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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应】兄友弟攻

 

【伪骨科,大纲流,古代背景,私设很多】

今年气候很好,每家都是大丰收,哪怕收完稻谷遗留在地里的都是饱满着的。应星看着地上的这些遗穗,不少,省着一些吃这个冬天够的。

应星是镇子上的孤儿,小时候和父母逃难来到罗浮村,日子好不容易好过起来,结果父母外出的时候遇上土匪,双双殒命。应星一家是流民,在镇上没有地,留给应星的只有一件矮小的茅草屋。周围邻居看应星一个五岁大点的孩子不容易,对于他拾穗这件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有好心的给应星送些菜来,应星这样也算勉强能活下去。

应星看着自己编的小篮子,已经装满了,沉甸甸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趁着入冬之前自己可以去山上多砍些柴备着,顺带还能拾些菌类野菜晒着,今年过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应星一边计划着一边往家里走,路过一片高粱地的时候听见有小孩的哭声。应星循声找去,发现有个一岁大的小孩坐在地上。应星担心是不是有人把孩子落在这里了,怕小孩出事,就在旁边守着。但直到孩子哭得都没力气了,也没人来找……那应该是被丢了。

应星拍拍屁股,拎起篮子看着面前的小孩,最后还是决定把人带回家。晚上应星回去的时候,隔壁的大娘看见小孩,喊来了村长,又端给应星一碗米糊糊,先给小孩垫下肚子。村上有几户人家一直没孩子,村长来后原本想着让其中一户领养这小孩,但小孩一离开应星就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快晕过去一样。应星的心被小孩的眼泪砸的疼,拉过小孩的手说自己能养。村长看没有办法,从兜里掏出半吊钱给应星,说有困难了就来找他。

就这样,应星多了一个叫景元的弟弟——景元是那小孩名字,绣在了衣服上。

多了一个弟弟后,家里的存粮明显不够吃了,应星就帮着周围人砍菜做农活换吃的,邻居们都知道这半大点孩子哪做得了多少活,可怜见的,还带着一个更小的小孩,邻居们心疼,一般都是喊应星干些喂鸡喂鸭的活,然后借此塞俩个饼子给他。

就这样靠着周围人的接机,应星把景元拉扯到了七岁。应星不识字,是个睁眼瞎,连景元这个名字都是当时村长告诉自己的。景元从小就聪明,应星不想景元和自己一样是个文盲,不求考上功名,起码能识字。但上学堂花费实在太高,连最便宜的学堂每个月的束修都得半两银子。

就在应星苦恼的时候,听说隔壁朱明村的铁匠怀炎招学徒,不仅包吃包住,还给工钱,刚好是半两。而且隔壁村离学堂更近,只有一刻钟的路程。但就是怀炎脾气太古怪,想做他学徒的前前后后去了七八个,不是嫌人去的太慢就是嫌人笨,愣是没一个入眼的!应星想着好歹是个机会,拼一把也行。

带上干粮,牵着景元,应星来到了怀炎的铺子。怀炎原本看着应星是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手里还牵着一个更小的孩子,不满意的啧了一声,但还是试了应星一番,结果发现应星在打铁锻造上面聪明得很!也不嫌弃带着的景元了,当下就收了应星,还收出了一间房给兄弟俩人住。

拿到工钱的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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