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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军被俘/秘术长出/大N直男雌化(上)「篇」

 

玉球穿了绳子,可以绑在脑后。玉球撑开他的薄唇,舌头蜷缩在口腔后方那一片窄小的穴腔,随着时越唔唔的谩骂,玉球也被舌尖拨弄,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玉球镂空,不多时上面便挂满了黏连的水丝。

四肢叫人这样绑着,那与青楼待调教的妓子有何异?想到哈太临走时那番话,时越头皮突突地跳,他越发愤怒绑他的床柱被挣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但这些柱子无比坚固,莫说他服了软筋散,即便全盛时期被这样锁住,那也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

“将军的逼真美,您的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揉弄他阴唇的“女人”说道。

这是时越经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这群人说话,果然不是女人的声音,是尖细却仍能辨认出男性低沉底蕴的声音。

“紫日奥!唔度唔嗡绕紫!死人妖!别他妈碰老子!”

“上药。”

又是香膏,那群女人如往常般给皮肤厚厚裹了一层香膏,时越敏锐地察觉出今日香气不同于往。

果然,香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溢出蚀骨的酥麻,好似千万只妖艳美女的玉手从他身上拂过,麻痒至极。时越一下失了力气,仰躺着大口喘气。

负责他私密部位的人生出些私心,揉久了些。那香膏被一寸一寸按进他的乳头、阴茎和嫩逼里,厚重的膏体形成一道脂墙,手掌与肌肤摩擦,交叠出粘腻又靡乱的潮湿音。

逼穴由方才说话的“女人”亲手上药,他手掌宽大,完全就是男人的手,偏偏肌肤滑腻好似丝绸,透着十足的诡异。

他手掌刚好兜住桃核状的阴阜,手心是满满的脂膏,全都糊在阴户上。随后手掌慢慢打圈揉,掌心发热融化了膏体,化作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的缝隙中。

一股冷栗感直窜上来,时越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只能感觉到他滑腻的手指在奸淫那个恐怖的地方,温热的指尖,一点点摩挲着陌生的嫩肉。

时越慌张地绷紧了身子,双目剧颤,眼白浮出血丝。他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地飘散,绸缎似的青丝搭配如今白皙如玉的肌肤,好像一尊白玉做的情欲男汉像。

他竟从抚摸自己逼的“男人”脸上窥见了所谓“享受”的神色,他眼睛微微眯起,中指陷入耻缝里,好似蚯蚓蠕动般摩挲,手指与逼肉很快拉出丝,粘稠得像是糊了浆糊。

那地方极度让人感觉脆弱,下面是个洞,里面还有女人的胞宫,那种凹陷的感觉,好像站在崖顶凝视万丈深渊。

他是大梁最年轻的骠骑将军,他是燕然勒功、铁骨铮铮的硬汉,他从八岁起便发誓,一定要做世上最威风的将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长这种东西!

被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抚摸那话儿,更是让他恶心!

然而嘴被口球堵住,他连骂人的资格都失去了。

一瞬间,绝望感笼罩了他,即使那天深陷沼泽,他也没有这般绝望的感觉。

若让自己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破身灌精……那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死!

更可悲的是,他连选择去死的权利都失去了。

“女人”好似抚摸珍宝般慢慢揉了那处一会儿,猛然高高抬手,只见粘稠的淫丝拉出长长一条才断,接着一巴掌就扇在了逼上。

“叵叽。”

这是手掌空鼓拍在水哒哒又柔软的肉上、汁水四溅的声音,阴唇都被扇得抖了三抖,又肥硕地回弹了回去。

时越猛起抬头,脚趾扣紧,私处不受控制地上挺抽搐,还没完,“女人”接连扇那处好几下,整口逼被扇得通红,会阴一缩一缩,还飙出几缕拉丝的爱液。

“唔嗯!唔,额。”

他那一身饱满的肌肉狠狠弹了弹,尤其一对豪乳,简直像是刚刚发过的蓬松的大馒头,变成了晶莹的玉冻,晃得人眼晕。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扯住他的乳首,那处就是小小的一点,黄豆大小,“女人”玉指纤细,准确拽住一点小豆,毫不留情地高高拉起。

“嗯嗯!唔!嗯!”

连带下面大分量奶肉都被迫向上撅起,时越已在一群男人中威严了八年,何时让一个女人摸过他的乳头,又何曾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变态的凌虐呢?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胸肌,变成了一堆变态人妖的玩物。

乳头被高高拉着,那脆弱的地方又被涂上至淫之物,痛苦中慢慢溢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乳头好像爬了一层蚂蚁,又像在往乳孔里钻。

下身某个地方,好像抬起头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向来对那种事没有兴趣,怎么会因为这种东西有感觉?仅仅是因为,被扇逼扣奶?不、不——

“将军硬了,快拿套棒来。”

“女人”头领的话彻底击碎时越的心理防线,他的阴户还湿淋淋、颤巍巍地和头领手心相连,被扇麻了,但自己发着骚,凸噜凸噜朝手里吐淫水。奶子好像农妇给怀孕母牛挤奶那样,像个牲口一样拽起来。

他腿被架起来了,私处的风光,尽收这群变态眼底,简直像给雏妓开苞的场景。

时越潸然泪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几近于融化的悲泣。

“女人”给肉棒套了一件漆黑的皮罩,肉棒容姿甚伟,直直冲天如同一把宝剑,女人却毫不犹豫地掰开他鲜嫩的马眼,塞了根玉棍进去。

时越几乎被痛昏,“女人”头领幽幽道:“将军,不是奴家故意找您麻烦,但您今后,不应再用这处爽快了。”

她摸到嫩逼,又向下摸到了紧缩的菊花,“将来您作为公主嫁过去,就是梁帝的精壶、鸟洞,只有受着被灌种的份儿,公主哪能用男人的棍子爽呢?”

“您要自觉些,以前走了歧路,以后可要谨记身份——您就是口天生给男人骑、尿的骚洞。”

“女人”嘴角邪异地扬起,她贴在这一口热融融的嫩穴上,脸几乎贴在上面,鼻尖正对着散发腥气的洞口,她着迷地深吸一口,指尖沾了点淫水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骚,好甜的汁子,梁帝一定会爱死您这口完美的宝穴的。”

她变态的举动令时越打了个冷颤,拼命却毫无作用地向后缩着私处,企图远离她。

他如今脆弱无助的模样,还是战场上那个切人头如砍菜瓜的将军么?

“女人”又爱不释手地在他湿逼上摸两把,恋恋不舍地离开,时越已因为她再度出手而颤抖起来,女人道:“将军莫慌,您的处女只有陛下能破,奴家不过稍微调教一下,增加敏感度。”

“虽然您有了完美的逼,这后庭也要会伺候男人呢。”

什、什么?

时越一个直男,从未了解过男男之间那些事,哪知道菊花也能用于性爱,他不明所以,直到“女人”朝自己两股之间倒入大量油,并叫两个女人掰开他的臀瓣。

随着臀肉被最大限度掰开,肛口的肌肉也被牵扯,肛门变得横长,凉风灌入,此私密之处初次感受到了凉意。

聚集在臀谷的油液溜进那被拉开的肛缝中,钻入肠道,时越的肛穴十分粉嫩,被拉开后如同娇花。女人头领刳了一大坨香膏,两指合并,在肛口扣搔两下,随后缓缓推入——

“唔嗯!唔唔嗯!”

时越目眦欲裂,拼命摇头,他伸长了脖子意图看清下体,但视线被挡,再如何扭动也无法窥见,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滑腻的手指慢慢进入到自己的谷道之中的。

那是出的地,那么、那么肮脏的地方,怎能把手指伸进去!

大量油脂润滑使手指畅通无阻,女人只插入一半,抽插几下,肉穴微微发软,她再两根手指交替上下舞动,好似弹琴。

无法目睹画面,感官便格外敏感。时越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指尖按在肠壁上,那处从未发生过这样的形变,简直是爆炸般的感觉。女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前后抽插与上下扩张交替,他的后穴成为被彻底掌控的玩物,没多久,女人的两根手指已经能进出自由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

手指与肠壁摩擦咕叽咕叽地叫着,那话儿越来越热了,时越也从愤怒的嘶喊,变成隐忍的喘息。

他极力控制颤抖的声线,几乎不敢呼吸,手指却越插越快,竟又加了一根。三指扣紧,其余两指按在臀上,女人手臂飞快地前后耸动,抽出又深插,滑嫩艳红的肠肉被带出体外,又插回,手指令臀尖诡艳地摇晃起来,那肛穴,竟能容纳三指张开了。

香膏带来融融的热意,香脂沁出酥痒的媚香浸染柔滑的嫩穴,手指不断进攻穴内令人下体发麻的肉粒,使这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毫无尊严地玩弄。

非但要侵犯得深,“女人”们还要将这紧致的小口变得如妓女那样松弛。几名女人甚至同时围住一圈,拉开臀谷间松垮艳红的肛口,几根纤白的葱指勾住肉圈,直至能够看清其中的玫瑰状媚肉。

时越下颌绷出坚韧不屈的线条,牙关紧咬,贵族与一军之将的尊严绝使他无可能屈服,即使他的菊穴,已彻底在“女人”的淫虐下变得松弛,几根手指能侵犯无法避免使其丧失了得体的性状,他也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绝不可能如妓女般呻吟出来。

可“女人”涂抹的是特质媚药,又有精湛的手艺加持,肠壁每一处都在反复扩张中沁透了淫液。不过须臾,仅仅手指插入,时越便腰臀剧颤,屁穴下意识追随手指摆动,活像一口寻屌的骚逼。

纵使牙关紧咬,呼出的气息还是愈发混浊,敏感嫩肉传来的融融热意令颅内蒙上一团氤氲的水汽,时越几乎被酥痒熔断到丧失意识。

不断送入的强效媚药没有留下生还可能,少年将军刚硬的屁穴,被当成女人的骚逼反复开垦,肠肉正在慢慢被驯化为熟悉抽插的骚肉,自发流出的大股淫液正是铁证。

鼻音越来越软,如同身子一般发酥。

时越无法窥见,但其屁穴已从青涩变得熟软,肛肉如同熟透的雌蕊,不仅外观像含苞待放的娇花,内里也眷恋肉棍的插入,流入深处的脂膏侵蚀了肛穴,这里彻底变得污浊了。

“女人”满足地抽出玉指,其上已经挂满粘稠的骚汁。她拔出时,外翻的肛口重重抽搐了下,整只淫臀跟随向上,被带出的媚肉好似仍在眷恋玉指的侵犯。

“女人”在时越身下娇媚轻笑:“梁帝纵使身经百战,也定会被您这口宝穴迷晕的。”

“说不定日完您后面,都没力气再让您前面怀孕了。”

四周响起猥亵嘲弄的尖细笑声,时越端是听见,但他已无力骂回去,他的神魂好像与肉体已经分开,肉体已经登上极乐。

他忍耐太久,一指的香膏已足以令处女变荡妇,源源不断的香膏进入身体,即使神仙也无力回天,肉体凡胎何能抗衡呢?

自尊使他整个人滑稽地遏着声线,却让身体丧失了宣泄窗口,只能从后面被糟蹋透彻的淫洞宣泄而出。

“女人”话音未落,他倏然喷出一大股骚液,喉咙咕噜出一声古怪的喘息,眼睛向上翻,竟是潮喷了。

高潮后,时越双腿如青蛙般抽搐,那一团夸张的液体好似失禁。如此丑态,是时大将军此生独一份的体验。

“啊。”

“女人”惊讶,随后眸中闪过兴奋的光,不住赞扬道:“将军真乃、天赋异禀。”

“如此,今日将军便休息吧。”

“女人”同其余人退出了,空余一屋腥甜的香气,时越久久不能回神,直待凉风将股间秽物吹干,他才渐渐露出绝望的表情。

绝无可能反抗,绝无可能。

他将要被一群怪物变成如他们一般的怪物了。

……

“女人们”每天都来。

经那晚的调教后,时越已生了惧意,他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

鬼越的手段,是从未见过的阴毒手段,他们对“淫”之一字的解读世所罕见。

时越所受之淫刑,除去整日昂贵的脂膏涂满全身,还有一环接一环的调教。

“女人”每日先会凌虐他那一对“豪乳”,裹上脂膏用力扇揉,被如此羞辱的乳房却会酥痒无比,且越发松软,渐渐彻底丧失男人胸肌的性状,变得像女人的大馒头。

把乳房扇到乱飞奶冻似的乱撞后,在时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下,“女人”又会扣出他乳珠的蕊芯,涂上厚厚的淫脂,用木夹高高吊起,直到调教结束,才会放过可怜地被吊得如同小指的乳芯。

几日后,那乳粒便再也缩不回去了,即便不再刺激,也会突兀地立于雪山之上,好似被嗦过的奶嘴,乳晕也如同哺乳期的妇人。时越曾经自豪的胸肌,彻底在淫虐之下变成了取悦男人的性器,甚至一阵风吹过,这处便会激起一阵颤栗。

综上种种,也不过开胃小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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