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赵熙丹
如果文瑱能给我生个孩子就好了,卫烨怨憎地想,文皇后的绝子药使他不可能让文瑱怀上他孩子。
而文瑱他女性生稙器发育不完全,不可能怀孕,否则他早就被楚国人玩大肚子了。
“咳……啊,咳!呜……”
酒液被强行灌入口中,文瑱下意识有些畏惧,他在楚国的日子里被灌过太多次了,根本由不得他不愿意。
卫烨灌了两口酒给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便把他推倒一边,清瘦的身子经不住卫烨用力,文瑱单手撑着地一边咳嗽,辛辣蔓延到喉间,难受的很。
“你倒是经肏,昨天侍奉兵部尚书两代三个人,今天还有力气发骚。”卫烨看着文瑱脸上浮粉,眼含春意,料想他下面肯定在流水。今天是八天一次坠春春潮,文瑱抑制不住欲望,渴求几把插他。
卫烨抬脚踩在文瑱肩膀上越发用力,文瑱支撑不住被踩趴在地,单薄的身体贴着硬冷的地砖,微微颤抖,咬牙听着卫烨嘲讽道:“是被楚国人玩的的,还是天赋异禀?”
文瑱盯着眼下的汉白玉地砖,已经欲火难耐,他想被插,即使他昨天刚被三个畜牲从里到外玩了一圈,逼还有些肿,可是他想做,忍不了了。
楚霆威……那个老狗!若是没有坠春,我何至于此!文瑱被卫烨踩着肩膀,趴在地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冲击他身体与意志,他眼中的情欲与愤怒俱是溢出来了。
文瑱抬头看向卫烨,他没有说话,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卫烨,那道远山眉映在卫烨眼中。不甘,愤怒,怨憎,还有媚意给那双明眸增色不少,卫烨一阵喉干,他喝了口酒,是刚才灌给文瑱的那壶。
“文瑱,我告诉你,你不可能回去当将军,也别想入朝为官,你是个罪人,你就老老实实做个表子。”卫烨沉声道,他看出来文瑱这个漂亮表子要受不了,坠春八天一次春潮着实难熬,他看着文瑱一次次想扛过去最终可怜兮兮的受不住而失败。
现在卫烨脚踩文瑱,看这个清丽美人因为楚国人被玩的跟表子似的,褪不去的高贵清纯比文宜那冷漠毒妇温和不少,被迫染上春意,像枝头花被碾在手心。
文瑱感到荒谬,他想不通卫烨为什么要他沦落至此,他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卫烨让以至于这么恨。文瑱觉得只有卫烨恨他才会这样,否则他们无冤无仇何至于此,即使文家是先皇卫煜那一派也不该折磨他成为周国权贵的玩物。
卫烨似是看出来了,他心想文瑱什么都不知道,但凭什么文瑱从小到大没人给他气受,一个国公家小少爷活得比皇子都耀眼,从来都是视线的中心。
他招人厷疾厷户再正常不过了,偏那么漂亮若他有心王孙公子们怕是会抢着当他的狗,就像刘嫔和很多人迷恋文宜一样。
卫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会痴迷于文宜那个冷漠毒妇,她抱文瑱的样子有点人味还是因为文瑱漂亮乖巧,讨人喜欢。
卫烨觉得喜欢上文瑱是很正常的事,喜欢文宜那个毒妇是有病,卫烨很讨厌文宜,却抵挡不了文瑱的吸引。
在追求者上文宜是有意思地勾引,即使她一副冷漠无情的做派。文瑱的追求者基本是他无意伤害无意招惹却自己跑来的单相思。
结果不同在文宜是勾引人做狗的,文瑱没想让人当畜牲,可惜他招畜牲。若是文宜知道自己侄孙被摧残至此怕是会跟她流产一样愤怒。
今时不同往日,卫烨畅快地想,他命令太监宫女把文瑱拖起来带走,他跟文瑱在前往皇陵的马车上做了一次。
“你跟父皇做过吗?”卫烨将粗长的玉势插进文瑱花穴道,文瑱今天是离不开鸡吧的,他不想做,但扛不住只能屈服于欲火,那花穴昨天被几个人肏了,刚才又被肏了,精水还在里头就馋着玉势吞吃。
文瑱很疲惫,他把头埋在软垫里无奈道:“你闹什么?说什么笑。”
“你给楚霆威当表子肏,肏了一年半,那种老东西都侍奉。”卫烨将玉势狠狠一顶,弄得文瑱生疼,惊叫出声,闷闷的藏在软垫里头任皇帝欺负。“父皇不过大楚霆威三岁,谁知道他有没有临幸过你,他对文宜可喜欢的很。”
文瑱和文皇后文宜除了那道远山眉没有一点相似,是风格不同的美人,卫烨觉得文瑱更漂亮,很多老东西也这么觉得。
文瑱是毫无争议的绝世美人,千年内没有比他更标致的了。
那帮老东西真是为老不尊,卫烨心道。楚霆威大了文瑱整整六十九岁,昨天兵部尚书那老鬼比文瑱大五十多,那他父皇玷污文瑱是有可能的,卫烨恶劣地想。老皇帝比楚霆威还大三岁。
“楚霆威肏你时你膜还在不在?”卫烨把文瑱头扳出来盯着他问,他恶意地询问。
文瑱觉得卫烨不可理喻,跟卫祺一脉相承的不是个东西。文瑱觉得卫烨禁欲太久怕不是跟太监一样发疯,如果不是卫烨总用硬直的阳茎捅他,文瑱真以为卫烨是个太监,现在文瑱想骂卫烨老太监。
文瑱从楚国那个狼窝回来就被卫烨推向公用表子这个地步心中窝火的很,他自知卫烨不会放过他便真对着卫烨骂出来了,他穴里插着玉势抽弄,坠春的刺激倒被弄下去些。文瑱声音强撑平稳:“你个老太监!编排自己老子跟我有一腿,要现在跪着对我喊声娘娘吗?!”
“烂根的东西!”
卫烨眸色一沉,正对着文瑱冒火的眼神,他掐住文瑱脖子,传来一跳一跳的脉搏,真是气狠了。
“老太监在肏你。”卫烨脖颈微动,小他十岁的青年眼角还有被肏出的泪珠,淫靡,勾人欺负。
文瑱在马车上潮吹了三次,他不知道要去哪,不晓得卫烨葫芦卖什么。当文瑱浑身瘫软被卫烨抱在怀里看到外面时他如坠冰窟。
皇陵,文瑱心想。
文瑱不安地缩在卫烨怀里,他看到卫烨进了一个墓室,派人铺上地毯,陵墓的阴冷能刺进骨头。
文瑱没有被放在地毯上,他身子软的站不住,脚刚落地便被卫烨轻轻推倒在地。文瑱抬眼就能看到棺木,不知道是谁的,但肯定不是老皇帝和文皇后的,这二人的墓室即使卫烨现在是皇帝也不能进。
从棺木材质看文瑱有了猜测,他想到卫烨的母亲,孙贵妃,文瑱记得这位娘娘容颜娇艳,连带着卫烨也有一副好脸。
一旁侍从躬身呈上一条鞭子,却听又一人到来,是卫烨和卫煜的亲四哥,传闻杀死文皇后的凶手,四王爷卫炎。
只见他左眼戴眼罩,坐在轮椅上。文瑱听说这是老皇帝做得。老皇帝刺瞎了四王爷左眼,挑断他右手筋和脚筋,发配四王爷守皇陵。
四王爷这个结果怕是真杀了文皇后,老皇帝没要他儿子的命,也亲手废了他儿子。
文瑱跟卫炎不熟,他观察卫炎,卫炎也面无表情的注视文瑱,他看着这个跟文皇后不像但更漂亮的文家人柔弱的倒在孙贵妃棺木前,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冷淡地看着他们。
“四哥来做什么?”卫烨冷声问道,他挡住卫炎看文瑱的阴郁视线,面对这位杀了文宜的人卫烨脸上看不出喜怒。
“拜见皇上,我腿脚不变,恕我不能拜见。”卫炎声音跟陵墓一样浸着阴冷,这对兄弟出去聊了一会,留文瑱和几个默不作声的侍从待在墓室里。
文瑱记得孙贵妃在他十三岁时被下旨殉葬,是老皇帝的要求,没等人反应过来那位娇美人而便一杯毒酒陪老皇帝归西了,那时卫烨是十一王爷,年二十三。
那阵子文瑱偶尔见过卫烨,那时的卫烨阴沉极了,看文瑱的视线像毒蛇,文瑱的回应是平淡的对视,很快就撇开视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王爷怎么想,他们不是一路人,文瑱不需要在乎卫烨。
不熟,真不熟,这是文瑱和卫烨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卫烨见色起意加对出了文皇后的文家有阴暗心理的交织,如果卫烨不是皇上,他根本触及不到文瑱这棵高台玉树,更别提把这棵玉树砸碎。
没有卫烨瞎搞究竟是文瑱沦落楚国还是他杀了楚霆威威震一方完全是未知数。
卫烨克我,文瑱心道,真是孽缘……啧,这坠春真是没完没了了。文瑱逼还肿着,又流水想吃鸡吧了。
卫烨也回来了,卫炎坐在轮椅上推在卫烨身后,低眉顺眼的做派。文瑱感觉不安,他看到卫烨拿起鞭子走向他,示意侍从们离开,整个墓室就剩下文瑱,卫烨,还有处在阴暗处窥视的四王爷卫炎。
“这是我母妃的墓室。”卫烨道,他试了试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文瑱干脆的趴倒在地蜷缩起来,文瑱知道这鞭子要落到他身上。
果不其然,细长的鞭子抽到地上美人身上,衣服直接破损露出白润如玉的肌肤和抽出的红痕,展现凌虐的美感,文瑱咬牙不出声,他现在又疼又爽。
抽打下文瑱衣服被打成碎布料,文瑱从默不吭声到闷哼出来,不住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喘息痛呼,旁观的卫炎看硬了,他觉得卫烨打轻了,对文家人,应该抽打的再重些。
文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脊背,大腿全被鞭打了好几回,怕是没几块好皮了,他看不见自己雪肤渗血的红痕多漂亮,跟雪地红梅一样,看得卫烨和卫炎眼热。
卫烨放下鞭子叫四王爷出去,那阴郁的,跟僵尸似的人带着粘稠视线离开了,文瑱松了口气。
鞭子抽的够疼,疼得把情欲都压下去大半,文瑱觉得不如楚国的几顿打,但他不会现在是什么打轻了,除了在楚国文瑱就没挨过打,他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颤抖了,虚弱地趴在孙贵妃棺木旁。
“你真不知道?”卫烨冷声问文瑱。
“不知道什么?”文瑱气息微弱,低声答道。
卫烨随手把鞭子扔在一旁,坐到文瑱边背靠棺木,他仰头闭眼靠枕着他母亲的棺木轻轻抚摸文瑱后脑,手感温热,跟阴冷的陵墓比起来柔和温暖。“父皇要我母妃殉葬,跟文宜那毒妇脱不开关系。”
文宜?!
文瑱瞳孔扩大,又有些茫然,“我姑奶奶景和十年就去了……”
“文宜厌恶四哥的母妃,云侧妃,我母妃是云侧妃的外甥女。这毒妇是早死了,但她肯定不要我母妃活着到老,如果不是她,父皇怎会要求我母妃殉葬?!那么多人,只有我母妃被要求陪葬。”卫烨的声音有些悲伤,陵墓的阴寒能侵入文瑱骨头。
文瑱趴在冰冷的石砖上,他旁边是卫烨母子,“你的猜测?”
“嗯,猜测,但我跟文宜有仇怨,我知道她有那么恶毒。”卫烨没有说他被文宜下过绝子药,还做得那么嚣张。卫烨自认为除了能用硬鸡吧插的文瑱潮喷,精液灌进宫腔,真的跟文瑱骂的老太监没什么区别。
文瑱觉得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最终他还是问道:“我对不起你吗?我对不起周国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完全是挤出来的话,他在质问卫烨。
卫烨把文瑱翻了个身抱到毯子上,他用两指抽插文瑱湿软的穴,穴道乖巧地裹着那两指。卫烨和文瑱相互对视着,文瑱没有流泪,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卫烨。卫烨眼里看不出情绪。
卫烨用膝盖把文瑱腿分得再开些,埋住文瑱穴里的手毫不怜惜的开拓顶弄,卫烨又硬了,两人就在他母亲的棺木前做。
文瑱眉眼被轻柔吻了吻,粗直的龙茎插进他小逼,文瑱爽了,但更疼,他逼在马车上又被玩肿了,可怜的很。
“小文,你战败招致北军八万伤亡。你又被楚霆威俘虏喂下坠春,这一切是你自找的。如今,你难道还能离开男人活着吗?你该谢我,是我让你当婊子,而不是自甘堕落找鸡巴吃。”
“还是你不想找野男人,想跟温国公乱伦来应对坠春?”卫烨语气很平静温和,说出来的话则是强词夺理。
“呵。”文瑱冷笑,“你真当我傻不成?建宁四年兵败你还有脸提……唔!”
粗直的龙茎顶弄宫口,那口今天被肏几次了,不一会就乖乖敞开大门,宫腔裹住那龙茎叫卫烨爽快极了,他捂住文瑱嘴不然文瑱反驳,在清瘦腰身上留下指印。文瑱眼神充斥着疲惫与愤怒,卫烨不知道自己母亲在天之灵能不能看到他儿子欺辱这位文家公子。
卫烨抬头扫了眼棺木,他捂住文瑱嘴的手缓缓下挪掐住文瑱脖子,身下那人颈部传来的脉搏是那么清晰,他一点点用力,文瑱气息越来越艰难,微弱。
卫烨射了,文瑱那宫口又吃了顿龙精。
卫烨松开掐着文瑱的手后看到他微弱地咳嗽着,卫烨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他想起跟侄子一起在御花园角落的芍药花丛旁找到文瑱的那一幕,那时文瑱是青涩,美丽,强大高贵的美人。
“你给我怀个孩子吧,小文。”卫烨亲吻文瑱光洁的额头,文瑱眼中划过厌烦,他没有力气偏开头。
“我会立他为太子的,男孩女孩都好。我会让我们孩子做太子的,女孩也会是太子。”卫烨埋在文瑱颈间,文瑱的淫靡体香充盈着卫烨嗅觉,他这话话讲的眷恋情深,文瑱修长洁白的脖颈还有刚才被卫烨掐出的青色指印。
卫烨想说如果文瑱愿意给他怀孩子当皇后他会很高兴,却听文瑱无奈而厌烦道:“我怀不了。”
卫烨咬住文瑱有些苍白的唇,想着需要再肏几顿文瑱。
“唔……嗯?”
商昭阳系好麻绳欣赏自己的捆绑大作,她从军多年早已学会如果捆绑,她面前的文瑱被粗糙的麻绳用捆绑犯人的方式束缚。
刺扎的麻绳并不贴合美人白嫩光洁的皮肤,文瑱惊讶便是因为商昭阳把他身上的麻绳绑得松松垮垮,虽然粗麻绳还是扎得他有些难耐,可不影响他些许活动,如果像对犯人或以前用绸缎绑他的松紧程度,他是绝对动不了的。
商昭阳满意地注视自己妻子,棕色麻绳挂在文瑱玉白肌肤上,眉目微颦,许是因他不着寸缕被毛刺扎得难受,那双眼睛里还看得出他漫不经心和些许惊讶。
文瑱抬头直面妻子的视线,妖媚勾人的情意取代那些许的讶意,他手被反绑在身后,便向前倾身,清丽的远山眉透着清纯与风情。
商昭阳挑眉笑了,抱起文瑱轻放在椅上,柔软的靠背舒舒服服,文瑱乖顺的很,他看着自己妻子也笑了,“快点弄我啊……”
文瑱眉眼弯弯,全然不在意地向自己妻子撒娇发浪。他长发披散在身,把光裸的身子遮挡了些,那两点粉嫩藏在发丝后隐隐约约的,亏得商昭阳没把麻绳压过他乳珠作弄他,否则早该被磨红了。
“腿分开。”商昭阳把文瑱头发往后顺,将那一头青丝置于椅背后,以便待会文瑱不扯到头发,如此美人身子除了松垮的麻绳一览无余,本该淫靡的样子在那张脸和文瑱周身气质作用下还挺纯。
文瑱眉目洋溢的是幸福。
“你分。”文瑱闲闲道,“我要你玩我,我身子不配你心动吗?今儿我不想动,何况你都把我绑了,都这样了还要我自己来吗?”
商昭阳看着文瑱的笑颜俯身抱他,两人额头蹭了蹭,她笑道:“得寸进尺了啊。”
搁在桌上的一串菩提珠被灵力操控浮起来,商昭阳跟文瑱腻了片刻注视文瑱的容颜,“你总这样让我弄你,结果你自个到后头受不住了,总哭。”
“你知道我口是心非。”文瑱歪头闹道,修长漂亮的脖颈尤为突出,他锁骨上昨儿被咬出的牙印褪了,“我哭是因为爽……但你不要总玩我胸,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处呢?不是不行,但我更喜欢你插我。”
商昭阳听了文瑱的话笑而不言,只是挑眉看着文瑱那双明媚的眼睛,温和又带点狭。文瑱见状无奈地央商昭阳快做,随她心意来。
商昭阳咧嘴笑了,文瑱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有趣。
黄白色覆了层茧子的手抓住文瑱大腿,文瑱顺着那双手的力道分开,腿心一览无余。
文瑱这骚货现在少见他害羞,他跟商昭阳结婚快两年了,先前在京城时几乎每日每夜都做,两人早就习惯做,文瑱早就习惯被看了。
商昭阳还是不愿意光裸的面对文瑱,一直是文瑱单方面给她看身子。
眼看商昭阳手要碰到那口花穴扣弄扩张,桌上用灵力浮起的菩提串珠飘到两人旁,商昭阳顿了顿。她抬手捏了捏文瑱一枚乳珠,文瑱叹了口气,商昭阳对他胸乳的兴趣更大。
“怎么到现在还有奶呢?都一年多了。”商昭阳忧心道,粉嫩的乳珠被狎昵揉搓,商昭阳忍不住用指甲尖顶弄文瑱乳孔,两人都知道里头蓄着乳汁。
文瑱喘道:“因为坠春吧,或许等坠春药力被冲刷尽了便好。现在已经没有去年多了。现在不是很涨……可我下面已经湿了。”
文瑱眼睛蒙上层水雾,可怜勾人,商昭阳不知道文瑱是装的想让她快点做还是敏感难耐忍不住欲火了。
商昭阳恋恋不舍地放开狎弄泛红的乳珠,视线转到那口花穴,直勾勾地盯着,不一会便揉搓起那颗蒂珠。
水液流到商昭阳指尖,文瑱喘息出声,他妻子手上的茧子跟他穴口嫩肉相贴挤压,他的喘息跟流得水一样缠绵不止。
“这么爽啊,你把我手浸湿了。”商昭阳声音平静阐述着,她伸两指插入花穴扣弄内壁。商昭阳的妻子是真适合当表子,穴被干那么多次还是紧,招畜牲。
“嗯啊……我爱你。”文瑱靠着椅背,靠背夹着麻绳贴着他,他现在无心关注。当商昭阳按到他敏感点时文瑱不禁一颤,随即意识到自己被绑着,虽然绑得松垮,但是手是束缚在后头一点动不得,连带着臂膀也移不了,只能瘫软靠着椅背。
商昭阳看文瑱双腿大开软在椅上,自己手还插在他穴里,漂亮淫靡,还那么纯。
文瑱听到商昭阳笑着说她也爱,乳珠被含住了。商昭阳轻轻吮吸两口就不吃了,她恶劣的用牙磨磨娇嫩的乳珠,待她放过那枚乳珠离开时一滴乳汁挂在乳孔上。乳珠被磨的红肿。
文瑱见状无奈地笑,被妻子弄得连连呻吟,他爽极了,商昭阳看他眼中噙着泪。文瑱很快乐。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睛,亲昵温柔。
“唔!”身边的菩提串珠商昭阳抓来了,那串珠现在文瑱大腿上磨了磨,商昭阳拿到文瑱眼前给他看。
“有龙骨菩提,金刚菩提,还有,什么来着,应该是叫蟾宝,蟾宝菩提。你看,这些纹路,质感,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文瑱花穴还在被扩张,商昭阳又伸了一指进去,文瑱轻笑道:“你啊……唔,菩提怕水啊……哈啊。”
商昭阳又文瑱扣弄刚才那处敏感点,弄得文瑱说的断断续续,“怕水就怕水,搞来玩的而已。”
“嗯。”文瑱眼睛亮晶晶的,轻声应了商昭阳。
一圈珠串能套商昭阳手腕近三圈,珠子有表面纹路凹凸不平,布满大小不一凸起的,还有像小骨头的,进了文瑱花穴定是会被内壁紧紧裹着。
“一点也不知羞了现在。”商昭阳打趣道,她把珠串两两并排,不打算把绳剪了一颗颗送,那样太长了,两颗两颗给穴吃文瑱将将吃得下。
文瑱勉强支起身平视商昭阳道:“都成亲快,呜……两年了,你要我……怎么羞?”
文瑱故意拖长后三个字,缠绵缱绻勾人得很。
商昭阳向前亲亲文瑱额头,把手中的串珠往文瑱穴里塞,那些珠子被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着,商昭阳一边在外把珠子往里推,一边用灵力在里头扩,绕是如此这珠串也塞得慢腾腾的。
当那串菩提珠全塞入时文瑱瘫软的靠着椅背喘气,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些异物被他自己紧紧夹住,平坦瘦白的肚皮可以看到异物凸起。
商昭阳坏心眼的轻按妻子肚上凸起,闹得文瑱惊叫出声,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浅浅惊呼,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是这个美人自己骚浪。
商昭阳抱起文瑱,合上自己妻子的腿一起坐到美人榻上,文瑱像猫一样贴着商昭阳,他因体内异物难受的蜷起身子。商昭阳抱抱文瑱抚摸文瑱后脑,从上到下顺到文瑱脊背,“受的住吗?”
文瑱蹭蹭自己妻子脖颈轻声道:“受的住。”
商昭阳继续抚摸了会文瑱道那就好,受不住就跟她说。
商昭阳用灵力加热桌上水壶里的水,自己也快速洗了遍手,文瑱手还被麻绳束在背后,白腕早就磨出红印子。
“你对下午我下午唱歌时,那个高个子,坐在角落,气度不凡的姑娘有印象吗?那个人不对劲。”商昭阳问道,她说得很含糊,可文瑱知道她在说谁。
商昭阳操控灵力取茶叶泡茶,是红茶,她跟文瑱还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两人回忆起今日下午。
商昭阳在京城待了一年半便调值回到边地,不出所料她升官了,文瑱跟她一块走,这边生活不如京城精细,但天空都开阔了。
文瑱离开他的故乡,离开家,离开他的父亲侄女,跟他妻子一起组成的这个小家来到他的第二故乡,周国平州。
新的环境文瑱也开始新的生活,他从跟商昭阳在一起时就已经迎来新生,来平州更是脱离远去那不堪的十年。
商昭阳带文瑱走在军营里,走在城镇乡村,走在田野上,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有次文瑱跑到商昭阳前方,他前面是等待收割的小黄米,夏日的微风吹过粟田,带着粟米气味的风轻拂在文瑱身上。
商昭阳看到文瑱背对着她张开双臂,黄灿灿的粟米地那么美,穿姜黄色衣服的文瑱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没一会文瑱就转过身,风不大,没有吹动文瑱头发,但带来了粟米气息让商昭阳嗅到。
那次文瑱笑得特别漂亮,开心,他身后是深蓝没有污染的天空还有等待收获的粮食。
商昭阳觉得自己死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忘了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商昭阳也笑了。
接着充盈着阳光气息的文瑱向她奔来扑抱住她,商昭阳比文瑱矮,不过她站住了没被扑倒在地。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块傻乐笑着,他们靠在一起看天蓝云白草青穗黄,天那么开阔,地那么广大。
“待会去吃羊肉面。”文瑱亲昵道,他们旁边是大片的小黄米。
回答他的是商昭阳撒娇道:“不,吃羊肉汤跟白米饭嘛。”
文瑱跟妻子在平州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不能从军了但商昭阳肆无忌惮的带他一起出入军营,生活和工作上文瑱充当她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出色,那缠绕他的欲火也因为坠春的冲刷一点点减弱,但还是需要每天都上床,文瑱喜欢跟妻子一起。
军营的众人因为商昭阳默许了文瑱的存在,也因为文瑱有能力,他本该当元帅而不是一个暗地里的秘书。
在秋日征兵结束时商昭阳和文瑱看得出来那些新兵或多或少状态还没起来,他们俩在下午视察时正好在新兵们训练休息时间,那些姑娘小伙们一个个跟霜打茄子一样恹恹的,天边鸿雁南飞,文瑱很不客气的露出笑颜,新兵的教官看到他俩上前聊了聊那些新兵。
文瑱遗憾没有看到商昭阳刚入伍的样子,随即看到商昭阳注视着天空成群南飞的大雁,商昭阳眼眸暗了些,文瑱握住她的手跟那位教官谈论起来新兵。
许是谈话间水土不服四个字触动了商昭阳,那天商昭阳在一旁随意唱起了橄榄树。
这是商昭阳小时候从电视里听到的,她长大后特意搜了这首歌学会了怎么唱,如今她为异乡人更是感触颇深。
商昭阳没有特意认真唱,技巧不多,感情充沛,即使她唱得极为松弛。
这吸引了新兵们的目光,而商昭阳没有特意关注那些新兵,文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听着那悠长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天际那些大雁迟早会北飞回来,商昭阳这个江南姑娘何时能回到她的江南?
商昭阳需要跨越的可不是单纯地理上的距离。
在这对小情侣离开时他俩都注意到一个人,一位面容平平无奇的女士。
“你又想……”文瑱蹭蹭商昭阳,他乳珠被捏住揉捏,而一旁水已经被灵力热好泡了壶茶,文瑱意识到商昭阳想做什么。
商昭阳偶尔会冒出些与性冷淡不符合的恶劣性癖,文瑱经玩,但又敏感的很,结果是被玩的可怜兮兮遭不住又乐在其中。
灵力操控下那壶茶给一个大点的杯子倒了一半进去,剩下那一半……
文瑱歪头注视着自己妻子,央求道:“别这样,上次你弄得我疼……而且……”
文瑱说不出后面的话,商昭阳解开束缚文瑱的绳子笑了笑,她搂住文瑱道:“乖。你害羞很可爱,现在可难得了。”
“哼。”文瑱锤了下商昭阳离开商昭阳搂抱背过身,挤压到体内的串珠,被激得坐不住。
商昭阳继续哄文瑱,从文瑱背后怀抱住,半晌文瑱才嗯了一声,商昭阳眉眼弯弯的咬了口文瑱肩,留下个嚣张的牙印。
“那个姑娘我没见过,而且不像一个新兵,像外头来的,刚看时能感觉到她不对劲但很快就忘了,现在才能正常回忆起来。”商昭阳回到刚才的话题,她拿过那杯还剩下一半空的杯子置于文瑱乳珠下。
“她,功力应是高于你的啊!唔……”文瑱蜷着身体颦眉回应道,热气蒸腾他的乳珠,商昭阳在揉捏他乳肉挤压乳汁出来,文瑱感觉商昭阳干这事跟挤牛奶的村民一样。
现在文瑱乳汁可以被挤出来了,但乳液冲刷着乳孔又爽又疼,不像吮吸出来那样舒适方便,文瑱不喜欢这样,他感觉自己也像被挤的水牛一样了,便是他当惯了表子上惯了床也不禁觉得难堪,可他觉得自己喜欢商昭阳,商昭阳也是真心爱他就从来没表示这一点,他自己也只是表现不喜欢,害羞。
于是商昭阳还以为这行为跟插文瑱穴一样无害,若商昭阳知道文瑱内心的难堪怕是会把她吓得自责赔罪。
文瑱被自己架的下不来台,勉力继续说:“她应该是易容,装扮成一个新兵,但应该是我们来时才出现的,看她那气度……她没打算遮掩。”
乳汁细细的一股喷乳茶中,把棕红的茶水染混,文瑱侧头闭上眼睛,商昭阳从他背后抱没看见自己妻子的纠结,她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妻子的奶水注入茶中。
“我感觉……她很熟悉,我现在功法跟她是一脉的。”当那杯还剩一截装满时商昭阳轻声道,“我的功法是当年你被俘,我昏迷在河水中被冲到一处秘境学到的。”
听罢文瑱睁开眼,他两颗乳珠红肿,瘫靠着商昭阳,骤然打起精神,他犹豫道:“你跟我说过你的功法叫迟落?”
“嗯,张池洛的同音字,我直觉今天那姑娘未来还会再见。”
商昭阳举起杯子喝了口,还在思考回忆下午那个姑娘,杯子的奶茶入口不烫,味道还可以。
商昭阳把杯子递给文瑱,用灵力帮文瑱托起来,现在文瑱没有力气喝水,他靠商昭阳灵力帮助一口一口喝着,文瑱不想说味道确实挺好,不怪商昭阳想弄他做奶茶。
商昭阳和文瑱都不是喜欢在茶里加糖,加奶,加香料,加……的人,但商昭阳偶尔会想搞点不一样的,文瑱便蹭她捣鼓的东西尝尝。
此时两人俱是面无表情,商昭阳小心的把文瑱穴里的珠串取出,文瑱被灵力托着不倒下方便商昭阳取,思考那位跟商昭阳似是同门,能影响他们大脑的那位姑娘。
“给我留一半啊。”商昭阳突然抬头道。
文瑱思绪被打断,看着把头低回去取串珠的妻子叹了口气,轻哼一声喝了一大口奶茶。
“你想我下次换个大点的杯子吗?”商昭阳打趣道。
文瑱抬起一只脚搭在商昭阳肩上踩了踩,终是委屈又带着火气说出:“没有下次了。”
“这次不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