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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

 

肉文行业蓬勃发展到现在,np、人外、血缘禁忌……各类刺激题材层出不穷,一山更比一山高,变态之外还有更变态。

偷情,实在是小儿科。

但身为肉文镶边男配的宗照锦似乎不这么觉得。

“不……不能这样。”

腰腹痉挛,他喘着粗气,额头汗水沿着侧脸滑下,整个人都呈现出摇摇欲坠的迷乱模样,一双眼睛却如水洗般清透:

“就算我爱你,也不能引诱你走上这样一条错误的道路。”

都吃两次亏了,还死守原则,真是有够倔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在你和季祉辰之间做出选择?”任薇又靠近了几分,噙着笑意,眨了眨眼,“莲莲是希望我选你吗?”

他不过是一个后来者,还仗着师兄的身份亲近、冒犯任薇,如何比得过生性纯良的季祉辰。

纵然心中万般自贬自厌,饮下真言露,宗照锦只能坦诚地说出内心最深处真正的渴求。

“我希望你爱的是我。”

说完,宗照锦又扭过头,唇角发抖,竭力压平声线:“可这只是我的妄想……我不需要你作出回应。”

明月将起,些许清光跃入房中,照在他额前的薄汗上,好似为他镀了一层银釉。

分明是跌坐在地,发丝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透着一股纯净圣洁的凛冽雪气。

这个气质和外形,当原版忘尘仙尊的代餐都不成问题。

说不定比忘尘仙尊本人还要正直。

跑偏的思绪收回,任薇转而思考起了对策。

在他身边装了这么久的乖乖师妹,她也早就明白了宗照锦此人的执拗之处。作为一个究极圣父,他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要是放在现代,从小学起就得蝉联五讲四美道德标兵。

就像现在,即便他内心终于能产生一点“有悖人伦”的可怕想法,要真正实践,恐怕还是遥不可期。

对宗照锦多了几分耐心,并不代表她愿意付出大量时间和精力与他纠缠推拉。

进入道霄宗这几个月,她比想象中成长得更快,也不再迫切需要一个庇护者。

沉没成本不影响最终决策,有时及时收手反而能够止损。

更何况,男人的喜爱,从不是什么值得争夺的优质资源。

如果他始终严防死守道德底线,无法为她破格,那就更失去了利用价值。

“师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根本不愿意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前进一步。”任薇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他。

“忽视了我的意愿,算是哪门子的为我好?”

“主动的是我,要为你解毒牺牲的也是我,你呢?”

“除了不情不愿地说两句爱我,你还做了什么?还是说,就连那几句表白也是假的,全都只是为了戏弄我?”

寒月高挂,冰凉月光透过窗纱,似潮水灌入,浸润了她一身冷意。

她这番话中诸多漏洞,却足以使宗照锦慌乱不已。

自相遇起,任薇从未用过这样冷漠疏离的目光看过他。

宗照锦心脏抽痛,想要出声反驳,却发现舌尖早已在无意识中被咬得鲜血淋漓,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她垂下眼睫:“我不可能选择你。”

“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不……他说的爱不是假的,更不是为了戏弄她。

他只是不想让她成为背叛感情的不仁不义之人,她尚且年幼,会勇敢地追求一时冲动的情爱并非过错。

但作为长辈,他更希望她能够获得长久安稳的幸福,而不是为一己私欲引她堕落。

然而如任薇所说,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他将自己的想法自居正确,再用于约束她,对她来说本就不公平。

眼见着任薇将要转身离去,宗照锦来不及思索便拉住了她的手。

“别……走……”

“是我,”含糊地咽下口中鲜血,他红着眼,抬起头的瞬间,泪珠连连从眼角滚落,“是我不对……我是真的……”

爱字还未说出口,任薇已经拂开了他的手。

“放心,我不会走。”

她关上房门,回过头嘲讽道:“虽然我知道师兄的心意是假的,但我们同门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为了利用她解毒!

宗照锦的一颗心仿佛坠入深渊,连带着身体都感受到失重,一口乌血呕出,竟是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都是他的错。

即便就此死去,也是他咎由自取。

身心痛到木然,待宗照锦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坐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的任薇。

她衣冠完好,只是身下衣裙敞开。

而他早已被剥地一干二净。

视觉的冲击比快感更先袭入脑海,目光落在他们相连的性器上,他怔愣了许久,才终于听见自己口中不断溢出的呻吟。

那是一声声黏腻、暧昧,间连不断的粗重喘息。

为什么……

来不及思索,她一口气坐到底,粗硬的性器被深深包裹,绞弄,疼痛伴着快感直冲头顶,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身,扬起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

任薇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师兄,你总算醒了。”

“唔……薇薇,你……”

仿佛知道宗照锦内心的疑问,任薇歪了歪头,语气是故作的天真:“既然师兄不愿意和我偷情,我又要为你解毒,那我们只好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啦。”

见他直起身子又要说话,她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放心,只是解毒而已,我的心依旧只——属——于——季祉辰。”

“我们只发生关系,不产生感情,满意了吗?”

她的手心温热,身体柔软。

他们正紧密相连,做着恋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可她说“只是解毒而已”。

在有关任薇的事情上,他似乎一次次地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先是抹去她的记忆,又拒绝她的示好。

终于,她厌倦了与他拉扯,收回了能够分给他的那一点爱意。

这是一个合乎情理的结果,也是他屡屡劝告想要得到的结果,宗照锦却并不能如预想中那样平静地接受。

五脏六腑仿佛被绞碎,令他痛不欲生。

“对不起……”

宗照锦撑起身,泪珠滚落,脸色苍白地与她对视,“我不想这样,我是真的爱你。”

在真言露的作用下,他不得不在任薇戏谑的目光下继续吐露爱意:“不是为了解毒,更不是为了戏弄你……我是真的爱你……”

“可正因为爱你,我才需要控制自己。”

“只是事到如今,我却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宗照锦望着她的眼睛,哽咽道:“我不想被你厌恶,更不想伤害你,我到底该怎么办……”

“莲莲,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任薇神色缓和,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无情道,忘情是最终的结局。总归是忘情净心,为什么不勇敢一回,享受爱的过程呢?”

“我们可以吗?”

在这种时候,他似乎成了一个胆小畏缩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地寻求着她的许可。

“当然。”

宗照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抱住了她,又吻住了她。

他的身体遵循着本能去贴近她,挺动,顶弄,或深或浅,或轻或重。喉间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甚至盖过了她的声音。

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每一下深入都被容纳,每一下抽出都被挽留,在这种原始的动作中,他终于剥去了将他牢牢捆缚的伦理道德,放纵自己的本心去与爱人亲密。

宗照锦看着文文弱弱的,动起来又快又凶,任薇迫不得已攀着他的肩头,如同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束起的发丝也散开,垂在腰后一下下地荡出墨浪。

“你慢一点,啊,慢一点——”

即便身体热潮翻覆,他依旧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可以再快一点,对,呃嗯,不要这么深,”她半眯着眼,眼尾也沁出一点湿润,“不要全部进去,就这一截……”

他顺从着她的要求,黏腻的水声从二人身下传出。

宗照锦垂下眼,看见了性器抽出时牵连出的条条银丝,晶莹,柔韧。那由她身体中流出的潺潺爱液,不仅包裹在他粗硬的性器上,还流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激起一片令人酥麻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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