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预言诅咒
“我爱你哈尔。”我妥协了,哪怕是一次也好,无论怎样,再也不管窗外亮如白昼的流星和高挂在夜空的星斑还是一望无际的美好记忆世界,哈尔的眼睛明亮发光,他一下跳上来抱住我,就像以前他从史柏丽实验室跑出来见到我时一样。
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脖子上,我踉跄了一下托着他顺势将人放到书桌上。哈尔的衣服已经被那些异兽撕扯破了,尽管在回到这片净土上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绝大部分的伤口,但我顺着腰线往上抚摸时还是摸到了感染的伤口。
“你还好吗?”我将头埋在他乌黑的发中,饱受战火的头发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澎湃鼓动的气息,手错开那些被破坏的皮肉组织,我知道那些随时可以愈合,攀上他微微拢起的胸膛,他撑在桌子上,因为撩拨此刻也难耐的耸着肩膀,神色恍惚的盯着我。
哈尔伸手扒上我的背,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脖子微微仰起递到我的嘴边。
唇齿贴合下的皮肤嗡动着,随着主人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下来,哈尔很会享受性爱,我从他这愉悦且配合的互动中感受得出来,拥住他的右手在后背尽情的摸索着白皙的腰背,他将重心放后全身心的倚靠在我身上,两人中间稍微拉开了点空隙,我左手试探性的从胸膛滑下,在小腹处稍作停留后向下探去,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爱抚,他忽然抬头。
我抽出右手轻轻的掌住他的脑袋,他从善如流的张嘴接住我落在他嘴角的吻,狡猾的舌目的性极强的撬开我的齿,哈尔任我按着他的脑袋,只知道张着嘴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这有些背德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他还很小的时候跟在萨里曼身边的模样。
“哈我,我快要烧着了。”哈尔并着腿,他挣扎着从这个颇具摩登气味的深吻中脱离出来,眼睛也沁满晶亮的水渍,他有些疲倦的靠在我的胸前,我的左手握住小哈尔,弹跳着的性器炙热得甚至有些异常。我示意他坐直,然后蹲下来替他脱下半挂的长裤,褪至脚腕掩着那双较成年男性偏小的脚,他脸颊通红,看着我单膝跪下,扶着他兴致高扬的性器张开嘴轻轻的含进去。
“海森呃!”他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在被含住的时候往前送了一下。光溜溜的桌面,没有任何能让他揪住的地方,他声音都在颤抖,似乎一点也承受不了被湿热肥厚的口腔和舌包裹的感觉。我凭着感觉摸到了他无处可放的手拉着他放在我的头上,示意他可以扶着我的头。
他应该是弓起来背,那双纤细的腿忽然不受控的夹住我的头,他打着哆嗦试图往外抽出腰,我无奈只能抓住右边打着颤的小腿,他短促的叫了一声,紧贴着我上膛的性器就突然绷紧抖动着往外吐出精液,喉头一热,比体温要更高些的液体有一部分滑进喉咙深处。
他摇摇欲坠的坐在桌边,险些要滑下去,我托住哈尔的腰,他放弃似的的顺势躺倒,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屋顶看,我吐出嘴里的精液把他的两腿抬起,直接掰到他的肩上,哈尔比我想象中的柔韧性要差,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两手无力的在空荡的桌面上抓了又抓。
浸满精液和唾液的润滑顺着指缝插进那个狭窄的缝隙,他整个人便随着手指的进入抽出的节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惜全部都是反的,插进去的时候他打开肺管深呼吸把刚进去的手指咬得紧紧的,抽出的时候又像被放气的气球,抖着身子让下面那张嘴松懈下来吐出手指。
根本起不到扩张的作用,我的下面已经硬得发疼。
“你之前做过吗?”我这样问他,如果他给我肯定,那我就不管了。
“我以前和洛琳做过,但呃。”他喘着气,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声如蝇蚊般的回复我只听到了个yes,我解开佩戴的裤带不甚修身的裤子一下就落到脚边,他紧张的避开我的视线,头也转到一边,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股缝,摸下来一淌水渍随意的涂抹到我的性器上。
较宽的前端毫不客气的破开紧闭的洞,哈尔呼吸一滞,随后配合着动作他轻声呻吟着,破烂的衣服遮盖不住他泛红的胴体,桌子连带着不稳的晃动起来,我将人捞过来,放下他的两条腿任其搭挂在桌缘随着晃动轻微的摆着,哈尔很快就适应了。
我没有再继续照顾他的身体和屁股,很快把腰摆正,大幅度的操弄着,全身心的投入到哈尔的身体里。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对哈尔没有那么热烈的的感情,于他而言,常年被关在王宫中对哈尔唯一的向往便是等同于对自由的向往,但欲望是不分对象也不分情感基础,当条件允许那些想象中的渴望的身体和面前的人重合的时候,欲望便会成为最强的驱动力,去操纵这幅身体发泄着混淆在欲望中的暴力或嫉妒。
而我则是不顾一切的喜爱,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欲望。
“不慢一些呃,海森”我听见哈尔断断续续的说,我只知道眼下握在手里的腰肢是曾经遥望着的远去的线,另一端系着义无反顾的抛下所有人走向自由的哈尔。嫉妒的是他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暴力则是原始的对美的事物的摧毁的快感。
哈尔的下面被操得软烂,一片泥泞像个被一潭死水浸泡数年的洞穴,他瘫在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散乱一地,我将人捞起来,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上,偏瘦的人一下子陷进去直接不见了上半身,我在他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他略显困难的支起腰,枕头中间压着他的性器微微抬头,在和纺织物的摩擦中我很高兴看到哈尔和我一样投入这场拥抱。
嫣红的洞穴已经能轻松的接纳性器,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我看着哈尔那边撰着拳头身体一抖一抖的,叹畏声埋没在柔软的被褥中。
我看着他在身下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怀疑正常情况下负伤之后能否这么剧烈运动,是不是应该先把人送回去。
“哈尔?你还好吗。”我抽出来,握住性器轻轻戳着他的屁股,因为察觉到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而体温又有些过度的高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尔伏在我胸前,他意识昏沉的倒在我身上,我牵起他的手,看见卡西法的契约戒指正燃着紫红色的火光。
“卡西法在喊我回家”他动了动手指,疲惫的睁开眼睛侧目看向自己的戒指,身下的被子红绿交错还有洇湿的大片水迹,他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突兀的从背后展开两双黑色的翅膀,兽化的羽毛慢慢爬上他的脸颊,逐渐将人形全部包裹,他舒展着兽的躯体用前爪将我搂抱到怀里,巨大的身体在穿过门时,又如流水一般避开门框,几乎是瞬间就从地面穿进了云层。
“喂!等等哈尔,我还没穿衣服。”我反应过来他是直接踏上了返程,但我还一丝不挂的在他怀里卧着啊,我看不见乌漆嘛黑的地面,只有天边隐隐翻了鱼肚。
“回去穿,哈森。”他在风中盈盈笑着,说的时候又低下头轻轻蹭着我的脸颊。
“抱歉,我太累了,只能变身这样会轻松一些。我们抓紧回去,天要亮了,折腾了太久。”兽吼般的嗓音在羽毛覆盖下的胸腔震撼着,前爪收得更紧了一些。
哈尔的羽翼盖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有些心虚的缩在他的怀里,在他进门之前就反复叮嘱他一定要轻声的小声的进屋,千万不要被苏菲和其他人看见。苏菲睡在沙发上,我透过羽翼的缝隙看着卡西法躺在炉子上假寐。巨大的兽掌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心里一紧,迅速的钻上楼,哈尔把我放进浴室转身离开了。
卡西法贴心的放了热水,我就知道它没睡着。
苏菲被轰响的水声惊醒,她环顾四周,地面有哈尔的脚掌在那处湿地草坪踩踏过后带来的杂草和青泥,还有被烧焦的羽翼,掉落在楼梯上,她点了个灯沙沙上楼。我的房间一片漆黑,马鲁克在里面安静的睡着,女巫婆婆睡在了苏菲的房间,所以苏菲晚上才会住在楼下。
“海森”苏菲站在门口,犹豫的打量着浴室。如果只有哈尔回来了,那海森去了哪里我看见浴室门口她的身影前后晃动了一下,手指的印子透过玻璃甚至有些清晰的可以判断出来她想敲门,正当我想开口回应她时,我看见又有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就忽的远离了门边。
“苏菲,抱歉这么晚打扰到你了。”哈尔手里搂着一套长衣长裤。
“呃没事,海森回来了吗?你们受伤了吗?”她有些担心,因为看到了哈尔伤口。
“我们很安全,苏菲先休息吧。”他边说着边扭动浴室把手,不等对方回应就想进门,只留苏菲一个人站在外面。
我在浴室挑了个可以下脚的地方,用水桶倒了些干净的水,随意冲了身体,等苏菲离开的之后,哈尔把毫不避讳的走进来将衣服递给我,看着他已经恢复如初的造型,仍是少年的姿态伫立在我面前,明亮的眼睛闪着清澈的光,那些曼妙的躯体和交合的记忆在晚风中飘散得一干二净,一个荒诞的梦逐渐在脑海中模糊起来再也连接不起来。
对着哈尔的视线,我有些头晕。
沉默着,穿好衣服后我离开浴室,下楼去找苏菲。
“苏菲,你还醒着吗?”我望着她刚刚掩上的的被子,她听见声音很快露出头。
“晚上,你不介意的话去我的房间里睡吧,和马鲁克一起。我睡在楼下。”她正要开口,一道清冷的男音打断我们的对话。哈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为什么?海森你可以去我的房间睡,苏菲去楼上睡,我们都有房间为什么非要睡楼下。”他从后面隐秘的扯着我的袖子,在苏菲看不见动作的地方我能感觉到主人的不满。
“你需要休息,哈尔”我轻推着他示意他不要把话题变得让苏菲误会,而且下午被萨里曼痛下杀手之后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需要休息恢复,而我记得他晚归之后也是无力去做其他事情,一头钻进了自己的窝穴。
他却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脸上虽挂着笑脸但明显僵住了。
“海森在我身体里留下的印记还没有清除,就要着急着离开吗?”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苏菲察觉出来气氛有些不对劲,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拿着东西上楼了,我本想追上去帮她拿着床单和被子,哈尔固执的站在原地大力的抓着我的胳膊,钳制着我的行动。
“明天我会搬家,给大家换更舒适的房间的。”他眯着眼睛抬头看向我,破烂的领口看进去脏兮兮的人好像还没洗完好澡就匆忙的跑下来了。
“抱歉,我忘了你今天很辛苦,晚上会去陪你的。”我抱起他走回浴室,他靠在我的肩上一言不发。
不安像潮水般反复淹没我的心口,躺在哈尔床上的夜晚并不好过,是施法的后遗症吗,我的脑袋胀痛,枕边的人安静的躺在我身侧我却没有勇气转过身去看他一眼,隔壁的房间本来就不属于我,而现在我们的关系又变成了什么样,苏菲今晚会感到难受或者不安吗?
我缓缓合上眼,最近心脏又总在莫名其妙的难受了,胸口传来隐约的绞痛,思绪被头晕目眩和心率持续升高的难受取缔,他们还会相爱吗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理所当然,也并不轻松,失去意识前动摇淹没在记忆里。
哈尔蜷缩在床上,像个困兽窝成一团,他好像不是很舒服,夜里来回辗转,一阵沙沙的声音让我突然从混乱的梦里惊醒过来。我下意识向他那边伸手,却摸了个空。
房间果然变成了它原本的洞穴模样,我睡的地方被哈尔的各式各样的玩偶堆筑起来,他不见人影,我下床走到洞口,望着深不见底的洞穴犹豫了,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我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再踏上深入哈尔内心的路。
“呃啊,海森——”洞内传来可怕的回音,恶魔在呼唤我的名字,哈尔的音色已经不甚明显,难以分辨,痛苦的嚎叫越加明显,像个幽魂萦绕在我耳边。我踌躇在出口,始终没法迈进半步,那声音却离我越来越近
“海森!!!”洞穴猛的席卷来一阵狂风,一张脸在黑暗中忽然贴近过来,尖叫要刺穿我的耳膜,我难忍的蹲下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那兽的前爪伸出尖锐的勾刺贯穿我的肩膀,发狂的野兽张开利齿,血盆大口张向我,我听见自己的肩胛骨在对方口中碎裂的声音,失血头昏脑胀的无力倒下去。
眼前一片猩红,我却看到了恶魔的身后站着的哈尔,他颤颤巍巍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我,野兽朝他递过去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
“呃。”像是被谁突然推了一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的喘息着,惊恐的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还好好的睡在哈尔的房间里,哈尔不见了,只是床前站了个不起眼的老太太,女巫的怀里抱着茵正在盯着我。
“喔,你看起来不太好”她的眼睛无神,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别人说。
“wofu!”茵在她的怀里挣扎。
“我喜欢年轻的心脏”她又露出了那幅垂涎的模样。我的后背发凉,做梦被惊出一身冷汗,没有什么比一醒来看见女巫站在我的床前令人感到后怕的事情了。
苏菲从楼下跑上来,我听见脚步声略显急促,她推开房门眼睛在发光。
“海森!你醒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她坐过来急切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手里还拿着一副手帕。
“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我看着她招呼着把女巫和茵请出去,松下一口气。
“是啊,听见海森惊叫了来着,很担心你,没事就好。”苏菲笑的很好看,几乎瞬间扫光了我糟糕的梦。她站在楼梯间正准备扶着婆婆下楼,我从哈尔的床上坐起来,听见隔壁的浴室传来熟悉的水声。我半夜听见的动静或许不是梦,而是哈尔又去了浴室,后半夜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被那个怪物声吸引去了幽长深邃的洞穴。
“这是诅咒的预兆,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临走之前荒野女巫还不忘用那种可怕的眼神打量着什么,抱着茵对我说道。
“不过你们长得可真像啊真奇怪啊,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藏起来了。”我想到荒野女巫年轻的时候是个魔力强势的大美女,在城中估计也不少约会帅小伙,不然也不会现在都对帅哥这么有执念。
虽然她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听进去了她说的话,而且因为法力继承的关系,被萨里曼收去的诅咒印记极有可能在我身上衍生出其他的副作用。
我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印记那边的力量在召唤我前往皇宫。
而我也觉得有必要去找一趟萨里曼。
我坐在床头发愣,没有意识到哈尔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我还在他的房间,看见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胯上的哈尔,脑子里忽然就闪过昨晚在风车房里发生过的事情,而他的腰上还有我不小心用力留下的青紫印记,只是他身上的伤痕全都不见了,应该是刻意的留下了一些象征着情爱的淤青。
那些痕迹是多么的刺眼,在内心放纵之后面对的现实我又无力招架。
低着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做,于是就错开视线,没有看他。
哈尔缓缓接近我,金色的蓬松发顶在眼前晃悠,他举止幼稚地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我的视线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看见我终于抬头,哈尔如愿的笑了,他好像完全不在意昨天的事情,或者说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但我并不知道哈尔是会与同性恋爱的人。
当然我并不是担心这个,而是在担心楼下咚咚咚脚步声不停的人——苏菲。
苏菲刚刚上来把女巫婆婆扶下楼,还在细心的照顾这位曾经带给她可怕回忆的始作俑者,她的善良让我无所适从,或许我应该打起精神,不管怎样都要积极的应对后面即将到来的战争。
应该是苏菲需要赶早晨的市集,把城堡的门旋停在了小镇上,窗外是蒸汽燃烧的轰鸣声,时不时因为列车经过而传来一阵阵地颤,还能听见路上行人的交谈声,房门还敞开着,哈尔朝我伸出手,身体忽然贴近像是要拥抱上来,我下意识把手抵在两人之中,不留痕迹的推开了。
他的眼神有些错愕,我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内心是在逃避,还是愧疚,只是不能再继续。
我知道自己犯了巨大的错误,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见我没有回应,哈尔像是明白了什么,决绝的走了,他站起身,床边的重量一轻,很快拿着衣服就离开了房间,我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外面的汽笛轰鸣声好像在一瞬间全都消失,只有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还有空气中蔓延的战火点燃生命的焦味。
原本是个美好的清晨就这样被搅和成一团乱麻,我已经记不太清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要叮嘱苏菲看好婆婆别让她对卡西法伸出恶爪,对了,应该是快要搬家。
但是哈尔被我惹得不高兴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外面一边是战火一边是萨里曼的追杀
“你们吵架了吗?”苏菲看我一直没有动餐盘,早上应该也看见了哈尔脸色不对就匆忙下楼离开了城堡,一直想问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是哈尔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海森可以和我说,虽然老婆婆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苏菲说话的时候两簇像白色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灵活的起伏,在巴掌大的脸上和五官配合扮演出凶恶的神情。
“苏菲可是很厉害的!能从萨里曼那么厉害的女巫那里逃出来。”马鲁克吃饭的间隙还不忘抹一把嘴插话安慰她,苏菲给他的板凳扶正,用手巾堵上小男孩的嘴巴边擦边嗔怪他吃饭的时候要细嚼慢咽。
看见苏菲精神干劲十足的样子,心情似乎也平复了一些,我笑了笑告诉她不用担心,将面前盘子里的食物推给马鲁克,我回到房间之后找出之前从王宫带出来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借用了哈尔的浴室,从头到尾沐浴一遍,确认自己身上除了那个诅咒没有任何带上城堡里的东西之后,准备出发去王宫找萨里曼面谈。
在弄清楚荒野女巫留下的这个咒语之后,我就和哈尔坦白彼此的关系,最起码也要有所表态,不能这样似是而非的继续下去。
苏菲看我要出门,她的眼神在我和大门之间来回停顿了好几次,终于没忍住在临走之前拉住了我问我要去哪里,她虽然在那天听到我喊那位夫人“妈妈”但如果告诉她我是要去找萨里曼,苏菲很有可能也会觉得危险,不让我走的。
我含糊其辞的告诉她只是出门办点事情,她见我没有正面回答,于是问我是不是哈尔的原因,所以想要离开。
“没有真的不是的,我出去研究这个咒语,很快就会回来。”
“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苏菲眼神锐利,盯着我缎带和宫廷式盘扣上下打量。
“因为要出门呀,所以需要正式一点,就这样啦苏菲我先走啦。”我边走边说,大门推开之后涌入街上的人群之中,苏菲站在门外远远的向我挥手,我选了一条多是摆卖魔法物件的巷子进去,确认避开了她的视线之后,绕了一圈最终抵达王宫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