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破禅
在女州市,一般的宗教场所基本都是香火鼎盛,善男信女齐刷刷跪在大殿之内。而庐城的天女宫,大殿地上摆着一块牌牌:不烧香、不跪拜、不奉钱。
攻略上说这家道观很“灵”,但是整个道观除了她们战队和清一色的女道长,贾妩玉是人都没看见几个,她合理怀疑那些个攻略是道观里的女道长自己上网写的。
道观分主殿和配殿,主殿贾妩玉她们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开放参观了。好在她们也不是来玩的,程琅琅和陈拓拓心无所求在道观里四处瞎逛,潘梦岗问心中疑虑要去左侧殿求签,贾妩玉治疑难杂症要去右殿找乔道长,沈瑶华在fss今日的比赛结束后手机被广告商打爆,直接在庐城市区跟人约了饭根本没有来。
于是,五人分头行动。
“请问您是乔道长吗?”
殿内有一位女道长以一根树枝束发,手拿拂尘闭目坐在扶手椅上,听到贾妩玉的声音良久后才打开眼睛。贾妩玉却心肉一跳,女道长双眼灰败,侧着头似乎在分辨声音,她原想扶道长起身,又觉得人家要是能看见的话,贸然行动不好,鬼使神差下她对着道长眼前的空气挥了挥手。
“善人不必再试,本道自落地那天起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家中有人睡不着?”
贾妩玉被惊得愣在原地,点了点头,回味过来人家道长看不见,刚想说点什么,道长已然掏出符咒开口:“上面的字,加上家中之人名字,念三次即可。”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他的名字为……”
夜哭郎
庐城市的另外一头,庐城香格里拉大酒店。
徽淮省北靠鲁山省,南接江浙省,不仅地理跨越南北,流动人口和饮食习惯也是南北糅杂。普普通通一家香格里拉酒店,有温婉南方女客,也有魁梧北方汉子,cb里门门道道很多,普通人进来,很容易迷失或者“强制”迷失在里面。
林棠坐在吧台椅上点了杯朗姆酒,搭配着冰块,焦糖的甜美气息从口腔荡漾到身体的每个角落里。这要是平时,他这半个酒鬼喝了一定身心愉悦到极致,可今晚却总总满足不起来,林棠掏出手机,给那个头像是他家里那只猫的人打了语音电话。
却久久无人回应。
“帅哥,她不接你电话。”
卡座里那个女人,已经盯着他很久了,见林棠打了五六个电话无人接听,坐在林棠身侧点了杯威士忌。
“那你接我电话吗?”
林棠对她莞尔一笑,却在心里一哂,鼻梁和胸都垫太高了,看得人摇摇欲坠高楼要塌的样子。
……
贾妩玉手拿黄符没有继续念下去:“道长,道长!他不是我家的!”
乔道长明明看不见,却在贾妩玉身上逡巡起来,暗自一笑:“是一家的,念便是。”
“哦哦哦,谁念都有用是吧。”贾妩玉以为道长的意思是这个,重新将黄符放在眼前,“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他的名字为……”
“阿玉——”殿外传来潘梦岗的声音,贾妩玉看见她着急忙慌地跨进殿门,“阿玉,我刚求了一签,这一签名叫‘太白捞月’,这道观不负责解签。我想用手机百度一下来着,我这破手机却卡得不行,网页都打不开,你用你的手机给我查查。”
贾妩玉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连的是赛场的无线,难怪手机自从出了赛场后就没一点动静,她拿出手机连上流量:“等春季赛拿了冠军,我用我奖金给你买个新的,买个256g的水果机……”
“阿玉……你怎么了?”
见贾妩玉突然不说话,潘梦岗忍不住侧头去看贾妩玉的手机屏幕。发现贾妩玉微信里除了各路人马发来的祝贺,还有七八个未接通的语音电话。
“这是?”
贾妩玉看着这个头像为一棵开了花的海棠树的人,想起来这人是那天给她刷礼物的大老爷。
等等……海棠树。
“岗岗,我一会儿帮你查,我先回个电话……”
贾妩玉一面回拨电话,一面踏出殿门,身后传来道长的声音:“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
“喂——”电话接通,听筒那边的声音略带着点沙哑浑浊的意味,贾妩玉却仅凭这一声听出了对方绝对是林棠。
“怎么了?你在哪?你好像喝酒了?”
“我、做爱、缺人。”
贾妩玉明明看不见电话那人的表情,却在心里脑补出了他说出这句话之时噙着笑的样子,紧接他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在庐城市香格里拉。”
“你在庐城?!等等!你在香格里拉喝酒?!”
贾妩玉对着殿里的潘梦岗做了要先走的手势,电话里林棠没有作声,传过来几阵女声:“来嘛——再喝一杯——”贾妩玉心想不好,已经着了道。
“你在那里等我,不要乱走!千万不要乱走!”
出租车从城市这一头飞奔到另一头,贾妩玉在车内陡然想起关于庐城市香格里拉的都市传说:城市年年扫黄,它嘛年年上榜。
“香格里拉”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而庐城市的香格里拉却被民众调侃只有“日”没有“月”。
“我是进来找人的——”酒店工作人员把贾妩玉拦在外面,告诉她喝酒的地方是会员制的她进不去。
“都不打游戏不上网吗?我都不认识了?”
贾妩玉趁着保安观察她脸的时候赶忙冲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林棠周围已经珠环翠绕,美女如云。
“帅哥,你怎么不喝了。”
有个女的用带着酒香味的手掌扶住了林棠的半张脸,林棠拨开她的手,贴近对方的耳廓,眼睛却一脸醉态地看着站在门口贾妩玉:“不接我电话的人,来了。”
“这位美女,不好意思。人我得带走了,毕竟他是我的男……”想救人,说男朋友还是有点夸张了,贾妩玉看了一眼自己的队服,既而改口道,“他是我的男金主。”
“啧,你竟然喜欢老牛吃嫩草……”
几个美女很知趣地离开,其中胸最大的那个对于林棠的“癖好”翻了个白眼。
“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就来庐城,你知道这酒店的规则吗?!你就住进来!被人扒干净吃了都不知道!”
电梯里贾妩玉莫奈何地将醉得不行的林棠架在身上,林棠灼热的气息带着甜酒香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贾妩玉脖子处奇痒无比,这感觉跟林棠在细嗅她似的。
“你给我好好坐这,我给你烧点水。”
贾妩玉把林棠安置在房间里的会客沙发上,沙发太小,林棠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要把沙发给淹没了,良久后他开口:“怎么个被吃法。”
“你真一点不知道?这家店明面上是家酒店,私下里干的都是卖……”贾妩玉按下烧水键,重新整理措辞,“私下里干的都是拉皮条的事。”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沙发上的林棠双指按着一边的太阳穴,双腿大马金刀地分开,贾妩玉一路奔波有点口渴,说:“之前男队来庐城比赛,打得好的话俱乐部会安排人私下带他们来这里消费,美其名曰奖励。闹得最狠的一次,有个新人选手不知道所谓奖励是送女人到他床上,他喝多了不太清醒,就睡了过去,半夜那女的爬上他床的时候,他吓得魂魄都飞了。
但是他还是不肯从了人家,最后那女的直接脱了他的裤子,问他能不能硬起来,硬起来就来一发,想硬上了他。吓得那位新人选手连夜退役。”
“这里可不单单就为男客服务,你们女队也来吗。”
“我们队连战队老板都没有,谁带我们来啊!”
贾妩玉红着脸反驳,仔细一想,不对啊,他这么说的话这不就是证明他知道这家酒店有猫腻吗?!
猛地一抬头,发现酒后的林棠正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水烧至蟹眼,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像是贾妩玉的血液在沸腾。她手指快要把烧水壶底座给抠烂了,结结巴巴乱扯:“——唔,好像水烧到69度时,无论从你哪个角度看,还是我这个角度看,都是69度呢。”
她在说什么啊!
“烧到96度的时候也一样。”林棠的眼神更加玩味了,好像69不是数字,是什么暗示,“你从哪过来的,用了这么久?”
贾妩玉这才想起正事,掏出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符:“给你求符去了,还没念完就赶过来了。”
“小朋友。过来,念给我听。”
沙发上的林棠扬起手,用食指并着中指对贾妩玉勾了勾。
坐脸上h坐脸、舔屄
“坐这里”
贾妩玉水也不烧了,迈着步子过去。林棠抬眼看她,扯了扯她那件新队服的衣角,拍了拍他自己的左边大腿。天老爷,这谁拒绝得了他啊。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他的名字为……”贾妩玉感觉到,林棠的西裤衣料隔着她的裤子摩挲着她的腿肉。林棠见贾妩玉耳根子都快红到冒烟了,玩心愈发重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问:“怎么不继续念了。”
“唔——”她耳朵敏感,林棠第一次跟她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次贾妩玉闷哼了一声,为了掩盖这情欲声,她继续念道:“为林棠,行人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听清——”
林棠温热的手掌滑进贾妩玉衣服里,指尖掠过贾妩玉的腰,他不着急,反正要念三遍。
“为林棠、林棠、林棠、林……”
贾妩玉又何止喊了三遍,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房间的人声就被水渍声替换了。
林棠的吻技很高杆,这是贾妩玉早就知道的事情。他会用自己的舌尖引诱着对方的舌尖,通过接吻一点点把人逼向情欲迸发的边缘,手却很安分,不会急色的乱摸,只会用指尖滑贾妩玉腰上的肌肤,这种安抚很容易让人沦陷。
“滴滴滴滴——”
烧水壶不合时宜地传来水烧好的声音,像是贾妩玉身体发出了情欲警报,林棠从吻中抽离出来:“你身体好烫。”
“嗯。可能有点发小烧。”贾妩玉眼神迷离,主动地去吮林棠的嘴角,她一口南方人不标准的普通话“shao”“sao”不分,听得林棠意味深长一笑,“不过,我随身带药。”
贾妩玉恋恋不舍地从林棠身上起来,下体发潮,如果不是林棠先放过了她,她估计现在已经没出息的被他吻到高潮了。
林棠看见贾妩玉从她的百宝口袋里拿出药片。
“她很会吃药。”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划过林棠的大脑,开水混着酒店矿泉水倒进茶杯,药片扔嘴,饮水,一气呵成。就是药片太大她似乎噎了一下,皱起眉头的样子,让林棠想起《红楼梦》里尤二姐吞金,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林棠心里一阵抽痛:“怎么就生病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北方人!”贾妩玉吞完药,听林棠这么一问,找到找到债主似的,来到他跟前:“你们北方人怕冷,家里温度弄这么高,一冷一热就生病了。”
“你奇怪点,别人都说北方人不怕冷,你偏生说北方人怕冷。”
贾妩玉忍不住发笑想起潘梦岗,她是北方人辍学打工什么苦没吃过啊,搬家公司、后厨切墩儿、垃圾场捡废品啥脏活累活都干,也没抱怨过半个字。唯独刚来南方,在南方过第一个冬天的时候,哭了!活活让南方湿冷给弄哭了!
“我今天测了好几次体温,都正常……所以我怀疑我体温高,是别的原因……”
贾妩玉一步步挪进林棠大开的双腿之中,林棠看见她的笑脸,一刻失神,说:“你的眼睛很会笑。”
听到这句话,贾妩玉那一秒,灵魂大概已卖掉。
“坐上来。”
贾妩玉确信自己眼睛没有花,她是职业选手眼睛怎么可能花!她看见林棠指了指他自己的脸,示意自己坐到他的脸上。但是她比林棠还夸张,在听懂林棠的意图后,竟当着林棠面脱了裤子,黑色休闲裤滑落在房间地毯上,像是围了一圈黑色地牢。
“嗯……”穿着袜子踩上布艺沙发,让人觉得脚心痒痒的,林棠喝了酒,玉山将崩似的整个头仰在沙发背上,睁开眼便能看见贾妩玉的纯白底裤。
“不要害怕。”林棠的声音从贾妩玉双腿之间传出来,贾妩玉大腿两侧被他弄得很痒,她刚想说自己没在怕的,两腿脚踝却被林棠双手拧住,他一发力,贾妩玉就真的坐在林棠的脸上了。
“——哈,林棠!!!”
林棠鼻梁太挺跟老天爷拿刀锉出来的一样,鼻峰隔着贾妩玉的内裤埋进贾妩玉的肉缝,跟兽一样嗅着她的体味。
“在呢。”
他喝完酒,口腔温度高得离谱,热气喷洒在贾妩玉的嫩肉处,贾妩玉身体发软腿一哆嗦,不悬空,结结实实坐下去了,把林棠的脸当凳子用了。
“嗯、嗯、哈——林棠……不行……”贾妩玉内裤被水溻湿,结成一条被林棠拨到一边,他颓了一晚上,唇周长出一些胡渣,细硬的青渣按进贾妩玉身体最敏感,最柔软的两片嫩肉上。身体自我保护分泌出来的体液又湿又黏稠,“不行……林棠……你还是用那里操我吧……要疯掉了……”
贾妩玉脚趾头蜷起来,扶着林棠的肩膀就要“下凳子”,而林棠这次出手更“狠”,箍住贾妩玉的腰就把她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哈——你要死……”
一声淫叫下,贾妩玉双手插进林棠发间,几乎是揪救命稻草一样揪住了林棠的头发,只因下面那个变态,已经不满足于闻她。他开始一点点舔掉贾妩玉喷出来的体液,从翕张的嫩肉一路舔到充血的花核。
“乖,自己掰开,给我吃好不好。”
身下只负责品尝,久久不说的人终于开口。他摸到贾妩玉的双手手腕,跟魔鬼似的引导贾妩玉双手向她自己的下体摸去。
“变态、变态……”
贾妩玉不知道自己连说两个变态,是在骂林棠还是在骂自己,只知道当人的体液喷得足够多的时候,两片嫩肉分开之际会像粘连在一起的肌肤被强制分开一般,发出渍渍的水滑声。
“又改了?不叫我名字,也不叫我阿叔了,改变态了?”
吞咽声开始充斥着整个房间,贾妩自己将自己分开后,使得林棠吃起来更方便了。林棠舌头湿热抵进她的甬道,双唇则是嘬吸着顺着舌头滑落下来的液体,跟吸果冻似的。贾妩玉在想象他吞咽自己的体液时喉结跃动的样子,一定性感极了。
“——呜呜呜呜呜……阿叔……林棠……棠棠……我真的快不行了……”
贾妩玉怯懦地爽哭了,眼角薄泪洇湿,她把脑袋搁置在窗户沿上,开了条缝出来,这才发现房间对面是家火锅店。店里热气蒸腾,偶有食客会抬头看一眼酒店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妩玉被馋哭了,实际上这位房客自己正被人当成食物享用呢。
看镜子h对镜、塞药、失禁前
“呵——”
贾妩玉这般失去理智,三个称呼混合着叫倒是把林棠惹笑了,鼻峰蹭到了她的花核。她游戏天赋高,情爱游戏的天赋也一样。男的有“精虫上脑”可以用来形容自己污糟糟的性欲,贾妩玉不知道女的要用什么容易词,反正她开始大胆地扭着腰肢不断地用花核蹭着林棠鼻梁。
“——好……好爽……唔……”
花核受到刺激加之林棠的舌头带着微小的电流刮蹭着她的肉壁,快感绵绵缠缠,层层叠叠而来。
“阿玉,你这是把我当厕所用?”
贾妩玉被他一提醒,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在用和式厕所!浑身上下都开始酸胀起来,失禁感铺天盖地而来,这下她是真的想跑了。
她要漏了。
“阿玉……你别跑,我真的好渴,我一看到你就渴疯了,你喂我喝。”
林棠没有说谎,他曾在一位广西作家写的书里看到过该作家形容自己回广西吃米粉,一吃三四碗,停不下来。他说这是原始性饥渴,填不饱。
是的,林棠深有感触。他只要一遇到贾妩玉就会迸发出这种原始性饥渴,要不够,填不饱。
“啊啊啊啊啊——林棠,要死了……我要喷出来了……呜呜呜呜……”
贾妩玉身体不断打颤,屄肉在不受控地痉挛,整个人如同芥子一样被海浪卷起。贾妩玉不想被海水冲走,她死死抱着林棠的脑袋试图让对方带自己上岸,然后大脑一片嗡鸣声,五感尽失。
大量的淫水喷进了林棠的口腔。
“哈——”
先恢复的是听觉,身下的林棠像是咽了一大口甘泉,发出极为畅快的呼吸声。随后知觉也像是人体解冻了一样一点点回来,她低头一看,林棠鼻梁和下巴上全是她黏糊糊的杰作,他根本没着急擦,反倒是想起什么,手伸进自己的西裤口袋拿出一板药,上面依旧是那种贾妩玉看不懂的文字,按出两颗,颜色纯白,他把其中一颗托在指尖上将其往贾妩玉的甬道里塞去。
“——唔……”贾妩玉感受到药一点点在自己体内融化,林棠拍打了一下贾妩玉的屁股,示意她坐下来。贾妩玉被打的是屁股,脑子却爽得白光一现,林棠打开她的大腿,用贾妩玉湿漉漉的屄肉抵住他双腿之间的鼓包:“德国最好的副作用最小的体内避孕药,号称对人体无损害,我也第一次用,不太放心,吃一颗……”
原来是德文,贾妩玉还没反应过来,林棠不就水仰头生生吞下一颗药。
“你……你……这里顶着我难受……”
贾妩玉用食指点了点林棠的下体,伸头去吻林棠的下巴,把他下巴颏和唇周的液体舔了舔,味道咸湿像是被沙坝与大海隔开的泻湖,有海腥味儿和浓浓的情欲味。
“看你在台上接受采访的时候就硬了。”林棠看起来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的舒服点,实际上把贾妩玉顶得闷哼不断。
“你去看比赛了?”
“去了,还看见了你的粉丝。”林棠粉丝二字咬字颇为愤恨,“他看起来挺不错,你当初为什么没去找他?”
“我这叫宁撞金钟一下……”贾妩玉没继续说,她实在不能把马蔺形容成破鼓,“马蔺很好,真的很好。但是特别喜欢你的人,爱你的时候是真,恨起你来的时候也是真的,我很怕马蔺哪天恨透我,拿战队威胁我。”
“不像你,你诱惑女大学生,把柄在我手上,只有我威胁你的份儿。”
林棠觉得贾妩玉很清醒,走神片刻,说:“金钟现在想撞你一下。”
“啊????”贾妩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林棠抱起,怎么形容呢,特别像农村父母在野外给自己小孩把尿,“我可以自己走!”上次在他家别墅,好像也说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就被操了。
“这药唯一麻烦的地方,是要用你的体温把它融化,你看看化了吗?”
林棠坐在床沿边上,贾妩玉背对着他,打开腿坐在他的腿上,贾妩玉抬头那一刻明白了,明白林棠为啥要换地方了。他们坐的地方对面有一面镜子,贾妩玉看见镜中的自己嫩肉被林棠的胡渣扎红了,林棠两根指头将其分开,白色的药末混杂着体液卡在穴口。
“化……化了……”
贾妩玉羞耻得人快化了。
“那天晚上你睡觉,一直摸我,蹭我。好几次我都快撑不住了。”林棠彻底扒下贾妩玉的内裤,内裤太湿像根绳子圈住贾妩玉的大腿,“好几次我都不想戴避孕套了,你快把我搞疯掉。”
“林棠……不要对着镜子!”
贾妩玉看着镜中的自己,衣服一件件被林棠脱掉,他变态,毋庸置疑!脱到内衣反而停手,白色吊带一边滑落,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半边乳肉,贾妩玉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你上次不是说我那里是弯的吗,那就自己看看这根弯的东西是怎么弄你的。”
林棠拿下贾妩玉的手别在她的腰后,镜子里他单手解开西裤拉链,肉棒弹在了贾妩玉的嫩肉上。
“嗯嗯嗯嗯嗯——吃进去了……”
透过镜子看林棠的那根东西更加骇人,它真的西域弯刀一样插进贾妩玉的身体里,贾妩玉没觉得自己很矮,却在林棠不断地抽送下,看镜中的自己双腿悬空在空气中跟没有骨头似的晃动。
“阿玉……阿玉……你看看,是你缠着我,你这个妖女……”
林棠很失智,镜子里的他被遮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像是好多天没吃饭的野兽。说到“妖女”之时还不大解气,更是快速抽离又快速插入地狠狠顶了顶贾妩玉的花心,贾妩玉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不过又很快坐回了林棠的“金钟”之上。
“行行行……是我缠着你……”
贾妩玉被这种棍棍到肉的操人方式弄得眼神迷离起来,有点醉态的眼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白花花的乳波摇晃着,她的屄肉比她本人还醉痴迷地吮着林棠的肉棒给其裹上一层层的粘液。贾妩玉浑身漏水,连气息都是湿的骚的,地板都被她溻湿一坨。
“不公平,我也要看看你为我失态的样子。”
林棠一只手抱住贾妩玉的胸,小手臂磨蹭着她的乳头,贾妩玉乳尖发硬挺立起来,一时间竟只能发出啊、啊、哎、哎这种小孩初学说话时才会说的字。
但是显然林棠不单单只是想让她失语,扼制住贾妩玉的那只手也松开了,滑过她的小腹,向下游走,双手手指按在了贾妩玉的花核处。
“哈——嗯啊啊啊啊——怎么这么会顶!林棠!太过了!太满了!”贾妩玉爽得白眼翻起舌头露出,整个人淫恣毕现媚叫不断。
三点皆被林棠挼搓着,说被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不为过。最要命的是赛场出来后她就没再上过厕所,现在林棠每像铁杵捣药一般捣弄她的身体之时,想尿尿的念头那是压都压不住:“林棠,你放我去尿尿,回来,我回来再做好不好……”
镜子里身后的林棠露出一个极为吊诡的笑容,他那只被淫水打湿的手大拇指按住贾妩玉的舌面,让她只能嗯嗯啊啊,不能说话。
“那就尿出来。”
操尿了h对镜磨、操尿
“你、想、得、美!”
贾妩玉各用尖锐的虎牙重力咬了一口林棠的手指,直到她口腔里带着点血腥味林棠才肯拿开。贾妩玉很少对人咬牙切齿,她倒是经常对游戏关卡里的大boss这样,因为打不过最终boss,隔着屏幕对一个虚拟角色咬牙切齿。她现在只当把林棠当成一个虚拟角色,绝对不能过不了他这关。
“阿玉,宠物医院的医生告诉我,野猫养在家里吃东西的时候护食可是要惩罚的。”
镜子里林棠眼神十分痴迷地看了一眼被贾妩玉咬到渗出血的手指,贾妩玉看了一眼自己屄肉正在翕张吞吐他肉棒的样子,确实很像在吃东西。特别是干了这么久,药彻底化了,二人交合处浮着一层白白的沫,配合上林棠的这个比喻,真的很像一张贪吃流口水的嘴。
“我要是野猫的话,你就是一条疯狗……唔——”
被她的比喻气到了吗?!林棠抱着贾妩玉起身,把她按在了那面镜子上,镜子微凉贾妩玉下意识地往林棠的怀里靠,镜子里的林棠把贾妩玉笼罩,羁縻在自己怀里。贾妩玉目测他身高185左右,想要挨操,贾妩玉把脚尖垫得高高的。
“疯狗要咬人了。”
“哈嗯——”
贾妩玉一声惊呼,身体已经被林棠顶得贴在了镜子上。花核和双乳被按在镜子上任由镜面随意揉搓,镜子被贾妩玉的体温笼上一层白雾。
“好胀……胸要挤坏了……”
错觉吗,贾妩玉觉得林棠插在她身体的肉棒又粗了几分,奶子和下面那张嘴都胀得不行。镜子的下半面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她花核被不断刺激潮喷得厉害,一股股喷在镜子上,下半面镜子往下直淌浓稠的水。
“胀吗。”林棠突然大发慈悲,把她从镜子上拉了起来,贾妩玉趁他心软:“身体的水要烧干了,不行了……”
“骚干了吗?”林棠模仿她的南方口音,随后抬起了她的左腿,镜子里贾妩玉右腿绷紧垫着脚尖,左边高高抬起像芭蕾舞女郎,“阿玉,你身体里明明还有很多水的。”
贾妩玉当然明白她身体还有什么水分,故意呜咽起来:“唔呜呜呜呜——棠棠,你放我去尿尿……尿完陪你决战到天明,尿完我亲自把你榨干,让你射出血来……”
“呵——”林棠轻笑了一声,“咱们先把你护食的惩罚做了,再放你去上厕所。”
贾妩玉嗯嗯点头,以为林棠只是想射一次,谁知道镜子里的林棠扬起那只没有抬起她腿的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屄上,而且还是扇到充血到爆的花核上。
“啊啊啊啊啊——哈……”
贾妩玉那是浑身都在发抖,抖到甬道都开始紧张夹紧,连林棠肉棒上的青筋在拍打她的肉壁都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像是被这一巴掌打开了,好疼,也好爽。人彻底被操开的感觉也比不上林棠的这一巴掌,贾妩玉眯起双眼,回头索吻,用极轻的声音呢喃着:“好爽……棠棠……再来一次……”
林棠唇贴在贾妩玉的嘴角:“夹紧我,会更爽。”随后,便吮吸住了贾妩玉的舌头。
“唔——”这一巴掌下来,房间内反而没有声音了,果然夹紧他的肉棒挨打会更爽。贾妩玉上面那张嘴被林棠的舌头堵住,下面那张嘴被林棠的肉棒堵住,浑身被塞满的时候大脑和身体会异常放松,根本不能想任何事情。
当然,人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也无法进行思考的那就是——尿尿的时候。
终于,贾妩玉觉得自己大腿有热液流过,林棠赶紧把她弄回那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贾妩玉爱在赛场喝水,尿液无杂色但是依然会有尿骚味,对着镜子把镜子下半面冲洗了个干净。
“阿玉,你尿了好多。”镜子里的林棠下半身恨不得全插进贾妩玉的身体里,肉棒肉眼可见地在抽搐,“好烫……”尿液到后面已经如未关紧的水龙头一般淋在了林棠的肉棒和囊袋上,林棠黢黑的囊袋滴着尿在贾妩玉的身体里一阵滥射。
潮喷加被操尿贾妩玉身体彻底失控,甬道发烫试图吸取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谁知道吸取到林棠如灌如注的精液。避孕套里看起来那么一小袋的东西,射到人体里原来会这么胀:“太多了……太多了……会流出来的……”
“啵——”的一声,林棠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贾妩玉的身体里抽出,贾妩玉穴口卖呆似的开着,暂时无法闭合。镜子里米白色的精液卡在穴口出将滴落未滴落的样子,透过穴口往甬道里看去,里面已经被林棠操成了熟樱色,林棠整根东西带着被他勾出来的体液和精液,若有似无地蹭着贾妩玉的屁股缝。
“我离射血还远着,今天把你灌满好不好?”
林棠不知道哪里掏出的手帕,擦着贾妩玉的大腿内侧,贾妩玉也终于明白林棠是她过不去关卡“嗯”了一声,只要他不提自己被他操尿的事……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家酒店有古怪的?你该不会?”
贾妩玉被林棠搁置在床上,他自己则是如痴如醉地压在贾妩玉身上亲吻着她的脖颈:“我见过比这古怪的事。”
“哦?!也是脱掉裤子逼你硬起来?”
“不是,”林棠声音发闷,像是回忆起了不堪的往事,“我二十岁那一年,去科罗拉多滑雪,正好遇到了国内一名导和他下部戏的女主角,这女主角靠这位名导出道,出道便非同凡响。可惜后续资源没跟上,我偶遇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策划拍一部电影,请了那个着名美籍华裔作家当编剧,基本上女演员演了就能得奖,可惜题材敏感,想要大陆上映困难重重,
我那时候年轻,无意中透露自己很喜欢该女演员的第一部作品,导演当即邀请我晚上去他们那吃饭……”
“然后呢?”贾妩玉摸着林棠的后脑勺,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我去了,进入别墅大门的那一刻……发现……
发现那个女演员赤裸着身体侧躺在圆台上,导演往她的下体塞烟和玻璃啤酒瓶,并且对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我当即明白了导演是有求于我,甚至没来得及动怒就出别墅外呕吐了起来。”
“那一夜,我在隔壁别墅听了一晚上那个女演员的哭喊声。
阿玉,你说我是不是坏人一个。”
贾妩玉双手抱住好像正在啜泣的林棠的脑袋:“你要是人人都能救的话,不要做人了,去庙里当菩萨吃香火吧。”
“还有……棠棠……我真的不是一个八卦的人,真的不是……最后,这女明星叫啥?”
一股热气喷在贾妩玉的脖颈处,林棠大概是笑了,他把唇贴在贾妩玉的耳朵上,耳语出三个字。
贾妩玉惊得嘴巴大张,随后林棠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分别吻
林棠一夜好眠,夜里他做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见贾妩玉春季赛夺冠捧杯,无比风光;梦见她读高中的时候去网吧,被班主任逮到,他作为家长过去给老师道歉;梦见她很小很小一只,躲在自己的身后,指着柜台上的真知棒,说想吃草莓味的。
梦里的她越来越小,林棠觉得再梦下去就得去摇篮里找她了。醒来伸手要去捞她,以免她真的“返老还童”,却发现半边床铺已经凉了泰半,睁开眼睛发现贾妩玉正在套队服,头发贴着肉脸从领口一整个钻出来。
“你们队服很好看,很衬你。”
林棠摸到床头柜上的手表,发现已经早上九点,惊觉人只要到了三十岁,之前那具二十几岁的身体便永远站在了分水岭的对面,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无法在夜间厮混,极易疲惫且无趣的身体。
“那当然,我队队服是网友投票出来的全球awo战队十佳队服之一。喜欢的话可以去我直播间找链接,只需299,就能拥有,春季赛夺冠的话说不定会打折。”
贾妩玉穿完了袜子,忍不住又抠了抠手。她觉得这个酒店不止拉皮条,可能还有点不干净的东西,昨晚睡觉她老感觉有人在弄她的手,把她的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观察了遍。这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个手控。
“哦?这么贵重的衣服,居然免费送给了粉丝。”
林棠刚刚睡醒,嗓子暗哑使得这句话听起来妖里妖气的。
贾妩玉这才明白他用夸队服借机提起她送马蔺队服的事,醋海滔天了:“队里大巴车十一点要走,回女州,我洗把脸就要赶过去集合了。你要kissbye吗?”
林棠起身侧躺一手撑着脑袋,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贾妩玉看见他裸露出上半身肉体,跟希腊雕塑似的带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冲进洗手间之前,说道:“想得美!”
床上的林棠对她莫奈何,睡眠质量这种东西真当奇怪,之前质量差的时候,整夜整夜睡不着,如今质量好转又忍不住想整天整天地睡起来。他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各种水声,再一次眯起了眼睛,大概几分钟后眼皮处感受到一阵湿濡,而且带着酒店牙膏特有的薄荷味。
“我的kissbye可是不止299。”
林棠仍闭目,凭感觉摸到贾妩玉的手腕,问:“决赛是一周后?好好训练,劳逸结合。夺冠后,我去找你。”
“对。不过夺冠后我要参加媒体采访,杂志拍摄,视频录制,粉丝见面会……你想见我的话,记得提前预约哦。”
“行。预约不到我就买张粉丝见面会的票去找你,拉个黑白横幅,说你有了新人忘旧人,提起裙子就不认人。”
“我穿的是裤子!对了,我听洪掌那小子说你在学校有课?”
“是的,但你从来没来上过,课程表学校官网能找到。怎么?坏学生要转性了,要好好学习了?”
贾妩玉狡黠一笑:“我也准备拉个黑白横幅,说你身为老师,却用美色勾引女学生,私下里烟酒都来。”
“你——”林棠终于把眼睛打开,贾妩玉已经先溜一步,林棠看着她的背影,抓着空气的手突然空落落的。
回女州的大巴车上。
沈瑶华提着一大袋广告商的产品上了车。手指更是没停过,飞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打字或者发语音对接工作,即使忙成这样她还抽空提醒贾妩玉:“阿玉,你有空去退下学。这次春季赛已经势在必得了,我们熬出来了。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干旅游业,不用再挂个名头了,以后专心打职业就行。”
“嗯。”贾妩玉心无旁骛地在百度上查找着自己学校的官网,点到一堆虚假链接后,终于找到了真官网,搜索起林棠的课程表。
“对了,你要记得跟你妈妈讲下。你妈妈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是你做什么她都支持你,这一点我很羡慕。估计你退学,她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贾妩玉听到沈瑶华提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手机里学校官网上正好显示着“教师风采”那一栏,她很少看见有人能驾驭得住大红背景板。林棠拿着聘书像是拿着一本结婚证,恰好背景板又红得晃眼,“新郎官”那时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是贾妩玉没见过的另外一种气质,斯斯文文的,跟私下里烟酒都来完全不同。
“是,我妈这点确实很好。”
她没有把心里的另外那句话说出来:可是她妈妈支持她的前提是,她得永远待在女州市,永远不离开她。贾妩玉仿佛又闻到了衣柜里樟脑丸的味道,小时候妈妈只要精神状态不好,就会臆想着自己唯一的女儿不要她了,把她锁进狭小的衣柜里。
贾妩玉点开妈妈的微信头像,传过去一条消息:“妈,想退学了,想在女州专心打比赛。”她特意加上了女州二字。
很快,微信那头传来一段文字:“好的,比赛打不下去的话,记得回家。”
贾妩玉后背一哆嗦,跟家里的那个衣柜凭空出现了大巴车上似的,不敢回复更多。只得锁了手机屏幕,赶紧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里。
躲进梦里总好过躲进衣柜里。
梦里,她坐在书房里打训练赛,正纳闷着这是谁的书房之时林棠从外面回来了。他头发全部梳了上去,林棠看见她又在打游戏,便用食指推了推眼镜,将手里的教材搁置在了电脑桌上。
“为什么又没去上课?”
林棠没有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贾妩玉,反而单膝蹲在地上将贾妩玉的椅子拉向自己,右手捏过贾妩玉死都要看着屏幕的脸,好声好气问她。
“你别弄我——我在打晋级赛!!!很重要!!!”
贾妩玉余光都没有向林棠那边飘去一丁点,她咬住林棠的手指,用狙击枪锁定山头那颗脑袋之时,嘴里也十分没数,一枪爆了山头那颗脑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嘶——”
林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游戏停留在结算页面,贾妩玉这才得空把目光留给他,发现他那只血淋淋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应该确实咬疼了他,林棠出了冷汗一绺头发滑了下来,垂在眼前。林棠用那只血淋淋的手摘下眼镜,露出他的琥珀眼。
“阿玉。老师,真的生气了。”
电脑桌上的教材被大手一挥悉数落在地上,贾妩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按在书桌之上,脚尖高高踮起,像是一把在用身体测量书桌的尺子。
屁屁那里传来一阵凉意,原来梦里的她穿着短裙,裙子撩上去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老师要惩罚你了。”
贾妩玉感觉到林棠扬起了手,一巴掌即将下来……
“阿玉,醒醒!”
贾妩玉猛然醒来,周围是大家取行李的吵闹声。潘梦岗取下贾妩玉的行李:“你睡得好香,口水直流,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挨打。”
“梦到挨打流口水,你也是够变态的。”
崇拜你h接电话口交
六天后,顶巅别墅内。
“啊啊啊啊——我太强了!有没有人来治治我啊!好无聊啊,怎么都是我爆别人的头,不是别人爆我的头。好想试试被打是什么感觉啊。”
贾妩玉仰在电竞椅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决赛前的训练赛,十六支队伍经历了两天的比赛,大家都有进步。可贾妩玉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那熟悉的“nerner,chidner”。
“你是强得有点可怕了,不过想挨打还不简单。你今天不是去办退学手续吗,骂洪掌几句,争取退学之前以跟系主任互殴在学校出名。”
潘梦岗提醒了一句关于她退学的事,贾妩玉伸懒腰,笑道:“可是跟洪掌互殴不享受。”她怎么会忘记退学的事,毕竟她可是特意挑了个某人有课的日子去退学。
“别人是高处不胜寒,你是高处皮痒痒。挨打这种事还有享受的?!”
“还真有!我去换件衣服,退学去喽。”
看着贾妩玉蹦蹦跳跳回房间的画面,潘梦岗觉得她是竞赛焦虑犯了。
她依稀记得欧美那边有位顶级职业选手,通玩一切射击游戏,但是这位选手的竞赛焦虑非常严重。退役后杂志社采访她,问她当初是怎么克服焦虑的,她却直言那时的自己在一个俱乐部当achis,享受把自己彻底“交出去”的感觉。
为此潘梦岗还特意去查了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原来俱乐部不单单是指游戏俱乐部。
难不成阿玉也快到这种地步了?!
……
能坐百来人的阶梯教室内,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头。贾妩玉衣兜里揣着退学证明进去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好位置”了,好位置指的是欣赏老师的好位置,只得挑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落座。
林棠站在多媒体讲台那,真的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他身后的幕布展示着今天带来的课《世界各地生殖崇拜的荒谬之处》。
学校设备老旧,多媒体讲台上自带的话筒传出来的声音跟私下里林棠的声音根本不一样。话筒里的声音更魅惑,听得贾妩玉老走神,在她睡过去之前她一直在想,会不会根本不是话筒的问题,林棠这人上课的时候就是这么妖,这么勾人。
贾妩玉不知道睡了几分钟,连续的几个女声喊“老师”“老师”把她弄醒了。大概现在是提问环节,贾妩玉心思一动,把手举得高高,林棠一身灰色休闲西装,顺着教室阶梯拾级而来,然后停留在了贾妩玉前前前排的女生那里,俯下身问那个女孩哪里有问题。
然后再来到贾妩玉的前前排,前排……他不该是妖魅,他是唐僧入了女儿国。
“你有什么问题?”
终于林棠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来到了贾妩玉身侧。贾妩玉根本没问题,太想见老师了算不算大问题,她指着幕布上那张黑白素描,发问:“老师,那是什么?”
“这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着名学者夏尔·埃斯蒂安绘制的女性阴部图,这位同学如果刚刚没睡着的话,应该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前面传来一阵哄笑声,贾妩玉咬住自己的下唇,攻势猛烈:“哦?会有种族崇拜女性的生殖器官吗?”
“当然,人类在蒙昧时期有大量崇拜女性生殖器的行为,比如把女性的乳房、臀部、腹部做成石像,比如举行仪式去闻或者品尝女性的阴部……”林棠温热的手掌撩起贾妩玉没过大腿的太阳裙,他手掌跟烙铁一样烫,然后压低声音,“就像老师那天在酒店那样,闻你,品尝你一样。”
贾妩玉像一只被熟人摸到脑袋的猫咪,身体不自主地往林棠身体里靠去,身上热气把林棠的眼镜染上一层白雾。她看不清林棠的眼镜,却觉得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海妖塞壬吸引着水手,水手口内唾液分泌起来,用醉态的声音,说:“那今天由我来闻老师,品尝老师的味道。”
……
学校给林棠住的地方挺大,两室一厅带储物间,阳台的位置对着学校人工湖,傍晚的时候可以站在那里看小情侣接吻。
不过贾妩玉没来得及过去看,自己倒成为了接吻部队中的一员。林棠很少这么急色,关了大门就把她按在门后的墙上接吻,吻得十分热烈,门口阵阵水滑声,吻得贾妩玉的口腔里全是津液,偶尔跟林棠双唇分离的时候两根舌头的舌尖拉出银色水线。
很不得体,很不老师。
“老师——唔、你手机响了……”
林棠当然知道自己手机在振动,一面掏手机,一面用舌头继续撩拨着贾妩玉的口腔。
“喂,是我。”
贾妩玉开始深信林棠有两副面孔,明明上一秒身为老师却荒腔走板地把身为学生的她按在墙上索吻的是他,接起电话后若无其事的又是他!
“那条线路不合理……”
林棠没接电话的那只手按在了贾妩玉的肩膀上,发力把她按了下去。南方的房间,墙根那里的空气潮湿中混合着点青苔味,贾妩玉单膝跪在地上,头顶上的林棠继续回着电话,可电话那头的人绝对没想到,他们的林董,正在掏裤裆里的东西给自己学生吃。
“嗯——”贾妩玉伸出舌尖舔弄起他的冠状沟的缝隙,林棠异常兴奋,贾妩玉猜测他在教室里的时候应该就硬了。本身林棠肉棒就是弯的,被贾妩玉这么一舔后现在的形状甚至可以用“畸形”二字来形容,清液直流,在贾妩玉的舌面上拉起黏糊糊的丝。
“嗯,下次踩线你带小李一起去,让年轻人有实践的机会……”
“——唔……”
贾妩玉终于明白了林棠为什么要把她的口腔弄得这么湿,像含了一口水,他完全就是在做口交前的润滑工作。接电话的时候故意嗯了一声,实际上趁着这个声音撬开了贾妩玉的嘴巴,然后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腔道里畅快地抽插起来。
“哈——滋——”门后的水滑声逐渐变得可怖起来,林棠这根长得凶霸霸又畸形的东西整根吞进去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又是第一次插贾妩玉的嘴整个人痴迷得不行,只管往里进,不管拔离,很多次贾妩玉感觉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囊袋。
贾妩玉被这肆意妄为的口交方式刺激得下体淌水,淫液溻湿蕾丝内裤滴在地板上。一瞬间又觉得她这段时间不是在赛场做神,就是在林棠身下被操得魂飞魄散如同女鬼,神神鬼鬼就是做不得人,迷思起来愤恨的虎牙划过林棠的柱身。
“嘶——”林棠猛抽一口冷气,柱身已经有血痕,电话那头估计在着急发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我这边在处理一个坏学生,先挂了。”
坏学生h打屁屁喽
年轻人是学不会道歉的,贾妩玉眼睛渌渌抬头看着林棠。林棠眼镜反光,贾妩玉心里正想呢着看不清他的眼睛,这样的他还挺可怕的,林棠已经伸手摘了眼镜,夹在了西服上口袋上。
啊——出现了,不戴眼镜的老师,私下里烟酒都来的老师。现在还得再加一条,色也来。
“你在看什么?”林棠一绺头发垂在眼前,跟她梦里的一模一样,贾妩玉痴笑:“你长得真好看,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的……唔……”
“人”还没说出口,林棠趁贾妩玉开口之际把肉棒整根贯进了她的腔道之中,好吧,林棠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禽兽”。
“呃唔唔唔唔——”
林棠抓着贾妩玉的头发,几乎是无可遏制地往她的嘴巴里凿去,大量液体从贾妩玉的嘴角滑下,呕吐欲还是其次,林棠进入她的腔道太狠太凶,窒息感才是最要命的。贾妩玉拼命想用口呼吸,却越是收紧双颊,顶上的林棠越是体味到了她嘴吧的好,紫色肉棒经络直突突打在贾妩玉收紧的口腔壁上,像是吃了一把跳跳糖。
“阿玉,你看看我。看看我。”
贾妩玉感受到林棠抓住她头发的手在抖,她抬起脑袋对上了林棠那张几乎是被愉悦吞没的脸,脸部肌肉略微扭曲畸形,双唇微启呵出一点呻吟。
原来老师不是烟酒色都来,而是只对着她烟酒色都来。
眼镜、温和、不近女色这是他的教养、他的皮相、他的保护色,冰山底下的他是癫狂、禽兽、以及玩情欲的高手。而这样的林棠只有她贾妩玉见过。
贾妩玉心中一得意,吞吐着同时忍不住笑起来,眼镜弯成桥状,这一幕尽收林棠的眼底。
“阿玉——”林棠精关被大破,低吼着贾妩玉的名字顺势想要抽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贾妩玉舌尖与抽离出去的林棠隔着零点几毫米的距离,是林棠的精液将他们连接在了一起。他看起来不像禁欲六天,更像是禁欲了六十年,大量精液射出来,在贾妩玉可爱的脸蛋上横流着。
贾妩玉揩去嘴角的那些,放在鼻下嗅了嗅,原来被人“爆头”是这种感觉,继续笑:“老师,你差点把自己的学生给弄死。”
唯独听到“死”这个字林棠眼睛恢复成了人样,他几乎是扑了下来,双手撑在墙面上将贾妩玉困在自己双臂里。门厅这么点地方蹲着两个人,贾妩玉是推都推不开他。
“阿玉,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林棠用舌头撬开贾妩玉的嘴巴,用他的舌头把她的口腔内壁舔了一遍,把留在里面的东西都舔了出来,吞进自己的腹中。把贾妩玉吻到气喘吁吁还不够,还要帮她把脸蛋上的白液也舔干净,对着她脸呢喃,“明天就决赛了,你今天不该过来的。”
贾妩玉面色潮红,从衣兜里掏出退学证明:“过来做你的学生,以后没机会了。”
林棠看着那张白纸黑字的证明,像夕阳下的老人家一般,觉得自己这辈子跟贾妩玉的连接又少了一些。而背靠在墙上的年轻人依然无忧无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唇贴在他耳廓出处:“老师——今天我真的可以提起裙子不认人了。”
“你一天是我的学生,一辈子都是我的学生。阿玉,你跑不了的,是老天爷要让我们纠缠在一起。”
林棠直接拉起地上的贾妩玉,打横将其抱起,他兴奋的时候眼睛瞳色会变深,贾妩玉正猜测他为何如此兴奋之时,林棠已经抱着她坐在了藤椅上。
学校的藤椅气味闻起来老旧薄凉,不知道上面坐过多少老师,不知道有没有老师在上面干过这么龌龊的事。贾妩玉整个人趴在林棠的大腿上,头顶传来林棠的声音:“不来学校,不上课,不当我的学生。阿玉,可我偏要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标记,永远找到你。”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
巴掌隔着蕾丝内裤打了下来,原来是这个“打标记”啊!贾妩玉感觉到自己的屁屁肉在晃动得跟水果冻似的,隔着内裤被这样扇一巴掌屁股肉应该也被印上了蕾丝内裤的花纹。随后,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过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嗯?喜欢夹起来是吗?不知道夹得越紧越痛吗?”
“不知道!哈啊啊啊——”
贾妩玉打比赛这么多年,不能说百战百胜但是叱咤赛场还是能做得到的,从来都是她掌控全场,她还没被人这样按在地上摩擦过。咬牙切齿吼起来,得到的却是内裤被扒掉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贾妩玉脑袋里白光乍泄,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见上帝。
“本来就是在学校挂个名头的学生,现在还退学,样子都不做了。”
“因为我要专心……”可想而知又是不容贾妩玉辩解的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很特殊“啪”的一声,整个客厅充斥着水滑声,这一巴掌打在了贾妩玉的屄肉上,“哈、嗯、嗯、好疼……”
也好爽。
贾妩玉不知道林棠为什么会对她退学的事情表现得这么生气,这就好像一般家庭里那个被给予厚望悟性最好的小孩,读书以后变成了一个抽烟、喝酒、呛老师的坏学生。
让家里所有人对其失望。
对,林棠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像她的家长。
她身体不断打着颤栗,热气和口水全都打在林棠的休闲西裤上,嘴巴和大脑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白眼翻起来乱思考,乱说话:“嗯嗯嗯——好爽,被老师打坏掉了……怎么一直在喷水啊……漏了……真的漏了……”
贾妩玉的那两片嫩肉一直在痉挛,甬道一直往外吐水没停下来过,她居然活生生被林棠打到潮喷了……
“阿玉,你做错任何事我都原谅你,我都能帮你兜底,唯独一点……”顶上的林棠声音突然缓和起来,用双指头耐心地抠出贾妩玉甬道里结成一坨的体液,似乎恢复了理智,“不要拿自己最爱的东西开玩笑,你生来就是要站在比赛台上的。”
原来如此啊,贾妩玉后知后觉,林棠生气的不是她不去上课,甚至退学。他生气的是自己在比赛前一天来找他,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她笑吟吟地把自己翻过来:“以我队现在的积分,我明天上场用脚打也可以拿到冠军了。”
说完,还示威似的把脚抬了起来。
“到时候我要把你的名字永远留在我的人生里。
打标记h用尿标记
林棠不知道自己一个跟电竞圈毫不相干的人怎么永远留在一个职业选手的人生里。
只当是年轻人说把“永远”这么重,这么凶狠的词,用最轻松,最不负责任的方式说出来的情话。但是,他听了确实很开心:“茶几底下有药,我尽量弄快点,早点放你回去。”
贾妩玉扭头一看,确实看见了那板药。抽出来以后看了看,缺了两颗,还是上次那板,顺手递给林棠:“怎么?你年龄大了,开始早泄了?”
听到这话,林棠接药的手停滞在空中,他只是抿唇笑,笑得跟微信里所有表情里排第一的那个微笑小表情一样:“乖,自己塞好不好,塞给我看。”
嘴上这么说却根本不容贾妩玉反驳,推着她坐上了茶几。茶几被贾妩玉脱光光的屁股一坐,透明玻璃上全是她的体液,她的嫩肉也被挤压扁了,贴在玻璃上,十足色情。
玻璃微凉,贾妩玉把双腿摆成“”字形,下体尽量不和玻璃接触。她不是第一次在林棠面前自己掰开自己的嫩肉给他看,但上一次她是坐在林棠脸上的,至少看不见他的脸。而这一次,林棠的目光几乎是全聚焦在看她的身上,这感觉比第一次上台被采访还令人紧张。
“唔——”贾妩玉怕自己过分失态,故意直接绕开了花核,双指掰开两片嫩肉,把那颗药丸塞了进去。林棠看着她那粉嫩的甬道,嗓子如同被火燎了一遍:“手别停,塞深点。”
贾妩玉手好看,林棠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白得跟纸一样的手慢慢推着药往里面走,下面那个洞像小嘴一样吞咽着自己主人的手指。她的小屄也好看,颜色粉嫩又特别会吸人,特别是操到快要高潮的时候,会自动收紧,把他体内的精液给吮出来。
总而言之,她哪里都好看,完美无缺。
“嗯、嗯、好了吗,够深了吗?”
贾妩玉整根中指都已经塞了进去,她自己或许看不见,但是从林棠的角度可是看的十分确切,药早就化了,白色液体裹着贾妩玉的指根。
“够了。自己坐上来。”林棠的西裤拉链再次解开,贾妩玉站起来双腿穿过藤椅扶手坐在了他的身上,“阿玉,说给我听,我想听。”
“说什么?”
贾妩玉不解。
“说你想被我操,想吃我这里。”林棠指了指他那根西域弯刀,贾妩玉自然满足他:“林棠,棠棠,阿叔……我亲爱的老师……这几天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快操我吧……”
“用什么操你。”
贾妩玉得五官很大,眼睛瞪得圆圆不可思议地盯着林棠,睫毛在阳光下一颤一颤,指尖微红点了点他的阴茎。
可爱到无解。
“这里是哪里,乖,讲出来。老师想听。”贾妩玉快要被他给逼疯,林棠他自己从不说脏话,操她的时候似乎也没讲过什么重口的话,如今却非要听她说。贾妩玉垂下眼睛,下嘴唇都要咬出血了:“肉……棒……”
“连起来。”
“老师!请拿你的肉棒操我!!!”
“唔——”二人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呻吟,林棠抬起贾妩玉的屁股,就让她把自己的肉棒坐了进去。
林棠拍了拍贾妩玉的屁股:“乖小孩都是自己动的。”
贾妩玉环住林棠的脖子,羞得直把头埋进他的锁骨处,如此贴肤贴肉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味。
“嗯——”血液开始沸腾,只要自己抬起屁股动过一次后,那种想要夹着林棠的肉棒不断强烈地撞击他的欲望就无法驱逐出脑海。
“顶到最深……好爽哦……”贾妩玉像是找到了自己动的诀窍,她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将肉棒几乎抽离出自己的身体,只剩一个头部卡在里面,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一口气吃到底,让林棠的蕈头一下就都顶到她身体的那块软肉上。欲望之深,房间里全是她起落间水嫩嫩的屄肉拍打在林棠身体上的声音。
林棠又怎会不知道他的贪心:“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
“要。”贾妩玉根本没过脑子,摆着屁股声音也像是含了块糖。
林棠把双指插进贾妩玉的嘴巴,抽插了几下,用她的津液把自己手指打湿,随后湿漉漉的手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之上:“这才是你获得快感的地方。”
“哈啊啊啊啊——老师!!!你真的……坏透了……”
本来高高兴兴坐在林棠身上自我解决的贾妩玉身体突然就僵住了,小屄都跟她一样不会动了,愣愣地夹住林棠的肉棒,只流水,淫液把林棠的肉棒裹得跟蜡烛泪一样。
“把我操坏了,你下半辈子就出家当和尚吧!”贾妩玉被林棠揉搓得根本动不了,他越揉贾妩玉屁股夹越紧,林棠被她直愣愣的身体逗笑了:“有你在,做和尚也是花和尚。”
说罢,便收了那两根手指,贾妩玉的衬衫早就在刚刚那些剧烈运动中扣子解开了一半。林棠回想起来,他每次见到她都是套队服的样子,私下里穿其它衣服倒是有别具一格的风味:“我还没给你打标记呢。”
“嗯?”贾妩玉都已经忘了标记……啥标记?!林棠已经解开了她全部扣子,包括内衣后面的扣子,整个人埋进她的胸口,上面用脑袋汲取她肌肤之味,下面挺着腰身轻轻松松先凿了几十下。
上下都很缠绵,射的时候甚至咬住了贾妩玉一边的乳头,弄得乳头附近一圈齿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标记吗?
“阿玉,我得先射……”或许这是贾妩玉今天第二次射精,他的肉棒很快疲软了下来,贾妩觉得奇怪射精又不用打报告,射就射呗,“不然硬着,尿不出来。”
“你——”贾妩玉反应过来了!也来不及了,林棠双手箍住她的窄腰,不让她有机会逃跑,贾妩玉带着精液和体液的嫩肉贴在林棠疲软下来的阴茎附近。
“哈嗯嗯嗯——”贾妩玉之前看末日电影,岩浆把海水烧得滚烫打在世人身上,人类被海水吞没。贾妩玉觉得林棠的尿液淋在身上,差不多就是这种滋味,“好烫。”
藤椅滴滴答答往下滴着尿液,林棠声音又像海妖一样吊诡起来:“标记成功。阿玉,我说过今天你不该来的。”
“林棠,你真是一条疯狗。”
居然真的跟狗一样用尿标记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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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妩玉被梦惊醒的时候暮色四合,学校人工湖旁的小情侣或许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她睡眠质量好,却总是在大赛前几天反复做到那个梦。手机按亮,微信里有一条潘梦岗传来的消息,问她怎么还不回来,是把洪掌打死了吗。
卧室门未关紧,贾妩玉抬眼顺着开得略大的门缝看出去,林棠正卷起衬衫袖口在拖地,小臂肌肉因为手掌紧紧握住拖把杆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麦色肌肤下有几道白色伤疤,很显眼,不去理会都不行。
“做噩梦了吗?梦到什么了?”林棠把拖把插回沥水槽里,放下衬衣袖口,进卧房后坐在了床沿边上,“你睡得很不老实。”林棠仿佛看到之前的自己。
贾妩玉揉了揉眼框:“你后来有梦到过那个女明星吗?”
林棠被她这么一问身体一滞,上前摸了摸贾妩玉的脑袋,不作声。
“我玩的这个游戏本次春季赛是第一次官方的正式比赛,我之前打野赛,你知道吗?”
“我知道。”
“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也不是高中,我参加了提前招生,那时候已经是准大学生了。”林棠听到她提起自己过去,无奈摇头一笑:“天天翘课,去网吧打游戏,提前招生还是考上了女州。游戏天赋又这么高,一点就通。”
阿玉,你是否真的是全能的神。
“成为准大学生后就真的可以光明正大不去上课了,天天在外面接野赛。有一次我们镇上有位本地土老板,带我去跟男队的人打比赛,奖金五万。我当时是冲着奖金去的,想着要是赢了的话跟他二八分成。”
“我已经可以想象你跟别人分成时那抠门的小表情了。”
林棠没有问贾妩玉最后有没有赢,内心一万个确定她生来就是要赢的。
“没有,土老板没有要我一分钱。我打完才知道他是条赌狗,他做生意亏本了,全副身家还剩十万块,故意带我去打男队的比赛,自己偷摸在后台开盘,在全场没人押我赢的情况下,以一赔十的倍率在我身上押上了全部身家。”明明也才过没几年,贾妩玉回想起过去眼睛却溜溜地打转,“那天晚上他开心疯了。”
“你当时在他心里应该就是一棵小发财树,然后他是怎么回报你这棵小发财树的呢?”
“他带我去我们镇上最牛逼的会所,你也知道江浙外来务工人员特别多,我们镇上那个会所可以看全国各地的风俗表演或者……或者帅哥……那晚我摸男人腹肌摸到爽,后来摸累了坐在三楼喝酒。”
说到这里贾妩玉撩开了林棠的衬衫,作势去摸他的腹肌,其实更像是一个拥抱。林棠不动,任由她环着自己:“棠棠,洋酒真是害人啊!不对,酒精真是害人啊!我喝到一半,脑袋迷迷糊糊已经不属于自己。有个女人过来,吧啦吧啦跟我说了一堆,说她从北方过来讨生活,说她女儿白血病躺在医院里等配型,说她没什么才艺,但是可以不作任何防护从三楼跳下去,挣点小钱。问我要不要看。”
“我说,那你跳吧。
她背靠着栏杆,连深吸一口气的废动作都没有,往后一躺就下去了。棠棠,你知道吗?人在瞬间酒醒的时候浑身血液是凉的,冷的,我连滚带爬来到栏杆处,趴在那里往一楼看,楼下所有人都在鼓掌,所有人都在鼓掌,我耳朵都快聋了。那个女的,那位母亲捂着自己的后背仰头冲三楼的我微微一笑,以此证明她还活着。”
怀里的人在颤抖,衬衫衣料被咸湿液体打湿。林棠伸手想要接住什么,但是虚幻的回忆又怎么能被真实的人给接住,心里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一改再改:“最后你一定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对不对。”
“嗯,这还不够。从此以后,我但凡打大赛就会梦见她。其实梦得多了,反而已经记不清楚她的脸了,但是她却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候跳长城,有时候跳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更有时候她会跳埃菲尔铁塔。奇怪……棠棠,我都没去过英国……都不知道埃菲尔铁塔能不能上去,她怎么会去那里跳……”
林棠亲吻着贾妩玉的发顶,像是笑了笑:“阿玉,埃菲尔铁塔好像不在英国。至于能不能上去,你打完比赛自己去看看,好不好。”
“我没时间,我打完春季赛还有洲际赛,还有夏季赛……当然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世界赛。”
“嗯,正因为你一定会站在世界赛的舞台之上。所以,阿玉,你不用担心你没时间,终有一天所有人和物都会为你而来,埃菲尔铁塔也不能例外。”
贾妩玉抬起头,鬈长的睫毛上坠着泪珠,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这样的小泪人。林棠内心对天发誓,哪怕贾妩玉下一刻要他的命,他也会立刻去厨房拿水果刀剖脐橙一样剖开自己的心,然后把血擦干净了递给她便是,可哪知道怀里的贾妩玉嘴角噙着几不可察的笑容,说:“棠棠,现在轮到你了。”
“嗯?”林棠不解,贾妩玉已经手指划进他的衬衫袖口,把脉似的摸到了他的手腕。林棠肌肤下的经脉贴着贾妩玉的指尖跳动,那几条白色伤痕像是几条蜿蜒在林棠肌肤之上的小毒蛇,一条条缠在上面阻隔着他和贾妩玉之间最极致的亲密。
好吧,她得逞了。
“可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到贯穿我的一生。”
“那你就姑妄言之,我就姑妄听之。”
贾妩玉愈发大胆起来,打开双腿跨坐在林棠的身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细嗅着他的味道,而林棠只是发问:“阿玉,觉得自己更像妈妈一点呢还是更像爸爸一点呢?”
“我吗?”贾妩玉思索了一会儿,“很奇怪,长相的话我妈妈说我长得既不像她也不像爸爸,反而很像外婆。性格的话,应该两边都不像,自成一派。”
“那阿玉的外婆一定是个极可爱,极俏皮的人。”
林棠唇贴着贾妩玉的脸,亲了她一口。听到“外婆”二字,贾妩玉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冰冷,但是很快便调整了过来,继续倾听。
“我的话更像自己的父亲,性格纠结,扭曲到可以把身边所有人都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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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妈呢?也是个安静的女孩吗?”
“不是。”林棠长叹出一口气,像是吐出来一口烟一样,存想了一会儿,“至少很早很早之前,她不是那样的。”
“她从小生活在港城,仔细想想见过我母亲小时候样子的,后来还跟着她来内地现在还在世的也就吴妈一个了。
吴妈说她从小爱滑雪,第一年去瑞士滑雪就摔骨折了,疼得直哭。外公以为她一定会放弃,结果第二年她直接带着骨科医生一起去了。在我想象之中,她曾经一定是个极开朗的人。”
“想象?”
贾妩玉十分不解,有人是靠想象琢磨自己的妈妈的吗?
“是的,想象。外公说自己的根在内地,内地高考恢复那一年,他仿佛嗅到了回去的时机。本想回去扶持自己真正的家乡成长起来,却没想到建设蓝图都还未规划好,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榜下捉人,看上了那年的高考县状元,也就是我的父亲。
那时的外公存了一点小心思,觉得我父亲学的化学,这绝对是一个可以在未来大展宏图的专业,对他,对以后的规划都有帮助。哪怕当时的父亲是个八百孤寒的文弱书生,哪怕他甚至知道父亲有过一段极其难堪,断得十分不体面的过去,但还是接受了他的这个女婿。”
“后来呢?那个女的找上门了?”
“没有。我倒是希望父亲的过去能找上门,让我家所有事情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摊在我母亲面前。当时的外公采取了监视父亲的‘政策’,我父亲的每一通电话,每一封书信都要经外公的手检查一遍,只要我外公还活着,我父亲就永远在外公的监视之下。于是,母亲开始逐渐不明白,曾经风光无限,云蒸霞蔚的高考状元,怎么跟她在一起后反而变得暮气沉沉的。我也开始怀疑,母亲是不是真的如吴妈所说的那样,曾经也是个会痛快笑,痛快哭的女人。
他俩之间的第一次大爆发,是在我外公去世后的那一年。我怀疑那时的父亲早就已经开始腐烂,我母亲把化工厂污水胡乱排放导致18人死亡的报纸扔在了父亲脸上,不爱她也好,怀恨她的父亲也好,怎么可以拿活生生的人命开玩笑。我父亲则是笑着说这是‘代价’。”
“那你呢?你有没有勇敢地站在你妈妈这边?”
“勇敢?我至今不觉得我是勇敢的人,我只是跟父亲理论,告诉他生命不可以成为代价,一定有办法解决污染的同时保住工厂。于是,他把我送到德国读书,让我去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其实学化学,德国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我想父亲根本不在乎解决的方法和人命,他只是想把我送得远远的。
一个人在异国拼命学习自己不热爱的专业,这令我感到痛苦。在德成年后我几乎是每天酗酒和抽烟,清醒的时候就去学习,如此循环。现在想想在德国认识我的估计不是我同学,而是烟草贩卖机和超市收银员。”
听到这里贾妩玉嘿嘿一笑:“你好乖哦,自甘堕落都要乖乖选择成年以后。”林棠则是脸上露出赧色:“我长得太年轻,未成年的时候去买,会被查。”
“这样的日子过到我毕业那一年,我学有所成,回国那一天参加的却不是接风宴,而是我母亲的葬礼。我母亲的主治医师告诉我,乳腺癌的治疗非常需要患者心理健康上的配合,与其说她死于癌症,不如说她是郁结在心,被心病折磨至死。
而父亲的工厂依然在运作,吴妈说他厂子里的机器根本就是一台台印钞机,没日没夜地印钱。最可笑的是一个工厂里不断排出污水的坏人,却被媒体誉为‘白色大王’,每年不断接受政府嘉奖,半点惩罚都没有得到。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使我对自己父亲的孺慕之情消耗殆尽,我根本不爱化学,不爱工厂,不想接手他的一切。一回国反而变成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回德国继续醉生梦死之前,唯一的愿望是去看看外公和母亲生前未踏足过的青山绿水,大好河山……”
唯独说到这里林棠身子抖得剧烈,眼眶噙着眼泪:“我第一站去的黄山早晨上山黄昏下山,累得腿酸随便进了家徽菜馆子吃饭,就是在那里遇到了明玉,说起来她还是你的学姐。她第一次带团,在馆子里遇到另一个男导游强制自己的团员在馆子里消费,她路见不平,我拔刀相助。
在得知我是留学子归国后,她反复强调国内旅游业还在发展中,并不是所有导游都是如此不专业的,让我不要对自己的国家灰心,国内有很多美景值得被更多人看见。她不知道的是,当时的我只对自己灰心。明玉女职院毕业,我母亲又跟女州颇有缘分,一来二去……”
贾妩玉见他没有往下说,她自己猜测道:“成了情侣。”
“不止是伴侣关系,她说我身上有股随时会崩塌的气质。”
“就是很丧。”
“对,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很‘丧’,她说这种气质只能大山大河,大景大美可以治愈。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是把国内大好河山走遍,我觉得她说得对也幡然醒悟,如果能通过我的能力让更多人看见这些风景,这何尝不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完成外公的愿望呢。
于是我和她胼手胝足地去实现二人之间的共同梦想,是爱侣更是同伴。”
“可是好景不长。阿玉,那一天的雨下得好大好大,明玉说她开车都快看不见路了。我坐在副驾驶里跟往常一样在电话中跟父亲争吵,发誓这辈子不会离开明玉,不会离开旅游业。货车撞上来的时候我刚刚挂完电话,在医院再次醒来之时已经又一次失去一切。
本应该在晚上十点才能进市区的货车,却在中午时分撞上我和明玉,司机车毁人却是自杀死在主驾驶位上。一切的一切都不合理到诡异,阿玉,我是如此的怯懦知道再怀疑下去只会将自己给逼疯,宁愿用一次次割腕来逃避现实,也不愿不敢冲进父亲的办公室,把心一横让一切了结。”
“她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却因我碎成齑粉,我是一朵连雨打一下都会坠地的花,却苟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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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哭得可以用惨烈二字来形容,像是多年来一遍遍用来反刍的那些痛苦,在贾妩玉面前悉数呕吐了出来。
“怎么哭成这样。”贾妩玉双手捧住林棠的脸,两个大拇指一起划动揩去林棠脸颊上的泪水,“哭的跟菩萨一样。”
林棠发现自己很多时候对贾妩玉真的挺无可奈何的,怎么会有如此之怪却又令他无法反驳的比喻:“世上怎么会有像我这样脆弱的菩萨。”
“有的。”贾妩玉用舌尖舔了舔林棠泪迹未干的眼下肌肤,咸到发苦,“我妈妈信佛,我小时候闲的没事偶尔会翻翻经书,有一次翻到了《法华经》,这卷经里记载了一位‘常啼菩萨’,常啼,经常哭。我问妈妈,他哭什么。我妈妈说,他哭人间太苦;哭众生太笨,无法脱离苦海;哭世间一切可哭之人可哭之事。”
“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晚上,很晚了,你的眼睛湿漉漉地贴在我的后背上。我当时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个,觉得你是常啼菩萨,居然在梦里都会哭。”贾妩玉贴在林棠眼下的唇又游走到了他的唇角,笑起来的样子癫癫的,“那天晚上做的时侯,你也这样。嘴里喊着很多人的名字,然后一边弄我一边哭,我以为是我把你榨干了,你快精尽人亡了。棠棠,我真是没钱,我要是有钱的话,那天起来我都想付钱给你。”
“如果我是你的菩萨的话,你给我点香火钱,好像也没错。”林棠终是笑了出来,“不过,我在你身上得到了比钱更好的东西。”
“难怪老舍说情种只出现再大富大贵之家,普通人只会觉得钱才是最好的东西。”
“那你是普通人吗?”
贾妩玉似乎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我当然是普通人,不过我的服务精神比你爸爸好多了。”
“何以见得?”
“你爸爸富可敌国的前提,是因为你妈妈爱他。是因为你妈妈爱他,他才有机会在商业战场大展宏图,甚至肆无忌惮地玩弄人命。但凡你妈妈当初不爱他,他有可能到现在还是个穷酸书生。
他真贪心啊,普通人爱不爱决定在金钱之上。他拿了钱,却冷暴力你的母亲,这属于拿钱都没办好事。要是有人这么爱我,这么拿钱支持我的事业,他拿钢丝球刷我都行。”
“钢丝球???刷哪里???”
听到这三个字林棠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贾妩玉后知后觉,林棠爱不爱她,她暂时不能下定论,但是他确实真金白银支持过自己的事业,“你……你想刷哪里?”
“——呵,我哪里都不想刷,用钢丝球刷人得多疼啊。”林棠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只是听了他父亲和母亲的过去,就对他父亲如此不满,仿佛她亲身体会过自己父亲那诡异的脾气似的,又或许仗义执言一直都是她的风格,“我不仅不想拿钢丝球刷你,如果阿玉也觉得钱才是最好的东西,我能力以内,阿玉看中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你说我是菩萨,阿玉,你要学会向菩萨许愿。”
“钱虽好。但是有比赛打更好,冠军又不是钱能买来的。真要许愿的话,我只希望我的菩萨以后不再流泪,或者说,以后少流泪。他的性格并不扭曲,他也并没有把他的小小信徒给逼疯。他一点也不像他的那个混蛋爸爸。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性格最温柔的菩萨。”
林棠几乎是又要哭了,明玉去世后他再也不敢侈谈“爱”这个字眼。可老天爷却把贾妩玉送到他的身边,他幸福得晕眩,晕眩过后是深深的害怕,这一次他可以抓住这个美梦吗?
“好——答应你。”
“在此之上如果能戒烟,戒酒就更好了。”
贾妩玉得寸进尺。
“阿玉,你真是想要我的命。”说罢,林棠拉着贾妩玉手指,来到自己的手背上,“打过针,用过戒酒硫……最后还是复饮了……”
“咱们一点点来,好吗?我洲际赛比赛地点就在港城,我要是拿了洲际赛冠军,你就先浅浅地戒上一个月,怎么样?”贾妩玉眼睛诚恳地看着林棠,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港城,也算是你妈妈的半个老家哦,你可不能这个面子都不给我。”
“贪心。春季赛冠军还没拿到手,就先想着预支洲际赛冠军了。”
“怎么?你不信我能拿到?!”
“阿玉,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一个月不喝酒,可真的会要了酒鬼的命。”
林棠把头埋进贾妩玉脖颈,语气已经是撒娇中夹杂着祈求了。
“戒酒的那一个月我会陪着你哦,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绝不分开。这也办不到吗?”
听到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林棠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青光,说起来他还真的没有过过一整天都跟贾妩玉在一起的日子。更多的时候,他好像都是“用完”就被冷落的那个,于是他笑得恶质:“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话,我怕你吃不消。”
贾妩玉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我体力好,只要有口吃的就不会吃不消。不如我打比赛期间你没事学学做菜吧,到时候要是真的一整天待在一起,跟帅哥做完爱再看着帅哥做菜……也算是人生大美事了。”
“好。我答应你。”
林棠送贾妩玉回战队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女州又开始下雨。贾妩玉站在别墅对面的路灯下撑着伞,林棠隔着雨幕看她,果然只要有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就会像龛子里的神像一样。
他的心里重新装下一个龛子,摆下了一个可以崇拜的新神。
第三日的比赛过后,贾妩玉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春季赛冠军。
捧杯的时候,官方工作人告诉她们,春季赛奖杯只是暂放在她们基地里一年,第二年将会放在新的春季赛冠军那里。不过,冠军队伍可以在奖杯身上用激光刻上自己的id。由于awo这个游戏选手改id很勤快,战队人员变动的情况也多,所以id只要不超过16个字母都可以刻上去。
贾妩玉坚信来年的春季赛奖杯还是会继续留在自己的战队基地,她比较关心要把自己的id刻在哪里。像潘梦岗她们,不是刻在杯身就是杯耳,这种一眼就能被人看见的地方,而她,选来选去在杯底了刻上了自己的id。
在最隐秘,就像是内心最角落的地方留下了:yu&tang。
永远地把他的名字留在了自己的人生里。
洲际赛
所谓洲际赛,顾名思义就是一到三支来自七大洲的顶尖种子队组成的16支队伍,参加的国际性比赛。规模虽然比不上世界上,但是基本上这16支队伍代表了awo世界赛赛场上最顶尖的水平。
本届洲际赛的举办城市在港城,港城是本国的特区,所以可以派出两支种子队。在此之上fss是国内的春季赛冠军,是一号种子队。一号种子队可以拿10分的原始积分进入比赛,凯门鳄是本次比赛的二号种子队,可以拿5积分的原始积分进入比赛。
贾妩玉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对林棠一说的:春季赛冠军后她会参加媒体采访,杂志拍摄,视频录制,粉丝见面会。竟在未来的这一个月时间里一一应验,除却以上这些,她还抽空去办理了港城通行证,以及每天训练到深夜为作战洲际赛做准备。忙得脚不沾地,这一个月生生没跟林棠联系,也根本没时间跟他联系。
待到她再次翻阅微信联系人,找到那个微信头像是春季盛开的海棠树之时,人已经在洲际赛赛事官方安排的酒店里。想要发点什么给他时,手指却久久停留在对话框里,竟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发点啥好,或许等比赛结束后直接发他一张捧杯时刻的照片给他更好。
谁知道海棠树那头却先发过来一条微信:“怎么一直都是‘正在输入’,手机坏了吗?”紧接着再发过来一条他现在所在位置——港岛香格里拉。
贾妩玉白眼翻到脚后跟,回复:“怎么又是‘心中的日月’,这次我可不会再来捞你了。”
对面回复很快:“没喝酒,在港城唯一需要喝的酒,是你的夺冠香槟。”
贾妩玉被他说的心里美孜孜,回复他一句:“那我们都准备好吧,准备好迎接我的第一个世界级比赛的冠军。”便安然地入睡了。
第二日,港城天边开始擦黑。
洲际赛是出了名的赛程紧凑型的比赛,三大场比赛,每天三张地图,每张地图打两场,一天打六小场的比赛。就连国内的春季赛都会间隔三四天再打第二,第三大场的比赛,而洲际赛只给选手们一天的休息时间,隔一天便要开始第二三大场的比赛。三大场比赛将会在一周内悉数打完,角逐出冠军。这种高强度的比赛不仅考验选手们枪法,更加考验选手们面对大赛时的自我调整能力。
这次比赛除了地图跟春季赛一样外,队伍落座的方式也和国内一样。16支队伍由官方抽签,坐在比赛舞台上方还是下方仍然是随机的。沈瑶华说fss注定要站在令人瞩目的位置上,第一天打比赛就抽到最高层那一排中间的位置上。贾妩玉拾级而上,果然打到了世界赛场下欢呼fss出场的声音反而小了很多,赛场下均匀分布着其他队伍的粉丝,不过她不在乎,她坚信决赛那天晚上场下会且只会欢呼——fss。
第一天第一小场的飞机划破天际。
“哦——banda跟fss抢跳点了哦,据说这两个队赛前划跳点划的就是一个地方。怎么说呢,作为观众应该喜欢看血腥程度拉满的比赛,但是作为国内的解说,还是希望没人跟fss抢地盘,大家都相安无事最好。”
解说台上女解说语气里满是担心,毕竟banda是已经拿过一次世界赛冠军的顶级欧美战队,她们确实有资格跟第一次参加世界级大赛的fss争地图的中心。
“啊?fss好聪明啊,她们这次没有采用3-1战术,四个人跳在了一起。”
男解说惊喜地发现这次的fss没有执着于3-1分踩,估计她们也猜到了这次比赛必然有队伍跟自己抢地方。四个人跳在一起安全感很足,解说台不安的心得到一些抚慰。
“她们跳了宿舍。”
第一小场的地图是经典图,没什么特别的老地图,中间区域是学校也就是fss落地的地方,中间偏西一点就是宿舍楼。学校优点是物质丰富,缺点是楼层太低,容易被高层的宿舍楼架狙,但是一般来说宿舍楼是比较穷苦的跳点,不大可能落地搜到高倍镜,但是贾妩玉还是细心补充一句:“小心被狙。”
话音刚落,贾妩玉的耳机里传来两声sks的声响,随后屏幕右上角显示:
【banda_sniper使用sks击倒了fss_g】
果然欧美选手的连狙已经强到变态的地步,一枪脑门一枪身,神仙来了也摇头。
“她们封烟过来了。”
陈拓拓拿着一把ak-47在学校大门口观察着,贾妩玉则是去扶潘梦岗,程琅琅继续搜寻着装备。四人分工明确,几秒钟后陈拓拓对着烟雾一阵扫射。
【fss_tuo使用ak-47击倒了banda_killer】
“nice呀!拓,她们有运气加成,跳宿舍楼也能搜到狙击枪和倍镜,我们有乱扫射也能把人打倒的天才。”程琅琅在耳机里放纵地笑,陈拓拓咬牙切齿怼她:“老娘这是纯技术好,跟运气没关系。”
“这下她们只剩两个人了,我们有把握。”
贾妩玉将潘梦岗扶起来,扔给她一个医疗包回血。banda是三个人来冲fss,狙击手留在宿舍楼架狙,现在倒了一个,学校这边只剩两个了,她们有多打少的优势。
【banda_sniper使用sks击倒了fss_g】
可谁知道潘梦岗这才刚站起来呢,医疗包都还没用,就又被banda的狙击手给打倒了,另外两个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齐杀了进来。贾妩玉这次不能再去扶潘梦岗了,必须先跟陈拓拓和程琅琅先把剩下的人给解决了。
结果好坏参半,潘梦岗第二次倒下后失血速度太快,等她们三个解决完正面战场后,潘梦岗已经被淘汰了。banda的代价也是惨烈,被淘汰了三个人,狙击手也只能驾车逃跑了。
不过,banda不愧是拿过世界赛冠军的欧美队,其疯癫程度远超观众和fss的想象。
接下来的六小场比赛,几乎都是fss跳地图中心位,她们跟着跳一些周边地带,不断地和fss干架。
当然啦,fss也不是好惹的,沉着应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