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父口爆S了满嘴
江郁把方淮川安顿在自己房间里,眼下外面正在下雨,大巴肯定停了,村里又没个正经医院,他决定明天请假去带对方看看。
这细皮嫩肉的小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别真给人打坏了落下什么毛病。
江郁一边给他掖好被子一边胡思乱想:方淮川刚才为什么替自己挨打?难道是为了报答自己?那他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自己的干爹,江郁一想起江陌烛不知怎的就菊花一紧,他从回家到现在一直刻意躲着对方,偶尔对上目光他甚至都不敢看江陌烛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对方在生气,似乎非常非常生气,江郁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但又下意识的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江郁心事重重地叹一口气,刚转过身就看见江陌烛正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江郁吓得浑身一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磕巴道:“干,干爹,他是我同学……”
江陌烛淡淡地打断他:“江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嗯?”江郁疑惑地看向江陌烛,只见对方的脸忽然放大了无数倍,然后唇上一凉。
江郁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陌烛近在咫尺地睫毛。
江陌烛用唇摩挲两下江郁的唇,随即长舌舔开唇缝,撬开贝齿,就像江郁无数个夜晚做的梦一样,冰凉的舌头重重擦过敏感的上颚。
一阵电流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也把江郁迟钝地大脑电醒了。
“不,不行,”江郁胡乱地推开江陌烛,大脑已经被刚才那个突兀的吻搅成了浆糊:“不是,你怎么,我为什么,你怎么能亲我呢?你是我干爹啊……而,而且我同学还在呢……”
江陌烛不管不顾地扯过江郁的手臂,无视他的胡言乱语,将人圈在床头边的墙壁上,江郁的视线甚至能穿过男人的肩头看见床上昏睡着的方淮川。
江陌烛一向黑白分明的眸中泛起了淡淡的血丝,他冰冷的吐息喷洒在江郁耳边:“再敢拒绝我,我就掐死你。”
说罢,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会说到做到,一只大手不重不轻地桎梏住江郁纤细的脖颈。
然后江陌烛更狠更凶地吻了下来。
“唔!”江郁猛地挣扎起来,但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挣不开,只能一边用手掌不断推搡着江陌烛的胸膛,一边被迫和自己的干爹接吻。
江郁唇上一痛,一股铁锈味蔓延开来,随即被江陌烛用力的舔去,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麻意,当感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他的臀部时,江郁终于忍不住鼻头一酸,急得哭了出来。
怎么能这样……他浑浑噩噩地想,这是违背伦理的,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他该怎么办?该怎么解释他在和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接吻?而且对方还在不停的揉捏他的屁股。
江郁心惊胆战地向床上的方淮川看去,他不得不放轻了自己挣扎的声音,以免将对方吵醒。
“还敢走神?”江陌烛咬着他的唇含糊地说道,原本低哑的声音此时因为染上了一丝情欲,而变得有“活气”起来。
“敢这么晚回来,还带别的男人回家,嗯?江郁,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啊。”说罢那只覆在江郁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把他往上提了几分。
窒息感措不及防地袭来,偏偏江陌烛还一口含住了他的唇,准备把他嘴里最后一丝空气压榨干净。
江郁头脑发胀,眼前泛黑,因为窒息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没命地往下掉。
朦胧中,他感受到对方的中指和无名指正隔着自己的校裤重重摩挲着臀缝间的穴口,而一根硬邦邦的巨物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自己小腹上,同为男人,江郁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窒息感中,他居然还起反应了。
江陌烛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颈上显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江陌烛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宝贝儿?是不是干爹的乖宝宝?没想到我家宝贝还喜欢这个啊?这么兴奋?”
江陌烛近乎恶劣的说道:“要不要干爹在这里操你?让你的同学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江陌烛舔舐着江郁脸上的泪痕,追问道:“好不好?”
江陌烛极少以“干爹”自称,多数时候给江郁的感受只是“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成年男人”,但当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江郁只觉得头皮发麻,腰眼发软。
“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江郁只觉得天崩地裂,自己一直以来建立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四分五裂,化为齑粉。
他不明白自己一直敬畏的养父到底为什么要把他按在墙上,掐他,摸他屁股,还扬言要在别人面前操自己。
江郁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不能向对方动手,他只能有些委屈地抽抽噎噎道:“干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干爹,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晚回家了,也不会带任何人回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陌烛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瘦削的脊背紧紧贴在墙上,脖颈上的五道指痕格外扎眼,校服外套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一双线条锐利的眼睛蓄满泪水,紧抿的嘴唇红艳艳的,还微微泛肿。
正当江陌烛有些心软的时候,床上仍在昏睡的方淮川翻了个身,不知压到了哪处伤痕,痛得闷哼了一声。
江郁紧张兮兮地向床上看去,他的表情变化被近在咫尺的江陌烛捕捉到,心中暴戾的施虐欲顿起,他冷笑一声,掰过江郁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露出一个近乎下流的表情:
“可是干爹下面憋得好疼,宝宝帮干爹吸出来好不好?”说罢他又无奈地一叹气:”如果做不到的话干爹只好在这里操你了。”
这话仿佛像一道惊雷,瞬间就将江郁劈了个外焦里嫩,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陌烛,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随后又紧紧闭上,半响才轻轻点了下头。
“真乖,”江陌烛摸了摸江郁的头顶:“就在这吃,注意别把你的那位同学吵醒哦。”
江郁闻言拼命地摇头,刚止住的眼泪又将掉不掉地挂在下睫毛上:“不要,干爹……求你,我,我们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行,”江陌烛无情地开口道:“还是说你想在这里挨操?”
江郁怔了片刻,随后缓缓地摇摇头,认命地跪在江陌烛两腿之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养父。
江郁还穿着校服,几缕潮湿的额发紧紧贴着脸侧,当他褪去学校里那副吊儿郎当的痞劲,属于少年的那份青涩就显露无疑,如果他这副表情让别人见了只会觉得活见鬼,心疑原来江郁也有这么乖顺的一面。
但这份乖巧,江陌烛绝不会让别人发现,这是独属于他的江郁。
对于江陌烛来说眼前这幕刺激不小,阴茎瞬间胀得更大了,几乎顶开裤腰带,他用下巴一指自己身下,示意道:“帮干爹把裤子脱了。”
江郁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去解江陌烛的皮带,他只穿过松紧腰的运动裤和需要系扣子的牛仔裤,从来没系过皮带,一时间死活解不开眼前这条皮带,急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江郁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一只大手覆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掌心几乎完全盖住他的手掌,那只手指引着江郁缓缓拉开了金属扣。
“咔嗒。”
一声轻响,皮带应声而落,同时绷断的还有江郁脑海中最后一丝敏感的神经。
江陌烛往下一拉,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毫无预兆得蹦了出来,“啪”的轻轻一声,弹到了江郁的唇上。
跟他梦中的一样,眼前男人的阴茎狰狞无比,深红的龟头像一顶光滑的蘑菇,弯弯曲曲的青筋盘绕在肿胀的柱身上,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一想到一会将要从这里射出浓精,射进自己嘴里,江郁就下意识的腰软。
他张了张嘴,想将男人的鸡巴含住,却发现无从下口,江陌烛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他都怀疑这玩意真的能插进自己后穴那种小小的地方吗?不会把他操坏吗?
最后江郁只好伸出舌头,用暖烘烘的舌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男人的阴茎。
江陌烛体温极低,像块没有生命的金属,但江郁体温又很高,炙热的舌尖懵懂地舔过他的铃口,顺着柱身轻轻向下,然后含住睾丸嘬了嘬。
江陌烛被他这几下小猫抓挠式不痛不痒的动作搞得快要爆炸,江郁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尺寸就很骇人的阴茎又无端涨大了一圈。
江郁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江陌烛。
江陌烛被江郁逼的要发疯,憋的眼白都有点发红,他伸手一把掐住江郁瘦削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江郁乖乖张开了刚才被江陌烛吻的发红发肿的唇,嘴角还有一小块没结疤的伤痕,是刚才他情动时咬的。
江陌烛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甚出来,抵住下唇,对。”
江郁湿漉漉的舌尖贴下唇,嘴巴张得大大的,细长的眉紧蹙着,有点苦恼又有点羞愤地盯着眼前的阴茎,一副即将被人口爆的媚态。
虽然江郁本人可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操,你真是骚死了。”江陌烛毫无预兆地将阴茎插进对方嘴里,江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贝齿轻轻划过敏感的龟头,江陌烛“嘶”了一声,只觉得又爽又痛。
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每次都是江陌烛进入江郁梦中,在现实中还是头一次,让江郁帮他口交更是第一次。
江郁跪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想:他居然在吃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吃自己干爹的鸡巴,这像话吗?
江陌烛的阴茎跟他本人一样,冷冰冰,也没有什么气味,但在意识到对方是“江陌烛”时,江郁只感觉嘴里的阴茎像一团火,烫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嘴再张大一点,乖宝,”江陌烛低喘一声,五指插进江郁已经半干的头发里,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的头顶。
江郁的下巴已经有点僵了,但他说不出话,只好又努力将自己的嘴张到了极限。
“宝宝,你动一动,”江郁闻言开始缓缓吞吐起男人的鸡巴,凸起的青筋擦过敏感的口腔上壁,竟然带起一股奇异的酥痒。
饶是江郁再努力,他的口腔长度也不够,就算含到极限也只能吃下去一小半,还顶得喉咙有点痛。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江陌烛的阴茎,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江郁嘴里进进出出,柱身被含的湿漉漉的,阴茎偶尔进得深了,少年就干呕似的眼珠上翻,涎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藕断丝连地淌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郁下巴已经酸痛不已时,他突然感到口中的鸡巴跳了一下,紧接着不等他反应,江陌烛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挺腰近乎粗暴的抽查了两下,然后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抵着江郁柔软的喉管,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江郁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他,他躲避不及,喉管因为干呕而挤压缩小,微腥的精液就这样顺着喉咙流进了他肚子里。
“咳咳咳——”
江郁偏过头,揉着酸软的下巴,咳得两眼通红。
江陌烛抽回阴茎,立马蹲下身去轻拍江郁的脊背,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强硬地射进对方的喉咙里。
江郁被呛得不轻,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小心咽进去一大半,还有很多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稀稀拉拉地滴在地板上,和他刚才的涎水混在一起。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江陌烛伸手抹掉江郁殷红嘴唇上的点点浊白,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顶,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夜幕之下,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床上一人,他背对着门口,呼吸平缓,眼皮轻轻地合在一起,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方淮川柔和的面部线条上,半响,他纤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另一边,江陌烛把江郁放在了自己床上,强迫对方换下校服,穿上他的长袖t恤。