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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日日思Y夜夜不休

 

之前说道傅知安和柳庆熙的亲事定在了中秋节,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便过得极快。

虽然这种忙碌没有缠上傅知安,但实打实的缠上了柳庆熙。

按理说,两人成亲了,应该要搬出柳府。但柳庆熙还未及冠,柳兴预对这门亲事没见得满意,也就没给儿子买新房。

柳兴预平时对孩子出手还算大方,柳庆熙存了一笔现银,但京师寸土寸金,岂是他那点存款就能买上一套四合院的。

柳庆熙忙归忙,夜里和心上人没少做那件快活事。两个人的年纪都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入夜都要折腾上个把时辰才相拥而眠。

傅知安被柳庆熙抱在怀里,脸贴着他暖洋洋的胸膛。这样的侧躺着的姿势压着肩膀,不见得舒服。最开始这样睡的时候,傅知安总是闹肩膀痛,现在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

两人做那快活事的时候,傅知安觉着自己是飘飘欲仙了,但每次做完,他又觉出几分寂寞来。

傅知安看柳庆熙确实是睡着了,便试着用手去摸自己的后面。那里刚洗完没多久,还有些湿漉漉。仔细摸去,那里不仅是水,还有些湿滑的液体。

傅知安扳开自己滚圆的两瓣屁股,用中指轻轻地摸到入口处。那里有点轻微红肿,摸上去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又烫又痒。

那种痒意很难捱,傅知安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来回按压,痒意这才被消磨掉了一些。摸了没一会,入口处就吐出黏腻的液体,滑滑的。

傅知安心一横,用最长的中指从入口处缓缓进入。后穴温暖潮湿,刚才被柳庆熙又捅又舔,早就舔熟了。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

傅知安用手指进进出出,但除了越来越痒,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手指在后穴里的存在感并不强。

他试着像柳庆熙一样,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这样手指倒是有存在感了,但并没有让他体验到快感。

来回进出了好一会,后穴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屁股流到了腿上,痒痒的。

但除了出水以外,似乎没了其他更多的感觉。傅知安本来有些气馁,忽而想到什么,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前面,握住了自己的孽根。

傅知安皮肤称得上苍白,体毛稀疏,自己就这么毫无技巧地套弄孽根,也没扯到那处的耻毛。

孽根在手里越来越大,但快感淡薄,一丝一毫都比不上柳庆熙替他抚弄的时候。

本来是想替自己疏解,却落了个前后都痒,都难受。傅知安的心此刻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瘙痒难耐,又轻易解脱不得。

空虚瘙痒的感觉填满了傅知安,他觉得自己像岸边的鱼,怎么也落不回水里面。

他呜呜了两声,轻轻用头去撞柳庆熙。都怪柳庆熙,他以前也不这样的,他以前很少有春心萌动的时候,同龄人好多都成亲了或者常常出入青楼,他却从来体会不到那方面的强烈渴求。

如今和柳庆熙快活了这些时日,就好似以前没动过的春心,都留到现在来萌动了,来得猛烈,来得地动山摇,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无可奈何。

都怨柳庆熙,要不是他,自己如今也不会变得如此,如此好淫。

就在低头抚摸自己的时候,傅知安惊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柳庆熙顺着手腕和湿淋淋的手指,握住了傅知安的孽根。

柳庆熙的手太了解掌心中那孽根了,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让傅知安头发发麻。傅知安抽出自己的手环住柳庆熙的腰,小声问:“嗯……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柳庆熙用大拇指在淫头上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学着傅知安的语调道:“嗯……我是早就醒了。”

傅知安脚趾都抓紧了,这种事情,这么想都太羞耻了。明明两人几乎每晚都温存,而他却欲求不满,在柳庆熙睡着后自己疏解。

这太下流了,太淫荡了。

柳庆熙迫不及待地用另一只手探到傅知安的后面,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顶弄了进去。在进入三根手指后,傅知安觉得后穴被塞满了,敏感点被柳庆熙的手指反复顶弄,他头皮发麻,不禁呻吟出声,声声如春水般柔情。

柳庆熙的手指不知倦般地在后穴进进出出,另一只握住孽根的手也毫不松懈,前后夹击,傅知安身体上的空虚被驱逐得干干净净。

他如至云端,身体随着柳庆熙的手指起起伏伏。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衣袍,难耐地叫着:“柳庆熙……柳庆熙……”

“知安……”柳庆熙温柔地回应。

傅知安飘飘欲仙,最后在柳庆熙的手下泻了出来。柳庆熙的手指从后穴抽出来,拍在傅知安的屁股上。

说起来柳庆熙这些日子揽下了婚礼的所有事宜,早就已经很累了。他察觉到心上人在扭动,故而醒了过来,察觉傅知安竟是在自渎,在震惊之前,身体就做出了反应。

柳庆熙捧住心上人的头,在额间狠狠亲了一口,继而抱住傅知安睡了过去。

他实在是有些累,服侍心上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这才迷迷糊糊间都能为傅知安疏解。

但他是很困的。

傅知安得到了满足,回抱住了柳庆熙。

两人沉沉睡去。

傅知安本以为床第之事,应当是再不会出现问题,但就在第二天夜里和柳庆熙温存完,他发觉自己又陷入了陌生又熟悉的空虚中。

他总觉得离满足还差一点。

后穴依旧是湿漉漉的,孽根半软半硬。

难道就同柳庆熙在一起的这点时间,我已经变得如此淫荡了?

淫荡两个字久久飘在傅知安的脑子里面,他狠了狠心,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孽根——终于是软下去了。

但欲望并没有因此消解。

傅知安因着夜里的异样,感觉到了害怕,恐慌自己真成了个十分淫荡的人。明明夜里那般和柳庆熙颠鸾倒凤,却不知足。

婚事将近,大部分的事情已经被柳庆熙安排妥当了,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情,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傅知安定夺。

忙起来了,那股思淫的劲儿倒是退下去了不少。

傅知安在忙碌中解放了自己。柳府的老妈子去了傅知安跟前,教了好些婚礼上的礼仪和忌讳。

至于仪态、气场那些东西,傅知安丝毫不用学,他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了。

先前兄长成亲的时候,傅知安尚年幼,并且不是当事人,没感觉到成亲的琐碎。如今做了当事人,才知道成亲真是个麻烦事,怪不得人们成亲的时候,都要准备那么长的时间。

但凡是婚礼上见得着的东西,比如敬茶的杯盏、红布、喜帖等等,柳庆熙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拉上傅知安商讨了好几天。

柳庆熙在鹿山抄了太久的家训,提起笔来就忍不住手腕打颤。傅知安揽下了写喜帖这个活,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写了两天,也没那般思淫了——但依旧是思的。

傅知安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甚至想过让柳庆熙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那样的滋味绝不是手指和舌头能比的。

最开始有这样想法时,傅知安自觉堕落,但想得多了,又心安理得了起来。

两人洞房的时候,一定能如自己所愿的,傅知安这样安慰自己。于是开始数着时间过日子。

中秋节将近,要成亲的两个人都变得越来越紧张。柳庆熙每天都要去检查几遍婚礼的物品,特别是婚服,生怕哪里多出来一个线头。

傅知安也紧张,他紧张起来表现在人越发懒惰,整日在柳庆熙看不见的地方叹气,抓头挠腮。

索性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中秋节到了。

婚礼的流程早就是提前演过好几遍的,每个仆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什么纰漏。两位新郎也是紧张得不得了。

接亲的队伍,凌晨时分从鹿山将傅知安接去柳府。因着这婚礼要简办,这一路上也没有声张。

傅知安在轿子上摇摇晃晃,他很有心想下去自己走,但这样难免会让婚服粘土粘灰。

他忍了一路,才终于抵达柳府前。

按照之前早就安排好的流程,傅知安又是丢筷子又是跨火盆的,才进了大堂。

扶着他的是一个眼熟的丫鬟,戴着红盖头,视野实在是很有限。也幸亏是戴着红盖头,不然他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成这样的亲。

柳老爷今日换下了他平日里的红色衣袍,穿了一身玄色。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未来儿媳,众人都看不出来他对这门亲事究竟是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来的人并不多,来的很多都是柳家的人,还有柳老爷的同僚以及柳庆熙的好友,加起来能有百来人。

但算上在柳府外看热闹的,就远不止百来人了。

正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柳家请来的人都知道,柳庆熙这次娶的可是个男子。无论心中怎么觉得荒唐,但面子还是要做好。

这面子,就是看着柳老爷的面子来了。柳老爷高兴,他们就得跟着高兴,若柳老爷皱个眉头,他们就一个微笑都不能有。

这柳老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众人也拿捏不清楚,只能跟着面无表情,什么话都不敢动多说。

柳兴预面上平和,但那双眼睛放在儿媳妇上就没有移开,没有人有怀疑——这屋子里的人都在看傅知安,没有人觉得柳兴预看儿媳有什么不对。

丫鬟给了傅知安一盏茶,傅知安端着温度适宜的茶,十分恭敬地道:“老爷,请喝茶祝老爷春日载阳,福履齐长。”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摸不清楚那声“老爷”究竟是何意,这时候理应该唤爹了。能来这里的,都是人精,没人敢起哄让傅知安叫爹的,都是静静等待着柳兴预的回应。

柳兴预看着面前跪着的那人从婚服里伸出一双白净的手,恭恭敬敬地捧着那盏茶,茶水抖动,水面上泛起层层的涟漪,柳兴预无端想到了在鹿山第一次见傅知安时,那时候的温泉里,也是这样的涟漪。

捧茶的手越来越抖,儿媳跪得很低,很是一副卑微温顺的模样。

沉默了许久,柳兴预才接过那盏茶,浅浅抿了一口道:“是不是该改口了?”

傅知安把头磕到地上,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爹。

众人见状,立马拍手叫好,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既然柳老爷摆了这么个态,他们这才道出恭喜恭喜。

来宾活跃了起来,拜堂时不少人欢呼雀跃,这场婚礼算是彻底热闹了起来。

拜完堂,傅知安和柳庆熙双双准备走进洞房。柳兴预跟在他们身后,和周围人打招呼。

走出门口,傅知安头上的珠子掉到了火盆里,啪嗒一声。柳府的吓人战战兢兢,那火盆里面还烧着,谁敢伸手进去拿?都低着头面面相觑。

柳兴预上前两步,一脚踩熄了火,快速地把珠子从火盆里扒了出来。他手上沾了不少灰,这时慢条斯理扯出手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珠子,让丫鬟给儿媳送去。

婚礼简办,请的人也不多。但请来的人都是人精,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婚礼整体虽然不热闹,但十分井然有序。

且不提柳庆熙和柳老爷那边是如何应付来宾,先说盖着红盖头在新房里等候的傅知安。

门外的喧闹都被隔绝了,傅知安的视线都被红盖头遮住了。这亲他是瞒着家人成的,无颜面对那些不认识的宾客,索性用了红盖头。

肚子饥饿,他想掀开盖头去桌上吃糕点。但把手放在盖头边缘又想着,柳庆熙定然很想掀红盖头,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再等一等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天,饿也就饿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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