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赵熙丹
夏日燥热闹得人乏,但对商昭阳没什么问题,她会清心咒,说是清心但有人琢磨出外放充当小型空调的作用,打从商昭阳学了清心咒又熟练外放灵力后就再不受暑气折磨。
商昭阳还是跟文瑱学的清心咒呢,可现在文瑱用不了灵力叫暑气蒸的乏闷,好在文国公疼他,冰盆文瑱从来少不了。
文瑱也可以用那两块寒玉的,塞到身体里皮肤都能给带凉了,商昭阳是不许文瑱这样,她感觉含久绝对会痛经预订,虽然文瑱不来月经,他女性生稙器发育不全。
在外头文瑱就粘着商昭阳,凉快。
在休沐日商昭阳与文瑱不时出门,此时两人在逛书肆,主要是逛着玩,文家藏书不少,商昭阳此世不怎么看书。
两人闲逛是文瑱偶尔指着书名给妻子讲内容,遇着他不知道的便去瞧两眼。
“你喜欢看书吗?”文瑱和商昭阳牵着手悠闲扫视书架上的书,文瑱随口问道。
“我喜欢看,正经书打从我上大学后看得就少了,但大学前看也是杂书多。什么儿童文学,百科全书,必读书目,哦,高中也不怎么看了,尽在写理解。”商昭阳抽出一本游记,看了看封面便塞回去了,这书文家有全套的。
“你当年认字很快,但写起来总缺胳膊少腿,而且写的不好看。硬笔刻字好很多。你们那边用硬笔多?”
“对,基本上硬笔,是工业时代的产物。”
文瑱看到一本新写的有些好奇,将其拿下,书架那头也有个人取书,两人目光交叠,那人是大理寺丞,赵熙丹。
七年前的二甲进士,传胪,在地方上政绩相当不错,前些天调回京城任大理寺丞。若非年纪太小大理寺卿也是做得的。
赵熙丹年二十六,比商昭阳大半年多,东南山地读书世家出身,父母早亡幸得其祖父青眼,她祖母是举人,可惜未能往上走了,她考举人已是惊世骇俗之举,放她乡试的官员是吃挂落的。
但此后该地女秀才逐渐多起来,赵熙丹的母亲也是秀才,父亲是同进士,在任上死于意外。
赵熙丹是周国第一位女进士,正经考中当官的实权女官员,在她之后放女性院试的地区逐渐多起来,基本集中在赵熙丹她老家周围。
东南闵州,赵熙丹老家无意外将在下一届乡试完全放女性参加,女举人将不再鲜有。
就像平州女军,给女人开了当兵的口子,当将军的口子。女学生有路走了。
文瑱和赵熙丹是见过的,不过几面之缘,文瑱记得赵熙丹在京城待了一年便下方地方了,六年过去她升入京城了。
赵熙丹是文瑱遇到少数几个用单纯的眼光看他的。她应该男人女人都喜欢,文瑱也在她审美取向上,但两人没有什么交集。文瑱在赵熙丹眼中就是可怜的美人,可惜了。
今日一见甚是偶然,两人也没什么过节,文瑱觉得可以去打个招呼。却见赵熙丹突然呆住了,不是被文瑱美貌惊呆,虽然以前有过而且几年没见了。
因为旁边商昭阳也顺着书架见两书空隙中看到了赵熙丹,她下意识凑近趴到书架仔细看,牵着文瑱的手倒没松,就是很干脆地把文瑱挪一旁。她这一凑近,两人只能看到对方一只眉眼。
商昭阳拉着文瑱朝赵熙丹那跑去,人还在那,赵熙丹手上书还拿着。两人相顾无言,注视对方。
赵熙丹浓眉大眼,不算漂亮,但很清正的感觉,比前世更有气势了,也更有读书人样了。一身靛蓝衣袍修正笔直,随便扎了一个中马尾,笔墨松香完全融入书肆。看着是前世那个人,又不像那个人。
要说区别,跟前世区别最大的是商昭阳,周身全无懒散之气,面容还是清秀周正,开阔大气,但终究是不同了。异世将军和自我青年怎么可能一样。
与商昭阳一起的文瑱很美,可此时赵熙丹眼中全是面前陌生的女青年。
确实很陌生,赵熙丹心道,变化太大了。商昭阳的表现是前世好友,可她难以相信,又要高兴疯了。
商昭阳和赵熙丹心中欣喜难以抑制,她们都变得那么陌生,可是她们知道自己不再是异世孤魂了。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文瑱轻声道,他看着停驻得妻子与不熟的赵熙丹。
商昭阳笑了,很轻松的笑容,就像傻乐的大学生那样笑,整个人还是那么松弛又筋骨含力。一手拉着自己妻子,一手试探着跟赵熙丹握手。
“你好,我是商昭阳。”
赵熙丹有些局促,但也笑了,放松下来握住商昭阳回应道:“你好,我是赵熙丹。”
三人去附近一家茶楼开了雅间,点了壶茶搭几份点心坐下来聊。
文瑱默默坐在一旁泡茶,赵熙丹看文瑱不禁有些纠结,商昭阳笑着跟赵熙丹讲文瑱是她妻子,他听不要紧。
赵熙丹还是有些尴尬,又不时看文瑱,文瑱端坐着对她笑了笑,美的惑人心弦。赵熙丹没想到这个大美人居然跟商昭阳一起了,羡慕不是,祝福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
商昭阳轻拂文瑱一只手,小情侣相互笑,赵熙丹感觉这一幕特别甜,特别养眼,她没想到自己性冷淡的好友成家了。商昭阳前世真是个寡王。
“喝茶。”商昭阳招呼道,“这个我挺喜欢的。”一份点心推到赵熙丹那,她自然的举杯喝茶,这个重逢不像一别二十多年,就像住读生和走读生上学重见一样。
赵熙丹也挺轻松自然的,不过因为拿不准怎么对待文瑱,他们俩不熟。
“当我不在就行,你们聊天。”文瑱温和道,赵熙丹觉得文瑱真是善解人意,但那么漂亮的人杵在一边现在真是很难忽视。
商昭阳清声道:“我家住大江尾平洋市人,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大学平洋师范。”
“我也是平洋市人,住大江尾。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西北纺织大学。”赵熙丹注视商昭阳眼睛道。
商昭阳噗嗤笑了,“我四十九了。”
赵熙丹无奈道:“我过几个月五十了。”
“半百老人了都。”商昭阳吐槽道,“我们风华正茂。”她又伸手道:“再握握手,久别重逢缘分真好。”
泪珠从两人眼中滑落,她们没有再说话,表现的轻松,相互仍然熟稔,太不容易了。两人都没有哭出声,眼泪大滴大滴流,对着哭了半晌,文瑱只端坐一旁不说话,不打扰两姑娘。
泪擦不擦是两姑娘的事,文瑱不去递手帕,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参与其中,参与商昭阳和赵熙丹两人都事。
昭阳……昭阳遇到故乡的朋友了,文瑱垂眸喝茶心想。
等两人哭差不多了跟对方讲自己在异世打拼的二十多年,末了赵熙丹自嘲道:“我之前一个直辖市考末流985的水平这里居然考上全国第四了。”
商昭阳啃点心道:“你非常优秀,你之前是因为你就没学,你裸考还跟我一块高中摆烂,我可是艺术生。而且这里不用考数学,我记得你高考语文特别好,研究生还跨考东部师范汉语言文学成功了。”
赵熙丹看着商昭阳,她跟文瑱一样扎了一条麻花,发辫掺了一股挂流苏的绿色发带,文瑱那条是黄色的。虽然是当将军的人但用色打扮上跟当年类似,没有妆也不遮掩。赵熙丹会有意识削减自己女性色彩。
“我听说过昭勇将军商昭阳,但我没想到是你。我以为只是重名。参考你当年很难想象到将军。”你是从艺术转裸考生,不是体育生。赵熙丹突然想到商昭阳小时候学过武术的,但不久,她学古筝后就不练了,中学那会商昭阳还勉强横叉过。
为什么你在我心里第一印象是个狂刷的宅女?我都忘了你是有点运动天赋的。赵熙丹心里吐槽,商昭阳当年真是能走绝不跑,能坐绝不站的好朋友。
她俩citywalk轻轻松松四五万步,上不封顶。
商昭阳苦笑,扶额回忆道:“当年真不容易,我转世在平州,父母双亡,这世界对女性又不友好,我没有资格由着性子来。其实我一开始没想着从军的,太苦了,可是世事无常你到我家我们细细盘一下这些年。”
“但有平州女军的存在已经很好了,这是个窗户,否则我活的得更艰难,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
“你好厉害。”赵熙丹赞道,商昭阳是周国女性掌权者中最草根也爬得最高的,她的成名是,升迁是一路杀出来的,腌入味的腥甜是她现在松弛自然的原因,她不需要想官场对女性的不友好,大家看到她想的是这个杀神。
她的身世,她的性别,她的负面条件……
她杀了楚国元帅,杀了楚国将军,杀了不知凡几的楚国士兵……
她取的敌人头颅耳朵把她官职推到现在这个位置。人们注意到她周身腥甜早于她毫无遮掩的女性外表。
就像当年文瑱气场凌厉,军队一脉相承的腥甜气息早于他的容颜被注意。
对此商昭阳回应一道真心的笑容,“我也没想到七年前第一位女性进士是你,我也以为只是重名。你好棒的,你开了另一扇窗!我很幸运有平州女军的存在,我是后辈,而你需要以前辈的身份撞墙。你撞开了!”
赵熙丹所在的闵州普遍重男轻女,赵熙丹的奶奶柳秋实就像个奇迹,往厚厚的屏障砸出裂缝,一位携记忆转世的异世魂魄投胎成了她孙女,她看到了一个姑娘考取了她梦寐以求的进士。
赵熙丹顺着厚墙裂缝砸开了,完成从0到1的过程。
商昭阳是从1到2,未来很可能到3。
未来,闵州,将是此世女性读书人的平州。
文瑱看到两个姑娘久别重逢又相处得自然熟稔他不禁握紧茶杯,他觉得和妻子距离忽的一下远了。他高兴于商昭阳旧友重逢,又自卑于自己与商昭阳有天然的鸿沟。
商昭阳和赵熙丹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过是商昭阳旅途中垂怜的过客,文瑱有些心闷,他知道自己也优秀,甚至此世就没几个条件比他好的,尤其是在他没出事的二十五岁时,可这些都是过去了。
他现在只有长得漂亮,还是个被玩烂的骚货。商昭阳不在乎他家世,商昭阳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非常有个性的姑娘,她的爱掺了多少拯救欲只有她本人知道。
文瑱难以避免不时觉得自己不配,这次他妻子跟一个世界来的朋友重逢,他觉得自己太多余了。
商昭阳很照顾他,赵熙丹尊重他,文瑱自嘲自己内心幽怨,一点也不光明。
忽然文瑱手被牵起,他听到商昭阳对赵熙丹说:“这是文瑱,你们见过。我妻子,嗯,应该是我人生中一个出乎意料又撞大运的意外。”
“很优秀的人,以后有机会我跟你讲讲我跟他为什么在一起,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的朋友。”
文瑱感觉自己脸又泛红了,他浅浅勾唇,垂眸微笑起来,最终抬头露出明艳的笑容对商昭阳和赵熙丹。
文瑱学着商昭阳伸手给赵熙丹,邀她握手。赵熙丹红着脸跟这位大美人握手,正色道:“你好,文瑱,我叫赵熙丹。”
文瑱回应道:“你好,赵熙丹,我叫文瑱。”
赵熙丹感受着手上传来细腻如玉的触感心道商昭阳吃得真好。她觉得文瑱性格挺好的,人应该不错,不然商昭阳不会喜欢和结婚在一起。
赵熙丹此世遇到的男人各有各的典。至于女人,她只能说现在的商昭阳很对她胃口。
文瑱有些沉默,商昭阳注意到了,她看着自己妻子背对着她慢慢脱下衣服,露出光裸如玉的肌肤,随意披上一件白纱。
那条绑着鹅黄色发带的麻花辫从背后顺到身前一点一点解开,头发太长了,商昭阳看不到文瑱那双手是怎么解得,只从文瑱背后看他手臂移动还侧了点头。那么温柔又隐约有些距离感,不知他是火了商昭阳还是火了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那条辫子解好了,头发扎了一天麻花变得微卷,文瑱晃了下头把海藻般的乌发甩到身后打在后背松垮的白纱衣上。
商昭阳挑起一缕长发倾身俯趴到文瑱肩颈,她轻嗅文瑱头发上牡丹精油还有文瑱本身的淫靡香气,文瑱任她闻,任她手在他腰腹游走。
商昭阳挑弄起文瑱乳珠,捻了会把文瑱抱到床中央不再抚弄,她无视文瑱微妙的距离感叫文瑱帮她把发辫解了,文瑱不说话,轻柔地解开妻子发辫。
一会那条青翠发带落在文瑱手上,映得文瑱手白嫩光洁,文瑱看着商昭阳微卷的发丝仍不说话。
商昭阳背对着文瑱,她直白问道:“醋了?”
文瑱垂眸嗯了一声,听不出来情绪。当商昭阳转身面对文瑱时他按住妻子她肩,挺身将乳珠喂到她面前。
商昭阳看着文瑱,文瑱避开商昭阳眼睛偏头说道:“胀。”
商昭阳不客气地含上那枚乳珠嘬弄,她抓住文瑱脊背,那层白纱和些许青丝一并贴在她手上,文瑱紧绷着背慢慢商昭阳弓起身子,他抱住商昭阳,一只手缓缓按住她头,有些情动。
勾人的喘息声,嘬奶声浸住商昭阳和文瑱,文瑱咬牙不倒下躺在床上,奶水冲刷乳孔,乳头不时被啃咬挤压,他要坐不住了。文瑱知道自己置气的简直莫名其妙,可是他就是有些难受。
也不好好跟妻子聊,现在勾引人还装纯,文瑱挫败地想。况且……昭阳肯定看出来了……
商昭阳抱文瑱躺在床上,嘴上吮吸不停,文瑱身体软的抱不住了,终于不住地颤抖呜咽。
“爽不爽?”商昭阳吸空最后一口舔咬文瑱唇肉,文瑱如果舔他唇能尝到丝丝甜味,但文瑱不会这么做,商昭阳也喜欢这小表子勾引人还卖纯。
文瑱乳尖被商昭阳用指甲轻轻研磨,不时戳弄乳孔,文瑱艰难握住那只作乱的手,“爽……”
“我跟赵熙丹初中不熟,她是火箭班的,我是平行班的。后来她中考失利去了我们区第二好的高中,二流市重点定平四中。她原本是定平一中的水平。”商昭阳贴上文瑱额头,昔日看了四年的初中商昭阳已经记忆模糊了,她给文瑱看自己的毕业合照,很多人脸是模糊的,老师还勉强记得。
那初中满是绿荫,有一个大气的大门,每年春天柳絮飘满操场,文瑱从未见过的建筑,教室被传到他脑海中,他身上还有酥麻的余韵。
文瑱一眼就瞧到合照里的商昭阳,低声道:“你当年很可爱,看着被爱包裹着,松弛愉悦……比此世强多了,这个世界不好过。”
“是啊,这个世界不好过。”商昭阳轻吻文瑱眉眼,她分开文瑱双腿捣弄文瑱湿漉漉的花穴,挑弄那颗小阴蒂玩。
“我拿到了艺术生降分处理,很幸运的踩线进了四中,跟熙丹在一个班。我们是高中成为好朋友的。就缘分来了。”
文瑱搓弄得长吟一声,“进,进去嘛……昭阳,我想要。”
“这次试试拳交?”商昭阳蹭蹭文瑱道,文瑱抬手遮住眼睛嗯了一声答应,脸上是诱人的红。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班人都挺好的,但我感觉跟那些小团体都隔了一层,尤其是我这种摆烂的,熙丹也是,我俩就报团一起玩了,很幸运我们聊得来,有很多共同话题,一路货色。”
商昭阳伸三指在文瑱穴里,湿软的穴道紧紧绞着插入得异物,阻力不小,她小心外放出灵力开拓着,她不时搓弄敏感淫荡的内壁,文瑱把握住商昭阳在他乳尖作乱的手拿走了,他颤抖着抱住商昭阳,妻子的发丝凌乱,绕着他的长发,也铺了些在他脸上。
有点痒,文瑱闭眼心想,商昭阳有束发丝在他眼旁不时乱动,文瑱没把它拂开,失神情动的搂着自己妻子。
“你有点压着我了。”文瑱轻声道,温和委屈的语气,商昭阳闻言想支起来些不全身压着文瑱,她体重直挺挺压着对文瑱来讲够呛。
“别动……我抱会。”文瑱又道,他抱着商昭阳的力不变,这次声音软了些,亲昵眷恋的样子。
商昭阳笑着偏头吻吻身下妻子胸口,“给你抱啊……”
开拓穴道地手又伸进去一指,已经四指了,文瑱喘息着把腿分开些邀请,一直到商昭阳进去半个手掌,第五根手指研磨蹭进时发出一声闷哼,吓得商昭阳赶紧停下给妻子缓缓。
“放松啊,还是有点紧张。”商昭阳蹭蹭文瑱下巴,一些细软的小发丝张扬着,文瑱有些痒。
商昭阳吮吸文瑱另一枚还没临幸地乳珠,文瑱不出商昭阳所料的瘫软身子,他乳头总是敏感,玩会就遭不住了。
抱住商昭阳的手也因主人脱力松下了,商昭阳顺着抬点身体,不全压在文瑱身上。商昭阳把那枚乳珠往上叼了点,不停止嘬弄。文瑱想求饶放过,话到嘴边了又什么都没说,仍商昭阳叼着吮吸。没有别人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商昭阳和文瑱因为视角也看不到,如果可以录下来,文瑱肯定不想看到这一幕,商昭阳则会有些兴趣。
商昭阳一边吮吸一边小心抽插文瑱穴里的手,确定文瑱瘫软下来她松了口气。慢慢的商昭阳手全伸进文瑱穴里了,湿软的穴可馋,紧紧裹着那只手。
当文瑱乳汁被吸光了,他妻子的手轻柔抽插着,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文瑱想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说。
“我今天醋了。”文瑱说完抿住唇,他又升起一股羞愤上来,他嘴唇是甜的,文瑱想到商昭阳的舔吮。
“我知道。”商昭阳随意道。
“我知道你知道。所以你跟我解释,你照顾我感受。可是我在置气,我这样太没道理了。”文瑱声音有些沮丧自责,他想了想还是直白说道:“但我就是难受,我不知道你们的世界,你们又风华正茂的。而我现在除了漂亮和……”
“和什么?”商昭阳打趣道,她用手轻柔抽插顶弄文瑱,弄得他喘息连连。
“和骚。”文瑱语气有些自暴自弃,他知道商昭阳喜欢又纯又欲的,也觉得商昭阳不在乎他家世,就像她不在乎他骚浪是因为做过表子。他武功灵力被封,真是不剩什么能牵动商昭阳的了。
商昭阳当年对十八岁的文瑱一见钟情,可是文瑱跟当年变化太大,文瑱一直过不了这个坎,他面对如今的商昭阳一直有些自卑,不自信,在遇到赵熙丹后,那个同样风华正茂而且跟商昭阳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姑娘,文瑱的忧虑到达顶峰。
“我确实是一个浅薄的人。”商昭阳被逗笑了,“但是我喜欢你不会只因为你是漂亮烧货的。”
商昭阳亲亲文瑱脸颊,她缓缓抽出埋在文瑱穴里的手,“我对你是有自卑的,你漂亮聪明天赋好。我呢?我什么都差一截朝上。”
商昭阳注视文瑱,两人眼睛映着对方倒影,商昭阳郑重的说:“我是随遇而安过得下去就好,来这个世界不能继续用这个态度了,我必须做得更好用来应对意外,你和陶杏儿她们是帮助我成长的人。”
“所以你在我眼中一直是高台玉树和荒原里不惧寒风酷暑的松。”商昭阳笑了,她继续说道:“我呢,我和很多人是你后面靠你挡风的小树,陶杏儿她们也是挡风的大树,而你很特殊,出身高贵,温和照顾人。”
“你非常优秀的。”商昭阳总是不吝于肯定文瑱,商昭阳同样自卑,她知道文瑱有多优秀。也因为商昭阳共情能力一直在线,她怜惜同情文瑱的,她六岁被套着绳子跟羊一样往楚国走如果没有被救她不会有今日的。
小情侣抱在一起滚了一圈,文瑱心情好了很多,他吻住商昭阳唇,过了一会文瑱道:“我对不起你,总是你照顾我情绪,我一直在向你索取。”
“因为现在你更需要我,当年是你救我,教我练功。那是我连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可是你也没拒绝过我,有陶杏儿的原因,也有你人好的原因。我们的帮助一直是相互的,并不是单方面付出,现在你也提供了经济和情绪价值的,你没有缺位。”
“文瑱,我们都自信点。”商昭阳轻拂文瑱后脑,两人长发纠缠在一起,缠绵缱绻。
商昭阳将额头贴上文瑱,文瑱经脉现在可以通过一点灵力了,商昭阳给文瑱放了首歌,她有一阵子突然迷上还珠格格,主题曲自从有了你她那阵子学会唱了,可惜现在记忆已经不支持她准确无误地脑海中把原唱放完了,只能偶然插几幕影像。
商昭阳分开两人额头时有些可惜,她记不全了,她跟文瑱眼对着眼,文瑱是笑着的,很开心,眼睛亮晶晶的。
商昭阳也笑起来,她灭了光搂住自己妻子,“睡吧,我给你唱一遍我的版本,我还没给你唱过歌呢。明儿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嗯,二十一弦弹着估计够呛,凑合听吧。”
文瑱吻了吻商昭阳额头,“肯定好听,谢谢。可惜我不通音律,不能弹琴给你听。”
“不通就不通,给我做观众就很好了。”两人耳鬓厮磨闹了半晌,商昭阳最后说完一句我爱你唱起了自从有了你。商昭阳音色可以,技巧欠一些,唱着玩够用,文瑱就听着她唱,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感谢风,感谢雨……”
“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手牵着手!”
建宁年间皇帝卫烨打从见到文瑱就知道这位文家小公子一定会长得漂亮,即使那时文瑱才小小一个玉团子大,乖巧的被文皇后抱在怀里,眼神清澈。
文瑱越长越大,不变的靡颜腻理清丽出尘,当时的十一皇子后来的十一王爷卫烨每次暗恨文皇后那个妖妇时都会想到她喜欢的文家小公子文瑱。
他真漂亮,卫烨心想,是文家孩子,出了文宜那个毒妇的文家。
老皇帝的皇后文宜是文瑱父亲的姑姑,文皇后的孩子七皇子是景康年间的皇帝,先帝卫煜,跟文瑱的父亲文国公文硕是表兄弟。
文皇后早年流产,此后二十多年都没有再怀,多年调理下来直到她四十八身体才好些怀了七皇子卫煜,此后她给每一位卫煜后头出生的皇子都灌了绝子药,包括孙贵妃的十一皇子卫烨。
刘嫔当着孙贵妃面灌的,在卫烨十二岁时。卫烨记得当时刘嫔满脸恶毒道:“孙婧你别以为你能逃过!都是云卿那个贱人造的孽!落下谁都不会落下你!我儿当年那么小……”
卫烨被蒙面侍卫押着,孙贵妃红着眼被捂住嘴挣扎,只能眼睁睁看她儿子被灌下绝子药,断子绝孙。耳边是刘嫔癫狂的声音,但卫烨和孙贵妃知道刘嫔是装的,她不是为了早夭的二皇子,是为了文皇后文宜。
刘嫔是文宜的狗。现在文宜不要她了,她心甘情愿去死,并且在死前把一直没机会灌绝子药的卫烨处理了。
刘嫔是必须死的,宫中所有七皇子后出生的皇子全是经她手下的绝子药,前些天她给卫烨下药没成功暴露了,老皇帝不想再容忍她了,文宜也是怨刘嫔的。
文宜冷眼看她,刘嫔就受不了了,文宜不是不能放过那帮小皇子,但卫烨绝不可能,孙贵妃是当年云侧妃的外甥女,孙贵妃母亲是当年云侧妃云卿的亲妹妹,跟云侧妃感情相当好。
孙贵妃孙婧是个聪明的,她把自己儿子护到十二岁,文宜的绝子药用一份少一份,过了十三岁作用就小了,于是刘嫔直接掀桌子博文宜舒心。
当年因为云卿那个贱人害我让小姐流产,小姐心善留了我一条命,她害我被小姐怨了这么多年。我把碍眼的东西处理掉,好赎罪,小姐也好就这么放下了,做高高在上干干净净的皇后娘娘……
刘嫔俏丽的面容满是怨毒,眼底掩藏着满意与高兴,她保养的很好,她一定要让自己漂亮干净再爬上文宜的床,她难以忍受自己玷污小姐的,难看,不干净是绝对不行的,她死都要漂漂亮亮的让文宜给她收尸,刘嫔愉悦地想。
文宜示意自己忠心的狗,一把好用的刀就这么就这么找死也是她想金盆洗手了,七皇子大了,皇妃怀孕了,前尘往事该放下了。
刘嫔做好她最后能做得便安心去死吧,文宜冷漠地想。
文宜眼尾上挑一派勾人长相却高冷的很,这张清冷面容和眼中蕴含的冷漠与疯狂勾得刘嫔愧疚发痴,刘嫔最喜欢她小姐赤足踩她,刘嫔顺势握住轻吻文宜足腕时文宜不反对的冷漠随意,接着默许刘嫔爬上她床。
跟这个害她流产的蠢侍女做爱。
“你这个蠢货居然被云卿那个贱人设计害我流产。”
这句话是刘嫔的梦魇,她为了赎罪做文宜最忠心的狗,顺手的刀,弄死了云卿,让一帮小皇子绝嗣。
如今文宜厌烦了,自从流产到孙子要有了已经疯几十年了,她疯够了要安心当皇后了。老皇帝很高兴文宜走出来,所以最后死的只有刘嫔,那些蒙面侍卫一个没死。
十一皇子卫烨绝嗣了,孙贵妃痛苦的对老皇帝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原本老皇帝都不忍心了想下重手处置时他来到文皇后那,入眼是文宜抱着玉雪可爱的文瑱,当时文瑱两岁,他和文宜唯一一处相似的远山眉一大一小的对着老皇帝,老皇帝叹了口气跟文宜一块逗乖巧的文瑱,一派欢声笑语。
十一皇子卫烨被下绝子药就这么过去了,卫烨只能看他娘孙贵妃怨憎地哭。他们和老皇帝都知道这是文宜指使刘嫔做得,但结果是文宜金盆洗手毫发无损,端坐皇后之位。
孙贵妃只在面对自己儿子周围没别人的夜深人静才敢骂文宜毒妇,抱着卫烨哭。
老皇帝对文宜有愧疚,当年他可没处置云卿,云卿是四皇子母妃,文宜只能怨怼云卿看四皇子慢慢长大。文宜都没当着老皇帝面怨怼过,给足了老皇帝面子。
卫烨便也接受了他绝嗣这件事,他看到文瑱跟文皇后相似的远山眉总能想到他偶然撞见刘嫔像狗一样跪在文皇后旁乞求舔弄做爱。文宜很快发现卫烨,斜斜的一眼扫过,冷漠无情,还有那出挑的远山眉。
卫烨觉得文瑱长得还要好,即使他是个男孩,还比文宜那个毒妇温和许多,像个人。眼睛是清亮深邃的,不像文皇后那样幽深无情。那远山眉也比文宜的好看,卫烨心道。
卫烨不认为文宜只是因为孩子流产才成毒妇的,他觉得文宜根子上就不是好人,于是每次见到文瑱都诧异这个钟灵毓秀的小公子居然跟那毒妇是一家的。
可惜是他侄子的人,卫烨看文瑱觉得这个文家孩子迟早长成一个祸水,但天赋太好了,不是做娈宠的人。卫烨有些可惜。
景和十年的暴乱文瑱八岁,卫烨十八岁,文皇后崩,四皇子杀的,就是云卿的儿子。
暴乱结束后老皇帝废了四皇子去守皇陵,清点下来从大到小中七皇子最合适,没伤没死,他前头皇兄们都出局了。
暴乱以帝伤,皇后崩,七皇子卫煜立为太子结束。
卫烨他很高兴,因为文宜那个妖妇死了,还是他四皇兄杀的,连带着他对文瑱心态平和不少,尤其是文瑱漂亮地勾人,卫烨感觉卸下了些负担,直到老皇帝死时。
卫烨不可避免的迁怒文家,文瑱,那个卫烨见过最漂亮的人,即使他在还没张开时就去往边地,但可以想到他长大必定风华绝代。
文瑱十七岁回京在御花园偷闲小憩时勾得人心动的不是只有太子卫祺,还有跟卫祺一块看到文瑱的卫烨,那时十四岁的卫祺对他小哥哥心动,卫烨也是。
文瑱长开了些,卫烨心想,再过几年会更漂亮。
卫烨说不清自己对文宜愤怒的顶峰是知道自己母妃被老皇帝要求殉葬时,还是他把文宜的侄孙压在身下,第一次睡这个被楚国人玩烂了的文瑱发现他还有个花穴时。
卫烨当时狠狠地插入文瑱,把积攒下的精水全喂给文瑱被楚国人玩遍了的子宫时想到他被文宜那毒妇弄得绝嗣了。
卫烨不会有孩子,他上的第一个人是文瑱,他只对文瑱动过心。而文瑱是那个让他断子绝孙的人娘家孩子,卫烨更加恼火。
卫烨觉得他要像楚国人一样把文瑱玩烂,文瑱已经是个表子了,在楚国是,凭什么周国就不是了?卫烨诱哄威逼文瑱时是这么想的,他想报复文皇后。
他对文瑱有欲望。
卫烨看到文瑱被糟蹋时畅快极了,他也知道自己被文瑱牵动心神。把一个漂亮优秀,又有孽缘的美人打碎很有成就感,卫烨一步步把文瑱推向周国权贵的公用表子,摧毁文瑱意志。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