软肉就狠狠捣弄,早就已经软绵绵的穴肉被前后左右捣搅酥烂,撑开的冠状棱刮擦穴壁,每次回抽都能带出一泡淫汁蜜液。

细密的快感像网一般扩散,两人交合的下体间,一阵阵咕唧咕唧被裙摆遮掩的靡靡之音。

贺云朝边揉胸边插穴,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的动作幅度都越来越大,明明自己爽得腰眼发麻,还不知好歹附耳揶揄她——

“肏到最里面了——”

“……里面都湿透了……”

“这么喜欢被操么?”

话末一记猛肏。

“唔!我说了等等……”她闷哼。

贺云朝俯身过来熨帖着她,薄唇呵着她颈项粗喘,“今天不能等。”

本来时间就很紧迫。

而她太让人沉迷,他一进去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胀……唔——”

她恨这个oga的身子,每次一到这种时候身体就比大脑更兴奋。

“都那么湿了……再操开些就不胀了……”贺云朝一记一记吻她敏感的后颈,“呼……宝宝里面——”

“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

“你、你忍一下……唔云朝……”

“忍不了——”

他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急切,两只交错的手掌钻入她礼裙的胸下,掌着两团奶白狠狠捏揉。

裹胸的深v布料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凌乱错开,羽纱的肩头也半落下来,两颗漂亮乳房被玩弄到了外面,暴露在月光下,由着他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奶头更是在他掌心被反复压磨,轧出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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