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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1

 

今天搬出宿舍了吗?

郝丛:……

————

不姓张啊!]

“那他可以告诉我他姓章啊,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拉黑?”怎么不能学习一下葛灵升的装傻充愣呢。

找同学要了辅导员的电话号码,我又发了短信询问,依旧无果,只能等回校亲自去他办公室慰问一下了。

兼职的游泳馆离得不远,坐公交只要两个站。下了公交,我把报名信息和证件给负责人看了一下。这回不像在酒吧兼职那么多幺蛾子,负责人看完了证件,直接给我工牌和服装,换上后就去游泳池那边看场了。

工作日游泳馆人不多,但我秉承着人命关天的理念,还是紧紧盯着泳池里那几位“游鱼”看,生怕他们游着游着沉了。期间手机“噔噔噔”收到好几条消息,我都看都不看一眼。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大部分游鱼都上岸了,仅有的戴着泳圈扒着岸聊天,我才偷摸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葛灵升:我上课了。对了,你今天在哪兼职?]

[葛灵升:我下课了。你在哪?回学校了吗?]

[葛灵升:xx游泳馆。对吗?]

看到这,我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回复他怎么知道的,突然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11:05

[葛灵升:找到你了。]

脸颊一凉,我扭过头,葛灵升站在我身后,他晃了晃手里的冰饮,问我:“喝吗?”

我迅速跳开,警惕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吧。

葛灵升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给我看:“同城别人晒的,里面有你。”

我赶紧凑近一看。

[xx游泳馆真不错,池子很大很干净。工作日来人不多,安全员小哥也很负责,一直盯着我们看,就是眼神有点凶呢~差点把我家小孩给吓哭了。图3:郝丛正面照jpg]

“……”这个一脸痴呆样的人绝对不是我。我伸手点了个“不感兴趣”,才说,“这什么傻叉软件,赶紧卸载掉。”

葛灵升收回手机,说:“不傻啊,比某人聪明多了。”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怪气!”

葛灵升把手上的冰饮塞我手上,指了指泳池说:“我下水了。拜托安全员哥哥好好盯着我。”

“哥、哥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做完热身运动跳下水,“这家伙是被鬼上身了吧?怎么什么狗屁话都说得出来?”

刚入学的时候,我们宿舍还是全员齐的。当时还比较青涩,各自报了姓名说了年龄,我们宿舍葛灵升年纪是最大的,大了一岁多,听说他高中休学了有一段时间。为什么休学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入学那天我加完了其他两个室友微信,跟葛灵升要微信,被他冷冷拒绝了。

他说:“我们没有熟到加微信的地步吧?”

虽然后面还是通过班级通讯录把葛灵升手机号码记进手机,但对于葛灵升当初那句话,我还是耿耿于怀。每次这家伙发短信给我,我都得在心里狠狠嘲笑他一回,呵,让你不加微信,这下得扣短信费了吧!

不过后面知道葛灵升家里很有钱,这种不平的感觉升了又升又熄灭了,都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理他作甚!

短暂地出神了几秒,我回神看向泳池,其他人都上岸去吃午饭了。临近十二点,离我下班的时间也快到了,我站起身正准备收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一惊。

葛灵升跑哪去了?他回去了吗?

我赶紧跑到泳池边,正好看见近处有个人沉在水里。我抓了个泳圈,立刻跳了下去,沉下去一看,果然是葛灵升。

干!这家伙不会游泳跑来凑什么热闹!

我朝他游了过去,扒拉他往上游,葛灵升像是惊醒一般紧紧拽着我。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一鼓作气拽着人出了水面,拿起泳圈给他套上,正要拽着泳圈游回岸边,葛灵升施施然睁开眼看向我,眼睫毛沾着的水要掉不掉。

看不过去,我伸手帮他擦了擦,葛灵升这才像回过神一样,开口说:“郝丛,谢谢你啊。”

你当然得谢我,没我你的小命就葬送在这么浅的水池子里了!

“我刚才在憋气,”葛灵升把额前的头发撩到脑后,“谢谢你盯着我看。”

“……我看你不是在憋气,你是想气死我。”我后背嗖嗖发凉,就跟我的心一样凉,正想抛下葛灵升自己游回去,葛灵升突然伸手把泳圈套我身上。

刚才着急,我随手拿的双人泳圈,他的脸刚向我凑近,嘴巴还没凑过来,我就张口破骂:“你当我情窦初开的小妹啊,搁这玩我……唔。”像是有人紧紧抱着我的后背,禁锢我的身体一样,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葛灵升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

就你有表哥,我还有十个八个表呢!

————

眼看他咬住了我的嘴唇,我心里一股火腾腾地往上冒,想伸出手揍他,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救人用错劲,现在竟然有点使不上劲。再加上这双人泳圈的束缚,我竟然让他给夹着走不了了。

我气汹汹地瞪着葛灵升,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哒哒地黏着脸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谁做“人工呼吸”做得这么投入。过了一会,葛灵升才缓缓睁开眼,我身上的压力突然一松,我猛地掀开泳圈爬上了岸,拽下脖子上的工牌。

葛灵升跟在我后面,不紧不慢地问:“你在生气?”

我充耳不闻,拿了背包转身往沐浴室的方向走。

沐浴室都有单独的隔间,我正要关上门,葛灵升死皮赖脸地挤了半身进来,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草你……葛灵升你有毛病吗?信不信我去跟学校举报你这死变态啊!”

葛灵升没脸没皮地说:“嗯。到时候丢学籍的应该不会只有我。”

我咬牙切齿地往角落缩了缩:“咱们就在这把话挑白了。你也别整天拿什么‘负责’堵我,你就坦白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是惦记我身子!想跟我做炮友!”起初我还以为葛灵升只是因为我掏错人,想要羞辱我一下,但这两天越品越不对,这家伙好像是真的想跟我干一场!哪有人羞辱人会亲嘴的,这不是馋我身子是什么?!

“炮……友?”葛灵升愣了一下,“是什么?”

又跟我装傻!

“你别跟我装纯情,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炮友就是你想跟我做!上床!懂吗?”

葛灵升“哦”了一声,说:“刚才没反应过来。”他像是想了想,“你想跟我做炮友?”

这家伙的脑回路是被搅拌机搅拌过吗?什么叫我想跟他做炮灰?我上前就要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一下,却被葛灵升抓住手腕,他说:“我没想过这种诶。不过如果你觉得一次又一次的‘负责’太麻烦,想直接天天被我肏,我不介意。”

“不介意你个大头!”我穿着拖鞋踹了他一脚,“有本事你天天躺平被我干!”

葛灵升低头看着我,认真地说:“直男不能干男人的屁股的。”

我无语了一会,才说:“那直男就能被人干屁股吗?”

葛灵升“嗯”了一声。

他还“嗯”,他还敢“嗯”???

葛灵升说:“你的几把还是可以直的呀。你们直男还能对女人硬的吧?”

“你刚才说‘你们直男’了对吧?”我抓到了他的把柄,“你之前还不承认你是gay!”

葛灵升很平静地说:“如果对你硬了就是gay的话,我就是gay。”

“什么叫如果对我硬就是gay,本来就是好吧!不对……”我摸摸脑门,“我刚才想说啥来着?”

我努力地想了想,终于想起来:“所以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想跟我做炮友!”

葛灵升斩钉截铁地回答:“是。”

“……”一个字把我干哑声了,我急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葛灵升很快放弃:“那好吧。”

“……你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葛灵升双手抱臂,打量着我说:“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我……”嘿,还给我琢磨不明白了。

我垂头丧气地蹲在浴室角落,突然头顶降水,葛灵升摆弄着花洒说:“先洗个澡吧。”我赶紧站起来,想往外挤。

“你在学校澡堂也这样吗?”葛灵升老神在在地问。

我不爽地往他身上甩水:“明明是你在学校澡堂躲着人,还说我?”

葛灵升解了浴巾说:“我有吗。”

懒得跟这臭家伙争辩,我挤开他,严肃地说:“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我就……”我做了一个“剁”的手势。

见葛灵升乖乖地点头,我这才脱了湿透的衣服。好在葛灵升没再犯病,我们背对背洗完了澡。穿衣服的时候,我总感觉菊花莫名凉凉的,心里还小惊了一下,莫不是得了被肏的幻觉了不成?

不过,被肏是这种感觉吗……

出游泳馆的时候,葛灵升还约我去附近吃饭。我寻思我还整不清这家伙到底想干嘛,跟他吃个饭我怕呛死,没等我拒绝,葛灵升突然接到个电话。

他也没避着人,开着外放:“喂,表哥。”

他还有个表哥?我摸了摸耳朵,反应过来这也没什么稀奇,我不也有十个八个的表哥吗?就是连面都不记得了。不过葛灵升这家伙跟他表哥说话怎么比跟我说话正常多了,有什么就回答什么,不像跟我说话要绕八百个弯子故意装傻。

葛灵升笑了一下,跟电话里头的人说:“身体好多了。改天约你出来玩。”

等他挂了电话,我立刻凑近他:“那个,不是我八卦,最近我也没见你生病?”犯病倒是有。

葛灵升偏了偏头说:“我没说我生病啊。”

“不说就算了。”我懒得搭理他,直接往前跑,听见他在后面叫我,我也没停。直到跑到公交站,我回头一看,哪里有葛灵升的影子。

我瘪瘪嘴,猜测:“葛灵升该不会跟他‘表哥’约会去了吧?”刚这么想,我就甩了自己一脑瓜子,“思想污秽。一定是被葛灵升传染了!”上公交回学校!

下午我躺在宿舍床上哪也没去,葛灵升也没回来,我吹空调打游戏玩得不亦说乎。期间游戏里之前介绍我去他家酒吧的朋友问我,怎么不去酒吧兼职了?

我打哈哈了两句转移话题,继续打游戏,打到一半我想起来:“还得去找辅导员换宿舍!”

我开着麦,那游戏里的朋友们都听见了,纷纷问我两人宿舍住着不爽吗?干嘛换呢?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忍不住说了:“我那室友想干我。”那帮人显然也没想到男同在他们身边,老师。你找辅导员干什么?”我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咋乱看人手机呢?”

葛灵升两颗眼珠子黑溜溜的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莫名有点慌地避开他的视线:“过去就知道了。你不想跟就别跟。”

葛灵升没再开口,沉默地跟在我旁边。

到了办公室,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不知道那章老师到底在不在,人也不回我短信。没想到我一眼就瞅到了他的工牌,那放着工牌的地方赫然坐着一位秃着头顶的男老师。

我赶紧敲门示意了一下,然后迅速凑了过去。刚说明来意,我瞥了一眼葛灵升的反应,他的脸色瞬间就跟冰块似的。

我心里顿时跟出了一口气一样,小爽。

那章老师眼镜一拉,瞅了我一眼说:“有倒是有,就是比较远。你平时来这几栋上课可能不太方便。”

“那没事。”我乐呵呵打包票,“我骑单车上课都行。”反正现在排课排得也不是很多了。

“旁边这你室友?”章老师眼镜一指,“他也一起搬?”

“不不不,”我着急忙慌挡住葛灵升,“他不搬。”糟糕!忘了葛灵升这茬也可能说要搬了,万一他要跟着我搬同一宿舍,我咋拒绝?

正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着怎么堵住葛灵升的嘴,葛灵升突然开口说:“是的,老师我不搬。”

“诶?”我回头看了一眼葛灵升。

章老师一锤定音:“那行。那郝同学你找个时间搬过去吧,反正你大三了,跟研究生住一块也能取取经。”

“诶,不是……”我话还没说完,葛灵升已经跟着章老师的步伐一起出去了。

我就这么搬宿舍了?

提着行李箱站在偏僻老旧的研究生宿舍楼下,我深深地怀疑,这一切都是葛灵升的阴谋。

其实他并不是想上我,他只是想恶心我,赶我出宿舍。

我中计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也只是想想。我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不住一间宿舍了,我应该不会再跟葛灵升纠缠在一起了吧?

完了,葛灵升怎么到我梦里来了!

————

好在这宿舍楼偏僻归偏僻、老旧归老旧,内部倒是没那么不堪,还是四人一间,在六楼。我提着行李箱进去的时候,宿舍只有一个人在。

新室友跟我差不多高,戴着一副眼镜。估计辅导员跟他们说过了,见我进来也没多惊讶,他不冷不淡地打了个招呼,说其他两个室友去工作了,晚上不一定回来,他一会也要出去。

又不熟,我乐得自己待着,点点头,随便拿了块抹布擦了擦床板和桌椅,东西往上面一扔就算是收拾好了。

我躺在床上,摸出手机翻了翻短信,想看看葛灵升会不会说点什么,刚才收拾东西出来的时候葛灵升没有在宿舍。本来昨晚睡前我还担心了好一会今天搬宿舍葛灵升会不会整点骚操作,结果我一觉起来,葛灵升根本没在宿舍。

这家伙根本不关心我搬宿舍!我越发觉得自己上当了,葛灵升其实就是想赶我出宿舍吧?!

不过搬都搬了,我也没那么挑,凑合凑合得了,反正以后也不用跟葛灵升这家伙较劲了。想到这,我干脆把葛灵升的号码拉进黑名单,这下好了,我跟他是真的没关系了!

本来就应该没关系,葛灵升莫名其妙突然发疯,害我这些天老是折腾。我闭上眼睛,把手机扔在床角落,打算睡个回笼觉。

空调打得有点低,越睡越冷,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半梦半醒间好像回到了那晚,我睡在葛灵升床上,葛灵升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仰头舔了我的几把一下。我不由地夹紧了被子,葛灵升抿了抿唇,看着我说:“郝丛,你真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我瞬间被他的话点燃了,拽着他的头发问:“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了?说的好像我玩弄过你一样?”葛灵升只是盯着我看,神情很复杂,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不喜欢这种看不懂的感觉,很直接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他还是不说,我不由想到,“额,该不会是你以前喜欢的人喜欢我吧?”他还是沉默,像是嘴巴被针给缝上了一样,给我急的。我直接把他压在身上,命令他:“赶紧说啊!说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怪。

我还没说完的话被他打断,葛灵升面无表情地说:“我喜欢你,你忘了吗?”

我被他的话哽住了,说实话我一直不相信葛灵升会喜欢我这件事,好一会我才说:“喜欢我的肉体,我知道。”但是我的肉体也没什么特别的,葛灵升怎么会突然兽性大发?

葛灵升突然冲着我笑了一下,手电筒的光照得他的脸特别白,我莫名觉得有点犯怵。

他说:“即使你对我始乱终弃,我也会一直缠着你。”

“神经病吧你!”我忍不住骂他。

葛灵升突然握住我的手,说:“你掏我的屌,还骂我神经病?”

听他这么说,我下意识往下瞥了瞥,吓了一跳,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把葛灵升的几把掏了出来。

葛灵升摸着我的头,把我往下推了推:“你还欠我一次。”

“欠个屁,我不干!”我想松手,但是手像是跟葛灵升的几把黏在了一起,“你、你往我手上涂502了?”

葛灵升像是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一样,半坐起身说:“明明是你自己想摸。”

“胡说八道!”我简直要被气死。

“口是心非。”葛灵升悠哉悠哉地应着话。

我捏着他的几把,抓狂道:“怎么会这样?真的松不开了。你赶紧帮忙想想办法。”

葛灵升盯着我的脸,提议道:“你揉一揉试试看?”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葛灵升缓缓说:“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是不是你干的?”我拽着他的衣领,“信不信我给你捏爆!”

“明明是你掏我,”葛灵升还有点委屈,“为什么你总是理直气壮地赖在我身上?”

这话说得,顿时显得我有点理亏,我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你干的,那我、我的手掏谁不好,为什么都往你身下掏啊?”

葛灵升却幽怨地说:“谁知道你有没有掏过别人。”

“你他爹还敢诽谤我!”我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几把。葛灵升非但没觉得疼,还暧昧地喊出声,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叫春呢!那么大声,等会隔壁宿舍还以为咱俩干啥了呢。”

葛灵升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手掌缝里泄出来:“那就说……我……干……你。”

“我现在就干死你!”我抓着他的那根东西,发挥了生拉硬拽的本事,怎么让他不舒服就怎么来。但葛灵升那根东西像是天赋异禀,不管我咋折腾,没坏就算了,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了。

葛灵升该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我大受震撼,不由沉浸其中,越搓越猛,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不知不觉间,离他的几把越来越近,等我回过神,我的手已经握着葛灵升的几把塞进嘴里。

“唔……”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根东西戳着我的喉咙,我难受地压着舌头,本来是要躲,却舔了上去,口水不知不觉地溢出,包裹着他的东西。葛灵升一言不发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逐渐失去理智,舌头疯狂贴上去,像是在舔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但现实是味觉也被剥夺了,像是一个正待在沙漠里渴求水源的人,突然吃上一根冰棍,很急很沉迷,只觉得口中的东西缓解了自己的焦躁,恨不得把它吃进嘴巴更里头,快点融化在嘴里,让自己好好爽一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融出一团液体来,我满足地舔了舔嘴巴,躺在床上,却听见葛灵升在我耳边说:“郝丛,我的几把就那么好吃吗?”

耳边像是有惊雷乍响,我惊魂未定地醒来:“葛灵升,你放屁!”骂完,我的意识才回归了,我看了一眼暗得没边的宿舍,想起来我已经搬了宿舍,葛灵升并不在,方才的旖旎污秽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原来是梦啊。

我重新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地方跳得厉害。我摸出手机,想给葛灵升发短信,骂他几句,都怪他之前说要我负责要我舔他,害我做这种梦。短信都打好了,却发不出去,我才想起来我把葛灵升拉黑了。

“算了,不骂了。”我顿时泄气了,“反正我跟葛灵升都没关系了,以后肯定不会做这种梦了。”

“没关系?”床下突然幽幽响起熟悉的声音。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我又琢磨不出来哪里怪,葛灵升会知道吗?

————

我靠!

我差点没从床上翻下去,点开手机手电筒往下照,正好照到一张人脸。

果然是葛灵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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