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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

 

兄弟这么多年,多少事情都消散了,唯独仇恨越积越深。兄弟反目,有如仇人,她算是见识了。

靳行搂住她,冲着周围吩咐了句,“将他关起来,父皇的后事,明天再说。都去歇了吧。”

他带着迎涟走到门口,扯着嘴角笑,“迎将军。”

迎将军一脸的褶子,面目慈祥,“靳家治国有道,母慈子孝,我们冲着这个才把nv儿嫁过去。俗话说福善之门和睦,以后日子还长,今日看你这样,我倒也放心,以后你也要多提携指点才是。”

靳行得到岳父的认可,想y扯个笑出来,却还是没说话。

迎将军知道他此刻心思难受,多看了眼迎涟,便松口,“这几天歇不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两人应了声,便匆匆回了屋。

靳池一进牢,靳行便又成了太子的不二人选,国事的处理耽误不得,靳行第二日便在先帝灵前即了位,由大将军念了遗诏。

按着礼仪习俗,靳行先册立了杨皇后为皇太后,又立了皇太妃,迎涟的事,本该等到第二年才合常理,他却等不得,一心想给她一个皇后的名分,一下子又过去好些天。

他将手头能处理的事情都结束,才轮到靳池。

见他要去找靳池,迎涟非要跟着去,他却怕她受不了。

靳行拉开ch0u屉,将靳池那把匕首掂在手里,抬头看迎涟,“看见这是什么了吗?我去找他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你真以为我就去骂两句?”

迎涟倔强得看他,拉着他袖子不准他走,“我就要去,你今天杀了他我也要亲眼看他不得好si。”

靳行敛了笑,两人僵持了会,还是靳行松口,“那便去吧。”

靳行也别有用心,并没有关他进牢,而是安排他住在靳行之前住的偏院中,床榻桌子应有尽有,看得迎涟好不服气,直说什么“就该让他睡在地下,和耗子睡一窝才好”。

两人进去时,靳池就坐在那儿,似乎已经坐了很久,身t发僵,浑身好像只剩下轻飘飘的空壳。

门外的小厮向靳行报告说,二皇子刚来时,逮着什么摔什么,案上二尺高的瓶儿就摔了五六个,反正现在这g0ng里的东西都是靳行的,他扔起来得心应手,毫无顾忌,甚至带了些报复的爽快,他只能借着那脆亮的粉碎声显得自己多么豪壮,来获得快感。

可过几天后,他整个人就蔫儿了下来,天天就坐在那老旧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终于几不可闻得抬抬头,看到来人是靳行和迎涟,冷笑了声,“怎么?皇上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靳行走在前面,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这地方住着怎么样?皇弟待我真是不错,大载乾元,万物资始,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求也求不到的吉祥之地。”

靳池看到他就心烦,索x闭上眼,不服输地回答,“是啊,幽静清寂,绝好的栖身养x之地。”

他对靳行的敌忾,与他不共戴天的jg神,不将靳行置于si地绝不罢休的态度,此刻完全被软弱,悲愤所代替。

靳行见他si到临头还顶嘴,嗤笑了声,将匕首拿出来在手上转了圈,“你看这是什么?”

靳池眼睛都不睁一下,也不回答。

他朝他走了两步,拿刀尖挑靳池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不说话?认不得它了?”

他又回头问迎涟,“他动你哪儿了?”

她仔细想了想,“他拽我胳膊了,还踹了我肚子,可疼了。”

“哦——”靳行故意拖长了音,慵懒地把刀挪到他胳膊上,手一松,锋利的刀尖就在他胳膊上划了道血痕,血滴子渗出来,迎涟不敢看了,将头扭了过去。

靳行笑她,“这就不敢看了?非要来,还以为你多大的胆子。”

他又转回头去,“是这个胳膊吗?可别让我划错了——”说着,他又在他另一边胳膊上深深划了道,随后乖戾得笑了,“这下错不了了。”

靳池不说话,靳行又“啧”了声,“怎么不说话?”

他伸手把靳池拽下来,将他甩在地上,踩在他肚子上碾了几下,一字一句地说,“怎么不说话?”

靳池吐了口血,睁开一只眼睛,“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也别高兴的太早。”

靳行蹲下,拿着刀在他脸上b划了两下,手一动,靳池脸上便又多了条血痕。

他没理他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将刀移到他肚子上,用刀尖隔着衣料画了个圈,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迎涟。

“转过头去,不准看。”

迎涟也不敢看这场景,乖乖转过身去,还加了句,“他还拧我腿了,疼得很。”

靳行笑出声,“放心,忘不了。”

身后传来了刀cha入r0u的声音,她甚至能听到血溅出来的声音,她这才觉得害怕,感受到自己的身后有生命在流逝,不敢多待,撒腿跑了出去,临走不忘留一句,“那我在外面等你了。”

她在屋外还是时不时听到惨叫,害怕归害怕,还是痛快更多。

终于等到靳行出来,她忙迎上去上下的检查一遍,“没弄上血吧?”

靳行将带血的刀往地上一扔,张开袖子让她看,上面还是有点点的血迹,“放心,不是我的。”

迎涟叹了口气,“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只是觉得血不好洗罢了。”

靳行捏着她脸笑骂,“白眼儿狼,我在屋里给你报仇,你还不愿意给我洗个衣服?”

迎涟哎呀哎呀的嘟囔了两句,“我回去就洗还不成吗?”

他答,“那倒不用。这两天你忙得很,这些不用你来做。”

她疑惑,“忙什么?”

他看她的眼睛,“册封那天,把成亲时落下的都给你补上。”

他们成亲时,一切都是草草了事,这次他全都给她补上。

她穿着杨太后缝绣的喜服,yan丽庄重,凤冠霞披,握着手坐在榻上,像新婚似的等他敬酒回来。

她心里焦急又激动,等了好一会,靳行才推门而入。

他进去后,却只挑起她的盖头,后就站在门边上,靠着看她。

她让他看得臊得慌,横他一眼,“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轻笑了声走过去,俯身贴着她的鼻梁骨,“没见你这么好看过。”

她离得他很近,看他眼里流光溢彩,笑意盈盈,忽然有种不真实的快乐。

她似乎觉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成亲似的。从他一开始对她恶言相向,又经历了风风雨雨,他们这一刻起,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她难得的主动,小嘴凑上去亲他一口。她就轻轻点了一下,却将靳行g了起来,他趁她没离开,上去咬了她下唇一口,又hanzhu她,津ye交缠,细听还有羞人的水声。

两人身上大红点喜服尽数褪下,他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抱在腰上,伸手去碰她的凤冠。

“摘了吧,看着都沉。”

说着,他细细地把她头发拨开,将缠绕着得流苏细心解开,才把凤冠取了下来。

他动作温柔,0着她散下来的头发ai不释手。

烛火轻摇,她身上没了衣物有些冷,嗦嗦得往他怀里钻,他笑着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她,另一手伸手向下探了进去。

他手指有些凉,她惊呼一声,花x缩了一下,手臂抱的他更紧,要贴进去似的。

他在她耳边呼气,“今天有兴致,你呢?”

两人有段时间没同房,她有些害羞,趴在他肩上不叫他看到脸,轻轻回答,“我还好。”

他却将她上身推开,直直看着她笑,“还好?”

他将放在她下身的手指ch0u出来,粘ye在手指间拉了丝,看得迎涟唰得红了脸。

“骗人,这叫还好?”

迎涟嘤嘤得往他怀里钻,不去看他的手,环住他的腰,“我也有兴致”

靳行这才笑出来,却不将手指放回去,反而拉着迎涟的手放她下面伸。

她自己的手触到自己的x口,才忽然抬头看靳行,“做什么?”

靳行握着她不让她ch0u出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她自己的xia0x里,“不是有兴致吗?自己弄给我看。”

迎涟吓了一跳,想把手拿起来,却被他挡住,没有办法。

她怯怯的,不知所措,yu哭无泪,“我我不会你别磨我了”

他却不听她的,好整以暇得看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她没办法,只好尝试着手在xia0x里动了动,学着他平时给她弄得样子cha进去又拿出来。

她面secha0红,双目迷离,檀口微张着喘息,baeng的手指在自己的花x里一进一出,带出yshui,浸sh了被单。

她起初害羞的不行,只觉得任由他在她身上打量,实在是尴尬了。不一会自己也有了感觉,手上使了力,下身逐渐传出了水声,水从她ch0uchaa的手指周围溅了出来。

迎涟得了舒服,腿分得更开,甚至自己都有些不满足,加了根手指进去,仰着头,叫声越来越响,像忘了屋里还有靳行了似的。

她腿发软,坐都坐不住,朝后面倒下去,靳行也看得眼尾发红,俯身上去,拿出她cha在下身的手指往进嘴里,轻轻t1an弄。

xia0x里没了东西,她莫名的空虚,伸手去0靳行的roubang,着急得往自己xia0x里放。

靳行却后退了一下,看着她x口一开一合,喘着粗气,“还记得我们成亲时靳池送的礼物吗?”

迎涟压根不想听他说别的,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凑上去啃咬,“不要提他了,我现在我现在特别想”

靳行偏偏不要她如意,靠在榻上慢悠悠伸手,拉开一旁ch0u屉,拿出了那包里的粗大yanju。

他笑着扔给她,扬扬下巴,“继续。”

她见他还要自己来,她可受不了,也不想这样叫他看着,坐在他腰上扭来扭去,“你就受得了吗,你肯定也等不急的”

他却不为所动,明明下身肿胀得不行,却偏要靠在那儿看她。

她只好拿起那长相狰狞的东西,在x口蹭了一下,沾了些水,就塞了进去。

那yanju是朱红se的,与她粉neng的xia0x对b鲜明,刺激着靳行的眼睛。她一下下得往自己xia0x里ch0uchaa,双腿大开着,仰着头叫得fangdang不堪。

她本就敏感,加上靳行就在面前看着她,她更觉得兴奋,没一会就到了顶点。

她双手无力得垂到榻上,那yanju还在她的xia0x里随着x口的收缩一进一出,忽然一gu水流喷s出来,y把那yanju冲到了床下,水柱在她下t飞出,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了x口缓缓流出的水。

靳行忍了许久,这才上去将她来起来,手往她的花核上一拧。

迎涟刚刚才泻了身,受不了他这样撩拨,支起胳膊去推他。

他却还是用力挤压她的花核,轻声吐气,“迎涟,你把自己玩喷水了,知道吗?”

她被他按得尖叫出来,没空去理他,靳行准备提枪上阵,她又按住他,泪汪汪得,“不要了”

他佯装生气,“拿那东西自己玩舒服了,就不用我了?”

她有气无力,“是你要我那样的”

他说,“那后面的,也听我的。”

随后不听她的叫喊,径直冲她的花x顶了进去,狠狠得撞击,直到天边蒙蒙亮,才俯冲着在她身t中发泄出来。

他将roubangch0u出来,伸手在她x里屈起手指转了一圈,挖出了一手浊白,又捏开她的嘴叫她hanzhu。

她无师自通,用舌头t1an着他的手指,眼睛朦朦胧胧看着他,全数咽了下去。

靳行红着眼看她,半晌笑了,“累吗?”

她明明浑身酸痛,坐都坐不起来,却睁开眼看他笑,“还好。”

他与她并着躺下,搂住她,又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头顶,“我ai你。”

迎涟翻身去抱住他的腰,在他x口蹭了蹭,“我也是。”

原来的版本是到这里结局的后面又加了番外哦谢谢大家看到这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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