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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X现在好难受

 

守在门口的叶峙听到房中传来又媚又嗲的nv子y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妖nv!殿下才吐过血!她竟然就缠着殿下做这种事!

叶栖萝一听昭王拒绝了她的要求,顿时委屈得哭起来,“人家长大了也想和哥哥一起洗嘛……呜呜呜……哥哥一口血喷在人家裙子上还让人家怎么穿呀……”

昭王被她哭得头痛,只好赶紧服软,柔声哄道,“阿萝不要哭了好不好?哥哥错了。阿萝以前住的屋子没有人动过,哥哥这就让人将你的衣服都拿过来。”

叶峙在门外守着听了半夜床事,气得两眼通红,却听到昭王要水沐浴,还吩咐他去公主以前住的房中将那些衣服都拿过来。

叶峙不敢相信殿下才跟那nv子睡了一觉,就要将公主的衣物送她。

那可是公主的东西啊!殿下平日连碰都不让别人碰的!

他神思恍惚地按吩咐将公主昔日的衣裳都送进了昭王的屋中,却见昭王自公主去世后就变得苍白黯淡的脸se忽然红润起来,昳丽的眉目间染了春意,唇角微弯,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既开心又满足。

叶峙震惊了。

原来殿下遭遇了捧在心间上的妹妹去世那么大的打击,却只需要跟一个从妓楼中来的妖娆nv子睡上一觉就能恢复。

要是早知道这么容易,他就把妓楼里的nv子都买来送进殿下屋中了!

叶峙心中对那个小妓的痛恨顿时烟消火散,不仅打消了向域北王告状的念头,甚至还打算马上去浣月楼为她赎身。

只要能让殿下好起来,他什么都能做!

可还不等他出府,门房就送来了周仪的拜贴,说人就等在府外。

叶峙皱起眉来,虽然此人买下小妓的初夜相赠,把殿下哄好了,可也不该半夜三更上门讨赏吧?

此时殿下好不容易在温柔乡中开心起来,他绝对不会为了周仪惊扰殿下的。

叶峙直接走到府外想把周仪打发走,却见那个在门口长身玉立的人递过一张纸来。

叶峙接过一看,是林氏青娘的卖身契。

还不等他开口问林氏青娘是谁,就听周仪道,“昭王殿下今夜愿意收用美人,在下十分荣幸,这是那位美人的卖身契,请转交给昭王殿下。”

叶峙听了十分满意,这位名满天元城的纨绔可真是太懂事了!

他笑着温声道,“我会交给昭王殿下的。多谢周公子。十日后昭王殿下会在府中设宴,请帖明日就会送到公子府上。”

周仪大喜,笑容满面地与叶峙作别了。

周仪对那个小n妓有些疑惑,因为在浣月楼中她第一眼看到买下了她初夜的人是他时,望向他的目光讶异里夹杂着震怒,似乎他欺骗过她似的。

可他根本就不认识她。

更何况他虽然成日里没少在风月之地宴请各方人马,纨绔之名雄踞天元城之首,可却是真的连nv子的手都没碰过,而他唯一示过ai的nv子已经过世了。

那时他坐在席间发现昭王盯着她不移眼,于是当机立断买下了她的初夜,急着将她送给昭王,没来得及问她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今夜周家终于攀上了昭王殿下,十分值得庆贺,于是他很快就把心头对那个小n妓的疑惑抛诸脑后,兴冲冲地回府了。

昭王清理了净室中的w迹,叫了水,沐浴完换上一身月白衣袍从净室出来,就看到妹妹穿着他的一件青se旧衣坐在镜台前用软巾绞着sh发。

b她身形大了很多的青衣遮住她翘耸的xr,他终于不用再直面她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娆躯t。

可妹妹全身包裹在他穿过的旧衣里,时刻被他的气息环绕,这似乎过于暧昧了。

昭王刻意忽视了心底潜滋暗长的渴望,走到妹妹身后,接过了她手上的软巾,替她绞gsh发。

叶栖萝沉默地望着镜中这对眉目jg致的绝se男nv,不知在想些什么。

昭王放开妹妹半g的乌发,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肩,温柔道,“哥哥这就去浣月楼问催r药的解法,阿萝不要害怕。”

叶栖萝转过身望着他,一双桃花眼眸光潋滟,“好,那哥哥要快些回来。”

昭王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就出了屋,叫上叶峙一起骑马直奔浣月楼。

叶峙心中无b震惊。今夜房中叫了三次水!殿下真是龙jg虎猛,今日吐了两次血还能在床上如此大逞雄风。

叶峙震惊完又有些担心,殿下半夜不睡觉又往浣月楼跑,不会是想再找个nv子陪他吧?即使是刚开荤也不能如此纵yu啊!

莫非那个nv人给殿下用了春药?

叶峙惊疑不定地偷偷打量昭王,见他只是眉目间多了几分旖旎,容se含春,并无半点中春药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疾驰的马蹄踏破三更时分寂静的朱雀大街,沿街是天元城中簪缨世族的府邸。

长街尽头再过两座桥,到了寻杨街,顿时就热闹起来。

满街丝竹管弦,喁喁人语,飞檐g月,娇娘倚楼,初春长夜的料峭寒意在风月之地都化作了绕指柔。

昭王赶到寻杨街上最高的花楼浣月楼时,鸨母正忙着应付场中酒酣情热的客人,她一见昭王来了,就惊得摔了手中杯盏。

她已经知道周仪买下青娘是为了送给昭王。这才过去几个时辰,昭王怎么又来了,难不成那个美人冒犯了他?

鸨母浑身冒着冷汗,颤抖着将昭王引到楼上一间雅室。

不等她出声,昭王就冷声问道,“你用来令处子产r的是何种药?药x和解法如何?”

鸨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玩过r娘的客人从来都只问如何让r娘产更多n的,没有问解法的。

她压下心底疑惑,躬身回答道,“回禀殿下,楼中养r娘用的是‘洇香’,少nv服用后终身不孕,过一个月后shangru会频繁鼓胀产n,n水流出后身t便会发情。被男子破身后,便只会在动情时产n,不动情就不会,终身如此。所以‘洇香’并无解法,除了终身不孕之外也不伤身,只是榻上助兴罢了。”

昭王脸se顿时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了浣月楼。

等在楼外的叶峙见昭王很快就出来了,没有带别的nv人,可见并没有打算纵yu,顿时松了口气。

昭王沉默着往街口走去,没有上马,叶峙只好牵着马跟上他。

“殿下打算去哪里?”叶峙忍不住问道。

昭王垂眼望着脚下的青石板,轻声道,“回府之前本王要静一静,你离远些吧。”

叶峙脚步一顿,等到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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