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赫连(羊眼圈、体内、事后喝药)
萧镜尘所谓的自己选择不过是在三人不出声响的前提下随着小玉儿往哪个方向爬行,爬到谁怀里就算谁的,被蒙住眼的少年无法判断自己究竟会撞到谁,只能下意识的往印象中语气柔和的男人方向爬去,直到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男人带着铁血十足的气味,不有抗拒的将少年拢入怀中。
“嘿,老子赢了,今晚小东西去我那儿!”
完球!是赫连枫!寒玉还没来得及挣脱男人的怀抱就被一把抱起,轻薄的纱衣根本无法避体,一想到男人所说的回宫定要经过数不清的巷道,自己如今这模样……,想到这里少年连忙往男人怀里缩了几分,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男人的怀抱,坚实的胸肌被少年蹭着赫连枫只觉得自己已经要硬了,暗骂一声抱起少年走向寝殿后身,伸脚踹了踹某处,只听闻一阵机关响动,一处密道显现出来,赫连枫同其余几人到了个别就抱着少年步入了密道之中。
得知自己不用这般模样出去的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原本紧紧抓着男人衣襟的手也松了开来,也不知被抱着走了多久,男人停在了脚步,少年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上行的阶梯,这般说来两人应当还是在密道之中。
思索之间少年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沾床的瞬间寒玉如同兔子般的就像远处缩,男人带给他的感觉过于可怕,甚至更甚于韩元澈,再加之进宫前王府嬷嬷所说,这人同义父有仇,指不定要如何折磨自己呢,想到这里少年的身子颤了颤,跟一只受了惊得兔子似的好生让人怜爱。
赫连枫没有理会缩到床角的少年,这一处密室不大,床的三面都是墙壁,一个蒙着眼的小崽子,能躲到哪儿去,自顾自的解开衣带,繁琐的服饰被扯开丢在地上,伴随着腰带掉落的声响,小东西如同受了惊吓似的抬起了头,如若能够看到黑色丝带下那双清澈双眼中映出的恐惧,男人或许接下来的动作会稍微温柔些,只可惜,怜香惜玉这个词向来跟赫连枫没有什么关系的。
赫连枫单腿压在床上,一把拽过缩在里面的小玉儿,捏起少年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模样到是不错,难怪萧镜尘那家伙那般喜欢你,小东西你说说你,怎么就偏偏是摄政王那狗东西送进……。”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被捏着下巴的少年如同被触碰了逆鳞似的猛然一挣,竟是从赫连枫的钳制中挣脱了出来,双手狠狠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虽然对少年而言已是全力,但却只能堪堪将男人推得略微后撤而已。
“不许侮辱义父!”
看着小玩意炸毛的模样,赫连枫倒也觉得有些有趣,一手牵制住少年的手腕,将其掐到一处,俯身压上少年的身子,不顾少年的挣扎狠掐了几下那滑嫩的肌肤,皮儿薄的少年身子上顷刻间就浮现出了几处指印。
“你那义父在朝堂上打压异己,把控皇权,简直就是狼子野心其罪当诛,如今更是胆大包天到往天子床上送探子,难不成是想要窥伺皇位!”
“你胡说!义父心系百姓!位居摄政王位十二载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为了江山社稷!何来打压异己把控皇权之说!更莫提谋朝篡位!你这简直就是……就是诽谤!”
“哦?没有打压异己?哈哈哈哈哈哈哈。”赫连枫似乎被身下人儿的话给逗笑了,猛然止住笑声厉声道:“三年前我领兵在外征战匈奴,塞外苦寒我帅部众扞守数月,几次三番向朝廷求援结果呢,摄政王扣下了我的奏折,害我孤立无援险些战死,九死一生归朝后又发现功劳尽数被他门下将领掠夺,我还被扣了一个用兵不当的罪名被革了官职,你说他没有排除异己?”
“不……不可能……义父不是这样的人!你胡说!”
赫连枫冷笑一声骤然捉住了少年的手不有抗拒的拉着少年抚向自己的胸膛,寒玉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那凹凸不平的手感少年知道,那是一道道伤疤,从前给义父上药的时候寒玉曾经抚摸过,而如今的手感明显要比义父所受之伤重伤许多。
寒玉的手被抓着从前后抚摸到后腰,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肉,随处可见的伤痕,有些虽说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但多数还显而易见,那是男人扞守数月的功勋,是用血肉拼搏出来的荣耀,如今却被奸人所害不仅该有的荣耀没有得到,还背负了污名壮志难酬,一身鸿鹄壮志被困于深宫无用武之地。
少年咬住嘴唇,良久后还是坚定的摇着头:“义父不会做这种事,义父自小教导我要行的正坐得直,戴其冠则乘其重,这等卑劣手段义父怎屑于做,你与他无冤无仇,他又如何会这般害你,此等行径唔——”
赫连枫没有兴趣在听少年为摄政王辩解,只想将少年碾碎揉入怀中,享受少年为自己哭喊被弄到崩溃的求饶,让那张张嘴闭嘴离不开义父的小嘴儿只剩自己的名字,让小东西知道谁才是拥有他的人。
昨夜被使用过的两穴儿前不久刚被姜少辞上了药,赫连枫知晓姜少辞手中的都是好药,如今的穴儿基本已经消肿恢复的差不多了,完全能够承的住自己的索取,于是便也不再客气,扯过固定在墙壁上的锁链,将少年的双手牢牢束住,而后双手掰开少年的双腿,常年征战习武的双手布满粗糙的茧子,覆在少年柔嫩的腿间肆意揉弄着娇软的花穴,手指探入其中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时不时曲起手指让身下人儿难耐的挣扎。
赫连枫的前半生基本都活在沙场上,一心守土开疆,无心女色,在军营中也不屑用那些千人骑的军妓,不过折磨人的手段到是不比旁人少,一边玩弄着敏感的肉核,一边用手指快速肏弄着紧致的花穴儿,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少年的身子就泄了出来,汁水打湿了赫连枫的手指,男人将手指抽出随意的抹在少年腿间,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翻身下床,寒玉只听到一阵翻找的声音,没过一会儿男人就又抬起了少年的双腿,没等少年反应过来热硬的阳物就抵在了少年穴口。
“忍着点,我要肏进去了。”
赫连枫话音落下双手钳制住少年的腰肢,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坚定不移的捅了进去,同时少年发现那粗硬的阳物上似乎还带着什么东西,不断地剐蹭着柔嫩内壁,惊得少年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
“这是什么……好痒……不要进来……出去唔啊啊啊啊——”
赫连枫自然不会听少年的话乖乖拔出去,享受着少年扭动着的腰肢,被刺激着不断缩进的内壁挤压着男人的阳物,男人只觉得腰下一紧暗骂了一声小妖精,而后将少年的双腿抗在肩上猛地拔出而后狠狠肏入,不顾少年的哀求很肏了几下后终于将自己埋入那紧致的内里,姜少辞给少年上药的时候强行肏开过一次子宫,如今赫连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肏了进去,那处温软多汁的包裹感让男人也忍不住长吸一口气。
“怎么样宝贝儿,羊眼圈的感觉很棒吧,这玩意可是连青楼里千人骑万人肏的妓子都受不住的,待会儿爽死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埋在少年体内等待哭成泪人儿的少年慢慢适应自己的阳物,勾住少年的下巴吻着那张小嘴儿不断掠夺着少年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感觉到身下人儿慢慢放松下来,包裹着自己的宫口无意识的收缩着,男人才放开手来大开大合的肏弄,羊眼圈卡在少年的宫口,每次男人拔出的时候那坚韧的倒刺都会狠狠刮着少年的内壁,让少年哭的更狠。
这场性事格外的漫长,寒玉只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被弄坏了,身前的玉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几乎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期间男人甚至还将粗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模仿着阳具肏弄,每一次都狠狠戳向自己的敏感点,将少年玩弄的浑身瘫软,不断地抽搐着,前穴儿早已水流成河,在男人的肏弄中不断有汁水被带出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
舒爽过后的男人不容分说的射进了少年的子宫之中,而后不顾少年的挣扎捏着少年的下巴将不知何时准备在床头的药汤尽数灌进口中,在少年因为药物的苦涩皱眉之前给小东西塞了一颗蜜饯进去。
“避子汤,乖乖喝了,毕竟你这身子要服侍的人多,怀了崽子到时该说不清是谁的了。”
寒玉不知道赫连什么时候离开的,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少年睡得很沉,连有人将他抱去温泉清洗都浑然不知,醒来的时候三面墙壁以及手腕上的锁链无意不提醒着少年所处之地仍是暗牢,黑色的绸带隔绝了少年视线,不过就算没有这条绸带,在这暗无天日的一小方天地也很难分辨白昼黑夜,时间的流逝在这一方黑暗之地似乎停滞了一般,也正是这寂静之地才最让人抓狂,皮肉之苦哪里比得上这种精神折磨。
好在少年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一人,另一道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自己不远处,这种无尽的黑暗让少年无比依赖人,这也许就是萧镜尘将寒玉关到这里来的目的,让少年下意识的依赖身边的人,如同调教一只猫儿似的,用刻在本能中的恐惧驯服这个少年。
“皇后娘娘?”
寒玉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试探道,除去昨晚行事粗暴的赫连枫外,在韩元澈和萧镜尘之间,少年似乎更希望来人是萧镜尘,不过来人显然并没有让少年感到安心,不同于萧镜尘身上的书香气息,伴随着来人的慢慢接近寒玉嗅到了一股清淡的药草香,是昨天出现在寝殿的那位医师。
“姜神医。”
少年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在颤抖,依稀记得那日萧镜尘带进来的人有三人,而这位姜少辞便是其中之一,所以说自己依旧是避不开被折辱么?
姜少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被锁链束缚在床上的少年,虽说一开始对于其他几个人的提议没什么兴趣,只当是个乐子打发时间,不过昨日探过一番倒也确实觉得这具身子美妙极了,看赫连出来那满足的模样倒也觉得不妨一试。
“在下不过略懂些许医术罢了,谈不上神医。”
姜少辞心情很不错的将自己的药箱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不慌不忙的将里面的药瓶挨个取出,待会儿可都是要用在小美人儿身上的。
“别害怕,我可没赫连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技术很不错的,你试过就知道了。”
听闻姜少辞的话寒玉抖得更厉害了,讲道理姜少辞的手段在那天上药的时候就领教过,只不过是简单的将消肿用的药物涂抹在甬道上,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跳动间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少年的情欲,让少年觉得欲罢不能,精妙的指法被男人挥霍在床笫之间。
姜少辞看着依旧缩在墙角警惕的很的少年只觉得越发有趣,拾起一颗石子微微曲指弹向禁锢着少年手腕的铁链,机关被触动的瞬间铁链应声掉落,少年的双手恢复自由没多久就被男人握住,铁链佩戴的时间并不长,昨夜赫连枫玩过后就带人去清洗了,离开的时候才又给锁上,但说到底铁质的锁链对少年娇嫩的肌肤而言还是过于粗糙,姜少辞有些心疼的看着手腕上的红印,只觉得赫连枫那个家伙可真他妈会暴殄天物,这种白皙的手最适合不过抚摸男人的欲望了,如今险些给弄伤了,伸手取过一瓶药拔掉塞子倒了些许白色粉末涂抹在少年手腕上,而后取出绷带细细缠好,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姜少辞的动作很是仔细,期间少年也尝试过挣扎,但这人的力气竟是比起赫连枫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奇了个怪了,要说赫连枫好歹是常年征战自幼习武,气力惊人也就罢了,这一个江湖游医这么大的力气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良久后男人似乎握够了少年白嫩的手腕终于恋恋不舍的将绷带打结而后放开了少年的双手,就在寒玉以为自己可以退回角落的时候却听男人开口说道:“自己扶着墙壁趴跪着,把身后的穴儿露出来,我要给你上药。”
寒玉的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也多亏了黑色绸带材质上乘硬是在少年如此激烈的动作间没有分毫掉落的迹象,姜少辞瞧着少年抗拒的模样倒也没过于为难一手揽住少年的腰肢,强摁着少年摆出自己需要的姿势,期间贴心的照顾到了被绷带包扎着得手腕,被待到这间暗室之前少年身上的红纱就已经被赫连枫撕扯开来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了,如今浑身赤裸的少年被男人摆出诱人的姿势,身后被使用过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呈现在姜少辞眼前,男人伸出手轻触着那一朵娇滴滴的花儿,里面还时不时地有汁水流出。
“好敏感啊,才被肏了两次就能自行分泌汁液,小美人儿,你可果真是个极品啊。”
姜少辞一边说着一边双指探入花穴,一手压制着少年的挣扎,一手在甬道内曲起钻弄,惹得少年下意识的闪开,却不想每一次躲避都能正巧让男人的手指更重的肏到更敏感的地带,挣扎了几次后少年便不敢胡乱动弹了,而男人瞧着少年乖下来轻笑一声手指用力肏了几下后便拔了出来。
寒玉只听到男人又打开了一瓶药,而后还未待少年反应便凑到那微张的穴儿口,药瓶抵着穴儿尽数倒灌了下去,微凉的药液留过温热的甬道给少年带来了无穷的刺激,还未待消化过去就只觉得内壁原本清凉的感觉突然变了个样,剧烈的灼烧感自身子内部传出,那种烧起来的感觉让少年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而男人显然不会让少年如愿,一根奇怪的器具顶在少年双膝之间,像是一根棍子隔绝了少年并拢双腿的打算,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如烈火般的情欲无情的鞭挞着柔软的内里。
“乖,小美人儿,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的任务呢就是让你在这几天内迅速的适应娈宠的生活,所说你这身子天生尤物,不过从未接受过伺候人的训练,如今想要速成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放心吧,我的药都是上好的,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求着我用药呢。”
姜少辞不去理会被媚药折磨的不断挺起腰肢又重重落回床榻的少年,伸手捉住少年那双白皙的脚丫,因情欲的影响少年的脚趾都透着粉红色,姜少辞痴迷的摸了几下而后抓着少年的脚腕按向自己胯下。
寒玉隔着衣袍感受着男人灼热的欲望,只觉得脚心都要被烧着了似的,扭着腰想要远离这个可怕的那人,熟料姜少辞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少年的举动,随手从一旁的矮柜中取了一根角先生猛然肏入少年汁液横流的花穴,被肏熟的穴儿死死地包裹着,姜少辞动着手腕肏了几下就将角先生拔了出来,而后揉了揉少年紧闭着的后穴,不顾少年的挣扎将沾着汁液的角先生肏到了底。
“嗯,不错嘛小美人儿,挺能吃的,还以为要受点伤呢。”
姜少辞检查了一番瞧见少年并未受伤也就不去理会,毕竟后穴一向都不是自己的菜,比起这些……寒玉双眼无法视物,自然看不见姜少辞的精光,那是一种贪婪的如同对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垂涎三尺的猛兽。
寒玉的双脚被姜少辞捉住隔着衣袍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性器,直到将那巨物唤醒,感受着脚底的巨物渐渐挺立起来,少年不由得卷缩起脚趾,姜少辞似乎不是很满意少年的不配合,余光扫到被迫大开着不断往外吐着汁水的花穴,眼中神色微沉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不断吐水儿的小穴儿上,连同挺立在外面的阴蒂也被狠狠扇歪了过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别打——”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小腹抽搐着抵达了高潮,双腿被强行岔开只能任由穴口无法抑制的喷洒出汁液,姜少辞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少年不再敢挣扎的脚丫,把握着那双雪足不断地按摩着自己的性器,甚至将阳物从衣裤中释放出来,让少年脚掌相对将其包裹住不断上下撸动。
“嗯~美人儿,你可真是太棒了,舒服啊~。”
不同于男人的享受,此时少年已经被媚药折磨的几乎哭不出来了,后穴被塞了角先生,但被媚药浸透的前穴除了方才被狠狠肏了两下过后便再也没能得到纾解,甚至方才男人的巴掌带来的舒爽都让少年觉得无比渴求,寒玉不断地扭动着腰身渴望着能够从这滔天的情欲中解脱出来,只不过没有男人的帮助无论少年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姜少辞欣赏着少年一次次被强烈的药效推上高潮,而后在毫无外力刺激的作用下紧紧依靠自己夹弄内壁就喷出汁水,阳物肏弄着那一双雪足,时不时地给这个被情欲折腾的够呛的小东西一点甜头,比如……。
“嗯啊啊啊——不要……别弹——”
敏感的阴蒂原本就被玩弄的有些红肿挺立在穴儿外,如今被男人曲指猛弹一下子就把少年疼的挺起腰身来,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又出了水儿,就连玉茎都吐了阳精。
寒玉已经分不清这样的挑逗持续了多久,只觉得身下的床榻几乎都被自己穴儿中的汁水沾湿,前面也颤抖着再也射不出东西,姜少辞才大发慈悲的换了个姿势。
多亏了少年的身子足够柔软,才能让少年以坐莲的姿势双脚裹着男人的阳物根部,抵在自己的花穴前,任由男人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甬道浅浅的肏弄着。
被媚药浸透的穴儿无比渴求着被填满,被狠狠地贯穿,哪怕被弄坏了也好,男人却像是刻意吊着少年的情欲一般,绝不插入深处,只浅浅的插着,这种浅尝即止的感觉让少年更加抓狂,嘴中哭喊着已经不知自己到底在求些什么。
直到少年翻着白眼被身下过分的情欲折腾的晕厥过去,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那双已经被穴儿中汁水沾湿的双脚,解开少年膝间的束缚,整根阳物狠狠肏入深处,让饥渴了许久的小穴儿吃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即将抵达顶峰之际,姜少辞紧箍少年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射进那狭小的子宫之中,而后又埋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少年无意识的夹弄,险些把那刚出了精的阳物又给弄得硬起来才恋恋不舍的从少年的穴儿里抽出来。
萧镜尘不知何时出现在姜少辞身后,等到姜少辞完事后方才上前将被肏晕给过去的少年拢在怀里,也不嫌弃少年被弄得有些狼狈的身子,轻吻上那双被黑色绸带蒙上的双眼道:“怎么样,这孩子可还让盟主满意。”
被称为盟主的姜少辞嘴角微微勾起,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是满意极了,“这美人儿我喜欢,你们要的东西我的人已经在寻了,三日后直接去五湖盟取就是了。”
年纪轻轻便被称为盟主的人正是如今五湖盟背后真正的掌权者,当年以医者之身单挑天下豪杰而后登顶武林之巅的神医——姜少辞。
“果然呐,这朝堂啊可比江湖有意思多了。”
如今的寒玉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着,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少年,人们向往着光明,因为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感到恐惧,寒玉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想要将手伸向束缚在自己双眼上的绸带,想要将它解开重获光明,但每次触摸到绸带的时候少年都会适时的阻止自己,不能取下来。
少年不知道很多次韩元澈就站在暗室的不远处看着少年痛苦的挣扎,不得不说小皇叔送进来的这个孩子是合他心意的,无论是从哪个方面,自己这个小皇叔啊算无遗策却独独没有算到自己当真是有龙阳之好,这小美人儿可着实让自己惦记了许久呢,只可惜皇叔将这孩子看的严一直没机会下手。
韩元澈又看了一眼醒来后不知所措,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小美人儿悄声离开了暗室,而紧接着走进来的人是贵妃——唐慕辰。
耳边响起的脚步声让少年更加紧张,加上之前不太好的回忆,少年已经犹如惊弓之鸟,被蒙住的双眼望向来人的方向如若炸毛的幼兽呲着小奶牙警告着入侵者的靠近。
唐慕辰瞧着少年抗拒的模样,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怕是给这小家伙留下心理阴影了,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啊,一边思考着如何抚慰神经过度紧张的寒玉,一边开口轻声道:“别紧张,我叫唐慕辰,来自江南唐家,听他们说你叫寒玉。”
唐慕辰刻意放低了声音,让自己显得更加温和一些,不得不说这招对付小美人儿的确有一些效果,虽说寒玉依旧很警惕的缩在墙角,不过似乎身子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
“要做的话上来就好,没必要拐弯抹角。”
淦!果然经过萧镜尘和姜少辞这两个笑里藏刀的家伙,柔情路线根本走不通好吧!
“你想做么?”
“我想不想重要么?”
唐慕辰沉默了,的确,这间暗室中少年的想法并不重要,寒玉感受到床边传来了异动,轻哼了一声抓紧了怀里的被褥,就知道这人跟前面那些人没什么区别,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寒玉被男人搂入怀中,男人的手伸向少年身上裹着的被褥,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又要接受凌辱的时候,唐慕辰将少年身上的被褥拎起来些,将怀里的少年裹了个严严实实。
“……?”
这是什么套路,寒玉一时间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叫做唐慕辰的男人,只听男人说道:“不喜欢那就不做了。”
男人就这样将少年裹在被子里搂着,轻轻拍打着少年的后背就他妈差唱一首摇篮曲了。
“你……真的不做?”
寒玉有些不解的抬头,似乎想透过黑色的绸带看这个令他十分好奇的男人,后者就这般让少年依靠在自己怀里,暗室的床并不算软乎,男人的肩膀枕起来明显要更舒服些,带着温热的体温让少年不由得想睡过去,少年在这阴暗的密室已经不知呆了多久,每次被肏晕而后醒来继续挨肏,频繁的性事让初尝情事的少年觉得崩溃,如若陷入泥潭的小猫儿,越挣越深,而唐慕辰的温柔犹如救命稻草一般,让寒玉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依赖。
唐慕辰将少年抱在怀里,自己依靠在墙角,看着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少年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孩子果真同自己想的那样,被摄政王娇生惯养的少年单独处事的能力并不强大,说来也怪摄政王的教育太过于柔和了,只教会了寒玉诗书礼仪,权谋策略,却始终没放任少年出门历练,输在了不懂人心啊……。
唐慕辰只觉得怀里的少年像极了他宫里养着的那只白猫,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粘人,其余时候往往炸着个毛,谁来都要亮一亮爪子。
男人一边抚摸着少年的后背一边询问着缩在怀里的少年“要睡一会儿么?”
寒玉沉默了许久,久到唐慕辰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才听到少年糯糯的说了句:“可以陪我说会儿话么?”
“我可以叫你小玉儿么?”寒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小玉儿去过江南么?”
“不曾。”
“江南乃是鱼水之乡,哪儿的景色可谓是天下一绝,我出身商贾也没读过什么诗书,形容不出那种美景,如若有朝一日小玉儿可以去江南看看。”
“我……还有机会么?”
“小玉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陛下未曾想要伤你或是伤摄政王,他也有他的苦衷……。”
“可以不要聊这个话题么?”
“好,听说你喜欢吃甜食?糯米桂花糕可还爱吃,我下次给你带来些。”
“谢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